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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顾明希无奈的停下脚步,蹲下身子,“应该上火车了。”
“妈咪我”龙子琦不知道该怎么说,爹地还没有来,又不能告诉妈咪,她该怎么办呀!
顾明希看到她额头渗出的汗水,拿纸巾温柔的给她擦擦,“上车了,不然火车走了我们要等下一班了。”
“可是可是”龙子琦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胡乱的扯了一个借口,“妈咪,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顾明希怔了下,商量的语气,“再忍一下,等火车开了可以在火车上上厕所。”
“可是我憋不住了妈咪!”龙子琦焦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顾明希脸色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道,“快点上车就坐,火车很快就要开了。”
“谢谢!”顾明希点头,牵着烟儿的手,“好了,忍一忍,马上就好!”
说着就要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龙子琦回头还是没有看见爹地,眼神很失望,认命的就要跟妈咪走进去时,右边突然传来声音,“夫人!”
顾明希的身子一僵,侧过头就看见白言和南司往这边跑来,只剩下一小段的距离。两个人的神色无比的凝重,深沉。
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找到自己?
白言和南司站在她的面前,声音沉静,“夫人,请跟我们回去!”
顾明希收紧握住烟儿的手,眼神里满载着疑惑,他们怎么会这样快!明明在过几分钟就可以离开了,为什么会被找到!
只差这最后一步
“先生,请你们出去,这里是不准许”工作人员的话还没说完,南司直接拿证件举到他面前,“走远点。”
工作人员看清楚,脸色聚变立刻欠身,“抱歉,我这就走!”
顾明希一言不发,暗暗的咬着唇,神色漠然倔强,显然不想跟他们走。白言看出来了,走到她身边,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夫人,阁下要我转达你一句话”
“什么?”顾明希下意识的开口。
“阁下说,你不在乎你自己,是不是也不在乎躺在坟墓里的人死后都不安宁!”
白言的声音明明温和无害,可话语却让顾明希的身子一僵,寒意从后脊骨涌上来,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白言的侧脸,就好像盯着那个残忍至极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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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情孽自种(16)()
顾明希牵着烟儿的手走到车子面前,车窗留出一丝缝隙可以看见他阴沉的神色与若隐若现的青筋。下意识的紧握住烟儿的手,不愿上车。
身后的白言走过来打开车门,“夫人,小姐请上车。”
“爹地”龙子琦看见龙裴眼睛亮起来,撒开顾明希的手上车爬在他身上,“爹地,你来的好慢喔!”
龙裴听到女儿的撒娇,压抑住心底的怒气,眸光专注的看着女儿,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是吗?是爹地不好。。。。这次先别去玩了,下次爹地再带你和妈咪一起去玩好不好!”
“好啊!”龙子琦爽快的答应。她还是希望能和爹地妈咪一起出门的。
犀利的眸子流动着欣慰,掠眸看向顾明希时眸底泛着寒意,薄唇抿着冷漠的弧度。若不是在女儿面前,他不会如此的平静。
顾明希垂下眼帘,认命的坐上车子。烟儿上车了,她已经无路可退
白言关门,看了一眼南司转身绕道副驾驶的位置坐下。南司则是跟保镖坐在后面的一辆车子,前一辆车子,后一辆车子保驾护航,龙裴的车子飞速的向豪庭花园奔驰。
一路上顾明希都靠着车门坐,与龙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垂着眼帘不去看他,手指紧紧的揪住自己衣角。尽管龙裴在女儿和颜悦色,可她知道此刻他是动怒的
龙裴没有再看顾明希一眼,抱着女儿和她玩剪刀石头布,与寻常的父亲没有两样。
车子停在豪庭花园,龙裴抱着龙子琦下车将她交给如冰,“带小姐回房,别让她乱跑。”
“爹地”龙子琦被如冰抱着恋恋不舍龙裴的怀抱。
“乖!爹地和妈咪有话说,说完再去陪你。”龙裴温和的嗓音安抚着女儿的情绪。
听到爹地这样说,龙子琦乖巧的点头,“妈咪,我先回房间了!下次我们和爹地一起出去玩,你不要不高兴喔!”
烟儿以为顾明希不开心是因为自己没有跟她一起出去玩。
顾明希扯唇,苍白的脸色挤出牵强的笑容,“妈咪没有不高兴,你和如管家回房间玩。”
如冰抱着龙子琦上楼,回她的房间。
顾明希望着女儿消失的身影还没有反应过来,龙裴已经当着所有的人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几欲捏断她的骨头,粗鲁的拽着她上楼回卧室。
不管在场的目光,也不管她能不能跟得上,烟儿已经不在眼前,他的怒火像是爆发的火山,奔腾的石流无法控制。大步流星踏进房间就将她往里面一甩,顾明希脚步不稳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跌在床上坐着,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半边脸,略显狼狈。
“顾明希,你疯了!”居然敢带着他的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顾明希抬起头,冷清的瞳孔迎上他,无所畏惧,轻声冷笑,“你确定不是你们疯了?你们以为我会让你们肆无忌惮的贱踏我的女儿?龙裴,我告诉你,休想!”
“我、要、带、烟、儿、离、开!”一字一顿,说的无比坚定,这个念头没有人可以动摇!
冷峻的容颜一沉再沉,冰冷的大掌瞬间捏住她的下颌,阴翳的眸子里泛着寒意的光如刀子般锋利,“你再说一遍!”
“我要带烟儿离开!”顾明希被他捏痛的蹙起黛眉,不服输的坚韧,“就算你要我说一百遍,我还是这样说!”
在龙裴脸色越加难看时顾明希用力的甩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闪过薄厌与嫌弃,“还有,请你以后不要碰我”
龙裴皱起眉头——
顾明希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很用力,“因为你很脏。”
想到他和伊若的那些龌。龊事,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是干净的,肮脏的令人恶心。
字字撞进龙裴的心,脸色铁青,鹰眸倏地一紧,他猛地的将她压在床上,顾明希奋力的挣扎,他冷厉的气息完全笼罩着她,一股巨大的寒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顾明希,你说我脏,你以为自己又有多干净?一个从监狱里走出来的女人!”龙裴沉哑的声音阴冷邪佞,眼底的怒火凶猛的足以摧毁一个人。
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子惨白,毫无血色,通红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黑眸,似乎在里面看见了那些无法回忆的画面。
身子本能的寒颤起来,鼻翼下似乎弥漫腐蚀的臭味和铁锈的味道,冰冷阴暗的令人绝望。充血的眸子里涌上水雾,死死的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弥散,手指落在床单上死揪着,用力的骨节泛着苍白,倔强的不肯让泪水流出来。
龙裴微怔,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多残忍的字眼,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僵硬的手指动了动,缓慢的俯下身子想拥住她。
“明希”
她本能的反射身子往后退,抓住床单迅速的爬出他的包围,整个人退到墙壁,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心如刀割。抿着血腥的唇瓣声轻音颤,“是,我是从监狱里走出来的女人!是谁让我17岁就进了监狱,你忘了吗?”
是你龙裴让我17岁就进了监狱,是你让我经历那些痛苦与黑暗,身陷冰冷和绝望的深渊苦苦挣扎不得。
也是你让我尝到希望这个最邪恶的魔鬼的味道!
龙裴身子僵了下,缓慢的站直身躯,眸光正对着她,一言不发。
“我们都嫌对方脏了,两相看两相厌,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顾明希声音哽咽着,眼眶含泪,“放我和烟儿走!你和伊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生下继承人”
——放我和烟儿走!
龙裴只听到这里,气血翻涌,她又再提离开!青筋再次跳起,声音里夹杂着盛怒,“不可能!顾明希你休想离开!”
话刚落音,他的大掌轻便的扣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转身就将她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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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下床,奔向很快浴室,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浴室逐渐被气雾氤氲了,顾明希站在花洒下,水温很高,淋湿身体上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很用力的搓着胸前脖子上他留下的痕迹!
肌肤被搓的大片红起来,太过用力,肌肤上甚至留下一道道血痕,被水侵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瞳孔被气雾模糊,眼底的痛苦与厌恶却丝毫未减。
她真心厌恶这个男人的肮脏,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很脏。。。。。
龙裴本以为她只是想冲去身上的汗水,但她在浴室逗留的时间太久,他起身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紧,透过一丝缝隙他看见顾明希神色痛苦,眼底流着厌恶,手指正在搓他留下的痕迹
胸前一道道的血痕让龙裴刚刚平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起,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她竟然这样厌恶他的触碰。。。。
就好像他是一个罪犯。
阴翳的眸子沁着寒意,他推开门走进去,滚烫的水落在肌肤上让眉心蹙起,怒气更深。
顾明希看到他,脸色煞白,迅速转移眸光,走向架子想拿浴巾裹住自己出去。龙裴的动作更加迅速,直接将她推撞在潮湿冰冷的墙壁上
“放开我!”顾明希哑着嗓音,却没有力气甩开他的双手,涨红的水眸里布满红色的血丝。
他忽然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冷的彻骨,“顾明希,这辈子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休想离开我半步!”
“只要我顾明希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带烟儿离开!”破碎的声音无比的坚定。
鹰眸染上深的颜色,刚劲有力的手指瞬间捏住她的下颚向上抬,阴翳的眸光深不见底,似将她吸进去,“只要我不准,你哪里都去不了。”
“顾明希,这是你欠我的!”
她一怔,蒙着水雾的眸光划过疑惑。自己欠了他什么?
气雾氤氲的浴室里很快弥散着腥甜味,粗喘被流水声掩盖,流畅的热水洗不净的是密不透风的情网,爱与恨都只能在这张网里慢慢耗到死为止。
大掌松开了她,手面的青筋还在凸起,心里的怒气并没有因为这宣泄得到缓解,黑眸深意的扫了一眼虚脱的她,步伐沉稳决绝的离开浴室
攥紧的双手似乎是在压抑着某些东西,仿佛一旦爆发,一切都会被摧毁!
顾明希根本就连站都站不稳,侧身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的,缓缓的坐在地上,脸上的水汽分不清究竟是泪还是水。无力的双腿慢慢的弓起来,双手抱住膝盖,将头低下去,潮湿的头发服帖的趴在颈脖处,发梢流着水滴
流水声遮盖住隐隐的抽泣声,纤弱的肩膀在剧烈颤抖着,在风雨里萧瑟哆嗦的小动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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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裴走出卧室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面色阴沉没有表情,南司和白言正在客厅等着他。
“派人守好豪庭花园,从今天起不准夫人离开豪庭花园半步。”
“是,阁下。”南司毫不意外,早在之前他就安排好人。
白言面有忧色,眉心带着担心,“阁下,这样软禁夫人好吗?”夫人心里本就难受,现在这样做,只怕会让夫人更厌恶阁下。
龙裴没说话,薄情的唇瓣紧抿着没有感情弧度,冷眼扫过去时冷冷的警告他。
南司及时开口,“阁下,白言只是担心这会恶化你和夫人之间的关系!”
只要她还留在这里,他已经不在乎她到底是什么怎么想了。龙裴敛眸,薄唇扬起,“回总统府。”
他率先走出大厅,白言余光扫了一眼楼上,再看向龙裴的身影,沉沉的叹气。
南司手肘突然的撞了一下他,阴阳怪调,“看样子你很关心夫人和阁下”
“我只是。。。。只是觉得夫人可怜。”白言低声喃喃,像是说给他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两年前夫人为阁下在国会上做的事,差点连命都没了,可以看得出来,夫人心里是深爱着阁下,如此被伤害着,夫人的心里该有多痛多苦。
“我们的身份注定只能听从和执行阁下下达的每一个命令。”南司深意的扫了他一眼,话语顿了下,沉重道:“白言,不要感情用事!”
白言怔了下,知道南司担心什么,“我知道。”
心里是同情夫人,现实他依然会百分百听从与执行阁下的每一个命令。
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