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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决绝!”他早已不再是为得到她的万死不辞而护她周全,只因心不由己。
他的手解开她的衣带,探入她的衣内,他的唇激烈的撕咬她的唇瓣,肆意浓烈。他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想要将她刻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床榻间的空气,变得炙热憋闷,夏知味被这强横的掠夺压迫得难以思考,当他冰凉的手指触摸到她的胸前时,脑子瞬间清醒,不可以,不可以继续陷进这桃色的蜜网中,那网是深渊,是死亡,是地狱。
她转过头,睁开她黑白分明的眸,看见他迷惘而情深的幽蓝眸子,将他迷惑。
她必须要让他远离自己,他们不可以重蹈覆辙,她绝不会再让他为自己放弃这江山,绝不能陷入死地。
南宫颜的眸子失去了清明,唇瓣离开她的身体,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夏知味闭眼,再睁眼,收回眸中瞳术。
南宫颜一点点恢复了平静,将手收回,他支撑着身体,温柔而平静地看着她,他说:“夏知味,我好像真的病了,我好像很喜欢你。”
不知何时,他已经很喜欢她了,他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可是她的心呢,是否有他?
夏知味的思绪飘过十年,二十年,似飘过了一生一世那么远,回到那漫天的大火中,蔷薇花瓣之下埋葬了他的身体,他的魂魄幻化成黑蝶碎魂,飘于手心之中,似是刀剑,将她的心脏挖开。
她看着南宫颜,剜心的痛在身体的血脉中游走,涌向心中,她黑白分明的眸闪着害怕的光。
南宫颜,我不能爱你,请你也不要喜欢我了!
他将她的情绪看进眼中,不由冷笑出声,“为何不答?”
他说很喜欢她,可她却沉默了,他以为她会回答,可一切都似乎不在他的掌控范围。
喜欢一个人原来如此幸福,无论是她哭,她笑,她怒,她疯,还是她痴,她念都是他喜欢到心底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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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2、喜欢()
夏知味的心口一刀又一刀,被他的话凌迟着,疼得她呻吟出声,她看进他情深意切的眸光中,碎裂成伤,面前这张面容早已在三生前便已入了她的魂魄,占据了她的心,此生,她只需要望着他,就好。
再也不要踏进那万劫不复的“情爱”之中,因为,她是蛊,他是煞!
他是无天,也是南宫颜,他是她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她不敢啊,不敢再一次将他推向死路!
她闭上眼睛,将心中的痛,脑中的恋,全部都掩饰成冷漠无情。她睁眼,透着妩媚轻挑,“王爷,你是不是需要解决身体需求?直接说就好,何必拐弯抹角,我是你的王妃,理应侍候!”
南宫颜手指颤抖着,落在她轻佻的面上,捏紧她的下颌,让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再说一次?”
夏知味媚笑出声,一边伸手解着衣衫,一边嬉笑回道:“王爷想要,我定当尽心侍奉。”她雪白的肌肤映进眼中,刺的他快要睁不开眼睛。
他的手一下子捂着胸口,眼眸中盛满疼痛,“你”
她的话像一把剑,直穿胸膛,他曾那么不可一世,却说自己很喜欢她,这样的话,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竟然得到的回应是如此庸俗。
她的眸中全是戏谑和嘲笑,她并未将他的话看成真心,她无情地看着他万箭穿心的模样。
南宫颜从她的身上起来,坐在一侧,一只腿支起,搭着手臂,心中冷然哼笑。
他是南宫颜啊,是杀人不眨眼的南宫颜,何时变成了为儿女私情狼狈不堪的男人?
为她日夜兼程从幽州军营赶回,为她去宫里偷麒麟血,为她在满月煞气盈满之际冒死度血给她,只因为她痛,他更痛!
哈,这个女人竟然说,他想找个女人解决身体需求?
她凭什么!一个皇上不要的女人,一个硬塞给他陪葬的女人,他为她赴汤蹈火,变成了白痴,鼓足勇气的告白,变成了可笑的情欲之需!
夏知味也随着他坐起,渐渐将外衫脱掉,露出姣好美腻的身体,他轻瞥着她放荡的模样,为何总是忘记,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苦涩地笑出声,“滚!”
整个北元想做他南宫颜入幕之宾的女人数不胜数,他从未正眼看一眼,却不想,自己的真心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成了xing欲的发泄!
夏知味忍住体内翻滚的痛,将衣服重新拉到肩上,系好衣带回答:“王爷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再来。我是王爷陪葬的王妃,定不会让王爷白白娶进府。”
南宫颜的眸子不再看她,他的头转向纱帘之外,看着那光线窜进的厅室,他的手搭在膝盖上,紧紧地握着,青筋泛起。
夏知味从他身侧下了床榻,作揖,离开,毫不犹豫。
“夏知味!”南宫颜在她背后喊出声。
夏知味停下脚步,转身又是恭敬行礼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是要把刚才那丫鬟叫进来吗?”
南宫颜的指节握出“嘎嘎”的声音,他真怕自己此时控制不住,一掌将她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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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1、决绝()
“你今天来这里就为谢谢我?”
除了谢谢,她难道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虽然他不记得满月的那晚的事,可他清楚自己之所以没有因为煞气走火入魔,一定是她出手相助。
既然她在自己性命岌岌可危的时候还冒死救他,说明她心里还是担心他的,为何要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他想知道,她究竟对他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或担心!
爱情,竟然让一个人活得如此卑微!
南宫颜厌烦自己此时的模样,却难以自制。
夏知味眼中微微晃动,她何尝不想说,南宫颜,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上一世,上上一世,上上上一世,一直都喜欢你。
如此执着的爱,只会让他们都陷进万劫不复的结果。
她摇头,暗自吸气,隐忍回道:“我是来道谢的。”确实,她真的很想谢谢他,回到她的身边,无论是他还是无天,她都感谢。
南宫颜的眼中拂过厌烦,他并不想听这个,他语气冷漠地回道“本王只是不想自己陪葬的王妃,这么快就死了,那我还得再娶,麻烦!”
哎,腹黑嘴毒的幽州王又回来了!
也好,总好过重蹈覆辙。
她眼中闪过残忍,伏下身子,冷淡地说道:“另外,楚少司此次出手相助,我想改日到楚府拜谢。”
南宫颜眼底最后一抹期待化为灰烬,残忍至极,他体内煞气瞬间快要破体而出,他压住那股腥甜的血液,双眸狠狠地瞪着她低下的头。
楚洛弛,无天,曲慕辰,风吟然后是他!
他绝望地笑着,果然,他不过和那些男人一样,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只要是帮助她的,她都要感谢!
他究竟在执着什么?红颜祸水,何必执着!
轰然巨响,他一掌将床榻上的栏杆劈落,手掌间丝丝缕缕的血液,滴答着落在床榻上。一挥掌,那破碎的断木如箭飞去,直奔着夏知味的头而去,夏知味抬头,盯着那截断木,扬起头,就在那尖锐的木尖快要插进她的喉咙,南宫颜一拂,断木擦着她的脸颊而过。
夏知味的脸颊被断木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刺痛转瞬即逝,血丝在伤口处渲染着一抹迤逦。
夏知味立于远处,丝毫未动,她知道,南宫颜真的生气了,这样最好,不给他留下期待,就是对他最好的。
她声音依然平静,“既然王爷讨厌,我就先退下了。”
“滚!”这一次,他再也不留恋,声音将耳膜贯穿,整个云水堂都被他的声音灌满。
她转身,再也不停留片刻,直接走出门外,身后被南宫颜的掌风轰然关闭,他的心也一并关闭。
屋子飘散着阵阵的蔷薇花香,而他身体中散发的煞气,阴沉地快要将那花香吞噬,他朝着门外怒喊:“以后不要带蔷薇香囊!”
他不想再闻到这花香,他每次都在这香气中沦陷!
背对着门的夏知味,身子僵在那里,蔷薇香囊?
她前世做厨师,从来不用香水,这个习惯在此依然延续着,身上没有任何香料,自从进了王府,连朵蔷薇花都看不到,她哪来的蔷薇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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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2、决绝()
夏知味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脚下了台阶,往院外走去,她的身影离开的那一刻,南宫颜一口血喷了出来,原本压住的煞气又乱了经脉。
他盘膝而坐,闭上眼睛调息,脑中却总是反复出现夏知味那张明艳的面孔,那红衣飘飘的女子,在漫天蔷薇花下翩然走来,他开始怀疑,自己在上一辈子便与她相遇,他欠了她前生,今世是来回报的。
究竟是梦一场,还是一场梦,他快要分不清!
夏知味出了院门,阳光摇晃着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她扶着墙站立在墙壁投下的暗影处。
风吟在暗影里走出,看见她苍白的脸上,有一道殷红的血迹,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暗影中,她抬眼看清面前的人,依然一身黑色的衣服,面无表情,她一直都在想,风吟是否会笑?
她轻轻摇了摇头,回道:“我没事,王爷可能煞气侵体,最好找洛水看下。”
风吟声音冷清,“幽主的身体,只有他自己能治。”
若是外伤中毒,洛水还能看看,可是这煞,他看不了,也治不了。这么多年,风吟都在每月十五那晚守候在幽主身边,听他撕心裂肺的嘶吼,那痛快要将他拆穿。
可是这个月的满月,幽主竟然为了王妃,集聚煞气入体,甚至还度血给王妃,以至于差一点走火入魔,幽主真的很爱王妃吧!
幽主?
原来风吟叫他幽主,这个称呼很适合他,他就如同幽冥之主,花草树木,世间万种,都会死于他的煞气之下,除了她。
所以,幽州王府内,不生花草树木!而她,却似乎可生万物!
夏知味沉默,这是天生一对还是天生克星?心中茫然!
风吟谨慎问道:“王妃,你究竟是谁?”
满月那晚,他将幽主送回房间,虽然经脉气息都已错乱,可是他体内却有一股能量压制着煞气外溢,似乎,王妃救了幽主。
能解幽主的蛊毒,能压幽主的煞气,夏知味真的只是夏府的庶女吗?或者是魂谷的使徒?或者,更多?
夏知味轻挑嘴角,站直身体,从风吟的身边走过,口中轻声自语,“我是谁,我也快弄不清楚了。”
夏飞雪死了,夏知味也死了,她究竟是谁?魂女红衣?
她沿着云水堂的墙壁,一路走到斩月阁院门前,那道门之前被南宫颜弄坏了,一直没修,她倚在那道残破的门边,胸口空荡荡的。
二十年前,她便把心脏喂了黑蝶碎魂,保住了无天的魂魄,她将魂魄封进了那个同样是煞的孩子体内。
她恨自己,恨自己有一颗可以得天下的心,她没了心,那些想用她来躲得天下的人便再也不需要她。
可是,她没了心,便再也不会爱。
她爱无天啊,没了心,她还怎么去爱!
夏知味伸手摸着自己的胸膛,那里温热跳动,她是有心的,她的心还在,她不是魂女红衣,她究竟是谁?
有心或无心,她的世界里都只有那个男人,有没有心,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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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1、神药()
回到斩月阁,迎面就是那方沙场照壁,过了照壁,院子中空荡荡地,连根草都没有。
角落中,师弟玉木曾种下的那些花草已经枯萎,种子洒落在地上,夏知味在想,既然我是魂谷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生万物?
她并不知道魂女究竟拥有哪些能量,至少现在的她,并未有太多能量。
她低头嗅了嗅身上,南宫颜说她身上有蔷薇香囊,可她自己闻不到味道,正好环儿从屋里走出来,她便招呼了环儿,“你闻我身上有什么花香吗?”
环儿没走过去就点了头,“嗯,小姐身上有一股蔷薇花香,以前我不知道,后来我到你屋里之后,你总让我给你摘蔷薇花,后来我还以为是花香呢,可是来了王府,根本没花,你身上的花香依然在。”
原来真的有。
夏知味忽然想起每次南宫颜闻到她的血,都会难以自制,也许就是因为她血液的味道,对南宫颜来说,很有诱惑。
她走到那些枯萎的花草前,伸手,将体内魂力输出,淡蓝的光影一点点地流进那些枯萎的花草中,只见那几株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恢复了绿色,开出鲜艳的花。
夏知味收回双手,她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