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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方将他甩到了一边,冷冷的道:“老实点,再动手动脚,就对你不客气。”
他说完之后,便与元庆挡在了小桐面前。
就在此时,房门开了,苏珂慢慢从房中走了出来,借着火把的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轻哼一声,冷冷的道:“这半年来,你请的大夫是给你兄长治病还是催命,想来你心里是最清楚的吧?”
张顺听了苏珂的话之后,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定了定神,一脸硬气的道:“你是谁?你的意思是我请了大夫害死了兄长吗?我们是亲兄弟,这个女人才是外人,我为什么要害死兄长?”
“你做的还不够明显吗?我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家客栈,现在你兄长还没死呢,你便如此急不可耐,还问我为什么?”苏珂一面说一面走下了台阶,将一张药方递给了文啟,侧头道:“抓药去。”
第145章 你去我房中睡吧()
文啟听了苏珂的话之后,朝自己的母亲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急匆匆的出去了。
距离客栈不远处就是一家药店,他抓了药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一进门看到苏珂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前,他的两个随从站在了他的后面,二老爷张顺浑身发抖的歪倒在地上,不知道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满眼疑惑的朝自己的母亲看了一眼,从脸上的神情看,比刚才有底气了不少。
“你还不走吗?是不是觉得刚才的教训不够大?”苏珂悠了悠翘着的腿道。
“你,你,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好看的。”张顺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占着我们张家的产业不说,还伤人,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喃喃道:“告官去。让官府收拾你们。”
张顺走了之后,女人有些担心的道:“万一他们真的告官怎么办?算了,你们还是快些走吧,多谢你们的仗义出手,这件事说到底,到底是我们母子不占理。”
“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占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苏珂无奈的笑了笑道,“本来我只是看病的,所以,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处理吧,”说完,她转身对小桐道:“熬药去吧,将药熬好了之后,你亲自喂完药再回去休息。”
“是,公子!”小桐看了看文啟,用手打了他一下道:“你去帮忙。”
“元庆,你去照看主子,我跟小桐去熬药。”石方将文啟挡在了一边,直接拉着小桐去熬药了。
“你睡觉去就行了,跟我熬什么药,我就让他跟我熬。”只听小桐冲石方吼道。
文啟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不知道是该紧走几步跟上,还是干脆不去了,满脸尴尬。
“臭石头,你有病吧,明明能去睡觉,却偏要在这里给我添堵,哎呀——你扇的风太大了又太小了你给我好好干活,臭石头!”
文啟起初在一边看着,后来发现既插不上手也插不上话,便默默走了。
等到他们将药熬好给店主喂下,已经是半夜了。
苏珂早已睡着。
“你别进去将主子吵醒了,你去我房中睡吧”石方手中拿了一个火折子,一手虚扶着小桐,小声说道。
小桐一脸惊吓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两颊一下便红了:“别胡说,我,我在主子的门外歇一下就该天亮了。”
“小臭孩,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跟元庆要给主子守夜,我们不睡,你一个人在里面怎么不行?”石方说此话的时候,脸上忍不住笑了。
上了二楼,看到元庆果然站在苏珂的门口在守夜。
他见到石方回来了,低声道:“你回来了,那我睡一会去,你在这儿守夜吧。”说着就要去对面房中,被石方一把抓住了,“睡什么觉,跟我一块守夜,让她进去睡会吧。”
元庆愣了一下,旋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好,那你改天得请我吃饭。”
“请你吃屎!”石方的话一出口,便遭遇了元庆的拳打脚踢。
“好了,别闹了,别吵醒了小姐。”石方一面笑着躲闪一面道。
小桐在石方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天便大亮了。
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忙一个机灵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出门看到站在门口的石方、元庆,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146章 有秋公子在就好了()
“不知道,大约是昨天的那些人又来闹腾了,不过有我和元庆在,你怕什么?”石方的话刚刚说完,文啟忽然上了楼,气喘吁吁的对他们道:“快,我从后门送你们走。”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从后门走?我们有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小桐不解的问道。
“别问了,你们不是灵州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斗不过他们,快走吧,多谢你们的好心帮忙。”文啟一着急,拉着小桐的手便往外拽。
石方见状,一下将他的手挡开了。
文啟愣了一下刚要说话,苏珂打开门走了出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快,边走边跟你们解释。”文啟往前走了两步,见他们几个人都纹丝未动,又忙回来了,解释道:“二老爷已经派人去衙门告我们了,诬告我和母亲为了霸占张家的家产害死了老爷,现在衙门的人就快来了,你们赶紧走吧,万一带累了你们就不好了。”
苏珂听了此话之后,气定神闲的道:“若是你家老爷好了,这诬告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文啟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道:“可是到现在老爷还没有醒啊,而且他到底能不能醒过来谁也说不准,官府的人可不会听我们解释,来了先拿了相关的人再说,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他的话刚说完,便有一群人冲上了二楼:“合伙谋害我家大老爷,还想走,等着见官吧。”
走在前面的张顺,趾高气昂的看着苏珂他们说道。
苏珂冷冷的瞪了张顺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要走,我们正要等官府的人来。”
文啟急的不得了,却没有一丝办法,想想到底是自己害了他们。
苏珂来至店主的门口,只见文啟的母亲呆呆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几个黑衣大汉站在她跟前,就如看管犯人一般看着她。
文啟的母亲只是抬眼看了苏珂一眼,并没有起来,也没有任何表情。
此时,几个官府的捕快带着刑拘闯了进来。
苏珂猛地一回身,看到气势汹汹的捕快,她还是有些害怕了。
小桐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又是出门在外,在这里举目无亲的,若是真的被衙门里的人抓走了,谁替她们打点,谁救她们出来。
一想到这些,小桐便“哇哇哇”的哭起来,“公子,我们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不与沐王殿下一同进京,要是跟沐王一起,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们走的时候去疏影居知会一声也好啊,有秋公子在就好了,呜呜呜现在怎么办?”
“小桐别怕,我们不会让你们被官府抓走的。”元庆与石方挡在他们面前,亮出了武器,一副要与捕快拼命的架势。
苏珂本不是柔弱之人,定了定神,冲元庆与石方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想与官府的人一决高下吗,若我们此时拘捕,那以后便成了与朝廷为敌了。”
“那又怎样,我们总归会保护主子周全就是了。”石方恶狠狠的看着前面回道。
帮主将她们交给他,他决不能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第147章 所为何事()
苏珂对他们本不是很了解,此时见他们如此衷心护着自己,心里不觉与他们近了许多,也不似刚才那般害怕了:“我们没有杀人越货,没有打家劫舍,就算是官府拿了我们,问清楚了也须得将我们放了。”
“主子,你也太信任官府的人,您以为他们都是秉持公道的吗?他们都是为银子干活的。尤其是像灵州知府隋易这样的贪财好色之人。”元庆说道。
“我有办法让灵州知府不得不秉持公正。”苏珂胸有成竹的道。
“就是他们,他们合伙害了我家兄长,现在尸体就在房中,请诸位官爷给我做主。”黑绸长衫见官府来人了,本来一张凶神恶煞似的脸一下垮下来,眼睛里竟然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几个衙役奉命而来,别的什么也不管,就只管拿人交差。
“你们几个乖乖跟我们回衙门,别等着吃苦头。”
文啟的母亲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张顺跟前,“扑通”跪倒在地,道:“我会带文啟走,请你放过这几位过路的客人,他们只是好心帮忙,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张家的事。”
张顺听了此话之后,冷冷一哼,道:“早这样不就行了,现在说这个晚了,去衙门跟官老爷说去吧。”
文啟的母亲听了此话,回头冲苏珂满心愧疚的道:“不想你们帮忙竟然摊上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我们母子的不是。”
“现在不必说这些了。”苏珂伸手将文啟的母亲扶起来。
“行了,别磨磨唧唧了,有什么话回衙门说去,我们还等着回去交差呢。”几个衙役上前推搡了文啟和他母亲几下。
苏珂道:“我们会乖乖跟你们走,不必动手动脚,不过,既然是说我们合伙害死了张家的大爷,是不是也应该将尸体抬上,让县衙的仵作查看一番,我们到底是怎么将人害死的。”
为首的捕快听了此话之后,觉得有理,道:“尸体在什么地方,一起抬上。”
张顺听了此话之后,忙带人闯进了其兄长的房间,见兄长双目紧闭毫无气息,再加上昨天王世忠对他说的话,他便更加笃定,自己的兄长已经死了,便长一声短一声的哭起来。
捕快拿了白布将人盖好,抬出了门。
石方与元庆虽然不情愿,可是苏珂已经发话了,便也只好跟着他们去了府衙。
待进了灵州府衙的大堂,一阵响鼓之后,灵州知府隋易端坐在了大堂之上。
“所为何事?”隋易朝堂下看了一眼,抬高了声音喊道。
张顺忙跪行到前面,道:“草民张顺状告寡妇薛氏与其子薛文啟为了霸占我张家的房产而害死了我的兄长。”
“我没有害人,老爷是生病离世的,这个二老爷也是知道的,而且还给老爷请过大夫医治。”文啟的母亲薛氏忙哭着解释道。
“我当时被你骗了,以为兄长真的是得病了,这才不停的找人给兄长医治,直到我找到了名医王世忠,才知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给我兄长下了毒。”他说到这里之后,忙给隋易磕了一个头哭道:“若大老爷不相信可是请仵作验一验,看看我兄长到底是中毒还是生病。”
薛氏与文啟听了此话之后,不由的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
第148章 污蔑()
坐在上面的隋易听了此话之后一副主持公道的神情,道:“来人呢,命仵作前来验尸。”
不多时,一个仵作提着一个箱子慢慢进了大堂。
仵作撩开遮尸布正要检测,忽然吓得忙缩回了手,喃喃道:“此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何宛如活人一般。”
就在仵作一侧的薛氏听了仵作的话忍不住哭出声来。
仵作将心一横,反正此人已经死了,先做一些保守的检查交了差再说。
如此想着,他从头到脚一一作了检查,回身跪地道:“启禀大人,此人身长六尺三寸,大约五十岁上下,指甲底部有淡淡的黑紫,虽不易发现,但是小的断定此人应是慢性毒药致死,死亡时间大约是半个时辰前。”
苏珂听了此话之后,不由的暗叹,这仵作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查出他是中毒。
“大人,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他们毒死了我大哥,这个女人早就觊觎我大哥的房产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会谋财害命。”张顺听了仵作的话之后跪行到前面伏地大哭起来。
薛氏却是一脸的惊讶,“怎么会?老爷怎么会是中毒而亡呢,老爷明明是生病病死的?王大夫不是说老爷心衰病吗?怎么又成了中毒了,老爷怎么会中毒呢?”
“这就要问你了,你为什么要给我家兄长下毒?”张顺回过头,拽了一下身上的黑绸长衫,恶狠狠的对薛氏道。
“我们没有下毒,我和母亲指望着老爷生活怎么可能会给他下毒。”文啟一脸怒气,冲张家二老爷喊道,“你这是污蔑!”
“污蔑,我为什么要污蔑你们,你们日日跟兄长生活在一起,兄长中毒而亡,不找你们找谁?”张顺说完此话之后,用手指了苏珂与小桐道:“他们就是同谋,薛氏就是指使他们毒死我兄长的。”
堂上的隋易听了此话之后,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冲苏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