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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味王妃绝世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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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着,李掌事咳了咳,强自镇定一番道:“昨夜小少爷来你院中想探望二小姐,却不慎伤了额头,回去便昏迷不醒,夫人让我等前来带你过去问话,是不是你对小少爷下了手?好狠毒的心!”

    哈,没想到那个倒霉催的竟然是那个蠢笨的弟弟。

    小少爷名为夏程,今年十四岁,是凌氏为夏贤生的最小的儿子,是个出了名的霸道傻少爷。

    说是探望,倒不如是偷偷摸摸。深更半夜的跑来这偏宅,想必是不安好心,可思来想去竟有点想不出原因。

    她的命既然没有丢,想必凌氏和那个大姐也不敢轻易再动,要说金银财宝,她这个小院的东西估计连那些下人的屋子都不如,哪有什么值钱的?

    再一想,夏知味不禁莞尔,应该是为了那雪玉膏而来,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李掌事见这柔弱的二小姐,今天忽然变了画风,不禁这妆容松散,这神情也松散不羁,对于她的问题也是闭口不答,一时让李掌事没法继续说下去。

    只等这二小姐往那椅子上盈盈一座,显得疲惫不堪时,李掌事一下子又横起来,“二小姐,希望你还是识相些,赶紧随老奴往前厅走一趟,夫人还在等着呢!”

    得,这恶婆子的口气够硬气,也不知道这到底谁才是小姐,谁是下人!

    “李掌事,我知道你是母亲身边的红人,既然是红人,也应该明白主仆之礼,我就算不是家中嫡女,可也轮不到你来吆五喝六,按照礼法,你现在的行为话语,都可以治你一个欺上之罪,就算是有母亲照拂,也免不了杖责之刑,我想李掌事应该懂的!”

    虽然夏飞雪名义上是二小姐,可夏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个庶出的小姐就是个好欺负的主,自然也没人把她当成夏府的小姐看待,这李婆子更是仗着凌氏撑腰,整天狗仗人势,横行霸道。

    如今这一向软弱好欺负的二小姐竟三言两语将她一顿贬斥,倒让孙婆子一下子呆愣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

第19章 对峙() 
夏知味虽然话语轻柔,口气却是不容置疑,而这身体欠佳虽然是真,可是让凌氏移步她的房间问话,无疑是想给凌氏一个下马威,就算她是庶出,可也不是随便任人差遣的,一个下人都敢对她指手画脚,那她以后岂不是得被人踩在脚底!

    “你,你老婆子是个下人,不敢得罪小姐,老奴只能去请夫人决断了!”李掌事说完,便转身愤然离去,那些粗使婆子看见领头的都走了,自己也不好在这站着触霉头,只得跟随而去。

    见她愤懑转身,夏知味捂着嘴咯咯地笑,“好一个不敢得罪,得罪的还少啊!真是惯的不轻!”狠狠放下手中茶杯,夏知味便去镜前查看伤口。

    不过盏茶功夫,李掌事扶着满头珠翠的凌氏便重新回到小院,后面浩浩荡荡又跟随着一群丫鬟婆子,其后还有人抬着一副木板床,上面躺着圆胖不堪,绸缎衣裳紧紧绷在身上的男孩,在木板床一晃一晃中,只见这男孩身上的肥肉也一颤一颤的,不是那小少爷夏程又是谁?

    白瞎了这名字,原本这夏贤只得这一子,起名单字程,是想这儿子鹏程万里,光耀门楣,却没想到是个酒囊饭袋,小小年纪,便是肥肉缠身,愚蠢不堪,更别说样貌了!

    因为昨夜摔倒院中,双手都被瓷片扎破,已缠满绷带,脸上也因为摔在地上,额头和脸上都被蹭破皮,如今上了药,显得肮脏恶心,不忍直视。

    夏知味轻轻一偏头,赶忙抬手用衣袖掩饰住嘴上笑容,她也只是瞥了一眼,差点就笑出声。

    此等愚蠢,世上少有!

    凌氏踏入门槛,看见夏知味轻佻嘲讽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竟然面无杂色,沉着冷肃。

    夏知味鄙夷地扫过一眼,面上却是带着些许甜美笑容说道:“母亲来了,恕女儿身体不适,无法亲自前往前厅,还得劳烦母亲移驾至此!”

    虽然说得恭敬,可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依然坐于桌旁,还真是摆足了小姐皇妃的架势,看得凌氏和那李婆子都是一愣。

    夏知味心中对这些个礼数嗤之以鼻,别说她身份高贵,就算只是个平常丫头,这些人也不配她行礼,放回前世,人人平等。

    凌氏没有揪着她的行为过失不放,昨日就发现这臭丫头有些不对劲,竟然敢顶撞老爷,不但不把雪玉膏交出来,还说什么没有现成的药,按照以往,早就乖乖奉上了。

    凌氏回去后,夏凌薇鬼哭狼嚎地闹了一天,看着爱女的伤,凌氏便让儿子半夜等夏知味睡下,去她屋中把雪玉膏偷出来,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儿子踉踉跄跄地跑回来后便晕了过去。

    凌氏看着儿子一身伤,却也不敢半夜去找夏飞雪,怕惊动了老爷,终究这老爷面上还是不想她做的太过分,所以一直等到天亮,老爷上朝,她才派李婆子前来找夏知味问话。

    可凌氏更没想到,一向欺瞒罢市的李婆子竟然空手而归,还说是被二小姐治罪了,竟然让她自己去问话,虽然心里万般怒火,可她就不信了,这丫头还能翻天不成,她倒要看看这丫头玩的什么花样,正好亲自前去,也好把雪玉膏翻出来,谅她也不敢阻拦!

    凌氏虽表面安好,可内心却已狠厉万分,言语更是冷若冰霜。

    “听说雪儿身体还未恢复,母亲只能亲自前来探望。”

    夏知味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着逆光而站的凌氏,轻轻回道:“多谢母亲为女儿担心。”

    凌氏抬手轻轻一招,后面的婆子全部让出一条道,后面抬床板的人立刻上前,将那臃肿不堪的夏程往地上一放,只听那小胖子“哎呦”一声,竟然一下爬了起来。

    不是说晕了吗?怎么还爬起来了!夏知味心中嗤笑,这弟弟也真是不给他娘脸面。

    只见凌氏朝那不争气的儿子狠狠一瞪,转而匆匆过去关心道:“儿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阿娘了!”好一出悲情戏。

    这弟弟也并没领会此时凌氏做戏的意思,竟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径直绕开凌氏,朝着夏知味走去,大喊道:“你这妖妇,竟然敢暗害本公子,快把她拉出去杖责五十大板!”

    呵,这口气,好一副娇惯少爷!

    “哦?我暗害的?不知弟弟为何如此说?你何时与我见过?我又如何暗害于你?”夏知味不徐不缓地问道,眼睛直直地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蠢弟弟,心内忍不住笑了八百遍。

    “你!我!就是你害的!”被夏知味一问,小胖子一时竟然答不上来,昨夜是母亲派他来偷药的,不想自己却摔了一脚,竟然头破血流,一着急,竟忘记看究竟如何摔的,等他回到屋内就晕了,再等醒来时都天亮了。

    现在自己不能随便就说昨夜的事,那样就把母亲供出来了,可自己又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到去院内找一找绊倒之物,可他转身走入院内,遍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

    凌氏看着不争气的儿子被耍的团团转,心内怒火四起,她一挥手,吩咐下人:“把少爷抬回房间,找医生好好诊治。”

    那些下人有些不知所以然地,慌忙将这胖少爷重新搀到木板架上,慌里慌张地抬出去了,小胖子被母亲赶走,又是急又是气,躺在木板架上张牙舞爪地喊着:“阿娘要为儿子做主啊!就是那个妖妇害的,就是她”

    伴随着下人凌乱的脚步声,小胖子的声音也消失在院门之外,夏知味轻轻摇头,这是她来这里之后最好解决的一个货色。

    再一转眼,只见凌氏脸上已升起了怒气,原本的从容镇定已然保持不住了。

    原本凌氏是想借儿子受伤之事来找夏知味把柄的,顺势将雪玉膏要了,可没想到,进来后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屋内一片狼藉,和昨天无疑,倒让她无从下手。

第20章 护主() 
凌氏两步跨到桌前,不再顾及雍容闲雅,往椅子上一坐,右手狠狠往桌上一拍,“啪”地一声,震得桌面灰尘四扬。

    “雪儿,母亲待你不薄,你可不要忘恩负义,如今你的姐姐被封了皇妃,择日就将入宫了,你却将她的手弄伤了。现在你的弟弟又因为来看望你,不小心在你院中摔伤,于情于理,你这个做女儿的,该做点补偿。为娘也不难为你,今天把雪玉膏拿出来,皆大欢喜,若不拿,这皇上怪罪下来,丢的可不是你一人的脸面,整个明家都不好交代!”

    不愧是当家主母,知道她现在难说服,竟然祭出皇上的名号,还把明家的脸面搬出来,目的无非就是要这雪玉膏。

    夏知味施施然地站起来,“既然母亲如此为女儿着想,那女儿也不能拂了母亲的好意,这雪玉膏确实还有,只是如女儿所言,这雪玉膏因为在宫中用了颇多,现在所剩无几,本想着过几日女儿身体好一点之后,重新为母亲配制一些,既然母亲如此急需,也只能将那一点剩余交于母亲。”

    一番镇定自如的回答,让凌氏找不到任何挑刺之处,竟还将她说的无地自容。凌氏倒也不再生气,只要这个丫头识相,把雪玉膏拿出来,她也懒得计较。

    只见夏知味气定神闲地走到药箱前,从药箱底部将那个破旧的小盒拿出来,然后翩然而至,双手将盒子递给了凌氏,这番从容倒也不似勉强而为,有点让凌氏摸不着头绪。

    可当凌氏看到那个破旧的小盒子,心底再也压抑不住火气了,好你个小贱种,现在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方法欺瞒,那雪玉膏如何珍贵,怎会盛放在这么破旧的盒子里。

    凌氏一把抢过盒子,一打开盒盖,发现盒底只剩拇指般大小的药膏,别说为自己所用,就连给女儿治疗都不够。凌氏一甩手,将那盒子摔落在地。

    凌氏一下站起身来,一甩衣袖,大声命令道:“好你个不识大体的,竟敢如此糊弄,别说皇上放不过你,今天我也绝不能放过你胡作非为!”

    夏知味抑制心中笑意,没想到这个凌氏竟然如此不识货,虽然她将盒内的雪玉膏已经转移,但盒内留下的那一点却是货真价实的雪玉膏,虽然少点,却也够治好夏凌薇那双残手的。

    “不知母亲何意,为何如此生气!”夏知味施施然地往旁边一站,竟问得如此不知所谓的样子。

    凌氏看着夏知味毫无畏惧的样子,怒气更甚,声音陡然太高:“来人,将她绑了,家法处置!”

    李掌事见主子终于怒了,迫不及待地招呼着那些粗使婆子一拥而上,将夏知味的双臂一扭,押在身后。

    夏知味自知无力反抗,越是扭捏,受伤越重,倒不如以静制动,而那些粗使婆子见这丫头没有反抗,洋洋得意,倒也没再为难。

    “还等什么,押出去,家法伺候!”

    夏知味嗤之以鼻,说的好听,家法?想必不会是什么家法,无非就是那些下作的手段,不把她弄死也得弄个半死不活,要不然也不能解气。

    可此时夏知味却是束手无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她说那雪玉膏是真,这凌氏根本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粗使婆子正欲转身将她押出去,忽见凌氏身边一个丫鬟忽然冲上前来,一下子跪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只见这丫鬟当下磕头道:“夫人饶命,二小姐也是无心之过,还望夫人体谅,还有三日,二小姐就要嫁入幽州王府,若是今日有什么闪失,夫人和老爷都不好交代啊!”

    这丫鬟倒是会说,夏知味此时细细端详了这丫鬟一番,只见这丫头瘦削身材,瓜子脸薄唇宽额,眼睛明亮,倒生的机灵,只是脸色惨白,有些营养不良,想必是长期吃的不太好。

    也是,这夏府主母是个心思恶毒的主,就连夏飞雪都被弃置偏院任其自生自灭,更何况是个丫头,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得罪了凌氏。从现在这状况来看,倒像是对夏飞雪有些情义,也不知道究竟中间有什么联系。

    夏知味也不急着定论,如果是个背主弃义的主,被凌氏虐待也是罪有应得,自古世人便是唾弃那些背叛之人。但如果另有隐情,她倒可以想法拉她一把,以后好好栽培,也算是给自己身边养个心腹,以后跑腿打杂必是用得着。

    “你个吃力爬外的,夫人养你这么多年,没让你跟着冥氏那个贱妇陪葬真是便宜你了!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小贱人求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李掌事不愧是凌氏的心腹,不等凌氏开口,便先出口训斥。

    听到冥氏二字,夏知味心内略微颤动,这丫头难道是冥氏身边的人?

    “夫人,是小的冒犯,只求夫人饶了二小姐这一次,小的愿意为小姐受罚,求夫人网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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