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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garcia,可以帮我查查kenny最近的活动吗?”
“没问题。请我的王子稍等一会儿。”
没过多久电话那头就传来了garcia抓狂的声音:“这怎么可能?”
她大叫着:“我查不到他这些年的踪迹。oliver你知道吗?这个家伙的信用卡。已经有五年没有用过了,他在五年前结婚了,但是他的妻子的信用卡,社保卡,任何会记录在电子档案里的东西,都已经在五年前停止了使用。但是”garcia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在五年前取出了卡里所有的存款。老天,将近3000万美元的存款。”
“那他可真是,不差钱了。”oliver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那barry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哦,barry是在六年前,也就是他在霍普金斯大学就读时失踪的,是他的家人报的案。真是个可怜的家庭,他病弱的母亲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和依靠。”
最早的尸体大概是在七年前出现的,要对时间确实能够对的上。
“谢谢你garcia。”oliver说。
“不谢,”garcia有点恹恹的,“真希望这些连环杀手们也意识到电子科技的美妙,不要一个二个都像是对无线信号过敏一样。”
“你们讨论完了?”brian挥了挥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
“有什么问题?”prentiss率先走了过去。
“尸体确实有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凶手切下了受害人心口处和背后脊椎的神经和肌肉,在此之前这两处的血液被放出了一部分。”
“宗教的象征意义?”prentiss组员们征求意见。
“鉴于凶手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是个宗教狂热者。”man耸了耸肩。
“但是宗教其实也是由人类自发创造的,其中很多教义都是一些人类认知中的既定事物,”reid提出,“比方说心脏象征着生命,而脊椎从自然科学角度来讲,它同样控制着人的生命活动。”。
“但这并不是他杀害受害人的手段。”oliver看着被翻了个面的尸体,脊椎上的伤口因为硫酸的腐蚀不易辨认,但如果稍微有一点抽象的思维,还是可以发现那切口非常整齐,凶手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手抖,“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想要通过取走这些象征生命与人类意识的东西来取走受害者的生命。”
“但他想要的确实是生命。”oliver不知怎么的冒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似懂非懂的话,只是潜意识里觉得目的如此。
清空脑子里奇怪的想法,他继续道,“我觉得我们需要问一问,hotch和rossi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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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oliver拨通了电话。
“我是rossi,hotch正在开车接不了电话。”
“好我知道,你想找的肯定是aaron,不是我这个老头子。年轻人嘛都这样,oliver你怎么不说话?”
oliver听见了hotch的咳嗽声。
oliver: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而已。
“rossi,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从凶手的抛尸手法来看,老套且没有创意,他对这些受害人的尸体并不在意。”rossi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抛尸现场附近本来该是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座废弃已久的老房子。
然后在那里面找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包括一本手札。上面记录了房子主人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和实验,署名是kenny。h。h。h。diner,让garcia筛选一下这个名字。”
“她已经找到这个名字了。”oliver说,“但是kennydiner应该没有这个中间名。”
“这可真奇怪。等我把手札带回来,看到实物,咱们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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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戴上手套小心地翻阅这本手札,它被主人遗弃很久了,经过这么多年没有打理,纸张边角早已泛黄,而独自伫立在荒郊野外的屋子难免出现漏水现象,本子上有些字迹被雨水晕开,只能勉强辨认。
与其说这是一本手札,倒不如说是日记,里面记载了kenny。h。h。h。diner那段时间的日常生活。
包括但不限于朋友兼同学的barryeaceley,妻子lauradiner,以及一些天马行空的在人体医学方面一看就知道不可能实现的设想,如果说这位kennydiner真的是凶手,并将日记中这些设想付诸实践,那真的是很难想象受害人在此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不过,一下子就吸引了oliver注意力的,不是这些奇怪的事情,而是另一个人名,hanniballecter医生。
果然,到了巴尔的摩哪一个搞事的变态杀手都离不开这位好医生。
“garcia无法找到这位diner先生目前的踪迹,五年前他就将银行里的钱全部取出,销声匿迹。
但是,他也在六年前遇上了hanniballecter医生。我想他的心理医生可能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变故。”oliver说,“我们可能需要去见一见lecter医生”
hotch看着oliver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又想起过去oliver对hannibal的排斥,心中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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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又见面了,williams先生,hoter先生。”
像往常一样,hannibal错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今天hannibal穿着一件褐色方格马甲,灰色衬衫的袖口挽到了小臂上,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西装外套。
已经入秋了,但气温还未完全降下来,在一定量的运动后发热出汗倒也很正常。
但oliver闻到了空气中,有一丝血腥味,极淡,却仍旧逃不过oliver的变种能力。
如果说以前的oliver会因为上辈子了解到的剧情对hannibal的手段和能力随口说一声厉害,而现在了解了fbi的真正实力后才是真的有些佩服hannibal了,在bsu全力追查的情况下还敢动手捕猎,而且是在白天。
要知道,fbi一旦下定决心追捕某一个杀人犯,即使他再聪明谨慎也难逃落网的结局,这只是时间问题,就像是一头锁定猎物的雄鹰,更何况切萨皮克开膛手杀害了鹰群中的一员?
要么hannibal足够自信,要么是有什么事情让他想要和紧追不放的雄鹰换个玩法。
两人拿出了fbi证件,虽然大家都相互了解身份,但必要的程序还是不能省略。
“lecter医生,我们今天来是想和你咨询一些案件相关的问题。”hotch说。
“我和will最近在追查切萨皮克开膛手,bau也要参与这个案子了吗?”hannibal表示出适当的疑惑。
“不是现在切萨皮克开膛手,是另一件案子,我们推断的凶手是您过去的病人,希望您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我会尽我所能。”hannibal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侧开身请两人进入屋中。
不知是不是oliver的错觉,hannibal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猩红色,这位猎人非常兴奋。
第77章 第九个案子4()
“kennydiner;六年前在这里就诊,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学生。”olive将garcia能够找到的资料一起递给了hannibal。
“六年前;”hannibal声音里有些惊讶,“非常抱歉;这时间有些久远;我需要找一找我的档案。”
“没问题。”
hannibal邀请两人暂时坐下;自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oliver眯了眯眼睛;他觉得hannibal可不只是需要去拿文件。
“久等了。”hannibal从房间里走出来仔细的将那扇木门关好后;他已经整理好了袖口,穿上深色的西装外套;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hnnibal将文件袋递给hotch后,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桌;垂着头,好似无意地将素描纸旁的铅笔和手术刀一一摆正。“我看过文件后;倒是对他有一些印象了。”
“抑郁症后期,”oliver看着资料上所写的病症,好,虽然抑郁症确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病症;但是bau平日里碰上的那些精神变态比起来;可就真不够看了。
“对;”hannibal微微颔首;“他来我这里就诊前;父母坠机身亡;并且他的朋友兼同学也失踪了。
我想;williams探员应该对他有些了解,kenny非常内向,羞涩,除了家人之外交际圈很窄,而他感兴趣的只是医学方面的一些问题,他唯一的可以交流的知己也在这时候离开了,双重打击之下他患上了抑郁症,重度,急需治疗。”
“kenny向你提起过我。”oliver发现了hannibal话中的问题。
“是的。”hannibal突然笑了,他身体前倾,手肘搭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握住,带着一股侵略的意味,“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willliams探员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现在记起是kenny提到过你。
他提起过你,甚至,非常崇拜你。他总是向我说到你的论文有多么精妙,我也曾建议他来找你,或许这对他的精神状态会有所帮助,可他拒绝了。”
“可以告诉我最后你给出的治疗方案吗?”hotch问。
“我给他开了一些抗抑郁的药物,同时建议他,去找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比如说他从前喜欢的医学研究,或是去找个人陪伴自己。
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大概过了三个月,她的抑郁状况已经恢复到了轻微程度,结束了我和他的医患关系。”
“他有告诉你,他打算去哪里吗?”
hannibal摇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在六年前结婚了,这之后不知所踪。同时我们猜想他确实是去进行他所喜欢的医学研究了。”oliver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点嘲讽。
hannibal沉默了一会儿,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所热衷的研究是什么,但他确实总是提起你的一篇文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关于死人复生。”
oliver揉了揉眉心,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以前写过这么玄学的东西?
“在专业术语上是是失活细胞恢复技术。”hannibal提醒道。
“oliver?”hotch疑惑的看向他。
“你让我想想,aaron。”oliver摆了摆手,“我好像大概可能或许写过这么一点东西,但只是随手一写的猜想。
lecter医生,你也曾经是外科医生,应该明白,人体可以创造新细胞,但永远不可能让死亡细胞恢复活性,就好像世上不会有永动机,质量守恒也要遵循方向一样。”oliver摇了摇头。
“但kenny或许就是从你的这篇文章里得到了一些灵感,他对你的想法是推崇至极。不过,williams探员,你这么肯定的否认自己过去的猜想,除了理论依据,有实践证明吗?”
“我以为理论依据,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没有。”oliver有些头痛的扶额。实际上,他确实做过实验,这毕竟对他来说,将一个单独的细胞分离出来再通过变种能力从各种可能情况刺激它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实验,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想不成立。
但是这个问题,他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lecter医生,kenny有没有告诉你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或是居住风格?”
hannibal偏头想了一下,“没有,但kenny确实提到过他喜欢安静的地方。不过这对他的抑郁症治疗没有好处,所以我建议他多交一些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希望他没有,一个kenny已经够棘手了,如果他还有一个朋友,那可真是如果他们是一起行动的还好,要是志同道合却又各自为政,必然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
“lecter医生。”oliver开口,“你知道kenny的中间名,h。h。h有什么含义吗?”
他指了指手上的资料,病历资料应该是非常详尽的记录了kenny的个人信息,但是他的法律用名上并没有h。h。h这个中间名。
“这个名字来自于他的妻子,那位女士也是我的病人,kenny把这个名字作为他的中间名,一定是非常爱这位女士了。”hannibal眼里闪过一丝猩红色的光,就像是一只经验老道的猫伸出爪子吓唬着面前的小老鼠。
hhh
其实当oliver看到这三个字母放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哈哈哈。
但是受害者的数量让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谢谢你的配合,”hotch起身,扣好西装的扣子。
“这是我应该做的。”hanni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