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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拉肯特夫人,我可以去看一看你们的房间吗?”
“可以。”伊利亚有些低落地说。
rossi给了hotch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和伊利亚聊。
“英拉肯特夫人,我们对你丈夫的死感到抱歉。”
“hoter探员,介意我先问个问题吗?”
“请说。”
“你们现在有多少线索了?我丈夫的尸体现在还在警局,是不是你们破案后他才能下葬。”
“调查还在进行中,夫人。而您丈夫的葬礼可能还需要等待几天。”
“哦,这”英拉肯特夫人低下头去,说话间带了些鼻音,手指交叉握紧了双手,皱着眉,眉头下压,吸了吸鼻子后再重新抬起头来看向hotch,”我很抱歉,探员,您想问什么?请问。”
“您的丈夫在镇上有什么熟人吗?关系好的或是关系坏的都可以。”
“我们只在这里住了八年,刚才的原因你也听到了,我们很少和镇上的人交流。关系坏的我说不上来,但我想应该没有。关系好一些的,或许是镇上那位姓蒂格的屠户,还有杂货店的老板娘。”
“那”hotch突然发觉自己手机铃声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oliver的名字,“抱歉,英拉肯特夫人,我需要去接个电话。”
英拉肯特夫人点点头,又在hotch起身往旁边走的时候,抬起手指按了按眼角。
“oliver,你和reid聊过了?”
“对,我发现了一件事,对于你们给unsub作出侧写有帮助。”
“说说看。”
“unsub应该是一名女性,记得第三位受害者尸体上那个奇怪的洞吗?那是高跟鞋留下的伤口。”
“你确定是女性但是分尸这种工作”
“我知道,但unsub用的电锯,不是吗?这需要力气,但也不需要太多。reid根据淤青大小和血洞计算了unsub的体型,身高大概有五英尺六英寸,身材偏瘦。就这些。”
“谢谢。”
“我该做的。”
hotch挂断了电话,一面思索着该如何修改原有的侧写,一面继续向英拉肯特夫人问完没有完成的问题,“英拉肯特夫人,您之前对警方的回答是,英拉肯特先生在半夜喝了酒后开车离开,您在后面没有追上,直到最后只找到了门打开,插着钥匙的空轿车。他为什么会在半夜醉酒后开车出门?他去过酒馆吗?”
“不,我们不怎么和镇上的人交流,除了刚结婚那会儿,再没怎么去过酒馆了。我们在家用自己种的谷物酿酒,那天晚上刚好开了一瓶新酒,他喝的可能有点多,就冲到院子里开车离开,我拦不住他,只能跟在他后面追,可没想到等我追上车时,他已经不在了。”
“你没有立刻去报警。”
“这个镇子不大,虽然我们和镇上的人没什么交往,但大家都彼此认识,而且我想他可能只是喝多了,这边的树林里面没有危险的大型野生动物,等他酒醒了就会自己回家。但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
伊利亚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似是在抽泣。
“我很抱歉,英拉肯特夫人。”
“对不起,我要上楼一趟。”伊利亚上楼去书房,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又刚好和检查完房间的rossi碰到一起。
两人一起在沉默中下楼。
“我想去邮局寄一封信给科比的父母,对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们聊了。探员,你们会在镇上呆多久?”伊利亚问。
“我们会尽可能的解决案子,然后再离开。”
“镇上只有一家酒店,你们住在那儿吗?我可以”
rossi打断了她,“我们就住在那里,但如果您想起了什么额外的线索,可以去警局直接找我们,或者找尼尔森探长,这起案件在本地由他负责。”
“我知道,谢谢你们。”
hotch和rossi站在门口看着伊利亚开车行上公路后,才快速走向suv。
rossi问:“reid刚才和我说,unsub是一名女性。”
“我也收到消息了。”
“maiss重新去第三位受害者的抛尸现场检查,希望能从这个线索上顺藤摸瓜找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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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楼下装修的声音让他根本看不进这些烦人的文字。
直到整个枕间已经布满了热气,鼻间呼出来的水汽让布料有些湿润后,楼下的响声终于停止了。
oliver把枕头抽出来扔到床头,正打算重新拿起资料阅读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你好,先生,客房服务。”门外一道女声响起。
oliver揉了揉头发,走到门口,“不用了,谢谢,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先生,是例行打扫卫生,更换床具用品。”
“今天不用,谢谢。”oliver一边说着,一边把门链扣上了,他站在门口,听到门外的高跟鞋声走远了之后,才转过身打算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就当他刚转身走了几步,一道枪响在身后炸开来,原本已经走远的女服务生直接用枪打烂了门锁,一脚踹开门。
oliver胡乱地朝一旁滚去躲开了一发子弹,也在翻滚时看清了入侵者的脸。
他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高跟鞋?
这名女性只有6。5英尺左右,肌肤呈小麦色,持枪的右手稳健而有力。
是本案的unsub?一个念头突然闪过oliver的脑子,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伊利亚没有给他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她又朝着oliver开了一枪,命中oliver的手臂,而子弹的冲击力也将他撞倒在地上。
伊利亚大步迈过去,高跟鞋的鞋尖踢在oliver的腰上,oliver吃痛一声,顺着力道正躺在地面上。
她抽出藏在服务生白色围裙下的小刀,跨坐在oliver的身上。oliver抬起左手想要反击,却被她一把按下,左手臂上的枪伤不仅让oliver迅速积攒了满头的冷汗,也阻碍了右手的发挥。
而伊利亚为了控制住他的手臂,不得不扔掉手中的枪,只剩下右手拿着刀。
“可惜我把电锯留在楼下了,现在只有用刀。”伊利亚缓缓的说着,但她却不是一个喜欢玩猫捉老鼠游戏的人,比起用刀尖缓缓割破衣服,留下伤痕,她更喜欢直白一些,直接将刀刃插入到肋骨之间。
oliver仰着脖子抽了一口气,这倒也避免他会痛的叫出声来,伊利亚没有刀抽出来,而是顺着肌肉向下移动刀柄。刚才楼下混进房屋装修声的声音就是伊利亚的电锯声,她已经又杀了一个人。
oliver的双眼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中枪的左臂颤抖着伸向远处,指尖抓着酒店房间的地毯慢慢朝着陷进地毯绒毛里的枪支移动,这个动作会加深刀刃刺进的深度,而比起疼痛oliver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体外。
他努力的伸长指尖,左手中指的指甲最前端距离枪柄只剩下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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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si挂断了maiss的来电,朝着正在开车的hotch说:“他们在unsub抛尸第三位受害者的农田里发现了脚印,脚印的形状有些奇怪,你知道,高跟鞋印是断断续续连接的。计算出来的unsub数据和reid得出的结果一致。”
“还有更多的信息吗?”
“当然。根据鞋印的花纹,garcia查出了那双高跟鞋的制作商。一家小众手工奢侈品品牌,那双鞋是十年前的款式。”
“奢侈品,unsub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吗?”
“在警察局询问的时候,他们说镇上最近没有外人来,而unsub在三个月之内在这里做了三起案。”
“十年前de,让garcia查一下在西雅图是否有这个品牌的售卖店。”
rossi发送短信给garcia后,迅速收到了回信。“garcia说有。你想到了伊利亚。英拉肯特?”
“对,我记得,提到她丈夫的死的时候,她在皱眉尝试着表现出伤心,但是真正伤心的人,眉尾下压,眉头会稍微抬高一些,但她却仅仅只是皱眉,她和她的丈夫之间的关系恐怕不会那么好。而科比的那辆车里没有打斗痕迹,在车上除了他们夫妇两人的指纹之外,警方没有提取到其他指纹。夫妻关系能够让科比即使在喝醉酒,甚至脾气火爆的状态下,顺从地从车内走出来。”
“这说得通。但她刚才开车跑了。”
“de,通知当地警方封锁道路,让maiss去邮局找人。”
hotch安排完后,拉转方向盘超过一旁的汽车,向反方向转弯,没有理会被突然逼停的车主的破口大骂和连连鸣叫的喇叭。
行驶一段路程返回镇上后,maiss来电说明伊利亚。英拉肯特不在邮局,而当地警方设下的路障也没有拦到疑似车辆。
“她会到哪去?”
hotch皱眉,“酒店,她之前问过我们这段时间在镇上会住哪,我猜伊利亚可能听到了我和oliver的通话,她去找他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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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使了一把力,宁可引起伊利亚的注意力也要将枪握在手里。伊利亚终于注意到了他受伤的左臂的动作,却没有放下手中的刀,只是将另一只手伸过去想要从oliver的手里抢下手/枪。
oliver已经打开了保险,被伊利亚一击,按住扳机的食指忍不住扣下,子弹击中了床头的灯罩,灯泡破碎,残渣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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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hotch、rossi还有几名警察赶到酒店一楼的电梯口时,电梯正在12层并且依然在向上运行,而oliver所在的房间在三楼。hotch连续按了几次电梯按钮,rossi刚想劝他这没有办法加快电梯的下行速度,他干脆朝着消防楼梯奔去。
就在hotch踏入三楼走廊时,一声枪响楼梯间回响,hotch顾不得身后人的阻拦,几乎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oliver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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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曲起尚能活动的膝盖顶向伊利亚的肚子。
伊利亚闷哼一声,放轻了手上的力道,oliver趁机将枪夺过来,冰冷的枪口抵住伊利亚的脸,连开了四枪,直接打光弹夹中的子弹。
砰砰砰,砰。
连续的四发近距离射击直接将伊利亚的脑袋打得粉碎,灰白色的脑浆和脑花混着血肉一起溅在oliver的脸上身上。
oliver把同样沾满了烂肉的手/枪,扔到旁边的地上,又将伊利亚失去生机的尸体推开来。
他无力的躺在地上,透过红色的视野看着天花板。
hotch赶到时发现门已经被踹开,恰好目睹oliver把伊利亚爆头的场景。
他下意识的用枪瞄准了伊利亚,通过准心看到了伊利亚抽搐的身体,oliver嫌弃的把尸体推开。
hotch收起手/枪,冲过去把oliver扶起来。oliver靠在hotch的膝盖,支撑自己坐起来,看着身旁的无头尸体抹了一把脸,手心里和脸上粘稠的触感令他格外不适。
“你还好吗?”
“不。”oliver甩了甩手,“太恶心了。”
hotch注意到了oliver手臂上和胸前的血。
“你的血?”
“有我的,有她的。”oliver摆了摆手,“受了点伤,已经愈合了。”
就在oliver摸到手/枪按下保险时,就感受到右臂的伤口开始愈合,否则一只被子弹击中的手臂——那可不是弹片,无法承受住连开四枪的后坐力。
oliver撑着hotch的手臂站起来,看着鱼贯而入的警察们,小声说:“不管你们要问什么,要做什么记录,都让我先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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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和hotch现在在酒店住的是两个不同的房间,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来,选两个房间倒还算是有先见之明。oliver的房间就留给当地警局慢慢清理去,顺便给小警员们留下阴影去了。
虽然给oliver自己也留了点阴影。
oliver自己觉得这点心理阴影可以接受,但hotch不这么想。
他正在给浴缸里放水,顺便帮oliver试好水温。
oliver脱掉了沾满血的上衣,只穿着稍微沾了几滴血迹的裤子,先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