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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道吗?你那天和我拉拉扯扯,全元都的人都知道了,说你为了和我在一起,才假装要嫁给幽州王,等幽州王一死,你就和我私奔!”
哈!
怪不得那日夏天监那么生气,她只以为楚洛弛送她回家的事惹得他不高兴,却没想到流言竟然已经变得这样狗血,她现在还真有点后悔和这个楚洛弛纠缠不清。
如果今天她和楚洛弛同乘一车入宫的事再被人传播出去,又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模样,如果这一次再被南宫颜知道,会不会将她五马分尸?她完全相信那个霸道的男人干的出来。
这样就不难猜想,楚洛弛的事必然是幽州王那个小气的男人干的,这是杀鸡儆猴?那曲慕辰呢?因为在接亲的时候救了她,给她盖了喜帕?
这个幽州王究竟是占有欲太强还是说他在吃醋!不会是因为昨天入了洞房,对她有了维护之意?这样想想也倒不错,虽然霸道了些,却也是个为自己霸道的男人。
夏知味不经意间,唇瓣微微一笑,惹得楚洛弛更着急了。
“我知道幽州王已经醒了,你最好今天帮我把这事说清楚,我不能去南疆。你昨天不是也当着所有世家贵族说了吗,咱俩跟本就不认识。”楚洛弛真的是有点急了,这是无妄之灾。
“好,我帮你,可你能帮我什么?”夏知味想到回去之后若是自己为一个男人求情,被幽州王整死,心底打鼓,可现在她最先要过的还是皇宫这一关。
“你要我帮什么?”楚洛弛听到她说帮忙,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贵太妃那边,帮我拖上三日,就说三日后我会送玉公主回宫。”
楚洛弛一愣,他也听说了昨日幽州王府的事,父亲回府后因为他和幽州王妃的那些传言又教训了自己一番,今日他能出府,也是因为姑母召他入宫,想必是和玉公主留宿幽州王府的事有关。
楚洛弛略微思考了一番,便答应道:“好,姑母那边我来劝她,不过你三日后必须保证把玉公主送回宫,要不然就算是我也拦不住姑母去幽王府要人!”
解决了贵太妃这边,就只剩下皇上了,今日他一定会问幽州王醒来的事,幽王府中不知道藏了多少皇上的暗线,对于幽州王的伤,皇上必然略知一二,只是她今日该如何证明幽州王已经没有大碍?却也不足为患?
此时楚洛弛关心地问道:“你脖子上的伤口好些了吗?我看你丝帕也遮不住那红痕?是又加重了吗?”
夏知味慌忙伸手摸到那丝帕,心底有了计划,这脖子上的红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能证明一个男人身体无碍?
夏知味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丢人就丢人吧,她现在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丢人总比丢命好!
她将那丝帕解开,脖子上霍然出现斑斑点点的几处红草莓,本来还持关心态度的楚洛弛此时一看,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夏知味抬眼看他,“你不是已经知道幽州王醒了吗?昨天我们新婚,洞房而已,你有什么惊奇的?”
“可是,可是你是想让皇上看见这个?可你这疤痕怎么办?”
夏知味笑了笑,拿出一个粉盒,在那伤疤上又盖了几层,将那疤痕遮掩得倒没有那么狰狞。
“这疤痕是王爷一不小心划的,有些激烈了。”夏知味厚脸皮的说。
楚洛弛一个白眼,这女人真是万年难见的货,如此没脸没皮,他甘拜下风。
“要不你帮我再掐几个红痕出来?”面具下,那双清纯的眼睛,此时全是妩媚之态,楚洛弛只觉鼻血上窜。
“不知羞耻!”
夏知味轻轻一笑,唇间万般风情,楚洛弛面上一红,慌忙转头,不再看她。
“少司,到了!”门外楚家管事通报,本来路程就不远,若不是楚洛弛吩咐减缓速度,他们早就到了。
宫门前,幽州王府的马车已经先到了,环儿站在车下左顾右盼,楚家的下仆搬来马凳,掀开车帘,环儿赶紧去将小姐扶了下来。
下车前,夏知味半开玩笑地称赞道:“你今天的模样,倒是庄重儒雅,是我喜欢的打扮。”
楚洛弛虽知夏知味这句话无非是恭维他,让他甘心为她去姑母面前说句好话,可他心底却“砰砰”乱跳,怎么都停不下来。
到了宫门前,夏知味便和楚洛弛道了别,二人分开入宫,免得遭人诟病。
看着楚洛弛的背影,夏知味心中坦然,听说这楚洛弛从小便受楚贵妃喜爱,楚家如今的地位,必然少不了这位贵太妃的帮助,当然,这位楚少司在其中的影响也不少,今天她求的事,也只有这位楚家少主能帮忙。
皇上这边,就看她今天的本事了,为了让人能一眼就看出来昨夜是怎样的激烈,夏知味又在手上、胳膊上狠狠掐了几道红痕,只能用不要脸糊弄那个渣皇上了。
和上次入宫不同,夏知味刚进了宫门,便有宫里的娇子迎接,一路将她抬进了偏殿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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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用心()
楚雀宫中,楚洛弛已经在前殿等候,手中拿着一方精致的小叶紫檀盒子,那里面装的是一颗夜悬珠,是楚家大司卿花了千金从南疆带回来的。
此珠为草木生光,据说千年难得一见,古籍记载灵芝中的“木威喜芝”、“参成芝”、“七明九光芝”都发荧光,却难见如此皎洁如月的悬珠。
此珠所发之光,可流动,入夜后,只要将此珠放置在案上,满室通明,无需烛火照明。这样的宝贝,楚洛弛求了几次,才从父亲那里要来,而今日,他却要用它来讨姑母欢喜,只为了夏知味的一个请求。
“少司,你真的要为那个幽州王妃向贵太妃求情吗?何况这夜悬珠,你若今日给了,以后就要不回了。”一旁的管事有些讶异地问道。
楚洛弛将盒盖合上,抬手阻止道:“安伯,我做的事无须担心,既然我今日能将它拿出来,就代表这事值得。”
楚洛弛眸色坚定,不见半丝动摇。安伯点头,不再多言。
安伯是楚家的老人,楚洛弛长大后,大司卿便将他派到少司身边打点,他知道这位少主向来纨绔,却不会为哪个女子献出自己的宝贝,今日此举,必然是他心中已定。
等了些时候,贵太妃身边的宫女画影出来通禀,她一看楚洛弛今日模样,便打趣道:“楚少司今日穿的倒是规矩,今日是不是要相看谁家的姑娘,才如此打扮?”
画影是贵太妃身边的人,一向对这个俊俏的楚少司十分喜欢,每次见面都不免逗趣一番。
楚洛弛微微一笑,“画影姐姐,又拿我打趣,今日就先不与你争执,先带我去看看姑母吧。”
画影也知玉公主昨日去了王府迎亲的事闹得贵太妃头疼,那竹舞回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说被刺客打晕,醒来后便不见公主,王妃说是公主受了惊吓,在幽州王府歇下了,让她回宫和贵太妃通禀。
画影一边行礼称是,一边在前面带路,请楚洛弛进茶室与贵太妃说话。
进了茶室,室内陈设简单,地面是用竹木铺就,夏日里清凉怡人,冬日又隔凉温暖;案几上的佛龛新插了三株檀香,袅袅青烟,满屋清幽的香气,让人昏昏欲睡。正前方,一道山水珠帘隔开,贵太妃斜倚在贵妃榻上,手撑着头,眉头微蹙,想必是为了玉公主的事烦恼。
“娘娘,楚少司前来探望。”
微阖双眼的贵太妃缓缓回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弛儿和姑母何时还变得如此客气了?”
画影打起珠帘,楚洛弛向那贵妃榻前走去。
“弛儿拜见姑母。”楚洛弛双手作揖,规矩地行了礼,平日里的张扬,此时变得斯文,让贵太妃倒是有点愣住了。
贵太妃微微起身,坐于塌上,楚洛弛在边座上坐下,画影倒了杯茶递过去,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接过那杯茶,轻轻啜饮。
“这盒中是何物?这小叶紫檀的盒子倒是精致!”贵太妃念佛,对这些个清雅的物件自是多看了几眼。
“弛儿听说姑母心情不太好,就带了个宝贝送给姑母,希望可以让姑母开心一些。”
“哦?你现在被罚,原本我不该召你入宫,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就让你来陪陪姑母了。”贵太妃笑得有些勉强。
楚贵太妃疼爱这个外甥人尽皆知,她只有一个女儿,虽说珍贵,但很多时候她无法寄任何希望在女儿身上,而这个外甥却让她感觉更值得寄托。
“姑母先看看我送的宝贝,不好说心里就安稳了。”楚洛弛将那夜悬珠呈递给她。
贵太妃接过,轻轻将盖子掀开,瞬间室内一片光华,隐约有流光逸动,煞是惊奇。
“这是草木悬珠?”她不禁抬头看向楚洛弛。
楚洛弛笑得隐约,点头回答:“正是。前些年父亲在南疆千金所得,被我讨要来,今日送于姑母,讨个欢心。”
贵太妃眉头一松,神色也缓和了几分,确实是个宝贝,她轻轻抚摸,喜爱非常。
“姑母就不必担心玉儿安危了,我今日入宫遇见了幽州王妃,她说三日后会送玉儿回宫,请姑母不必为此忧虑。”楚洛弛谨慎说道。
贵太妃一听,脸色瞬凝,将盒盖一合,正色道:“难怪”
楚洛弛慌忙起身躬身,“姑母莫要生气,我也只是希望暂缓两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贵太妃也明白,此时去幽州王府要人实在小气,可玉儿此时究竟是否在王府,她很怀疑,依照竹舞那丫头说的,玉儿恐怕凶多吉少。
刚刚缓和的神色,忽然变得更加犀利,她看着楚洛弛,冷声责备,“荒唐,玉儿现在不知身处何境,我难道不应该去让皇上要人吗?。”
楚洛弛心中连连叫苦,真是被幽州王妃害死了,他连忙跪地解释:“幽州王妃医术了得,人尽皆知,想必也只是留玉儿在府内调养,也就三日,若是早日康复,她便早一日送回,姑母又为何为这两三日纠缠。”
好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女,楚氏虽然知道楚洛弛是簪缨世家的贵公子,挥金如土,万不会在乎那些俗物,可如今之际,竟然将草木悬珠拿来讨好她,只为了帮那个女人劝她,在楚洛弛的人生中,也算是下了血本。
屏蔽左右,让画影去门外守着,只听贵太妃将手中盒子往那榻上狠狠一拍,小叶紫檀的盒子裂了一条缝,可见她用力多大。
“为一个妖女,你竟然不顾玉儿的安危,楚洛弛啊楚洛弛,亏我还把你当儿子一样待,你良心被那妖女吃了吗?”
对于姑母的反应,楚洛弛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起身上前,面含和煦的笑容,恭敬作揖道:“姑母,你不要误会弛儿啊,我若是不担心玉儿安危,又怎么会来此自讨没趣,惹您生气?”
想想这外甥,向来活得我行我素,从不为家族的那些争权夺利动歪心思,虽说进宫与她走动,也只是单纯地陪她说话,从不要求些什么,就算哥哥三番两次让他来说些需求,楚洛弛也只是传个话,从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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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吃醋()
贵太妃自小看着楚洛弛长大,自然也清楚他心思单纯,绝不会害她和玉儿,心中不悦稍稍平复了一些,却还是不明白楚洛弛为何要为那妖女求情。
“是不是那个妖女让你来劝我?一定是玉儿被那些刺客绑走了,或者受了伤?要不然怎么要三日后才送她回宫?”
楚洛弛依然微笑,好看的面容让人心情也变得安稳了些许。
“姑母,幽州王妃现在代表幽州王府,她又怎么敢拿玉儿的安危开玩笑,而且昨日夜里父亲也去了幽州王府,问了玉儿的情况,王妃说她受了惊吓,需要调养,我相信她当着那么多的世家官员也不敢隐瞒什么,就算隐瞒,三日后她若是交不出人,皇上又怎么会轻饶了她!”
见姑母怒气微消,若有所思,他敛住笑意,严肃地说:“弛儿今日如此帮她,也只是为了楚家和姑母,据说这幽州王妃甚是得宠,昨日幽州王一醒便和她洞房了,若是帮了她这次,将来幽州王也不会对楚家坐视不管,姑母也不用整日担心将来失去了皇上信任,没了退路。”
贵太妃当然明白其中道理,玉儿的安危固然重要,而楚氏和她的未来也很重要,平衡一二,今天退一步,也不是不可。
早就听说幽州王府的男人一生只娶一妃,王死妃葬,如今幽州王醒来竟不顾性命与王妃入了洞房,想必未来这幽州王妃也是幽州王的最大把柄,不可大意。
“何况,玉儿对幽州王的心意也不是一日两日,皇上又不傻,昨日之举,必然让皇上猜忌,今日若执意让皇上向幽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