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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扯,原立手上的秀发便滑落下来,落在深蓝色的棉被是哪个,与原立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原立将手撑在被子上,歪着头,打量着胡兰儿。
胡兰儿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便转过身子,面朝里躺着。
她一转身,原立就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兰儿,想什么呢?”
胡兰儿呆了一下,用手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该起来给你做早饭去了。”
说着拉了拉被角,想要原立给她挪个地,她好下床。
原立横躺在那里就像大山一样,一动不动。
她使劲拉了拉被角,扯了扯她的胳膊,他还是不动!
胡兰儿急了说道,“你挪个地方,娘子我要给你做饭去。”
原立抬却是将手一拉,胡兰儿就倒在他的怀中,他俯下身子,冰凉的唇贴在胡兰儿的耳根上,一手捧着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
“娘子,今日是要做什么吃的?”温热的气息吐在脖子上,痒痒的。
第30章 真他妈祸媚勾人()
胡兰儿用手推了推原立,没有推动,她开口道,“如若相公不饿,我这样陪着相公躺着也是人世间的一件辛事!”
原立揽实了她,将她箍在自己怀中,“谁说相公不饿,娘子昨日”
说着一只手就拨开胡兰儿的腰间的衣服,探进她的衣服里。
胡兰儿抓着他乱动的手,说道,“相公要是饿了,兰儿这就给相公做饭去,相公这样抓着兰儿,兰儿动不了。”
原立含笑,低头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小嘴,手上的劲倒是松了许多。
胡兰儿瞅准这个时机,伸手一推,自己便从原立的怀中滚了出来。
她爬到床边急忙穿好衣服和鞋子,就往门口跑去,边爬边说道,“相公,兰儿这就给你做饭去”
声音还在屋中回荡着。
一溜烟儿,不见了影。
原立看着胡兰儿消失的门口,一抹笑浮上了他的眼底。
他家的小娇妻,是越来越有趣了。
跑到厨房的胡兰儿,他扶着自己的腰,喘着气,一张脸烧的通红。
原立这是在白日宣淫,不跑受罪的就是自己。
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又将脖子伸的长长的,见原立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风带着清晨清冽的气息,穿过院子,停驻在厨房里。
胡兰儿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围裙系在腰上,手抓着汤勺就开始忙碌起来。
前几日林妹儿送来的地瓜,虽然大部分已经被原立种到地里面去,但还有几个没有抽芽的放在厨房的柴火旁。
她走到柴火旁,将哪些烂掉的地瓜挑出来放在一旁,等会煮鸡食的时候,和着那些一块煮。
她又挑了几个面相好点的地瓜洗净,脱皮,一个个切好,放在土陶碗上。
又去米缸里舀了些米,淘尽,放着备用。
她今天打算做份简单的地瓜粥。
她往锅里到了点水,挪步到炉灶前,打算点火,一只大手却伸了过来,拿走了她手上的火煤。
胡兰儿转过头,脸上的一缕碎发刚好被含在嘴里。
原立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又拉她站起来,扶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来!”
眼里含着笑,就像春风过十里,温暖和煦。
胡兰儿呆了一下,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走到炉灶前,蹲了下来,便生起火来。
胡兰儿盯着他的侧脸,却是看呆了了去,硬挺的鼻子,微勾的唇角,面色虽然有点黑,但是看上去,还算英俊
他蹲在柴火旁,将柴火一根根的添到炉灶中去,炉灶中的火光映红了他脸,他转过头来,对着胡兰儿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笑的胡兰儿都有点恍惚。
这一笑,真他妈的祸媚勾人!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又用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直到自己的眼睛有点酸痛了,才放下袖子来。
睁开眼睛,在她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黝黑的,一张庄稼汉的脸。
她吓了一跳,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原立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说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胡兰儿见自己的屁股在椅子上,安安分分的摆放着,这才吁了一口气。
她假意咳嗽了几声,压下心底的慌乱,结结巴巴说道,“没什么,我刚刚好像看到一只耗子,对,那耗子好像叼着一块肉,一晃就没了,我以为我眼花了。”
说着又用手锤了锤原立的胸膛说道,“作甚靠这么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耗子成精了呢?”
原立先是愣了愣,曲起手指头,在胡兰儿的额头上敲了敲,说道,“你说你相公是耗子精。”
尾音上扬,似是在生气的样子。
胡兰儿连忙摆了摆手,手拽着自己的裙角,也不敢看原立,低头解释道,“我家相公英俊潇洒,哪会是那长得极其丑的耗子精。”
见原立许久不说话,便起抬头来,入眼的却是原立含笑的眸子,两道粗黑的眉毛微微上挑着。
她伸出手来,将原立轻轻一推,坐直说道,“你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锅里面的水就要干了。”
原立后退了几步,胡兰儿这才站起来,走到灶台边,将原本就洗好的米,先前准备好的地瓜块,倒到锅里去。
见原立继续坐在炉灶前,添置柴火。
她才将盖子改好,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通风的地方,望着院子外的天空瞧。
屋内,柴火燃烧的“啪啪——”的声音。
屋外,几朵白云懒懒的搭在天空上,天空蓝的就像蓝色的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看久仿佛会陷进去,无法自拔,就像是原立的眼睛。
原立的眼睛?
胡兰儿皱了皱眉,用手在自己的眉头上揉了揉,觉得自己最近是魔愣了。
她回到炉灶前的时候,原立正挽着袖子搅拌锅里面的粥,倒真有一副煮夫的模样。
她走到原立的身边。发现锅里的白米已经熟透,地瓜块已经变得金黄金黄的,粘在锅的边缘。
原立微微转动手腕,手上的勺子灵巧的在锅里面搅拌着。
整个厨房弥漫着地瓜的香气。
见胡兰儿站在自己旁边,他便拿了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地瓜,放在嘴巴吹了吹,自己咬了一口,发现不烫了,便送到胡兰儿的唇边。
胡兰儿抿着唇,不张口。
她才不吃原立吃剩下,上面还有原立的口水呢!
她可是个有骨气的!
原立见到这般,又往前面送了送说道,“娘子,这是在嫌弃为夫?”
地瓜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她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做妻子的怎么会嫌弃丈夫!”
看了看筷子上的地瓜,有点踌蹴。
可就在此时她的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咕噜——”,在这狭小的厨房内,显得特别的明显突兀。
胡兰儿面皮一红,动了动唇,最后还是张口,吞下原立递在唇边的地瓜。
原立见她将地瓜吞下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在胡兰儿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原立轻轻一拉,胡兰儿倒在她的怀中。
她呆愣了一下,原立的唇却是罩了下来,胡兰儿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推动,便放下手臂任他拥着。
胡兰儿只觉得口腔中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干,脑袋一片眩晕。
见她软软的靠在自己怀中,憋红了一张脸,原立这才放开她,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小傻瓜,我都吻你这么多次了,还没学会换气,你这是要憋死自己”
将头靠在胡兰儿的发梢上,说道,“娘子做的地瓜真香,虽然里头也有我的功劳。”
见着胡兰儿低着头弄自己的衣角不理自己,将唇靠在她的耳边接着说道,“但是还是娘子嘴里面的最香。”
听到这话,胡兰儿一愣,面皮燥的通红,随即狠狠踩了他一脚。
在他之前自己可是没碰到什么男人,连小手都没有拉过呢!
如今到了这么个鬼地方,却是什么都是与你做了,如今你吃饱餍足了,还不知足
她抬起眼,微红的双颊,微红的眼角,倒是梨花带雨的模样。
原立呼吸一滞,扣着她的肩,语气不稳,说道,“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胡兰儿吸了吸鼻子,装着一幅可伶受到惊吓的模样,小声说道,“兰儿刚刚看到那只大耗子又出现了了,这不害怕,脚下一没留神,就踩到相公的脚背了,相公你疼不疼,疼的话我就帮你揉揉。”
说着就真的蹲下身子来,奈何自己怀着孕,蹲下来的时候,特别艰难。
她苦着一张脸看着原立,原立见她这个模样,心有不忍。
将她拉起来,搂在怀中,头抵在她的发梢上,口气有点嘲讽的说道,“就你事多。”
见原立呼吸平稳下来许多,手脚也安分了许多,她原本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她乖乖的窝在原立的怀中,从木制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暖暖的将他们罩在其中,倒显得宁静温馨。
抱了许久,胡兰儿的肚子又是“咕噜——”一响。
她尴尬的抬头看了看原立说道,“我们孩子饿了。”
“是我们的孩子饿了?还是你饿了?”原立捧着胡兰儿的脸,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很是认真的问道。
胡兰儿满脸羞的通红,磕磕巴巴的说道,“相公,粥凉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原立听到她这么说,才放开手,笑着揉了揉她的发梢,语带宠溺的说道,“原是我家小野猫肚子饿了!”
胡兰儿见原立松开手,自己便立刻从原立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她走到灶台前,将锅里面的粥盛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又抄了一些野菜和酸菜。
给团子喂了一些肉干,这才坐到桌子上吃了起来。
原立将胡兰儿坐下来,往她的碗里夹了一些野菜说道,“吃点野菜”
胡兰儿拿着筷子将碗里面的野菜放到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只是低头喝着白粥。
自己也埋头苦吃起来,但时不时的会抬眼偷偷看原立。
见原立看自己,又赶紧低下头来喝粥。
饭毕,胡兰儿正在收拾碗筷,屋外却传来几声哭声。
胡兰儿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屋外去一探究竟。
原立站在院子中央,怀里揣着团子,正逆着光线看着她们。
脚步刚迈出门槛,一个头扎着麻绳,满脸皱纹的的妇人,就冲上来,抓住她的衣袖,抽抽搭搭哭起来。
第31章 娘子这是投怀送抱?()
她手上拉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脸色苍白,一只枯瘦的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被张大婶子紧紧握在手里。
她眼窝深陷,眼底下是大片的青紫色,想必是担心至极,愁的。
她吸了一下鼻子,说道,“原家娘子,从前几天开始,我家娃儿不知怎么回事,身子就开始一直发热。
吃了镇子里面郎中开的药也没有用,今早就开始上吐下泻,急死我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听说你会医术,所以我就抱着我的娃儿来了。”
胡兰儿按住妇人抓住她衣袖上那双颤抖的手,说道,“别急,张大嫂子,你先让我看看娃儿。”
说着就将手搭在在小男孩的额头上探了探,小男孩见她这样,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张大婶子急忙将他拉倒身前,自己蹲下来,将他小小的身子,夹在大腿中间,拍了拍他的后脖子,怒道,“你个滑头!还想不想病好了?!”
胡兰儿半蹲着身子,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
又让孩子将口张开,想看了看小男孩的舌苔,起初可能是因为太难受的原因,怎么哄也不张口。
张大婶一急,在他屁股上拍了拍,那小男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胡兰儿皱了皱眉,抓着张大婶的手,说道,“婶子莫急,我来。”
她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前。
细声细语的问道,“有哪不舒服吗?说出来,吃了药,病才会好,身体才舒坦。”
她的声音柔软的就像是春日的泉水,润过心田,无比舒服。
小男孩愣了愣,就像是被蛊惑一般,将手伸到胡兰儿的身前,她就将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小手腕上。
等号完脉后,她才将张大婶拉到院子里的椅子边,让她坐下来,安抚她道,“张大婶子,娃儿没事的,只是得了普通的外感病。”
胡兰儿结合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