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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啊?”谷雪开始着急了。
“刚才我家里人来找我了,把这事告诉我,还告诉我后天我出来时直接送我去db避避风头。”心岩把重点讲出来了。
“什么?你要去db?”谷雪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
“我也不想去,我舍不得你,可是我家里人肯定不会让我再待下去的,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心岩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可是我,我也舍不得你,你走了我怎么办?”谷雪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往下掉。
心岩一看谷雪就要哭出来了,连忙站起来抱住她,轻声安慰她:“我是永远爱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嗯,那我就在这等着你,等你的事情结束了,你就回来找我。”谷雪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知道心岩现在很麻烦,如果不走的话可能会更麻烦,所以她选择了同意。
“放心吧,事完了我谁也不找,第一个来找你。”心岩跟谷雪保证着。
“你可不许耍赖啊。”谷雪被心岩逗乐了。
“谷雪,其实我还有话要说,这次的事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就过了,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感觉,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我怕我会见不到你。”心岩把自己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你可能是压力太大,想得太多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谷雪坚定的说道,心岩一定不会出事的。
“嗯,那我就借你吉言了。”心岩也笑了,只是心里那种不安却越来越强了。
“你后天就要走了,明天我给你买些东西带着吧。”谷雪想了想说道。
“不用了,这次是我老舅送我去,路上不愁吃喝的。”心岩连忙拒绝。
“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谷雪又撅起了嘴。
“好好好,都随你。”心岩一看谷雪是要生气,连忙举手投降,随即又想起了一些事,对谷雪说:“明天你来的时候把余涛、李力他们都叫来,我有事跟他们说。”
“好”谷雪点头答应了,可是第二天他们一帮人来找心岩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他了。
俩人又缠绵了一会,谷雪就回去了。心岩独自一个人回到拘留室里躺在铺上,心里面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醒过来时外面的太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同一房间的几个人早已经打起了呼噜,心岩抽了一根烟后正打算继续睡觉,忽然发现从窗户上照进来的光是一闪一闪的,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外边一片漆黑,人们都早已睡了,这光是怎么回事呢?心岩不禁好奇起来。
正当心岩推理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心岩”,随后却没有了声音,心岩掏了掏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心里突然间就慌了起来,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出事?一种不祥的预感袭遍了心岩全身。
正在这时候,拘留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平时难得一见的警察出现在了心岩面前,只有一句话:“心岩,起来跟我走。”
心岩从铺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跟着警察往外走,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事了。果不其然,心岩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里边停了一辆警车,车顶的警灯一直再闪,刚才窗户上的闪光应该就是这个缘故了。
进了办公室,里边有两个心岩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其中一个在看到心岩进来后对心岩说:“我们是xx市公安局的,现在有件案子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一下。”
心岩心里一阵冷笑,什么配合调查,还不就是想要抓自己回去。
那个警察在说完后,拿出一张逮捕正让心岩签了字。这时拘留所的所长告诉两人心岩的拘留期还有两天才能满,现在还不能带心岩走。
两个警察考虑了一下,其中一个提议正好附近有一个很著名的旅游景区,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去玩一下,等心岩的拘留期满了再把他带回去。
另一个警察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两人决定先走,等到后天再回来带心岩走。
心岩既然已经被逮捕了,就不能再关在拘留所里了,而是被送进了里边的看守所。铁门拉开,心岩走进了w县看守所的院子,发现和以前那个看守所的规格一模一样,只是在规模上小了不少,只有四排房子,十二个小院子。
心岩被送进了三号院5号室,走进三号院,里面也是只有两个号子,带心岩进来的看守打开其中一个号子的铁门,叫心岩进去后又重新把门锁上。
由于是生更半夜了,号子里的人也没有为难心岩,过所谓的班规,直接就叫心岩睡觉了。心岩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躺在铺上一阵感叹,自己终究是没能躲得过去,还是来了。
想到谷雪,想到李力他们,心岩心里就是一阵抽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这一次被抓就估计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放自己出来了。想要再见到他们可就难了。
外边的拘留所小,这里边的看守所也不大,心岩呆的这个号子加上心岩就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小孩,只有三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八仙的分类了,每个人都是一样,比较平等。
心岩不会操心这些,毕竟他知道自己只是暂时在这里关一下等自己拘留期满后就会被带走。
期满那天,心岩一直坐在铺上,中午时分,看守来叫心岩,心岩知道,这是来带自己走了,跟两个号友说声再见,心岩走上等待自己的路
第132章 要烟抽的道士()
心岩出来后直接被带上了警车,连拘留期满的释放手续都没有办。上车后心岩是坐在后面的,旁边还坐着一个警察看着他,剩下的一个就是开车了。
旁边的警察拿出一副脚镣,对心岩说希望他配合一下,心岩耸耸肩,反正自己也没打算跑,爱怎样怎样,无所谓,再说了,就算是自己不配合,那不还是一样得戴么,何苦那么多废话,显得自己素质高么?
见心岩没有反对,警察给心岩一只脚先戴上镣,另一头从前排座位下的架子中间穿过来,再给心岩另一只脚戴上。这样的话,心岩除非能把脚镣上的铁链弄断,或者把前头车座拆下来,否则根本是跑不了的,心岩以为戴上脚镣就完事了,没想到那个警察又拿出一副手铐,万分歉意的希望心岩配合,心岩都快疯了,自己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杀人狂魔,用得着这样吗?一会是不是还得再拿绳子把自己捆起来?
手铐更绝,两只手抱住右边大腿,把手铐子从腿下边铐上。这么一弄,两只手也没法动了。心岩整个人就像一个雕塑似的,被死死地定在了座位上。
也难怪警察这么小心,毕竟心岩名声在外,那可是捅过警察的,他们可不想给自己惹什么麻烦,费点事就费点事吧,安全最重要。
一路上两个警察偶尔和心岩说两句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心岩看着车窗外向后退去的景色,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人生是不是就像这车一样,看到这些景色后,它们就向后退去了,而前面还有新的在等着自己?
这么一想,心岩就释然了,自己才十七岁,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这次进去顶多待上个十年就能出来了,到那时自己才二十七岁,来得及。只是不知道,谷雪会不会等自己十年?
六月份的天,可是热得要命,太阳暴晒下的公路都能看见上升的热浪,车厢里更是热的要命,又没有空调,只得把车窗打开,可就连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心岩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可是倔强的他却不肯开口要一口水喝,后来还是警察忍不住了,主动拿了瓶水给他。心岩晃了晃肩膀,连手都没有怎么喝?
警察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手铐给心岩解开?心岩郁闷了,就这么点事,至于吗?“你就算把我全解开我也不会跑的,就这么点事我可不想背上一个逃犯的罪名。”心岩给警察吃定心丸。
也许是心岩的话起了作用,警察给心岩把手铐给打开了,不过只打开了一只手,另一只铐在了车门上。心岩挺知足的,好歹手能动了。
到了下午,天气更热了,车子经过一片农家乐时,开车的警察提议不如先去农家乐里吃点东西,凉快凉快,等到傍晚的时候再走,天气也能凉快点。
车子开进了一个农家乐的院子里停了下来,这是一个蒙古风情的农家乐,院子里散落着一个个小型的蒙古包,里面的服务人员身上也都穿着蒙古特色的民族服装,想来应该是蒙古族人开的农家乐吧。
两个警察下了车,立刻就有人很热情的将他们引入蒙古包内,至于进去干什么了,外边的人是不知道的。心岩一个犯人,当然是没有资格跟着一起进去的,他还得老老实实地呆在车里,不过那两个警察还算是够意思,临走时给心岩留了两包饼干一瓶水,还有半盒烟,没让心岩在外边干等着。
一开始那两个警察还不放心,隔一会就出来看一看,怕心岩会跑,可是看心岩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他们也就放心了,甚至还把车窗给心岩打开,让他透气。
这农家乐里每天来的客人不少,不过像心岩这样呆在车里不出来的可不多见,再加上心岩本身就长得很帅,而且坐的还是警车,引得一帮小服务员过来过去总是偷瞄他,心岩忍不住感叹,帅哥走到哪都是焦点。
等了好久也不见那两个警察出来,心岩都有点着急了,正好看见一个服务员从那个蒙古包里出来,心岩便冲她吹了声口哨,那个服务员看了看心岩,有些慌了,不知道心岩要干什么?心岩见她没反应,又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那服务员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
“什么事?”服务员问心岩,脸都红了。
心岩看着她,岁数不大,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本来还想逗逗她,只是长得太抱歉了,心岩确实狠不下心来,只得说正事:“你刚才出来的那个包里那两个男的在干什么呢?”
“他们睡着了,告诉我五点钟叫他们。”服务员轻声细语的说道。
“哦,那没事了,谢谢你啊。”心岩一阵愤怒,这两个家伙竟然躲进去睡觉了,我还在这烤着呢,没办法,谁让咱是阶下囚呢。
“你真的没什么事了吗?”服务员看样子还不想走。
“真没事了,谢谢你。”不是心岩不近人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那好吧,我走了,我叫小丽,有事你叫我啊。”服务员依依不舍的走了。心岩一阵苦笑,自言自语道:“放心吧,有事我也不会叫你的。”
既然他们都睡了,那自己也睡一会吧。心岩也打算眯一会,可是这天实在是太热了,根本就睡不着,扭来扭去最后还弄了一身汗出来,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坐着吧。心岩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心里又克制不住的想起了谷雪,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没有见到自己应该急坏了吧?
就在心岩想入非非的时候,身旁的车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心岩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竟然是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头发用一根不知道是不是筷子的东西别住,脸特别黑,像烟熏过一样,胡子也挺长,乱七八糟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反正看上去挺有历史的。
心岩正看着这位道爷发呆,他却先开口了:“无量寿佛,善信,能否给贫道一只烟抽?”
心岩彻底无语,道士也可以抽烟吗?好像是不能吧,可眼前这位不过既然人家都向自己张嘴了,一支烟而已。心岩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他。正想把火递给他的时候,那个道士却像变魔术似的,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火机,还是zippo。只见他熟练地擦着火,把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然后很惊讶地说道:“善信,你是戴罪之人?”
心岩完全被这位道士给镇住了,这位简直就是道士里的混混啊。他把被衣服盖住的手铐亮了出来:“你猜对了。”
“善信,咱们也算是有缘,可否让贫道给你占一卦?”道士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向心岩提了要求。
“算命?好啊,不过我先声明啊,我没有钱给你。”心岩一听要给自己算命,来了兴趣。
“无妨,我是免费的。”道士笑了笑,又抽了几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那你算吧。”心岩催促着。
“善信,请你把脸抬起来,让贫道看看。”道士一口一个善信的,也不知道这善信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心岩还是照他说的做了,把整张脸对准了他。
那道士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心岩的脸,突然脸色大变,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