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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着出警的警车出入,他当然能知道那些受害者的案底。”an说。
prentiss急匆匆朝众人走来,“jill认罪了,他还说他的父亲今晚会再一次犯罪,选择的受害者是lynn,那片区域的一个女支女。”
“sam警长你认识她吗?”
“不,不认识。我并不接触这类人。”sam连忙摆手否认。
“她同样有案底,警局的记录呢?”prentiss焦急地问。
“她们的记录上的地址和电话都是假的,”sam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眉毛鼻子皱在一起,“大部分时候留下的是某一位嫖客的信息,我曾经因此拨到过一位官员的电话。”
oliver对于这些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叹了口气,从包里摸出一沓名片,一张一张翻看,“今天早上拿到的她们的名片,没记错其中有一张属于lynn。”
“这一张。“oliver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带着脂粉味的粉色名片。
上面留下了包括lynn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以及一枚暧昧的口红印。
“我们现在赶往住宅区,“hotch说,“prentiss,让reid分析地址,确定凶手大致的作案地点。”
“an,现在右转。”reid用铅笔在地图上勾出路径。
“what?”an换了右手握住方向盘,“reid注意你的描述。”
“你看见车道右侧的医院了吗?”
“嗯,看见了。”
“好了,下一个路口右转。”
开进一个狭窄小巷子的an,怀疑地问:“你确定吗?这条路?”
车灯像是水银柱直冲冲地插进黑暗中,一只橘黄色的虎斑猫惊叫了一声,飞快地从车轮前溜走了。
an一下子踩住了刹车。
“我比较其它的路线,考虑到堵车和修路之类的问题,这条路是最近的,可以通过。”reid不容置疑地说。
“好吧,我听你的,kid。”an认命地重新踩下油门。
局里定时会有车技训练,an有惊无险地在reid的指挥下,到达了预判区域。
四周寂静无声,高墙上的路灯难得的没有坏掉。
oliver摇下车窗,发动能力。风声穿过废旧的玻璃窗发出锐利的响声,经久无人的巷子散发着潮湿的灰尘味道。
oliver捕捉到了活人的信息。两个人,还有,性激素?
“an停车!”oliver叫道,“在那边。”
oliver手指的位置是一条被一道铁门隔断的巷子,镂空铁门上缠绕着肆意生长的攀援植物,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另一端的人影。
an冲在最前面,朝着铁门朝着铁门飞起一脚。
不得不承认,这个铁门质量实在是好极了,bau的踹门担当都没能踹开它,反倒是发出金属嗡鸣声,惊动了另一端的人影,他想要逃。
oliver见状,把枪放回腰后的枪套里,手脚并用爬上铁门的顶端一跃而下,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借着单膝的力量站起来冲向unsub。
影视剧剧中主角们常用的动作,当然,这帅气极了,麦金色的头发被蹭的少许凌乱,其中几缕垂在暗绿色的眼眸前,为了方便行动的衬衫勾勒出手臂绷紧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野生猎豹。
然而只有oliver自己能切身体会到痛觉神经上的激烈神经电反应,咬牙忽略掉这些碍事的生理反应,加快速度,当unsub进入手枪射程时,oliver仍旧没有停下。
掏出枪,上膛,瞄准,射击,完成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灰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枪响五声,oliver用完了枪膛里的子弹,unsub抽搐着倒下。
an和hotch跟了上来,gideon年纪不小了没打算翻过那道三米高的铁门。
受害人缩在黑暗的墙角,双手抱胸,an走过去安慰她,她仍在向后缩。
“女士,一切都结束了,没人再能伤害你们。”
她看着an防弹衣上的fbi三个字母,没有抗拒an伸过来的手臂。
不远处,hotch打开手电,蹲下检查unsub的情况。
五枪中两枪打空,两枪射中躯干,一枪射中大动脉,血液飞速涌出,hotch的鞋尖不经意就沾上了血迹。
“他已经死了。”oliver站在一旁,声音毫无波动,他探测到unsub已经失去生命体征。
hotch的手一顿,坚持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unsub当场死亡后,从他的衣袋里翻出了unsub的驾驶证。
franklin,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的名字。
第十九章()
“gideon,难道连环杀手是一种遗传属性吗。”bau专机上,gideon邀请oliver下一盘棋。
gideon落下一子,抬起头看着oliver,“有一些连环杀手具有生理上的缺陷,这确实是会遗传的。而家庭成长环境也会影响性格,所以说,可能性很大。”
“但大部分连环杀手很难组成自己的家庭,像是franklin和jill,没有生理上的缺陷也没有生活在一起,但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血缘关系真的有这样的力量吗”
“社会环境的影响。”gideon说。
oliver低下头看着黑白交错的棋盘,国际象棋的精致棋子被夹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旋转,迟迟不肯落下。
gideon看他这样子,却突然笑了,“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却还是来问我。”
oliver抿唇不语,gideon在bau中是一个像是老师一样的存在,oliver常常质疑自己对很多事情的看法,真正站在连环杀手的角度思考问题会让人陷入自我怀疑,对于人性,对于社会。
oliver把手中的棋子随意放在一个空格里。
“我可没料到你会这么走。”gideon讶异,按照oliver原有的走棋风格,再要几个子就败了,这颗棋却一下子扭转了局面。
“我也没想到。比起象棋,我更擅长围棋。死局平局败局皆有,看似无解的局也有一线生机。”
“万物皆有缝隙,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gideon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leonard的诗写的不错。”
“我很少读诗。”oliver惭愧地说。
“我以为中学时期追求女孩总归是要背上几首情诗”gideon调笑道。
oliver眼珠一转,手上的棋子又落下一颗,毫不介意地说“我中学时一直和书本相亲相爱,唯独能让我关注的女性只有我的妈妈和妹妹。”
an一脸坏笑的凑过来,“我还以为只有组里只有reid是个纯情的小男孩”
无故卷入战场的reid红着耳朵吼着an的名字。
oliver翻了个白眼,“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噢,你说呢?连hotch和haley都是在高中认识的。”an趴在沙发背上。
“an,那你告诉我,你已经被第几任女友踹了。”oliver牙尖嘴利地还击,“这种事情和时间可没什么关系。”
被一下子揭了痛处的an默默退回了沙发的另一面,幽幽地冒了一句:“不要被将军了。”
oliver定睛一看棋盘,哀叹一声,在gideon的注视下坚持走完了棋,成功惨败。
在匡提科风平浪静的待了几天,oliver被hotch叫去办公室。
临走之前,oliver戳了戳坐在他前面的prentiss,“prentiss,你觉得hotch叫我去干嘛”
prentiss看着oliver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无语地说:“你这几天心情不是挺好的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不出原因来。”oliver仰头望着天花板。
“williams,你知道hotch是不能扣你薪水的吧。”
“不,这我不担心。”
“你最近唯一的情况就是击毙了franklin,最多没收你配枪,但这件事是心理评估医生的事情,而且就你目前的状态根本没必要去找那些心理医生聊天。所以综上所述,我也不知道hotch为什么找你。”
“噢。”oliver捂脸叫了一声,prentiss好奇地揉了揉大金毛一头麦金色的短发换取oliver的眼神攻击。
击毙franklin给oliver带来的心理压力几乎为零,他的幻觉也没再出现过,这让oliver有了充分理由推掉和hannibal的谈话。
oliver的心情确实不算差,所以当hotch看见推开门进来的人神色轻松,心底有些讶异。合上手中的文件,让oliver坐在办公桌的另一端。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franklin的事。”hotch决定直入主题。
oliver点头,示意hotch继续说下去。
“一般来讲,这种问题应该交给fbi的心理医生给你做一次心理评估,但鉴于你之前的工作情况,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hotch说。
“不涉及机密的问题我都会回答。”
“只是死人问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吗”
hotch的问题太过直白,oliver挑挑眉,很干脆的说:“不是。”
“我以为你在cia担任的是文职”
“那是在加入cia之前的事了。”
hotch的神色变了变,这并没有记在oliver的档案里。oliver这几天过于平静的表现让hotch担忧组员的心里状况,这么一问,让他更忧心。
fbi和cia都有特招人员,以oliver的能力来说,cia给他掩盖档案特招是完全没有阻碍的。但转念一想,如果oliver真的具有危险性,cia又怎么会放任他调到fbi工作。
“能和我说说吗”
“你可真是为难我,aaron。”oliver身体后仰靠住了椅背,双手交叉随意地放在腹前,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姿态。
“那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回忆,但如果你想听,我也不介意说一说。”oliver的语气很是无奈。
避开hotch注视的目光,转而看着桌面上那文件上hotch的签名,oliver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
“我大学毕业后有一个旅行计划,可惜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
oliver毕业后的打算是到欧洲逛一圈,他做好了所有的计划,却在机场因为一群恐怖分子而中断了计划。
oliver赶的那一班飞机是在晚上11点,当他在机场候机时,天幕早已褪去了玫瑰色披上了一件黑羽的长袍。机场灯火通明,远处的天空边缘被灯光照的褪色。
一伙恐怖分子突破了机场安检口长驱直入。恐怖活动不是黑帮火拼,重型热武器是标准配备,但在用狙击炮轰烂安检口之后,换上了机枪扫射屋顶。机场里不过是普通民众,这种阵仗怕是只在大银幕上见过,与此同时,911余威犹在。
头领操着一口充满中东口音的英语呵斥所有乘客蹲下。
“所有人都照做了,也好在晚班飞机候机人数并不多。”oliver苦笑一声。
头领开始和军方联系,oliver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最后一句“
一个小时一条命!”或许他不只是在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也是在对这些抱头发抖的人说,然后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
oliver当时并没什么紧张情绪,毕竟在超英和犯罪心理的世界,恐怖袭击和毁灭世界的反派比起来不值一提。
或许还有别的人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只是因为渴了便毫无顾忌地冲妈妈哭了起来,那位母亲尚有身孕,挺着大肚子没法蹲下,只能双膝跪在地上把孩子抱在怀里努力安慰他。
头领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吵闹的孩子一眼,手里的重机枪在大理石地面上射出几个坑。威胁道,再吵下去他就是第一具尸体。
母亲把孩子抱在怀里,用颤抖的手掌捂住他的嘴,紧咬着唇不要自己叫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从充满恐惧的双眼中溢出。
头领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提出的条件并不满足他的要求,他没有挂断电话,狞笑着说,那你们听听接下来的事吧。
“他们差点在我面前生剖了一个孕妇。”oliver右手撑着头,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揪着自己的头发,关节泛白。
当时他并不能精准收放能力,发散的感官让oliver的精神崩成一条最高音的琴弦,纤细而紧张。
oliver也说不上来是那位母亲的嘶吼声还是他的能力接收到的恐惧与绝望哪一个更让他心惊胆战。
这个世界在此之前同oliver之间好像有一层玻璃,oliver看着世界,仍像是看着一出戏剧。那么这个时候,这层玻璃轰然破裂。
oliver有时候觉得这辈子是一场梦境,但生命却又如此真实。他觉得自己的生命脱离了掌控,世界也就真实起来。
“谁又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我就那么热血上头站起来和那群黑衣人谈判。”
oliver动用了能力小心翼翼地忽悠着恐怖分子,当然,他不会把这部分告诉hotch。把所有的威胁因素拉离人质,oliver夺过他们手中的,拉开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