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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要不要紧呀,咱们去医院吧给包扎一下。”
司徒静摇摇头说话中带着明显的鼻音:“没事,曼婷倒是你,看看你的脸都肿成什么样了。想办法消消肿吧,你这个样子今天定是不能上台唱歌的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能不能上台干嘛,咱们起来吧,你的伤即使不去医院也得包扎一下,要不留下疤怎么办?”曼婷说着一手一个搀起另外两个女孩。馨兰擦擦眼泪,看着司徒静说:“小静你先坐下,我去拿药箱给包扎一下。”说完转身跑进卧室去拿常年准备的小药箱。
不一会就跑出来,与曼婷俩人一起扶着司徒静坐下。
馨兰扶正司徒静的脸,拔开她前面的流海就看见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触目惊心地正躺在司徒静原本光洁的额头上。
馨兰眼泪哗的一下又流下来,哽咽着对司徒静说:“小静,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啊!”
虽说是在安慰司徒静,可是自己的手也抖得不行,迟迟动不了手。
曼婷实在是看不下去,抢过工具就给司徒静清洗伤口。
好在伤口并不是很深,流了一通血之后渐渐地有此止住了。曼婷先是细心的将伤口用酒精清洗一下,又敷上些药膏,最后包扎上。
饶是这样,曼婷还是不放心的说:“小静,这样恐怕不行,我看还是去医院吧,免得伤口感染。还有,小静这个伤口恐怕会是做下疤的!”
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尤其是司徒静本来长得几乎一点瑕疵都没有,这突然间万一落下疤,这……
司徒静用手摸了摸已经包扎上的伤口,心里也有些夫落与担心,但看着俩个女朋友,尤其是馨兰一脸歉疚的面孔时,便也勉强的笑笑:“没事的,伤口并不是很大,我用流海挡一下就可以了。倒是你们脸都肿了,赶快敷一敷吧。尤其是曼婷你的脸肿的最厉害了,明天演出怎么办呢?”
曼婷摸摸自己的脸“哎哟”一声,看来是疼的厉害,嘴里却已经骂上了:这俩个王八蛋,等本小姐有钱有势了,我要加还十倍给他们,等着瞧!”馨兰看着自己的朋友因为自己的事情,一个受伤,一个挨打,心里愧疚的很,慌忙站起身说:“我去拿冰块,好好地给你敷一敷。”说完转身就走进厨房,另俩个女孩并没有看到,转过身的馨兰哭的有多伤心。
第二天受伤在身的三个女孩都没有上班,一是在家好好地养伤,二是也要想想办法怎么对付那三个恶棍。可是毕竟是女孩子她们能有什么好办法,真有的话也不会平白的挨顿打了。
“铃铃铃”电话响了,馨兰无精打采地拿起电话:“喂!”,刚说了一个字,馨兰的脸色就变得煞白。曼婷和司徒静只看见她不住的点头和说“是”。
电话很短,馨兰挂断电话后,就坐在那里发呆。
曼婷不放心的走上前,在她的面前晃晃手指,关心的问她:“馨兰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俩个混蛋打的电话呀?”看馨兰还是不吭声,就更着急了,大声的对她说:“馨兰,你快说呀,是不是他们。馨兰你不用害怕,咱们会有办法的啊!”
“没事的,曼婷。只是学校的一个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她家里出了点事,让我过去一趟。我现在就要走。”馨兰抓住在她面前乱晃的手,安慰着另外俩个女孩说。
“是真的吗?馨兰是哪个同事,为什么不通知我去呢?”司徒静心思敏感,她总觉得这事决不向馨兰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去看看同事。
馨兰强行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司徒静说:“小静,是以前的同事。她在学校工作的时候你还没来上班呢!”
真的是这样吗,司徒静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只能看着馨兰走出门。
一家的咖啡馆里,馨兰同一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那个男人一身小混混的打扮,仔细一看竟是馨兰的大哥――杜家老大。
杜老大叼着一颗烟,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竟说了让馨兰很震惊的一句话:“馨兰,昨天没事吧,大哥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馨兰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听这个人管她叫一声妹妹,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杜家老大接着说:“其实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心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呢是不是。那个房子的事,我和我妈还有你二哥已经商量好了。那毕竟是爸爸留给你的,再怎么说有一半是你的。”
馨兰看着突然转性的这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她可害怕这又是别人给她下的一个套。
“这样吧,这房子呢,我们也不是完全要占为已有,只要你肯出这房子一半的价钱,我们就再也不会骚扰你了。”杜老大很简单的把今天目的说给馨兰听。
如果是别人他不会有多大把握可以谈成,只不过这个人是馨兰,是他的同父异母的、胆小的妹妹。这自然而然就没什么问题了。
第十九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馨兰听他大哥这么说,一时的心里也没了算计:杜家的这三个人心肠一向歹毒,尤其是这个杜家老大,三人中就她的鬼主意多,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只要一半的房钱呢?
要不说馨兰胆子小,凡事没算计呢,这件要是换上司徒静或是曼婷都会想明白:能主动放验房子,只要一半的房钱,肯定是他们也知道是不可能要得回这间房子的。可偏偏馨兰是个死心眼,没看清楚这件事。
馨兰想来想去,决定还是答应杜老大,她想的很简单:只要付一半的房钱就能保住父母留给她的房子,而且还能保证她们姐妹三个的安全。
馨兰是个没城府的小姑娘,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暴露出她在想些什么。杜老大觉得这事成了,不过他太阴了,并没急着催馨兰做出决定,只是慢慢以喝着咖啡,让馨兰自己说出来。
“好吧,大哥。我答应你说的,付一半的房钱。可是这房子倒底值多少钱,我并不知道,还有我手里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如果司徒静和曼婷在场一定会被她气死的,本来属于自己的房子,却还要自己出钱来买,这不是傻子吗?
杜老大也骂她是傻子,不过只有傻子才会让他有利可图,才会让他心想事成。
摆出一幅深明大义的姿态,看着馨兰与一脸为难的说:“大哥也知道你没钱,可是我妈那头你是知道的,我们也作不了她的主呀!”
馨兰听他这么一说,以为此事通融不了,心里觉得好不容易抓着一要救命稻草也指望不上了。
“不过……”杜家老大话锋一转,接着说:“谁让你是我的亲妹妹呢,行了,这事交给大哥去办。明天你听我的消息。不过,这事可得保密,在事成之前你不能跟那俩个丫头说知道了吗。要不怕是不好办!”杜老大吓唬着馨兰,只要不告诉那俩个丫头,她这个糊涂妹妹怕是反映不过来,这事就成了。
就这样,馨兰傻了吧叽的被杜家老大骗了,乖乖地回家去等消息,还真一点消息没给司徒静她们透。
而杜家这边却不那知平静,薛玉琴与杜老二正埋怨着杜老大:只拿回一半的房钱,这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房子去的。
杜老二冲着他大哥说:“大哥,你是不是犯糊涂了,你凭什么答应她只收一半的房钱呀。哎,我就不明白了,你怕那个小姑娘干什么呀?她有什么呀,上次,我要动她你就不让。凭什么呀?”
“老二,你不懂,那个小姑娘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弄不好,咱俩多得搭进去,你知不知道!”杜老大看着他弟弟,把其中的原因说给他听。
“得了吧,她背后有什么人,再说就算是有人,这都几天了,也没看有什么动静呀,一看也知道那个是个孬种。你别自己吓唬自己的。”杜老二根本不信他大哥的:什么事都怕这怕那儿,能干成什么大事。
杜老大看着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觉得有些头疼:这怎么这么笨呀。
“那是,咱们没伤害那个女的,也幸亏那丫头这几天没出门,不然要是让那个人知道她受了伤,怕是咱俩就没好日过了。”
“老大,那个人真那厉害?可他为什么不出面帮馨兰他们一把,也不至于让咱们把她们都打了,还不出声的吧?”薛玉琴也觉得这事不像老大说的那么复杂。
杜老大一手搂着她妈的肩膀,一边看着他弟弟:“妈,不会有错,之前我注意过,那个叫司徒的丫头,只要一出门就会有几个人跟着他,我还看过一个很有派头的男人找过她。我想那丫头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上次我和老二惹事,你把珠宝店给卖了才把我们救出来,这次不能再出什么事,让你跟着我们担心、受罪的。只要这次馨兰把一半的房钱给咱们,咱们就做点小生意,好好地过日子。”
薛玉琴听见大儿子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一家子平平安安的才是正经。
第二天,杜老大又和馨兰见了面,跟她说:薛玉琴心中中意的那个数字,还有给她俩个月的时间,把钱凑齐。
馨兰也想讲讲价钱,可是杜老大一分也不让,没办法被杜老大逼着写下借据。
这件事木已成舟,司徒静与曼婷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了。俩人虽然骂了馨兰一顿,但也是开事无补了。仨个人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挣钱还债。
馨兰的妈妈留给她一些积蓄,但也剩得不多了,曼婷和司徒静这几年的积蓄也没多少,加在一起还差很多。
于是馨兰白天在学校上班,晚上便凭着弹得的一手好钢琴曲,在曼婷的歌厅伴奏。而司徒静就找了一个家境比较富裕的家庭,给这家的孩子做家教。
三个女孩不没日没夜的忙着,都瘦了整整一圈。可就是这样,离那数字还差得很多。
眼看着日期到了,还没凑够钱,司徒静有些坐不住了。这不管杜老大他们要房子对是不对,可是馨兰给他打了借据,只要他拿着借据来,她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司徒静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手饰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幅做工更加细的金项圈: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没有让银行代为保管,可以由她自由支配的物件。这个项圈是妈妈同王府时,她的哥哥亲手给她带上的。
司徒静看着这个项圈,一滴滴眼泪掉下来:妈妈,对不起,馨兰是我的好姐妹,为了救馨兰,我只能这么做了。
今晚司徒静并没有去补课,而是在家里面做好了曼婷和馨兰爱听吃的饭菜装进食盒里。快两个月了,姐妹们一天也没休息过,今天要让她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好好的休息一下。
司徒静拿着食盒,一边往歌舞厅的方向走,一边想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歌舞厅就在眼前了,就看见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跑出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她认识,正是与馨兰一起伴奏的小胡。
司徒静拦住小胡问他:“小胡,你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你干嘛跑出来?”
“里面出事了,堂口之间谈判,结果咱们的人都扣在里面了。你赶快走吧,别再牵连到你。”小胡说完就跑了。
司徒静一听,就急了。这馨兰和曼婷还在里面呢怎么办?司徒静有时也是一根筋的脑子,这个时候了不想想自己的安危,而是想着里面与她情如亲生的姐妹。
司徒静丢下食盒就往里面跑,可没跑上几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拦住。
司徒静抬头一年地,愣住了……
第二十节一进莫公馆()
司徒静刚想冲进歌舞厅里救人,却被一强有力的手臂拦住,司徒静抬头一看,愣住了:面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一副干练利落的样子,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司徒静并不认识。
司徒静甩开这个人的手,又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绕过他再次奔向歌舞厅。
司徒静只觉得她只刚刚迈步,就又被旁边的这个人拦住。
“司徒小姐,你不能进入,里面很危险。”这个男人竟然说司徒静的名字。
司徒静诧异的看着他,声音冷冷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又凭什么拦着我,我要救我的朋友,她们都在里面很危险,你快点让开!”最后一声几乎是嚷出来的,再晚恐怕曼婷她们就会有危险了。
灰衣男人还是一点也没有让步,身体笔直地站在那儿,就像一道门,谁也进不去,也出不来。
“司徒小姐也知道里面危险,难道你进去就能救出你的姐妹吗?恐怕你也是自身难保吧,到时还有谁能来救你们?”灰衣男子将他拦住司徒静的理由说出来。
司徒静真的不笨,从这几句话中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