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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一定是陷阱。
顾明希嗅到阴谋的气息,提高警惕,眼神里有一丝不安。
龙裴神色平静,没有半点的不对劲,用过晚餐,低声道:“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你早点休息。”
“好。”顾明希听完更觉得奇怪,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一直到回到房间,洗过澡躺在床上,龙裴真的没有回房间,警惕的心放下来。
可能,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处理。
顾明希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困倦来袭,心想着自己还是早点睡着,起码要在他回房间前先睡着。
那他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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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切掉电话,关了电脑,身子往沙发上靠,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手指捏了捏眼睛中间,疲倦了一天,现在连动一下都懒得动。
突然门铃声响起,神色闪过一丝不悦,这么晚谁还来敲门!
慵懒的站起来慢悠悠的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眼神一怔,“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南司一脸的疲倦,声音沉哑,“我能进去坐坐吗?”
白言回过神来点头,让开位置让南司进来。
南司坐在沙发上,冷峻的容颜上浮动着疲倦,从进来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言给他热了一杯牛奶,递给他,“怎么了?”看他的样子不太好。
“没什么。”南司端起杯子喝一口热热的牛奶,好像能消除掉心底的疲倦不堪负荷。
白言的直觉,他可能是和蓉蓉吵架了
眸光打量他的手臂,看到袖子下有着血色,瞳孔猛地紧缩,“你受伤了。”
南司还没来得及否认,白言已经扯开他的袖子,看到鲜红色的血液已经染红了白色的衬衫,触目惊心。
难怪,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外套。
白言看着鲜血,心疼的要命,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南司没说话,避开他的眸光,似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我该走了。”他就是想看看白言,看到他就觉得一切还好,还能撑的下去。
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坐好,不准动!”白言第一次怒气的声音吼他,“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这辈子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南司错愕的眼神看向他,没想到白言会这么生气。
白言转身去拿医药箱,直到回来跪在地毯上,仔细的为他清理伤口,没有说一句话。
南司的手臂肌肉里扎着玻璃碎片,没有处理一直流着血,剑眉紧抿着,眸光看着白言
白言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拿出碎片,好像是玻璃杯的碎片,清洗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是。。。。蓉蓉?”除了她,白言想不到还有谁能伤到南司。
南司沉默一语不发。
今天累了一天回家,蓉蓉还没有休息在等自己,他轻哄几句让她去休息,蓉蓉突然拿出一个文件袋摔在地上。
文件袋里全是房产的资料,当初白言为他投资的那些房产,大部分他又去过户到白言的名下,只是一直没有拿给白言。
本来是想要让律师来处理,但最近事情比较多,他没时间便将资料放在保险箱里。蓉蓉当初嫁过来时陪嫁有一套首饰,价值不菲,也放在保险箱里。
今天白天她突然打电话说亲戚结婚想借去戴一下,他当时忙着其他事没想到那么多,没想到蓉蓉会去翻他的东西。
自己的丈夫竟然把大部分财产都转移给自己的好兄弟也不愿意给自己的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南司回来自然是一通大吵,蓉蓉像是唱着独角戏,无论她说什么,骂什么,南司都一言不发也不解释,甚至蓉蓉将杯子砸在他手臂上他也一声没吭,只是拿了一个外套便走了,没有理会蓉蓉的歇斯底里与哭喊
那些东西本就属于白言的。
白言拿了自己的衣服递给他,“换上,去房间休息。”
既然南司不想说,他也不会逼南司说。
“谢谢。”南司接过衣服,走向房间。
门轻轻的合上,白言眸光看着门缝里的影子,隐隐作痛。
恨南司当初的选择,更恨自己到现在还要为他的难受而心疼
蓉蓉,既然你已经得到他,为何又不好好的珍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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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龙裴处理完邮件,又和白言通过电话,确认m国那边在行动。
虽然在两国的经济上他没有多做手脚,不过他已经暗地里去查过顾明希说的那几个人,大概能猜测到连默想做什么,他便将计就计,希望连默能受得起他送的这份大礼。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辰一点,这个时间点明希应该睡下了。
龙裴关了电脑去客房的浴室洗澡,穿着睡袍回房间,开门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
顾明希睡的安稳,没有被他吵醒,龙裴步伐无声的走到床边,刚刚停下脚步,手指拉开自己的腰带,敞开的浴袍里什么都没穿,露出健硕的肌肤
迷迷糊糊中她睁开安静看到眼前的人惊了下,再看清楚他敞开的胸膛,健硕结实,线条分明,还有水珠挂在鲜明的线条上,无比的性感。
视线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结实的腰板再往下
顾明希吓的立马收回目光,“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半夜睁开眼睛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床前,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会被吓到吧。
龙裴嘴角勾起低低的笑意,“你喜欢穿着衣服?”
“——我!”顾明希抬起头要看到他时,余光自然能看到他下面,脸颊绯红,“我没有!”
“那我就不穿衣服。”他很干脆的回答,似乎很顺她的意思一样。
呃!顾明希混沌的脑子醒过来,穿不穿衣服这都不是重点吧。
“阿裴,你唔”
唇瓣被他封住,剩下的音只能憋屈的咽回腹中。
本章节3070字
第224章 三千世界,为爱而生(1)()
总统府。
霍凛墨坚持不懈的一遍遍拨打着顾明希的手机,总是不在服务区。
抬头看到挂在半空的弦月,冷冷清清的月光笼罩着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冷清而阴郁。
“——明希。”低低的声音夹着痛苦与无奈,似有若无的回荡在深夜里。
此刻,她应该在龙裴的身边。
嘭!
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屏幕摔的四分五裂。
如同,他的心。
英俊的五官被阴霾笼罩,浮动着哀伤。
第一次很用心,很想,好好的爱一个女孩,可是为什么他用尽办法也没办法靠近她的心一丝半点。
不远处站的倩影迟疑许久,走过来慢慢的蹲下,捡起地上的手机,目光看向他,声音失落,“你、喜欢顾明希!”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
霍凛墨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即便是碎裂,坏掉的,他也不会让别人碰。
“关你什么事!”
站起来,转身欲走。
“你打算回去了?”她站起来,急忙问道。
霍凛墨的身子一僵,回头看她,“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跟你一起走。”锦儿抿着唇瓣,声音很轻,态度却很坚定。
霍凛墨勾唇冷笑,“你又不是顾明希,凭什么要我带你走!”
锦儿脸色一白,语气迟疑,“不可以吗?”
凤眸里划过狐狸的狡黠,“不可以!”
“你长的和顾明希一模一样,我对着你的脸,岂不是每天睹物思人,多折磨人!何况——”他声音顿了下,饶有深意的开口,“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和顾明希是什么关系?双胞胎,或者。。。。”
她轻轻的摇头,“不想知道。。。。或者说不敢知道。”
“有些事不知道还可以自欺欺人,一旦知道就会变得复杂!如果我和她是双胞胎,我的父母是谁?为什么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究竟经历过什么!”
星眸蕴着云雾看向他,牵强的扯唇,“所以,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我只相信你。”
霍凛墨双手插在口袋中,映着月光的眼神一样的冰冷,薄唇轻勾,“很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音落,转身就离开。
“凛墨凛墨凛墨。”不管锦儿怎么叫他都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他不傻,带一个麻烦回国。
这个山寨就留给龙裴头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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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在白言的房间借宿一夜,醒来起床顺手就从衣柜里拿白言的衬衫穿,反正他们的身高体型差不多。
走出房间,发现屋子很冷清,白言好像不在家。
一大清早,他能去哪里?
黑眸眯了眯,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
*
咖啡屋,时间太早,没什么人,白言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
有时,白言精致的不太像一个男人。
蓉蓉大着肚子看着白言,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许是一夜未眠,神色苍白憔悴,柳眉之间掩藏不住的疲倦与心力交瘁。
以前在她的眼里,白言只是南司的好兄弟,可是昨天看到南司藏在保险柜里的东西,她不得不怀疑白言和南司
那些东西她在要和南司结婚前见过,那时他说那些东西不会给她和孩子,她以为是留给父母的,或只是考验她
没想到那些东西是给白言的。
这究竟是为什么?
蓉蓉将档案袋推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昨晚南司一夜都没回来,我想他应该全都告诉你了。这些,他不给我解释,你是不是能给我一个解释?”
她的丈夫,要把所有的财产给一个兄弟都不给自己的孩子。
太荒唐了。
白言目光落在档案袋上,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也预料到蓉蓉会来找自己,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些。。。。是当初我帮他投资的,有一部分金额是我的。”声音平静,眸光镇定自若的与她对视,“你也知道南司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又私下将它们转到我的名下。”
“只是这样?”蓉蓉显然不相信,要是有一半是白言的,南司为什么要全部给白言!“白言,该不是。。。他把财产转到你名下,再转给其他人!”
南司好好的不会把财产转移给白言,除非他需要白言转移给谁。
“绝对没有这样的事。”白言一口否决她的怀疑,暗暗的深呼吸,放在桌子下的手攥紧成拳头,知道蓉蓉在怀疑什么,所以心里才会更加的难过,“当初南司父亲做手术,急需要一笔钱,也是我暗地里垫的,可能因为这样所以他觉得亏欠我,所以想把我帮他投资的大部分都还给我。”
这话半真半假。
当年南司父亲手术需要钱,在美国很多手续都不方便,是白言暗地里找人决绝的,包括金钱方面,只不过南司从来都不知道。
蓉蓉疑惑很久,眸光探究的看着白言,“你为什么要对我老公这么好?”
‘我老公’三个字像是一把无形的剑,凌迟着白言的心。
脸色微微的苍白,还要故作镇定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不能让蓉蓉察觉到端倪。
“难道南司没有告诉过你,他曾经救过我一命。”
那年,龙裴去美国读书,南司刚刚被调派成为龙裴的保镖到美国。
在学校极少人知道龙裴的真正身份,南司也不能正大光明的跟着他,一切都是暗中保护。
白言比龙裴低两届,因为一篇论文而结识,相互欣赏,龙裴也有意培养自己的心腹便拉拢白言,继而住到一个寝室,也闯入了南司的视线内。
那天,回家的路上一家银行遭到抢劫,整个银行都被抢匪炸了,白言当时就在银行的外面,若不是南司及时将他扑到,用身体护住他。
也许,白言早就死了。
那场爆炸,白言毫发无损,南司的后背却因为被热气灼伤,在医院趴了整整一个月。
救命之恩,白言拿什么还都是应该的。
蓉蓉冰冷的眼神好像终于有点相信白言的话,不太放心的再次确认,“他真的没别的女人?”
“没有。”白言低沉的开口。
蓉蓉松了一口气,难看的脸色终于好转,“虽然他救过你的命,你这么多年对他也很好,够还他了。这些他不想要,你就拿着。现在我们家不缺这些东西。还有,麻烦你转告他,早点回家。”
她的潜台词,黄家不缺这点钱。她在意的是南司的心,而非这些金钱。
“好。”
白言抿唇露出淡淡的浅笑,“嫂子说的话,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