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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武一眼苗头不好:“少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走,以后再想办法救小姐!”看少白还是不动地方,又说:“如果你现在被抓了,先别说莫府的面子丢尽了,以后你还要怎么救小姐,真要让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嫁人!”
少白听这么说得有理,咬咬牙,握着梓涵的手眼泪都流出来了:“梓涵,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等着我!”
梓涵流着泪,点点头:“嗯,我等着你!等,你!快走吧!”
梓涵看见自己的老爹已经挥手家丁上了,连忙推着少白快走。
三个人都练过的功夫的尤其是俊生,几个人都近不了身,有他护着,自然莫少白不会被抓住,三个人很快就逃走了。
冷老老爷冷哼一声:“小畜牲算你跑得快,要我再看见你,就把你的狗腿打折!”说着让人把梓涵带去。
一个月后,孙家与冷家结亲,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莫家也在被邀请之列。
莫毅清与莫毅生因为之前莫少白的事没有出面,只派了少卿来。
少卿始终保持着微笑的面孔,冷清的一个人站在一个角落里,如果不是大伯劝他,也不会来:少白失踪一个月了,还有人影!
忽然大门那边一阵骚动,有人快步跑回来向孙老爷和冷老爷报告:“不好了,老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孙家老爷急忙问。
“少爷刚把少奶奶接出门走不远,就碰在一伙强盗,说是要抢亲!”家丁一点不敢怠慢,把事情一一地说来。
两个亲家相互看了一眼,孙老爷急忙吩咐家丁:“走,跟我去看看!”
同样来参加的喜宴的警局局长,也走出来:“二位先去,我带人随后就来!”
不知怎的,当听说有人抢亲时,莫少卿心猛地一跳,好端端竟想到了少白。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一片混乱,叫声,哭声还有枪声都响成了一片。
莫少白用黑巾蒙着面,在人群中左冲右撞的,在加上跃武和俊生在边上保驾,几步就来花轿旁:“梓涵,别怕是我!”
看着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梓涵,一把摘下面巾,露出那张英俊的面孔。
“少白,怎么是你?你这是做什么?”看见莫少白,梓涵先惊喜,后又害怕:他怎么和强盗混在一起了。
莫少白看看还在混战在一起的人,急忙地说:“梓涵,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跟我走,不然就来不及了!”说着伸手就要拉梓涵。
“不,我不能和你走!我和你走了,我爹怎么办?孙家会和我爹要人的。上次为了我们,小桃已经被我爹卖掉了,这次不能再害别人了!”这个时候,梓涵想的还是她爹!
莫少白直接就急了:“不要总是你爹你爹的,要不是你家那个老顽固,我也不会上山为寇,有家回不得。你快下来,再晚真不来不及了!”
不由分说将梓涵拽下轿刚想跑,就听见大声叫自己的外号:“莫老三,真的是你!你把梓涵放下!”
这不是别人正是孙家的少爷,孙诚!
孙诚这时眼睛也红了,从家丁手里拿过一把刀就朝着少白扑过来。
什么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就是。莫少白也甘示弱不顾梓涵的阻拦冲上去与孙诚打成一片。
孙诚长得粗壮,力气大得惊人。而莫少白精瘦灵活,算是个练家子,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占了上风。
眼看着要他打掉救出梓涵远走高飞了,这时西边的枪声突然密集起来。
跃武心眼多,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少爷,快走,警察来了!”
正打得兴起莫少白一脚把孙诚踢开,就想返回去找梓涵,可是这时的子弹全向他这边打来,怎么也近不了梓涵的身。
梓涵吓得大喊:“少白,你快走吧,别管我了!再不走,你就会没命的。求你了,快走吧!”
莫少白不干,依然试着上前。依旧是被密集的子弹压下来。
俊生拽着他大声的喊着:“少爷,咱们还是走吧,这样下去,会没命的。跃武带着少爷走,我惦后!”说着就把少白推向白跃武。
莫少卿赶到时,只看见,少白三个人狼狈的向东边跑去。
“少爷,你们怎么什么事都敢做呀,这是犯法的呀!”白月拖着大肚子,看着一身强盗打扮的三个人。
这三个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却是这样子。
姐,别多说,快找个地方把我们藏起来。跑到镇子东头,三人一敲头钻进了白月家。
白月想来想去后院有个不用茅草屋。“跟着我来!”带着三个人就奔了后院。
“你们在这儿藏好了,我不说话你们别出来!”白月又把一把干草捆挡在破开的窗户前面,不放心的嘱咐几句。
正说着,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白月就应承着,又看看茅草屋,才去前面开门。
三个人都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吵成一片:“她是莫老三家里的丫头,是他那个跟班的姐奶,莫老三肯定藏在里面,咱们进去搜。”说话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诚。
三人咬着牙大气都不敢出。
后院里的人越来越多,莫少白透过缝隙向外面瞧:孙诚带着警局的人耀武扬威的在后院里乱翻着,眼看就要搜到这个小屋了。
白月看着一个警察端着带刺刀的枪要往藏人的地方刺,一着急也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就冲上去,把那警察问冲倒在地,自己也跟着倒在地上,小肚子突然钻心的疼,可是顾不这么多,大喊到:“少爷,跃武快跑!”
孙诚一看果然是藏在这里,从旁边的人手里夺过枪就要屋子里冲。
这时,突然从里抛出已经点燃了的干草捆,一捆一捆的干草捆被扔在外面,浓烟四起遮住了人们的视线。
少白三人借着这个机会从茅草屋里跑出来,翻身跃向墙头,白跃武和少白趴在墙头上看着白月:“姐,”“月姐!”
躺在地上的白月,顾不得自己身子的痛,大声的喊着:“跃武,快带少爷走,快走!”
少白和跃武对看了一眼,咬着牙流着泪跳下墙头……
三年后,一个破败的不屋里,莫少卿看着面前站着的人,挥手就是一耳光:“畜牲,你还知道回来?你还有脸回来!”
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正是莫少白。这时个莫少白已不在是三年前的那个愣青的小子,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
被少卿打了一下,也不反驳,而是看着他:“大哥!我回来了,我错了,能不能让见见爹娘和大伯!”说着已经掉下了眼泪。
如今的莫少卿再也不是当年神采奕奕,满身书倦气的美男子。而是穿着穷酸,一脸倦容的落魄书生。
听到少白说要见父母和大伯,挺大的一个男人也禁不住掉下了眼泪。
“你还知道要见见爹娘,当年如果不是你引着强盗下山,咱们家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份田地!”
原来,当年莫少白逃走之后,孙家就与冷家联合把莫家告了,说莫少白串通土匪,强抢民女。
莫二爷性子刚毅,据理力争。却被一家榨油作坊的小老板作证,说是亲眼见莫家的人给莫少白他们通风报信。
镇长和警察局长听信谗言,将莫毅清和毅生关过牢房,后来是少卿变卖家产才将二老救出。
少白的母亲因为思念儿子、又惊吓过度在少白逃走不长的时间便过世了。而毅清与毅生也因抑郁,先后离世。
白月因为救少白和跃武而流产,更理终生不能再育,被婆家休了,少卿见她可怜又忠心护主便把他也接到这里。
现在莫家就剩下少卿、锦妍、还有白月还秦妈一家。
五十八节梓涵与少白(五)()
莫少白刚回到镇上,就回原来的家,可是物是人非,屋已换言主。几翻打听,才知道是自己当年惹的祸。也打听到,大哥带着家人来到这个靠近荒野的小破屋,靠教书养活一大家子。
莫少白扑通一声跃跪在地上,抱着少卿的腿:“大哥,一切都是我错了,你打我吧,只求你能让我再见见爹娘,求你了。”
莫少卿不言语,只是无力的坐在一边叹着气,抹着泪。
莫少白眼见劝不动大哥,又转身面向锦妍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大姐,一切都是我的错,连累大伯与家里人,要怎么罚少白,我都不敢反抗,只大姐劝劝大哥看在我也是莫家人的份上,让我见一见爹娘和大伯吧。求求你了,大姐!”
说着又是连磕了几个响头。
锦妍此时已是泣不成声了:家遭巨变,原来订下的人有,见莫家人去财空,将婚事退了,自己的爹爹过早的离开人世,这一切都是眼前跪着的人造成的。
锦妍恨不得也和大哥一样,上狠狠打少白几个耳光,可是看着少白跪在地上的样子,又不忍:这毕竟是自己从小到大疼爱的弟弟!
“大哥,就让少白见一见吧,婶婶临去的时候就一直在喊少白的名字,几年过去了,让她老人家了了这个心愿吧!”锦妍一边哭着一边给莫少白求着情。
莫少卿看看哭成泪人的妹妹和弟弟,又想娘亲临去时抓着他的手高喊少白时样模样,无奈的点点头。
黄昏下,莫家三兄妹跪在自己父母的坟前,锦妍和少卿一边哭着一边烧着纸钱。少白停的磕着头。
少白抬起头,额头前已经是血糊一片。他咬着牙说:“大伯、爹娘在泉下有知,不孝子莫少白今天在这儿对天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孙家和冷家为此事付出代价,我要他们血债血偿!”说完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对天放了三枪!
他这个举动吓了少卿和锦妍一跳儿。“少白,你不能再惹祸了,难道你还让大哥为你送命吗!”
而少卿却没像锦妍那产责怪少白,他惹有所思的看着少白:“少白,你有什么打算?”
莫少白看着他大哥;知道他大哥肯定是也报这儿血海深仇的。点点头:“大哥,不瞒你说,我在外面结交两位兄长。那俩位也都是有信有义之人。这三年我们在一起做了些买卖,挣了点钱。
我的事他们也知道,这次回来我只不过先打探孙家和冷家的底,然后再计议如何报仇。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他们去何处了,大哥,你知道吗?”
少白皱着眉头摇摇头:“不知道,当年他俩家联手把咱们家的产来霸占后不久,孙家就串通镇长和警局局长吞并了冷家的财产。之后,孙家人就举家热搬走了,如今的孙家宅院里识剩下……”
“大哥!”锦妍不等少卿把话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并朝他摇摇头。
莫少白看着哥哥姐姐之间的动作,脑袋反映很快的就想到了这事必定与梓涵有关。
冷笑了一声:“大哥,大姐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如今的少白再不是当初的少白了。”换言之梓涵的事再不能影响他。
“好吧!”莫少卿点点头看着少白说:“如今的孙家大院只剩下冷梓涵和几个老妈子,再就是几个年纪大的下人。”
莫少白万万没想到梓涵会是这个下场,疑惑的看着他大哥。
这时锦妍准笑着说:“哼,孙诚气她当所与你有染,婚后不久就接连娶了几房姨太太,对她不闻不问。后来,冷家不行了。孙诚更是不拿她当回事了。就把她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看得出来,锦妍因为当年的事迁怒准冷梓涵。
莫少白对这儿一点也不奇怪,就连他自己都在怪梓涵:若不是她举棋不定,怕这儿怕那的,现在莫家也不会现在这个模样。对她,莫少白认为只有怨和恨!
“哎,其实,冷梓也不易呀。想想看自已怕婆家把自己的娘毁了,她又遭人遗弃,她的命也是可怜呀!”一旁的少卿不同意他兄妹二人观点。
又看了看莫少白:“其实少白,大哥知道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少白点点头:“大哥,你说吧!”
莫少卿刚想说话,突然间却咳嗽了起来,忙用手捂住口用力咳了咳,把手背到身后,又看着莫少白说:“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片杏林吗?她每年春天都会去,这些我都是听月姐说的。还有,现在梓涵怕是快不行了!”
“什么,她快不行了?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莫少白不明白大吃大哥为什么这样说梓涵。
少卿苦笑了下叹了口气:“遇上那样的变故,是个女孩子都会承受不住的,听人说梓涵病得不轻,怕是不行了。现在正值春天,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去那片杏林。”说完莫少卿又咳起来。
莫少白走神了一会儿,只一会儿便摇摇头笑着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