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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迷城,死寂的国度,有着纯洁的颜色,确是最冷血的世界。
多少人命葬于此,身体成为了雪的养料,使得这冰冷的世界越发的寒冷,充满着血的味道……
“我可以帮你。”
“谁!”雪女甩身挥袖,万千冰锥飞去,击碎了墙面,寒气四起,宛如浓烟滚滚而去。
“呵呵……”声音飘荡在空气里,模糊诡异。
“你怎么进来的!”雪女仰头怒斥。
“不说这个,我能帮你实现你的诉求。”低沉的声音带着诚恳,令人更加不解。
“什么诉求……”
“装糊涂是吧?呵呵呵……”
“你!”
“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总是让人欲罢不能,让人疯狂,关键是你朝着哪个方向走,决定你的爱情是否可悲。”
“少来说教!”
“雪域迷城是个天庇佑的地方,不受世俗骚扰,与世隔绝,其原因在于鬼魅冰冷,生命消逝只在转瞬间,有多少人命丧于此,你的冰冷来自于缺少人气,但你不应该迷失了本心——”
“我说了!你少说教!”呲啦——冰墙层层裂开,四周顿倒一片。
“呵呵呵……冰冷就是冰冷……”
雪女收了收袖子,严厉得看着空中,“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赶紧离开!”
“呵呵……是担心老夫出不去吗?”
“你?”
“莫慌……老夫来去自如。”
“你究竟想干什么!”
“做生意。”
雪女眉头瞬间皱紧,寒气在身体周围缠绕,宛如一条条白蛇,“你开什么玩笑!”
“嗜灵珠你要吗?”
雪女顿然失色,声音微弱颤抖“你是——”
第一百七十九章死结()
树林
青青树林,
和煦之阳,
树影斑驳,
阴凉宜人,
静谧无限。
蓝噬灵余光注视着赛,刚才还在为死神的破旋风骂骂咧咧的他,现在却一直低着头,平静的脸,有种难说的严肃悲伤,俨然对刚才死神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蓝噬灵抿了抿嘴,犹豫的手从赛的腰际游上揽住了赛的肩,眼神如清风拂过午后泛金光的水泊般温柔。
“不用担心,没有谁能夺走谁。”
赛眼神翕动,转瞬间暗淡。
捕捉到眼里的刹阑又瞅了赛一眼,无奈又充满挑逗意味的笑着,耸了耸肩,“唉……”
一侧的灥澤眯着双眼,两手交叉抱胸,一脸不悦,撇着刹阑说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交代,审判官。”
“你现在只能顺从我们不是吗?”刹阑将眼神从赛的身上移开,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你什么意思?”
“我和卡伦斯加上蓝噬灵,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处于软禁状态了吗?”
“呵!软禁?亏你说得出口!”灥泽冷笑道。
“魂兽师很稀有的,我可不希望你就这么离开。”刹阑嘴角又流露出审判使的贪婪。
灥泽一脸不屑,长长的马尾甩在一侧,“那我会好好利用时机,得到蓝噬灵。”
刹阑“啊哈?我拭目以待。”
瞥了一眼他们的卡伦斯皱着眉头,“这个刹阑,怎么就是对那个魂兽师念念不忘的!中邪了吧!”一脸抱怨的向呆呆的赛靠了过去,手搭在了赛的肩膀上,“我说你总是担忧,不怕肝坏了吗?”
赛脸微颤,头抬起,灵动的双眼闪烁,宛如银河里大大小小的陨石,凌乱无章,让人好不心疼,“我……我只是不明白……”赛的声音细微颤抖。
卡伦斯眉头轻蹙,揩了一下赛的鼻尖,“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事事如意的,别人一句话你就不舒服了,这还没要走什么呢——”
“我会变强的。”
冷不丁方的一句话让卡伦斯怔了怔,赛只是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坚定,但那深邃的紫晶色眼眸后却有说不出的悲伤,卡伦斯明白赛只是无力的在给自己打气而已,尴尬的咳了咳,随即拍了拍赛的肩,“支持。”
走在赛身后的蓝噬灵,已然知晓赛此刻的心情不是简单的安慰就可以平复的,赛的敏感神经只要被打开,那就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很难填满那里的空虚与寂寞,便悄然化雾飞到了前面发呆的里欧身边,毕竟这位赛的护花使者好像没有理睬赛,相反,有着难说的心事。
蓝噬灵用睿智的余光打量着身旁的里欧,阴霾在眉间渐渐汇聚,心语传达了过去(你比原先阴郁了不少。)
里欧怔了怔,(蓝噬灵?)
蓝噬灵歪着头注视着里欧黄金般燃烧的双瞳,(在后院见你时,温和亲切,眼里流露着柔和的光芒,谦谦君子,能力飞凡,为人谦逊,做事果断,而现在,你的眼里流露着无奈,忧心忡忡,浑身散发着浓重气息还有哀怨的味道……)蓝噬灵静静的盯着里欧,不知不觉说出了口,“对人有些敌视……”
里欧瞳孔睁大,转而眉头紧皱,不再吭声。
(是赛?还是那个分身?)蓝噬灵将手拍在了里欧的肩膀上,里欧
惊愕得僵住。
(准确来说你才是所谓的分身,除非你代替了他。)
(你——)里欧额头冒出细小繁密的汗珠,蓝噬灵却依旧平淡,双眼澄明,(担心赛也是因为玖德阑吧?想要赶紧取代他,这样就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从而为了赛对吧)
里欧低下了头,拳头慢慢握紧,想要启齿,却又抿紧了双唇,金色的双瞳暗淡,有种说不上来的哀怨。
(我可是呆在那个地方许多年了,看着你们的呦……)蓝噬灵拍了拍里欧的肩膀。
里欧回头看了一眼赛,眼中充满着怜爱,金色的眼眸如有水光荡漾,温暖柔和。
“赛这个孩子不能成为你们斗争的傀儡……”蓝噬灵叹息得说道,“你能做到吗里欧……让这个孩子不受你们的伤害……”
“我……”里欧闭上眼睁开,加快了脚步,貌似要逃避,蓝噬灵紧跟上。
赛低头,越走越慢,渐渐走在了队伍后,卡伦斯和刹阑往后瞅了一眼,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让他静静,这个年龄段心思多。”
“唉……”卡伦斯咬着唇,不理解的愤怒与无奈挂在了忧郁的眉间。
刹阑拍了拍卡伦斯的肩,两人便不再顾虑赛,向前走。
一旁的灥泽则一直抱胸,平淡的脸,稳定的步伐,像是一尊行走的雕像,优雅却没有生气,不知沉浸在什么事情里,入神入化,但当视线掠过,映出前方那一抹蓝色又卓有力量的身影时,长鞭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眼神犀利坚定,“让我跟着可是不正确的选择,蓝噬灵——我要定了!”
风拂过少年柔软的发丝,撩起心境,引人情丝,赛的眼睛黯淡没有一丝光彩,像是阴暗的森林,有些许亮光,却没有希望能找到出口,心已迷失。
人的心灵是脆弱的存在,似汪洋大海上的一艘小船,挺过了暴风雨之夜就是勇敢的航帆,就能冲向那幸福彼岸,挺不过就是最悲哀的孤舟,沦陷在漩涡深处无处生还。这所有的一切全在一念之间,却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可这种念想的过程中,往往最是煎熬,挣扎着奋起,却没有丝毫动力,但还要挺着精疲力尽的身姿获得一份拯救自我的抗争荣誉,因为——你可以不成功,但你不能轻而易举的放弃。
未来难料,但中间的掌舵者却只能是自己,路程很艰难,但这是必经的路……你我都是这条路的旅人……
赛的思绪在乱麻之中快速的翻转着,不知在想什么,却又翻书似的想了很多……
忽然,有种难说的香甜扑面迎来,赛的眼神翕动了一下,微微抬头,一闪一闪的光亮进入赛的视线,迷惑了他本就木纳的大脑。
赛的四肢木偶般操动,僵硬的随着亮光而去,忽视了前面的队伍,一束结界在赛身后织起——
第一百八十章傀儡()
莫阑卡斯学院
好像永远都是春天——学院里青色一片,芳香四溢,安静祥和。
只有幽阑的房间里热闹得炸开了锅。
“我们就这样?”幽阑的声音嘶哑,充满着焦急与不耐烦。
靠在窗边的萨奇平静的望着窗外,鄙夷的一笑,“你能给出什么解决方法?”
“只能这样。”黎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哪样?”幽阑满肚子的抱怨与不悦。
“啧……”黎生牙齿相错了一下,皱紧眉头。
幽阑一屁股坐在床边,两手抓扯着两侧的被褥,瞬间化为拳头捶打着,“受够了!真是受够了!”
“那么为什么不付出点实际行动呢?”清澈的声音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凉意。
这声音——
众人惊愕抬起头,“悠?”
副会长悠身着灰色的正装走到幽阑面前,皇家骑士团跟随在身后列成一排。
“你……”黎生眼睛睁大,如鲠在喉发不出声。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悠微微一笑,少见的笑容出现,令人有些诧异,不寒而栗,“皇家骑士团的首领是棃银不错,但是他不在,森翁也不在,总得有人主持大局。”
“棃银去哪了?”萨奇瞥了一眼悠,转过来身。
悠扁了扁袖口,好像事情无关紧要,“棃银貌似已经出发了。”
“什么!出发?”幽阑噌的站起,“去哪了!”
“你说呢幽阑老师?”悠的眼睛流露着鄙夷与怒火,“除了你家赛不是吗?”
“悠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赛这孩子异常的不爽呢!”黎生哼笑着瞪着悠。
“先不说这个!”幽阑握紧拳头,“我们出发!”
萨奇愣住,眉毛挑的要飞出去。
“你确定?”
树林深处
“卡伦斯……”赛看着幽幽的树林小道,发毛。
突然清醒的他已然处在漆黑之中,鸟从赛头顶扑过,赛一个哆嗦,来回扫视,汗毛炸起,噼里啪啦的细微电流在衣服间流窜。
“大哥?”
树林幽幽,阴森恐怖,树枝张牙舞爪,有了恶魔的姿态。
人总是在没有希望的时候欺骗自己,赛的心里多少应该清楚,这是个不寻常的地方,自己俨然已经与他们分离,只是太不寻常,会令人头皮发麻,脑子短路,只能脆弱的进行不可靠的求救行为。
“大哥!”赛的声音嘶哑,喉咙干疼,那种害怕和渴望如烈火般在体内流窜,灼烧着冷汗湿黏的身体随即又被汗毛炸起的冷流淹没,忽冷忽热。
周围只有树叶莎莎的声音——
黑色,死寂,惊恐在混乱里扩张,迷失……
黑暗深处,优美的古筝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死路中的出口,赛的眼睛亮了。
通常处于这种气氛下的声音,显得有了些人气,却也越发诡异,是谁在这种幽深的树林里藏匿?
赛的唇咬的紧紧的,有种轻微的红肿。他的内心在纠结,呼吸在降低的音量里加大了频率。
乐调撩动人心,赛寻声犹豫得迈着小步,急促又缓慢下来,急促又缓慢,重复着。
枝丫拂过赛的衣袖,树叶拍打赛的额头,赛在树木之间穿梭,荆棘划破了他的衣袖,火辣辣的疼。探索,前行,迷茫,期待。
突然一片开阔,豁然开朗。
红纱曼妙伊人舞
琴声醉
夜色撩人情丝泪
心伤无人陪
云鬓凤钗
血色罗裙
妩媚倚清风
蓝光点点
美景无限
只等心憔悴
歌声优美动听,恋人的低语在耳畔缠绕,有种莫名的心动。金色的鸟飞进了心坎儿,暖暖的金色光流在体内游动,舒心
“为什么会在这里……”
暗蓝夜色笼罩着陌生魅力的世界,点点荧光飘动,为迷人的增添了魅力与神秘,红纱随风飘浮,撩动人内心柔软的心弦。
伊人在红纱之间的木台曼舞,婀娜的身姿勾人魂魄,妩媚的娇容偷走芳心,赛呆呆地伫立在红纱罗帐外,柔软的轻纱拂过他白嫩的脸颊,缠绕他的手臂,拉进了里面。
赛愣愣的踏上木板,白皙修长的手,捧住了他的脸,女人烈焰般的红唇充满着诱惑微微开启,赛的喉咙吞咽了一下,红纱曼上他纤细的腰际将他包围,女人修长的手臂借机搂住了赛的腰,瞬间漆黑一片。
灼烧感遍及全身,却与刚才不同,而是鱼鳞剥落般疼痛,层层刷下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此起彼伏。
温热间感觉到,女人的唇齿擦拭赛的脖颈,针扎般疼痛袭击大脑——
“刷——”长剑穿过,闪过赛的双眼,赛腾空而起,剑穿过红纱穿透了树干,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落下的赛,旋转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