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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墨?这个名字记不大清了,我要好好想想。”说着便若有所思的回忆起来,的确,人家六十年的记忆内存,怎么也得搜索一阵子,张学滔便从院子里搬了块石头让她坐下想,我们也都挨着她席地而坐。
就在我们等的快要抓狂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大声说:“我想起来了!”
我们期待的目光唰唰唰向她投去,“没有这个人!”没想到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
我和张学滔都泄了气,一脸无语。
“阿婆,那这里有没有住过一个叫江子文的人?”江子文灵机一动,问了一句。
“当然有了!江子文一直在这个宅子里长大,是个很乖的小娃子哦!”
我和张学滔惊呆了,什么情况?这里住过一个江子文?我们用眼神询问江子文,他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子文在这住了多久?”
“很小就和他妈妈住在这里的,五年前才搬走。他妈妈也怪可怜的,一个人带着孩子,大概也是遇见了畜生男人!”
“那他妈妈叫什么名字?”
“街坊邻居都叫他阿蔷,大名叫沈蔷!”
我们三个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沈蔷带着江子文在这个院子里长大?可江子文说过他和他母亲一直都在江家生活啊,那这里的沈蔷母子又是谁?
江子文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上次墓碑上掉下来的遗像,原来他一直贴身收藏在身上。
他把照片递到阿婆眼前,说:“那个阿蔷是这个人吗?”
老太太大约有些老花眼,左右端详了半天,说:“就是这个阿蔷,你们真的是阿蔷的亲戚啊?不过你这张照片拍的不好,阿蔷平时笑嘻嘻的,你这个都没笑。”
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了,我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因为吃惊而叫出来。
张学滔也掏出手机,大概是之前调查江家,他把江子文的照片调了出来,因为现在的江子文是秦朗的样子,所以只能看照片辨认。
“阿婆,那个江子文是长成这样吗?”
老太太又端详了半天,说道:“眉眼倒有些像,但是不是。那个娃娃在这里长到二十多岁,模样我还记得的,不是这个人!”
江子文的面色更难看了,他接着问道:“阿婆,沈家有几个女儿?”
“就一个啊!”老太太伸出干枯的手比划了个一,“沈老爷风光的时候我也是见过的,他家小姐锦衣玉食养大的,就是阿蔷,不过阿蔷后来出去读书了,再后来沈老爷死了,沈家也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阿蔷再回来就带着一个孩子了!阿蔷也是个苦命的人哦……”
第55章 谜一样的沈江墨()
那老太太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阿蔷的辛苦,可她后面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们三个心事重重的告别了老太太,踏上回程,一上车,张学滔憋不住便问开了。
“你确定你就一个妈?你妈就你一个孩子?”
江子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就一个妈,我妈叫沈蔷,她一直陪我在江家长大!”
“那你从小大你妈离开过你吗?”我问。
“我出国读书这段时间和我妈妈是分开的,其他时间没有长期分开过,但她会偶尔出门。”
“那这个带着孩子常年住在这里的沈蔷是谁啊?那个孩子叫江子文,可模样又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越来越乱了!”张学滔说着,紧踩一脚油门,车子便飞驰出去。
“这里肯定和沈江墨有很大的关心,不然那个纸条上不会写上沈江墨的名字!而且那个纸条和秦朗的纸条是出自一人之手,秦朗一定是得到了纸条,才出发去菩提镇,不料却被发现了,所以才会惨死!”江子文冷着脸分析着。
“可是那个送纸条的是谁呢?”我不解的问。
“不着急,他下次还回来的,坐等就好!”江子文胸有成竹。
“我有个老同学在警局做法医,绝对信得过!我拖他查查户籍资料吧,看有没有叫沈江墨的。”张学滔说。
“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菩提镇时,已经是下午了,这一趟去沈家湾虽然有些收获,但却让我们陷入了更大的谜团,真假沈蔷,真假江子文搞的我们三个晕头转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张学滔一早就给他那同学打电话简单说了说情况,还再三叮嘱要保密。临近中午时分,他又接了个电话,整张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
“你们猜他查到了什么?”他严肃的看着我们,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什么?”江子文问。
“谜一样的沈江墨!”张学滔拿起了杯子,灌了自己一杯水,又把杯子重重的放到茶几上。
“什么意思?”我真是烦透了这种卖关子的行为。
“沈江墨生于1986年10月28日,出生医院在h市妇产医院,母亲姓名沈蔷,出生后半年在沈家湾上过户口,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记录了!”
“那他父亲是谁?”江子文问。
“没有父亲!我的意思是说,他的信息上没有父亲这一项纪录!”
“那他只比你小一岁啊,而且信息显示你们俩是一个妈妈!”我惊讶的看着江子文。
江子文沉默不语。
“兄弟,你妈给你生了个弟弟啊?”张学滔一嘴欠扁的口吻。
“我一两岁上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江子文有些急躁了。
“而且我估计你这弟弟应该不是你爸爸的孩子,不然怎么会姓沈?”张学滔不顾我不停向他使眼色,继续欠扁下去。
“够了!”江子文彻底爆发了,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学滔,横冲直撞的走去了二楼,接着便听到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你怎么这样?这事关人家母亲的名誉,你能不胡说八道么?”我尽量压低声音责备着张学滔。
“啊,对不起啊,我没妈!”这货吐了吐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欠扁之处了。
我瞪了他一眼,也匆匆的跟上楼去,要去安慰一下受了刺激的江子文,的确,要是现在谁跟我说我妈在哪给我生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我也接受不了。
我一推门把手,才发现门已经反锁了,只得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
“子文,你开开门啊,让我进去一下!”
“子文!”
我敲了半天,叫了半天,终于听到了里面拨动门锁的声音,门缓缓的开了,江子文一脸落寞的站在门口。
我一脚迈进门,随手将门反锁,便伸手抱住了他,想安慰他,却想不出什么语言,深恨自己笨嘴拙舌。
“在我心里,我妈妈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永远高雅得体,她爱我,爱爸爸……”
“我知道。”我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
“我没法接受沈江墨是妈妈的孩子,真的没法接受……”
“也许不是呢?现在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啊?”
“可是学滔的查的跟赵阿婆说的不谋而合……”
“那也不代表什么。你妈妈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看,地球上已经出现了两个江子文,若是出现两个沈蔷也不是不可能啊?”
“两个沈蔷?”他放开我,陷入深深的思索。
“而且那个沈江墨只在出生后上了一次户口,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记录了,就算一个人生活在单纯,怎么也会有上学的记录的,可他连这个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说出了我的看法。
“人不会凭空消失,除非死亡,或者被可以隐藏!”他目光灼灼。
“许佳音临死前跟我说的名字就是沈江墨,所以这个沈江墨应该不会死,而是被可以隐藏,或者是用另一个人的身份继续生活着。”
“那个人就是我,他一直在用江子文的身份生活,所以才这么神不知鬼不觉,那么许佳音是怎么知道沈江墨的呢?那纸条又是出自谁之手?”他揉着眉心,费神的思考着。
“如果许佳音还活着,就没这么困难了!”我颓丧的坐在床上。
“楼上的兄弟!”楼下传来了张学滔粗犷的吼声,“差不多下来得了!哥们儿我承认自己错了!你别这么娇羞嘛!”
我去,这个张学滔真是个活宝!
我看了一眼江子文,他投来一个哭笑不得的眼神,“走吧!别让人说我小心眼儿!”
我们一前一后从楼梯上下来,只见江子文正叉着腿坐在沙发上,上身的运动上衣大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我老婆还在呢,你这成何体统?”江子文没好气的说。
“是!”没想到张学滔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端正的敬了个礼,随即大家便笑哈哈的一扫前尘了。
“容意,我和子文打算尽快去谈谈龙湖山庄的底细,你呢,就是个麻烦的所在!”张学滔不客气的对我说。
“你什么意思?”我面上挂不住了。
第56章 迷药()
“不带上你吧,你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况且又出现了黑衣人,这黑衣人什么立场我们还不清楚,很可能对你不利!”
“那就带上我呗!看不见他,我不放心!”我一把抓着江子文的胳膊。
“大姐,您真仗义!带上你你就是个累赘!你说你能帮什么忙?”张学滔这嘴巴还真是直接。
“我……”我无话可说,的确,江子文自从借尸还魂,功力大增,无论速度还是力道都非常人可比;张学滔自幼习武,听说擒拿格斗样样不差,再了不起,他还会土遁。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我可以带着他一起隐形,只要我变成我现在的模样,然后拉着她的手,平常人也会看不见她的!”江子文见我太囧,便出口替我说话。
“平常人,但是谁也保证不了龙湖山庄都是平常人!万一有一两个高人,我们脱身都很艰难,何况是她!”
江子文不说话了,的确,龙湖山庄一定是虎巢狼窝,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了面对的危险将不可估量。
“可是,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我确实不放心!”江子文担忧的看着我。
此刻,我再不表态,就显得不懂事了,就算我在不放心江子文,他跟学滔在一起,总比跟我在一起要安全的多。
“你们把我留下吧!这里门窗都很结实,我把门窗锁好,不会有人进来的!学滔,你会画一些驱邪符咒吗?这样万一有邪祟他们也进不来的!”
“会一点,但画的肯定没师父好!这样,我先去买黄纸和朱砂!”说着,他便系上扣子出门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江子文。
“老婆,你别害怕,我们这次只是初探,看看里面究竟什么情况,我们一定快去快回!”江子文大约看我脸色不好,出言安慰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们!学滔曾经有过修行,自然不怕。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万一再遇见那钟馗捉鬼什么的,可怎么办?”
“哪里有那么多钟馗捉鬼符啊!有这东西,我会有感应的,上次是因为情况紧急,所有我才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我以后不会了!”他轻松一笑。
听他这么说,我更加坚定自己不去了,我不去,他们就没有机会让江子文方寸大乱,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
“如果有危险,就叫我,向上次一样,叫我的名字!你的玉珠上带着我的磁场,也就是我的一丝魂魄,只要你喊,我就听得见,我会马上回来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次他能在关键时刻出现了,原来关窍在这,我莞尔一笑,“那你更不用担心我了,反正我有事没事就叫你两下,还省电话费了!”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脑门,嗔怒的说:“你傻啊,狼来了的故事你没听过?”
我恼怒的揉揉脑门,怎么刚认识的时候说我心慈貌美有智慧,现在就剩一个傻了呢!
“我不会随便乱叫的!好了吧!”我撅着嘴嘟囔着。
这时,张学滔已经拎着黄纸和朱砂开门走了进来。
他把黄纸摊开,就要开画了。我却突然想起什么,赶紧上去拦住他。
“我家江子文还在这呢,你画这个会不会妨碍他?”
张学滔却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家江子文,简直酸倒牙!你家江子文是我师父做法留下的,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画的符,伤不了他!”
说罢,便继续大手笔的涂画着,他画的那东西歪歪扭扭,完全看不懂是何物,当然,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他的符咒画好了,大张旗鼓的屋子里的各个方位都挂了一张。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他们便出发去龙湖山庄了,屋里所有的门窗自然都从里面反锁起来,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