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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动手打我们,太可恶了!”
“什么?他们竟然动手打你们?”莫少白一惊,不相信的看向司徒静。
“对呀,莫先生我没骗您!”曼婷怕莫少白不相信,掀开司徒静的流海指着那受伤的地方给他看。
莫少白急忙的走上前,双手扶着司徒静的小脸,看着那道变成浅粉然的伤疤。“司徒,他们真的把你打伤了?你怎么不和我说?”莫少白皱着眉头,看着司徒静。那眼神说实话,有点吓人。
“没事的,先生,都已经好了,真的!”司徒静喏喏的说,倒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
看着自己家的少爷寒着的一张脸,大勇先是坐不住了,呸的一声骂道:“娘的,还敢动手人,老子现在就去教训他们去。”说着转身就追出去。
没有人拦他,但没想到站在旁边的曼婷,看见大勇追了出去,也竟然跟着去了,而且还将挂在门厅的一把雨伞带走。
众人都不明白这姑娘是干嘛去了,还是司徒静先反映过来,拉着馨兰就跑向厨房:厨房的窗户正好对着街口。
莫少白阴情不定的看了跃武一眼,这时的跃武浑身都已经冒汗了,低着头对莫少白说:“少爷,这回我保证让您满意!”
莫少白哼了一声,没理他也跟着走进厨房。
第二十四节新公寓()
一走进厨房,莫少白便看见司徒静拉着馨兰站在窗口往下看,还大呼小叫的:“看,看,馨兰你快看,出来了,呀追上了!”
旁边的馨兰也小声的说:“嗯,曼婷也出来了!小静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吧?受伤了怎么办?”
看来俩个女孩子在看热闹,不过看情况好像是司徒静的兴趣更大些。
莫少白嘴角扯动了一下,也走上前去看个热闹。呃,是看个究竟。
“当然会打起来了!馨兰,你在担心谁受伤呀,不是你俩个没良心的哥哥吧?别忘了先前他们是怎么对待你这个亲妹妹的,你现在还替他们担心,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莫少白真没想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司徒静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嗯,挺满意的!
馨兰小声的辩解:“小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曼婷受伤,我哪有担心那俩个人呀?”
司徒静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这还差不多!
“呀,打起来了,馨兰打起来了!呀,曼婷好样的!”司徒静又扎扎呼呼的喊上了,莫少白也看下去,一看大勇果然和那俩个人干起来了。大勇练过几年功夫,那俩个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莫少白也没必要担心。不过旁边的曼婷倒是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曼婷正举着雨伞见缝插针的对杜家兄弟下手。
本来,杜家兄弟对付大勇就够忙活的了,再加上个曼婷就更加狼狈。薛玉琴想上前去帮两个儿子,却被曼婷截下来,薛玉琴虽然不好惹,可是曼婷年轻力壮的,就加个雨伞,当然不是她的对手了。
很快战斗结束,那三个落荒而逃,大勇这边完胜。
司徒静欢呼了一声,拉着馨兰是又跳又叫的,哪像个大家闺秀、斯文女学生,简直就是个疯丫头。
莫少白看着这样的的司徒静摇摇头,却也呵呵的笑起来。
“好啦,热闹也看完了,就赶快回到客厅吧,站在风口上感冒就不好玩了!”莫少白上前拉开司徒静的手握在手里,宠溺着说到。
司徒静对着他撒娇似的吐了吐舌头,勾引得莫少白就差点上前咬下来。
无奈拍拍她的手拉着回了客厅,坐回到沙发上,轻声教训这个调皮的小妮子。
好像经过昨晚,司徒静就不怎么怕他了,歪着脑袋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对莫少白的教训好像是不在乎。
莫少白也知道她虽然聪明,可必竟是年轻还是小孩心性,估计这回怕是在后悔没有跟曼婷一起跑出去吧。
再一想到她头上的那道疤,想想或许真该让她跟着出去出出气。
门被打开了,曼婷和大勇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走进来,这同盟友谊算是结成了。
三个女孩子凑到一块,当然又是一阵扎呼,比起司徒静的嗓音,曼婷的这个金嗓子分贝更是高了很多。
“好了,等过俩天再庆祝吧,司徒我们还有事,就先离开吧。”莫少白把司徒静叫回到自己的身边,并且对另俩个女孩说:“我和司司徒还有事,那麻烦二位小姐,将司徒的贴身的衣物整理下,一会儿让跃武带走,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完莫少白就很绅士的稍微点下头,拉着司徒静往外走,后者不舍得转过头看着俩个好朋友,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强忍着没掉下来,这是昨晚定好的协议,人家什么事都解决了,自己就必须履行协议,更何况自己早被人家吃干抹净了。
与自己的好朋友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司徒静没想到莫少白竟会拉着她去逛百货公司,给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穿得,带得还有用的,甚至还亲自为她选内衣。
对这件事司徒静很排斥,尤其是莫少白拿着内衣在她身上比量时,她感觉到好像是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还对他们指指点点。如果有地洞她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而莫少白对这些却毫不在意,依然兴趣昂然的给她挑着,试着。
更让司徒静想不到的是,莫少白没有带她回莫公馆。而是带她来到离银行不远的一处高级公寓楼。
司徒静站在公寓里,发现这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整洁的很,所有的日常用品应有尽有。
那么这间公寓至少说明一个问题:不是莫少白早料到她最终会走到他的身边,就是这个公寓就是长久以来为莫少白预备的,以备他不时更换女人的需要!
这两个可能性,哪一个司徒静都不愿意是真的。
“怎么了,不喜欢这里吗?”一双大手温柔的从后面搂抱住她,莫少白温热的气息从司徒静的脖颈处传来。
一进门就看见这个丫头的脸像染色布似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他也知道以司徒静的聪明,肯定也会猜出点什么。
不过,无所谓,只要这个女人成为她的女人,夜夜睡在他的身边就行,其他的,他不在乎!
司徒静在转过身的时候,心态就已经调整好了,笑脸盈盈地看向莫少白,甜甜的说:“先生,我喜欢这里,这里是给我住的吗?”
看着那眼里明显是装出来的期盼的眼神,莫少白却很愿意陪她演出这场戏:“当然,这里当然是给我的司徒住的,这里距离公司很近,只要我想你了,就可以很快来到这里,你说这样好不好!”原来他不喜欢聪明的女人,现在看来他好像有些改变看法了。
被司徒静牵着手将公寓里的每个角落都看遍,莫少白承认即使明知道她满脸的欢喜都是装出来的,却仍然愿意去欣赏。
跃武早就将馨兰她们整理出来的贴身衣物送来了,司徒静正一件件的放进她的衣柜中。原本莫少白是要帮忙的,可是她说什么都不肯,莫少白没办法就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她自己整理,就是这样还招了某人的好多白眼:本来就是吗,那可都是贴身内衣呀,让人看着自己整理,就好像被人看到自己裸体一样,尴尬!
第二十五节六根血手指()
莫少白看着司徒静终于将东西整理好,却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过来,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对看过来的小妮子勾勾手指,又拍拍身边的位置:“整理好了?过来坐!”
司徒静真心的不肯过去,想着那件事情是能托一时是一时:想起他昨晚上的表现,心里就发毛!
可是没办法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如今不光是自己,连馨兰她们的小命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在心里叹了口气,还得装出欢喜的面孔走过去。
莫少白待她坐到床边,就扶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一只手轻轻地拔开面前的流海,那条像是肉色虫子的伤疤就这么堂而煌之的展现在他面前。
莫少白的眉头狠劲的皱着,轻轻的摸着那道疤,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厉色,只是一瞬随即便心疼的轻声说:“这么大的伤口,当时是不是很痛?”
司徒静老实的回答:“嗯,是很痛的,还流了好多的血,包扎的时候没忍住都哭了。”司徒静是实话实说没夸张,自己长这么大浑身上下没有一道疤,现在可好,偏偏在额头有这么一道难看的疤,心里甭提有难过了。
“现在还疼吗?哎,这么大的疤以后再淡也怕是看得出来的。”莫少白这句话里的疼惜之意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确实是有些心疼了。他就是在想,这要是梓涵的脸上有这么道疤,他会怎么办,怕是早就找那几个人算帐去了。
司徒静见他这么说,不好意思的用手理了理流海,皱皱鼻子说:“没什么的,我就用这流海挡住他,谁也看不见就好了。”说完又拿晶晶亮的眼睛看着莫少白,那意思是:你不会嫌弃吧?
莫少白见她这样宠溺的笑了,也帮着她理理流海:“嗯,有流海挡住确实看不到了,以后就这么梳头吧。”说完又板起面孔,责怪起司徒静:“脾气怎么这么倔,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肯对我说,现在吃亏了吧,看以后你还长不长记性?”说完还用手指头敲了一下司徒静的额头。
司徒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可还是没躲过,不过也不疼。看着莫少白,撒娇般的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有机会敲到自己。
莫少白也被她逗乐了,搂过她的肩,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来,在司徒静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锦盒司徒静再熟悉不过了,伸手就要夺过来,可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莫少白就只用一只手逗弄着她,好半天司徒静也没夺到。
“先生?”司徒静急了,眼睛一瞪、小嘴一撅、小脚丫还一跺,在那儿气鼓鼓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被她的模样逗得哈哈直乐,看她真生气了,才又将锦盒递到她面前,在她马上就要拿到手的时候,又快速的拿开:“诶,这个东西我既然拿回来,自然会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那丫头狐疑的看着自己,莫少白有些邪气的笑笑:“今晚,我们俩个一起洗澡,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不要!”还没等莫少白说完呢,司徒静就脸儿发红、身子一扭转过身去,心里还骂着:“老色狼,这么下流的事情他都能想得出来,无耻!”
莫少白眼睛一瞪,板过司徒静的身子开始教训:“怎么又是‘不要’,你数数看这一天你对我说了几次‘不要’了,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你就敢这么对我说话了,那以后你是不是还要反上天去?”
见司徒静还是撅着嘴别扭的坐在那儿,又笑嘻嘻的说:“其实这有什么呀?昨晚比这儿更害羞的事情你都做了,还怕这个?来吧,今晚‘先生’保证好好的疼你,啊!”
莫少白是连哄带骗的就把司徒静推进浴室里。
夜里的香港有一种特别的风情,人们的夜生活也是格外的精彩。
俩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醉醺醺的走出一家歌舞厅,手里各拿着一瓶酒,脸上还都有些淤青,像是刚刚与人打了一架。
看来俩人是喝得太多了,他们的身后从他们一走出歌厅开始就跟着一个人,他们都不知道,还在那儿一边走一边喝,一边喝一边唱。
直到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其中的一个人不经意的回头时,才发现不对劲。
碰碰旁边还在喝的人:“老二,别喝了。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什,什么怎么回事呀!噢,你还不明白呢,咱家,咱家有钱了,哈哈,有钱了。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活着了。大哥,你,你高兴不?哈哈!”另一个人还没发现,即将到来的灾难!
“你别喝了,你清醒点!”没错,这俩个人就是杜家的老大和老二。杜老大虽说有些清醒了,但脚步还是有些踉跄,站不稳。
老二被他大哥这么一喊,也看到这跟着的这个人,拿酒瓶子一指:“你,你是谁呀?跟着俩位爷干嘛?快说,你是谁,小心大爷的拳头不长眼睛!”
跟着的那个人慢慢的抬起头,一双浓眉下还有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鼻梁坚挺,薄唇紧闭任杜老二喊破了喉咙,也不说一句话。
这个男人个子不算高,但站在那儿给人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杜老大一向心眼多,看着眼前的人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于是抱抱拳:“这位大哥,咱们素不相识,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样能不能和兄弟二个去喝杯酒,交个朋友!”
那男人轻哼了一声:“喝杯酒,没必要。我只是受人之托向俩位讨个物件!”
受人之托?讨个物件?杜老大不知怎么就想起今天白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