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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蓝巡视了下四周,“时间有限,否则他的死亡就会落实。”
“你说谁的?”月風神情严肃,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恐惧和棘手。
颜蓝没有理睬,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手指点着下巴思考着说道:“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现在的他,原先的就还接着躺在冰棺里吧。”
“谁!是谁!”月風按住颜蓝的肩膀焦急的问道。
“你们的玖德阑啊!”
“啊?”月風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必须一字——一字的和我说清楚——”月風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
颜蓝的眼睛瞪的圆圆的,随即低下脑袋,挠了挠头,“很简单的问题啊,你们的玖德阑不是快死了吗——”
“谁快死了。”月風皱眉,声音在低吼。
“别生气嘛,而且你这样很打乱我思绪呢,本来就不好说。”
月風迎合着连连点头 “你说你说。”
“玖德阑不是奄奄一息吗,生命快要终止,我来收取魂灵,生门大开,魂灵乱窜,任务量很大,但是玖德阑身份特殊,我当然先紧着大的来,而且,他要是死了,冰棺的就会复活,但现在不到时机,不能让冰棺的提前,但是若玖德阑真的离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我就会收走他的魂灵,免得他通过大开的生门重获新生,而冰棺的又苏醒,两个在一起会乱套的。”
“嗯……”月風有些迷茫。
颜蓝眨着眼,“就是如果一起活过来,玖德阑和冰棺的一起活过来,我总得收走一个,但是我犹豫收走哪个。”
“可是玖德阑没有死。”月風坚定的看着颜蓝,带着质问。
“我不清楚里面站的是谁,但是玖德阑应该死了,冰棺的肯定正在苏醒。”
“你确定?”
“当然!我生来就是干这个的!谁生谁死我都能感觉到!”
“玖德阑是不是已经通过生门复活了……”月風思考着,“因为他原先的确很虚弱,但是现在可以下床……”
“不是通过生门复活,我可以感应到的,所以,我强调一遍:玖德阑已经死了,但是还没有通过生门。”
“嗯……”月風摇着扇子。
“如果我找不到玖德阑的魂灵,不收走他的魂灵,他就会通过生门重生,而冰棺的已经在重生,两个一起就乱了。”
“可你想过没有,你找不到玖德阑的魂灵,而玖德阑完好无损的就在魔王殿,这不是说明玖德阑没有死吗?”
“不!他肯定死了!”
“那就是通过生门了。”
“不可能,我感应不到。”
“感应不到是你的事情,你现在最好去处理冰棺的那个,因为我家玖德阑完完全全没什么问题。”
“纳尼!”颜蓝跳起,“明明就有问题。”
“冰棺的那个你不是不喜欢吗,那就赶紧去。”月風拍着颜蓝的肩膀推搡着。
“冰棺的那个不好对付,您家是上古神灵,我去简直是自找麻烦——”
“上古神灵?”月風呆住。
颜蓝捂住嘴。
“什么意思?上古神灵?冰棺?和玖德阑什么关系?”
“阿诺……那个……啥子……我还有事!我要去找魂灵!拜拜!”颜蓝蹿成一缕蓝色的烟雾消失。
“颜蓝!”
血城
欢呼声——人群的欢呼声像海浪般涌起,嘈杂,混乱,却热闹喜庆!久违的躁动如同暖流袭遍了全身,赛惊醒,精神气十足。
“赛,你醒了!”莫莱斯特走过来,黑色的长袍上有一朵滴血的娇艳玫瑰,很硕大,很抢眼。
“你换黑色的衣服了……”赛好奇,很少见到莫莱斯特穿黑色,显得他深沉稳重,没有了金色的华丽色彩,却依旧有尊贵的王者姿态。
“对,一会有重要的宴会。”莫莱斯特挤出一个微笑,感觉很无奈,却又很甜蜜。他想和赛结婚,可是不是这种状态下。
“哦,怪不得,我感觉外面很热闹。”赛噌的掀起被子准备站起,血红色罗裙展开。
“嗯?”
蕾丝妖魅层层叠
镂空蝴蝶性感留
浓艳玫瑰多姿色
细腰束缚粉黛生
青丝绕红裙
红唇诱惑开
白玉手
仙女足
净白透亮诱人罪
血色浪漫勾引魂
万千惹人醉
“这是……”赛下床,两手掂起裙边,轻轻旋转,细细打量,“好漂亮的裙子……但是!”赛惊醒过来,“这是喜庆——”
“赛……”莫莱斯特想要说什么,吞咽了回去,忧伤的耷拉着脑袋,“是,大宴是婚宴,我们的婚宴……”
“什么!”
“嗯……”莫莱斯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可……可……”赛捂着额头,她感觉天地在运转,好晕。
“赛——”
“没事!”赛伸手挡住,“我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让我缓缓……”
“好……”莫莱斯特的笑容很苍白,很无力,他不知道说什么,是的,说什么,是顺着她,或是为了她,想尽办法推掉婚宴,还是劝服她,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我就睡了一会儿!我就睡了一会儿……”赛发疯似的来回走动,“怎么办,怎么办!”
“咚咚咚!”
“谁!”赛吼道。
“婚宴已备好,天尊有请。”
第二百一十章血玫()
“这是血城大殿顶楼。”蓝噬灵走到了房缘边,往下望去,一片血红。
时间就是天上的星河,永恒,神秘
我是时间星河里的星粒
渺小,卑微
却是闪耀的存在
有时人很难记得自己是从何时开始
因为世事难料
来不及准备
又被送向那遥远的未知
我是旅人
不知疲倦的寻找着精神的慰籍
忍着伤痛
分享着快乐
传播着点滴的幸福
探寻着属于自己的花园
垒建安身的城堡
心有多大
世界就越发显得小
小的是现有的既定的轮廓
未知的东西依旧很多
学的越多
越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世界不是你认为的那么大
它没有边际
难以走完
却吸引着你离它更近
我的世界
我的时间
到此为止了吗
还是新的开始……
赛拖着长裙,左手被莫莱斯特挽在了怀里,踏着玫瑰铺成的长长的地毯,走向那蜿蜒绵长的小道,鲜艳的红玫瑰飘飘洒洒,两边的人在欢呼雀跃。
赛露出迷人的微笑,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她必须麻醉自己,只有这样,她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她只要享受花瓣的洗礼和热闹的气氛,其他什么都不要想。
莫莱斯特的手有种温热的潮湿。
他应该是紧张并快乐着吧?赛想到,他应该是幸福的……
梦幻,华丽,血红的世界,蓝色的天景,漫天的玫瑰花瓣从蓝色的星空飘落下来,好美……好喜欢……
绕着主街着,走向了富丽堂皇的大殿,叶欧忒在门口的一侧站着,蓝色轻衣很适合他纤柔的身姿,他拿着扇子支着下巴,纤细的眉毛,柔美动人的眼睛正注视着赛。
那种目光带着欣喜,带有一丝占有的欲望。
赛吞咽着,头转向了莫莱斯特这边。
“恭喜哥哥终于如愿以偿!”叶欧忒躬着身,眼神却飘向了赛。
赛身体颤抖着向莫莱斯特靠拢,莫莱斯特将赛搂进怀里。
“谢谢你,叶欧忒。”莫莱斯特微笑示意。
“臣弟职责,而且感谢哥哥不辞辛苦为我找寻鲜血,否则臣弟只能躺在棺材里难见天月了。”叶欧忒握紧扇子,“只是哥哥去的太久,臣弟甚是想念,但能看到哥哥如愿,臣弟倍感欣喜。”
“谢谢你,叶欧忒,谢谢你理解我。”莫莱斯特伸出手拍了拍叶欧忒的肩膀,会心的笑容灿烂无比。
“叔叔已经在等你了。”
“嗯。”莫莱斯特侧身,“那赛,咱走吧。”
赛躲避叶欧忒的视线,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大殿里,墙壁上粘满了浓艳的红玫瑰,奢华,壮丽,热情,喜庆。
旋转的玫瑰花银灯在空中飞舞,洋洋洒洒飘起玫瑰雨。
赛小心的迈着脚,踏着柔软厚实的花朵堆成的花毯,好奇又欣喜的洞察着周围。
一把红色玫瑰制成的靠椅在空中旋转,红色的身影闪过,雷斯诺坐在了椅子上,手甩起暗红色的长发,妖魅的暗红色眼影衬着那双嗜红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赛。
椅子轻轻的降落到他们的正前方,雷斯诺歪着头,打量着这一对新人。
“叔。”莫莱斯特低下头。
“贤侄,终于如愿了。”雷斯诺嘴角勾起,“今天她就是你的了。”
赛的脸抹上一层晕红。
“你这孩子还知道不好意思?”雷斯诺一道红色身影划过,出现在了赛的面前,手捏着赛光滑的脸蛋,“今天的确很美,一会儿得好好伺候我家贤侄呢!”
赛的脸顿时红的像晚霞,迷人的红晕。
“叔……”莫莱斯特也不自然的躲闪着。
“哎呦呦,这一对儿。”雷斯诺笑着甩身,暗红色薄衣飘起,邪魅妖艳。
“叔,您可真是,明知道赛这孩子很纯洁,还这样打趣,让哥哥的脸也没地方放呐!”叶欧忒摇着扇子走过来,戏谑的笑容充斥着嘴角。
“罢了罢了,你们的时间自己决定吧。”
莫莱斯特将赛揽进怀里,“赛,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莫莱斯特的妻子,我会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
“休想!”一道银光从天而降,“莫莱斯特!”雷斯诺推开莫莱斯特,甩手红色的血条伸出,挡住光刃。
“卡伦斯!”躲在柱子后的诺恩喊到。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蓝噬灵眉眼低垂,“在楼顶上时就按耐不住了,刚刚在后面,看到他俩人又搂又抱的,我都有点承受不住了……”
“蓝噬灵?”
“古老神秘的誓言,静息的月神卡尔德,光神纳利斯,请听吾诉说——”法阵在大厅中心渐渐旋转出现,狂旋的蓝蔷花流乱窜。
“来人!”冲进来的卡尔大喊。
“卡伦斯!你还真是阴魂不散!”雷斯诺甩身蹬起柱子跃起,红光在身后划过一道,如刀刃般锋利。
“我会让你明白和我卡伦斯抢人的下场比争夺领地还严重!”卡伦斯伸手画圈,银色的玫瑰张开了獠牙吞噬了一切。
蓝噬灵淡定的走向大厅中央,蓝色的法阵被右手推着向前,触碰者顷刻间化为蓝色的花瓣飘散,剩余的血族纷纷退后,就这么轻松霸气。
诺恩化为雾气来到赛和莫莱斯特的眼前。
倒在地上的莫莱斯特紧紧握住赛的手。
“赛,在事情没有变坏之前,跟我离开。”诺恩伸出手,像高贵的王子,耀眼夺目。
跪在莫莱斯特身边的赛愣住,“诺恩……”
“赛,好久不见。”冰冷的声音已经学会了温柔,也懂得了怜惜。
赛的喉咙吞咽着,内心有些触动,“诺恩……”
“我不在你的身边,你经历了很多,对不起赛。”诺恩冰蓝色的双眼柔和明亮,带着真心的歉意。
“没……没关系的……”赛的鼻子酸酸的,“我很坚强……你不用……你不用担心……”赛捂住脸。
太多的事情想要诉说,太多的感触想要分享,或许是时机不对,或许是诺恩太过温柔,这千年的铁树都开了花,怎叫人不心动。
“赛,跟我走好吗。”
赛的眼睛翕动。
莫莱斯特明白,审判使实在让赛做出行动,好让自己知难而退。
“审判使,咱是好久不见了。”莫莱斯特
坐起身“赛是我的妻子,您这样冒失无礼,是不是不太妥当?”
诺恩微微一怔,没想到莫莱斯特会这样说。
“可婚宴应该没有完成。”诺恩面露严肃。
火花擦起。
英灵殿
“这个地方……”水渍流淌,嘀嗒嘀嗒……湿漉漉的脚踩在松软的泥土里。
黑色的荆棘林遍布四周,黑压压的肃穆感,宛如来到死神的国度,阴郁,萧瑟,空寂,心都在无助的颤抖着……
“这是娜斯蘭城……我的娜斯蘭城?”男人湿漉漉的长发流淌着水珠,浸湿的黑色长衣紧贴着身体,黄金瞳灼烧着,明亮的耀眼,神圣的威严。
野鸟在头顶悲鸣,宛如歌唱死亡之歌,空洞,悲凉,刺激着耳膜,直击神经,“这声音……”男人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