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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确不是什么三岁小孩。”楚煜低低笑着。
“王爷,你家表妹太能伺候了,你以后不要叫我去陪她,免得她又心疾发作。”
“冉儿是王府的主母。”
“主母也是人,也是有人权的好吗?对于不受欢迎的客人,谁爱招待谁招待。”顾冉儿不满一哼。
“看来,冉儿真的很不喜欢惜雪。”楚煜轻笑一声。
“我讨厌一切娇弱的假白莲花。”顾冉儿态度坚决。
“既然如此——”
“送她走?”顾冉儿双眼一亮。
楚煜看着那张万分期待的小脸,抿唇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半个月后,钟家的人会进京参加皇上的寿宴,冉儿只需再忍半个月。”
“钟家人进京后,不会也住进煜王府吧?”顾冉儿眨了眨眼。
“钟家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
“那——”
“那宅子只有几个打扫的下人,惜雪一个姑娘家,在情在理,本王都不能太过无情,将人赶出府。”
第116章 避嫌()
闻言,顾冉儿瞬间明白楚腹黑的意思了,好吧,她会尽量忍到钟家的人来接走钟小白花。
“我知道了。”
“本王明天命人将本王的东西,全部搬到梅院来。”
“为什么要搬过来?”顾冉儿一愣。
楚煜低眸看了她一眼,解释说:“惜雪如今住在兰院的侧院子里,为了不引起闲言闲语,本王该避嫌。”
“那以前呢?”钟小白花又不是第一次住在煜王府。
“以前本王一般不回府里住。”
“为了避开送上门的女人,王爷连王府都不住了,至于吗?”顾冉儿嘴角微抽了抽,落荒而逃,看不出楚腹黑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至于。”楚煜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
“钟惜雪长得挺美的啊,身材美貌身份,样样都不缺,难道王爷就没有一点点心动过吗?”顾冉儿小脸笑眯眯的,美眸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冉儿很想知道?”
“嗯嗯嗯。”
“冉儿,本王刚刚是不是没有喂饱你,让你居然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为了证明本王不是三岁小孩……”
再接下来,将某女压在身下,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
顾冉儿懵了,怎么又扯到这事上,关那句话什么事情?分明是你又想欺负人,不要说得那个堂而皇之……
一夜,某爷的背上多了几条抓痕。
翌日清早。
整个梅院的人都知道他们主子,习惯睡到自然醒,没有人有胆子进屋内喊主子起床,更不敢吵醒主子。
于是,镜书拦在门前,轻声轻语地指挥搬东西的人,将东西搁在院里先放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
最后,顾冉儿还是被吵醒了。
“镜书。”
听到主子的轻唤,镜书推门走进屋内,一进寝室,便见主子已经起身了,“主子,你醒啦?”
“嗯,外面在吵什么?”顾冉儿懒懒地伸了伸腰。
“回主子,是王爷的东西搬来梅院了,奴婢怕吵到主子,便让他们将东西先放在院里,等主子醒了,再来搬进屋。”
“哦。”
顾冉儿洗漱好,又吃完了早餐,东西便搬得差不多了,屋里多了一个人的东西,发现整个房间都变得有些……挤了?
“挤吗?奴婢没觉得啊?”镜书抬头看了一圈屋内。
“咳,我开玩笑的。”屋内大得像豪宅,别说多一个人的东西,再放几个人的东西,都不是问题。
“主子,表小姐到。”
丫鬟禀报的声音刚落,钟惜雪的身影已直闯了进来,来势汹汹的,一开口,便是噼哩啪啦的质问。
“顾冉儿,你太卑鄙了,为了阻止我见表哥,竟然要表哥搬来和你一起住,你无耻不要脸!”
“王爷搬来我的院子,是为了避嫌。”顾冉儿淡定说着。
“是你抢走我表哥的!”
“……”
“我生是表哥的人,死是表哥的鬼。”
“……”
“不要以为你逼着表哥娶了你,你就可以分开我和表哥,我对表哥的一片痴心,天地可鉴。”
“……”
顾冉儿嘴角一抽,无语望天,这哪是什么娇弱小白花,明明就是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蛇精病!
第117章 不会娶你()
貌似她要忍脑残白花半个月……
看了看,此时愤愤瞪着她的钟小白花,顾冉儿小脸一层层黑线下来,这事,她突然不想干了怎么办?
“主子,不能踹。”镜书小声地在她身旁提醒着,生怕她家主子一个忍不住,便给表小姐来一脚。
“我不踹。”
“主子,也不能扔。”
“你主子我,有那么暴力吗?”顾冉儿悠悠地看着镜书,一脸的哀怨。
“据说患有心疾的人,情绪不能太过激动,主子,你是不是该劝几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小姐心疾又发作吧?”镜书十分淡定地回着。
闻言,顾冉儿扯了扯嘴角,小手一挥,便道:“镜书,去,给表小姐上杯茶。”
“谁要喝你的茶了!”
“你不喝也没什么,我让人准备好茶,也算是未雨绸缪,如果待会你心疾又发作了,好方便吃药。”顾冉儿说得认真。
“你这个——”
“钟姑娘,你这是上门做客应有的态度吗?我不喜欢有人用手指着我,希望钟姑娘还是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顾冉儿淡淡地打断她的话。
“我是我外人吗?我——”钟惜雪动怒了。
“你就是外人。”顾冉儿不给钟小白花讲话的机会,幽幽接了一句。
一旁的镜书,见表小姐被她家主子气得脸色难看,真担心表小姐被气出个好歹来,不由低低喊了声:“主子。”
衣袖蓦然被某个丫鬟扯了一下,顾冉儿只好侧脸望去,挑了挑眉,然后,再给镜书抛了一记无事的眼神过去。
她用异能护着钟小白花的心脉,出不了大事,没见钟小白花虽然情绪激动,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可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吗?
她都没怼完呢,哪能让人晕了。
“我家王爷过继给了父王,按理说,王爷跟钟家也没什么关系了,偏偏王爷念着旧情,仍把你们钟家当成一门正经亲戚。”
“……”
“王爷都刻意避嫌了,钟姑娘还死缠着我家王爷不放,姑娘家的矜持和脸呢?都喂狗了吗?”
“……”镜书缄默,主子,你说话是不是直了点?不过,主子,你骂得太对了。
“你生不是王爷的人,死?呵呵,一个孤魂野鬼罢了,与我家王爷半点关系都没有。”顾冉儿挑眉睨了她一眼。
“……”钟惜雪气死了,却又反驳不得。
“对王爷而言你是外人,我才是内人,钟姑娘不要搞错了,也不要再妄想下去,妄想多了,很容易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钟惜雪阴狠地瞪了她一眼,恨声道:“如果没有你……”
“如要没有我,王爷也不会娶你。”顾冉儿微微一笑。
如果楚腹黑真娶了你,她还真得好好怀疑一下楚腹黑的品味问题了,眼瞎到什么程度,才会瞧上脑残白花。
钟惜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这时……
“启禀主子,阮夫人到。”
顾冉儿皱眉,阮小妾又跑来凑什么热闹?
不多时,没等顾冉儿发话,不请自来的阮思妍便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人,脸上露着的笑容也越发的浓了。
第118章 敬茶的事()
“思妍见过王妃姐姐。”阮思妍微福着身,浅笑盈盈地向顾冉儿请了安。
“有事?”顾冉儿抬头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问着。
“是有些事想来问问王妃姐姐的意思,不想,王妃姐姐原来有客人,要知道表小姐也在这里,妹妹我来……”
“嗯,来得挺不是时候的。”顾冉儿点点头,给她把话接完了。
只是,顾冉儿的话一出,阮思妍整张精致的脸一变,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但马上又微微笑了起来,似没有听到顾冉儿的话一般。
然后,视线不经意地转过钟惜雪,佯装惊讶的呀了一声。
“表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让邓管家请御医过来看看。”阮思妍担心地看着钟惜雪,一脸关切地问着。
结果……
钟惜雪冷着脸,嫌恶地扫了她一眼,甩都不想甩一下阮思妍,抬首哼道:“香儿,我们走。”
“是,小姐。”香儿应着,紧步跟着钟惜雪离开梅院。
尴尬的情形,顾冉儿都替阮小妾脸疼。
阮思妍心中气恼不已,双手紧握,面色阴沉,一个表小姐罢了,神气什么劲,若不是王爷还认钟家这门亲戚,区区一介皇商之女,还入了她的眼。
碍于顾冉儿在场,阮思妍不好发作怒火。
顾冉儿微微抬着头,看了看变脸当中的阮小妾,一会儿青一会儿绿的,再到咬牙切齿,接着闪过轻蔑的冷意,最后,脸上又现出浅浅笑容。
看了一场精彩变脸戏的顾冉儿,不得不承认,阮小妾真像祖星小强,打不死,忍耐力貌似还不错。
“王妃姐姐。”
“咳,坐吧。”
“王妃姐姐,妹妹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一下王妃姐姐。”阮思妍坐下后,望向顾冉儿,抿唇笑道。
忽而,顾冉儿盯着阮思妍看一眼,悠悠地问了一句:“你几岁?”
闻言,阮思妍一愣,逐又微微露着笑意,柔声道:“回王妃姐姐的话,妹妹我今年十六岁。”。
“几月的?”顾冉儿又漫不经心地问。
“回王妃,是三月的。”阮思妍不明所以。
“哦,正巧本王妃今年也十六岁,不过,本王妃是六月生的,算起来,阮小妾你似乎比本王妃大三个月?”顾冉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淡扫了她一眼。
“思妍只是个夫人,怎么好排在王妃姐姐的前头,又如何有资格叫王妃作妹妹,这太不合规矩了。”阮思妍低眉敛眸,轻声回着。
“既然知道不合规矩,以后就别姐姐长姐姐短的,本王妃听着怪别扭的。”顾冉儿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是,思妍记住了。”阮思妍咬牙,马上低下头去,掩饰眼中闪过的一抹怨毒。
“对了,你说有事找本王妃,说吧,什么事。”
阮思妍看向顾冉儿,缓缓地问道:“王妃,思妍和另外两位妹妹进门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王妃何时有空,让我们将茶给敬了?”
“敬茶啊……”
“主子,初入王府的侍妾,按照规矩,都得给主母敬茶,否则名不正言不顺。”镜书在她耳边小声提醒着。
第119章 阿乌回来了()
“她们不是皇上赐给王爷的吗?”顾冉儿诧异地挑了挑眉,皇帝赏的女人,也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吗?
“主子,人是皇上赐下的没错,可明面上该走的规矩还是得走完。”镜书在一旁低声地回着。
顾冉儿顿时了然。
“哦。”
主仆两人说得虽然小声,但在这安静的屋内,仍是让坐在下边的阮思妍听得清楚,于是,被顾冉儿那副不冷不淡的态度一噎。
“王妃,敬茶的事——”
“哦,敬茶的事不急,本王妃目前没空,改日再说吧。”顾冉儿摆了摆小手,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的话。
目前,她要做什么事呢?自然是要去找离家两天的阿乌,阿乌不见踪影两天了,是非常紧要的事情。
“不知王妃要忙些什么?”阮思妍压制着脾气,微笑着问了一句。
“怎么?本王妃做什么事,难道需要向你一个小妾交待?”顾冉儿嘴角一扬,淡笑着,微微地瞥了一眼她。
下一刻……
阮思妍暗暗心惊,顾冉儿不是草包吗,为何会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阮思妍来不及多想,便恭敬地道:“思妍不敢。”
“记住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公府贵女。”
“是。”
“区区一个小妾,在本王妃面前,最好恪守做妾的本分,莫要乱了规矩,叫本王妃难做。”
“是。”
“好歹是从公府出来的姑娘,你不懂事,本王妃会有理由怀疑宁国公府的教养有问题,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不知分寸不知礼数的姑娘。”
”……是思妍错了。“
顾冉儿不咸不淡地每说一句,阮思妍便双手紧握咬着牙回一句,面色难堪之极,恨不得反驳,却又不能真骂回去。
她如今的身分仅是一个贵妾。
“……”镜书沉默了。
她家主子训斥起侍妾来,有模有样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