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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来了。kate告诉了我父母的情况,30多年了,唉,”她叹了口气,“我还是想回来见见他们,虽然我有预感我会被他们气死。”
“嗯。”oliver点点头,“你们订了酒店吗?还有你们的行李呢?我帮你们一起拿过去。”
“没订酒店,没有行李。”lim果断的回答,“我这次是要回家,就现在,你也跟来。”
“我把aaron也叫上?”
lim迟疑了一下,“先别急。”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确定,我是不是会被赶出来?”
oliver相信这时候自己脸上的颜色一定很丰富,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回家住?
“说到这个。”lim抬了抬下巴,示意oliver举起左手,lily眼尖的发现了oliver手上的戒指,把他的手拿过来仔细观察,“你向他求婚了?”
“算是。”
“什么叫做算是?”lily抚摸着两枚戒指,“而且为什么有两枚。”
“因为我和他在同一时间向对方求婚了。”oliver微笑着,“就在昨天晚上。”
“真浪漫。”
“那真可惜,”说,“我们应该早点来的,这样就不会错过一个家庭的重大时刻。”
oliver哭笑不得,“难道你们还打算来围观吗?”
“为什么不!”和lily同时喊道。
oliver吐了口气,“我服了你们了。”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继续问,“我记得华府通过了同性恋婚姻法案。”
“正式结婚要再等一段时间,工作原因,fbi是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
“那你们两个岂不是顶风作案?”lim揶揄道。
lily又拉过了oliver的另一只手,暗搓搓地打起了小算盘,“oliver、liv、我的好哥哥,今年圣诞你打算送我什么呀?”
“我早准备了,只不过都留在美国了。”
“圣诞礼物嘛,今天要是不送就没有意义了,”lily拨拉着oliver食指上的钻石戒指,“把这个戒指送给我,你都有两个啦。”
oliver倒不介意把戒指拿给lily,但他还是抬头用眼神向lim询问,lim没有表态,算是默认了。
他把戒指摘下来,亲手给lily带上,顺便嘱咐她,“记得不要往人身上戳。”
“好的好的。”lily从善如流,她看上这块戒指很久了。
离开之前,oliver给hotch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顺便在面包店里叫了一份牛角包和一杯牛奶送到酒店,这里的面包确实挺好吃的。
离开面包店之后,lim先去一家车行提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
“这是?”lily双眼放光。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把车留在了这儿。”lim握紧手中的车钥匙,“我当年最喜欢的车的其中之一,上车,我带你们过去,车到那儿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他的会客时间了。”
银灰色的跑车正驶向伦敦郊区。
“我的外公和外婆都是什么样的人,”oliver试探地问。
lim看着后视镜里拘谨的儿子,笑着回答,“你以为你是在工作吗?还要把一切信息都掌握在手里。”
“唔,至少我得知道他们的名字。”
“对,名字,你的外公jamesjoyner,英国人,前king‘sman成员,你的外婆,christinejoyner,虽然她拥有美国国籍,但她在五岁时就来到了英国,比真正的英国淑女,还要遵循古板的礼节。但总的来说,她挺好的。然后katejoyner,你认识,这是你的姨妈。快要到了,往我左边看。”
oliver坐在lily的左手边,现在lily整个人都扒在他身上,下巴搁在oliver的肩膀上,向车窗外看去。
天色更亮了,但浓云盘旋在天空,不易散去,远处尽是平坦的土地,零零散散的长着些许灌木和没有褪色的苔藓,他们送来的潮湿的空气、呼啸的风。
oliver打开了车窗,风的味道很冷,又很清新,带着一点点咸味。
“往那边看,隐在一堆松树和悬铃木后面的宅子。”
“别告诉我这是你家,lim。”oliver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我家。”lim舒了口气,将高挺的鼻子抵在方向盘上。
那是一座坐落在蓝绿色原野上的庞大庄园,在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没有被茂密的松树和落光叶子的悬铃木掩盖的尖顶砌上了墨蓝色的瓦片。
但光是这高耸的尖顶和隐约可见刻着花纹的铁围栏,就可以想象这座庄园占地面积之大。
“oliver,我觉得这座庄园和泽维尔学院有得一拼。”lily睁大了眼睛。
虽然从现在的一点轮廓来看,这个状元中的建筑和泽维尔学院的城堡不同,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宫殿。
lim踩下油门加快速度,跑车很快行驶到庄园的正门。
金属色的铁门上详细地绘着花纹,似乎是展开双翅的天使造型,门前铺有红色石砖,积雪被扫到路两旁,堆在应景的矮冬青的绿叶下,藏在锯齿形叶中的红彤彤的小果子偶然落进雪堆里,软绵绵的白雪中偶然一点红色,可爱极了。
站岗的门卫上来询问,lim摇下了车窗,“paygle,你留在这工作了吗?”
大概四十几岁的门卫不解,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位女士,“女士,请问你是?”
“是我,katejoyner。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你还在上中学。”
“katekate小姐已经回来了。”他突然皱眉。凝视着lim,“那一位kate?”
lim点头,“你可以叫我lim,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区分我和kate的话。”
“好的,lim小姐,欢迎回来,”他笑的很开朗,“我去通报老爷。”
lim伸手拦住了他,“不用了,帮我把车停好,我自己去见他。”
、lily和oliver跟在lim的身后走进庄园。即使在冬天,庄园的花坛中仍然有盛放的黄玫瑰,和缠绕着秋千的粉色蔷薇花。美人鱼的海螺中倾倒出潺潺的喷泉。
一路都沉默着,oliver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牵着好奇的东张西望的lily。
穿过好几级台阶,终于站到大门前,这时lim又不敢伸手去推开这扇实木雕花的大门,它似乎重有千钧,近乡情怯。
但她没有太长的思考时间,因为门自己打开了。
“kate小姐,您终于回来了。”门口站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绅士,穿着讲究的西装,胸前挂着金属表链。
lim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抬头看清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管家先生,我”
“您的妹妹告诉了我您今年打算回来。先进来,外面风大。“管家先生和蔼地笑着,拉开门邀请四人进去,“这是您的丈夫,对吗?还有小少爷和小小姐。”
“嗯。”lim面对管家先生倒没那么胆怯了,“这是williams,oliver,我的儿子,还有lily,我的女儿。”
“一转眼,你回来了,而你的孩子们也都这么大了。”管家先生带着她们走过前厅。
“父亲呢?他知道我回来了吗?还有母亲,她还好吗?”
“他们两位都挺好的。还没人告诉老爷你要回来的消息。他在画室,你可以去找他,夫人在花房里。需要我把kathleen小姐找来吗?”
管家知道,kathleen才是一开始属于kate的名字。
“画室?家里多了一个画室吗?”
管家点点头,“你走之后,老爷吩咐用旧书房改的画师,在三楼,你可以坐电梯上去。”
“电梯。”lim的嘴唇颤了颤,这个家变化太多了。
“嗯,也是在那之后才安的,会方便一些。”
“我知道了,你可以把kate先叫来,以后就叫她kate,叫我lim就好了。让kate来陪着他们,oliver和她比较熟。”
“好的。”管家彬彬有礼的回复,看着lim走向电梯后,微笑着转过身来,带着oliver一行人到客厅坐下,嘱咐女仆们泡茶并端上点心,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走上二楼的卧房去叫kate。
很快kate就从楼梯上走下来,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和真丝衬衣,oliver可以听见她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瓷砖的声音,她打扮的像是可以去参加晚会。
kate先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感谢了管家先生,然后姿态优雅地走到一侧的沙发上坐好,目送管家先生离开客厅后,终于整个人瘫在了沙发里。
oliver忍俊不禁,“kate,这是怎么了?豌豆公主吗?”
“因为我的妈妈。她总是要求我这样。”kate无力地摆了摆手,“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待在美国的原因,至少我可以在家里穿上家居服,不用担心自己的形象。”
“你的妈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oliver突然好奇了,即使lim已经给他简单描述过了。
“一个标准的英伦淑女,”kate耸耸肩,“即使她是一个美国人。”
她突然放下了翘起了的脚,拉好裙子挺直腰背,正襟危坐。
oliver转头一看,管家先生又来了,端着一杯红茶,“您的茶,kate小姐,三勺糖,一勺奶。”
“谢谢你,”kate微笑着接过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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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画室的门。
“进门之前为什么不敲门?”james停下手中的画笔。
lim看见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他正背对着门坐着,面朝窗户。james也留起了长发,带着弧度的长发混着原有的金色与时间流逝带来的银丝,已经长到腰间了。
白雪反射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画布和他的发丝两侧。
这位老人坐在轮椅上,却绝不佝偻着背,他的脊背依然挺阔,如lim当年所依赖的那样。
长久的沉默让james转过头来。门前的人让他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kate,终于肯回来了。”
lim往前走了几步,反手关上门,却不敢走得太近。父亲的面容变了,但又好像没有变,是自己变化的太大了。
“我回来了。”
“回来认错吗?”james的语气并不像他的长发看起来那么温柔。
“我知道我的错误,我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渴望赎罪。我”
“哼,赎罪,“james冷哼一声,“你只会逃避,逃避你该承担的责任,katejoyner。”
kate胸中的情绪异常的矛盾复杂,仅仅是一击就会让它们全部爆发出来。但她又不得不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声音,“别这么叫我,我改名字了,也改了姓,limwilliams。”
“离家出走30年,这就是你回来想说的话吗?katejoyner。”james将手中的画笔往地上一摔,陡然拔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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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kate被楼上传来的声音吓着了,端着红茶的手一抖,棕色的茶水洒在了衬衣上。
她还以为那声音是在骂自己呢。
“他们两个没问题吗?”担忧的往楼梯望了一眼。
“应该打不起来。”kate放下红茶,“父亲最近的脾气好了很多。我上去换件衣服,失陪了。”
kate走后,oliver向问道,“你看起来不太好,怎么回事?”
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儿子,lily被夹在中间,双手撑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在想一些事情,关于这个家庭。”
oliver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害怕lim的家人不会接受我。”
“为什么?”oliver不理解的想法。
“你看,我只是个普通的美国乡下男人,而lim呢?”注视着高墙上挂着的油画画像,看得出joyner的祖先都是贵族。
“你从未和我们说起过你的父母。”
抿了一口茶,“我的父母是堪萨斯州的农民,种了一片玉米田。只不过。在早之前就在一场龙卷风中丧生了。”
“,你知道吗?听着这个故事的前半段,我还以为我的父亲是超人呢,虽然后半段也挺像的。”lily讲了个冷笑话。
“呵呵。”笑了笑,揉了揉lily的头发,“超人可没有女儿和儿子。我成年之后,到东海岸找了些工作,最后去了神盾局,再后来我退出了那个组织,到科里亚镇开了一家咖啡店,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嗯,对,一个偷走九头蛇秘辛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的普通人。
“所以呢?现在什么年代了?”oliver说,“你都和她在一起30年了,还养育了儿子和女儿,时间证明你们很合适,难不成还会因为这个分开吗?”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oliver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