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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持刀的人听到这话,连忙将刀子收了起来,微微弯着身子,对着胡兰儿大声说道,“刚刚小的有眼不识,还请王妃见谅,刚刚让王妃受惊了,小的甘愿受罚。”
年纪虽小,但是却是能缩能伸,是一块很好的材料。
胡兰儿突然间明白宋立为何会将这样的一个小毛孩留在身边了,以后好好教导的话,没准能成为他的一个左膀右臂。
胡兰儿嘴角含笑,虽是刚刚收到惊吓,但是也是马上调整了过来,她说道,“既是不认识我,刚刚你护主心切,我并不怪你,”说着她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宋立的说道,“他身边有你们这些人给他卖命,我也放心了。”
说着她便就站了起来,对着那两人说道,“你们先去将我那个大哥捆起来,怕等会他有些事情没有明白过来,又要发疯就不好了。”
那两人听着胡兰儿的话,点了点头。
随后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对着那个刚刚拿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那个人说道,“你的名字是姜宇?现在你的声音还处于变声阶段,以后就莫要大嚷大叫的了”
姜宇看着她,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就算是多年以后想起胡兰儿的这幅模样,心里面也是有微微的暖意。
“要不要我们将军医唤过来?”后来进来的那个人说道。
胡兰儿摇了摇头,她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你们的王妃,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学医的”
“其实我们对您的甚是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前年还是什么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的王爷看着一个画像,那时候属下就多问了一句,王爷告诉我这是他的妻子。我这人身上没其他有点,但是就是我看了一眼的东西,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胡兰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现在先将你们的主子抬到床上,等会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唤你们,没事的话就不要进来了,你们就先在外面守着。”
听着胡兰儿的话,他们相视一笑,低着头回了一声,“诺。”
见着胡兰儿的这番阵仗,想必对于自己主子的这个病是有了解,见着她这番沉着冷静,他们原本焦躁不安的心,也是慢慢平静下来。
按照胡兰儿的话,他们先将原立抬到床上,这才将余宏从宋立的帐篷中抬出去。
就在他们快要将余宏抬出帐篷门的时候,胡兰儿又加了一句说道,“你们虽是捆着他,但是你们万万不可怠慢了他,还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毕竟这一路来,他还是对我照顾有加的,我不能辜负了他的这一份情谊才对。”
姜宇急忙点头答应着,随后便就消失在帐篷门口。
现在整个帐篷中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帐篷里很安静,就只能听从外面传来的到火苗“噼里啪啦”的声音。
胡兰儿伸出手,按压住宋立的脉搏,这才发现他的内息全无。
她并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坚持着的。
团子在她腰间的布兜中动了动,然后便就从布兜中跃了出来。
它一动不动地蹲在原立的身侧,低着头添了添自己的爪子。
胡兰儿伸出手在团子的脑袋上揉了揉,说道,“待会你可能得挨着一些痛。”。
团子依然低着头添自己的爪子,似乎已经知道了胡兰儿要做什么一样。
胡兰儿将布兜翻转过来,只见布兜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口子,她从口子中,抽出了一把小刀子。
她将刀子从从刀鞘中拔出,便就感受了一股微微的冷意,那是一把刀片极为锋利而又轻薄的刀子。
见着刀子,团子缩了缩脑袋,闭了闭眼睛,那是胡兰儿极为熟悉的神情,每次团子见到这把刀子,脸上都是这样的神情。
团子伸出一个爪子,在被子上抓了抓,示意胡兰儿赶紧动手。
见着团子这番,胡兰儿既是有点不忍心。
虽说心中很是心疼,但是在嘴巴上却是说道,“你先忍着,反正你这血放了,还助于你的新陈代谢,忍一时疼懂,能换来以后健健康康的模样,未尝不好”
团子哎哎呜呜的叫着,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委屈,无法诉说。
谁让自己小时候眼瞎,认了这么一个坑爹的主呢
这主坑爹也就算了,没想到她的儿子却是一个更坑爹的。
胡兰儿去桌子上拿了一个陶瓷杯子,陶瓷杯子并不是很精致,边角都已经磕坏了,微微泛黄。
胡兰儿很有技巧性的在团子的爪子上轻轻割了一刀,等待滴了半杯子血了,这才给团子涂了一点止血的药膏,简单的给它做了下包扎。
她的手上拿着那个杯子,打算先把血水给宋立喂下,不想他的牙齿却是紧紧扣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血水让他喝下。
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原立微微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一个想法在胡兰儿的脑海中实现,只是一想到那个场景,胡兰儿的脸颊就微微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她轻轻咳了咳,低下头就看到团子此时正将它的一个爪子搭拉在被子上,一双黑豆似的眼睛此时正是很认真的将胡兰儿瞧着。
见着团子此时正一脸八卦的望着自己,胡兰儿随手拿起一条毛毯,就往团子的脑袋上盖去。
团子伸出那只没有手上的爪子,原本打算将那毛毯挡到一边去,不想自己的形体太小,自己整个都被那毛毯盖了个严严实实。
第210章 受伤()
它无力的挣扎了一会,未果,也就停止了挣扎。
便就安安稳稳的,乖乖顺顺的在那毛毯里面呆着了。
呆了一会觉得毛毯里面挺舒服的,它舔了舔自己的肚皮,将脑袋搁在自己的爪子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起觉来。
宋立此时不知道是在梦中梦到什么,他的情绪开始慢慢变得不稳,手在空气中乱抓着,好像是想要抓到什么。
看着眼前昏迷不醒,又深陷噩梦的宋立,胡兰儿握紧了手上的杯子。
最后为了防止他乱动的的手磕到床柱上,胡兰儿只好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她的手轻轻'压'着他'喉'结的地方,然后将手中杯子里团子的血含'在'嘴'巴里。
她用手轻轻。摩'擦着宋立的'喉'结,见着宋立嘴'唇。又微微。松'动的迹象,便就压'了下去,嘴唇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擦着,不一会儿宋立原本紧紧扣着的牙关这才松动了一些,胡兰儿趁着这个机会将口中的血水反哺到宋立的口中。
然后手腕一转,用手指的指腹轻轻。按。压一下宋立耳后的一个穴道。
只听到宋立喉咙。间。发。出“咕噜——”一声。
胡兰儿将手压在宋立的身。体。两。侧,觉得既然宋立已经将血吞下去了,便就没有压。在宋立身上的理由。
自己刚要从宋立的身上起来,不想自己的腰间就像是被铁壁。紧。紧箍住一样。
胡兰儿挣扎了一下身子,不想那腰间的手力气却是变得越来越大。
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胡兰儿皱了皱眉头。
当她抬起头看到宋立那双发红的眼睛时,心里面却是一咯噔。
手上的杯子“啪啦”一声,便就落在地上,胡兰儿看着杯壁上还残留着点团子的血,心中感到微微的惋惜。
原立此时的眼睛是血红的,并没有什么焦距。
胡兰儿的脸变得有点苍白,她以前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原本以为团子的血能解了原立身上的毒,但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似乎是没有发生什么作用。
胡兰儿本来想去探一下宋立的脉息,可是手指头刚刚触到宋立的手腕,不想在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被宋立牢牢的握在手心里。
他的另一只手扣在胡兰儿的脖颈后侧。
胡兰儿就这样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便从帐篷外传赖姜宇的声音,他在帐篷外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主子怎么了?”
胡兰儿听到他微微嘶哑的声音,又看了看宋立嘴角的残血和已经衣冠不整的自己。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现在的这个状况就是不适宜见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个未成年的。
见着那人就要将帐子掀开,胡兰儿急忙大声制止道,“没事,等有事的时候我再唤你,你先在外面候着。”
姜宇听到胡兰儿这有点急促的声音,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他的动作僵了僵,脸上也飘过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将放在帐子上的手收回,急忙站好,假装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胡兰儿见着姜宇没有进来,也是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宋立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开始发热,许是因为太难受的原因,他将原本放在胡兰儿腰间和脖颈后侧的手收了回来改为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胸膛。
胡兰儿原本打算借着这个时机,从原立的身上起来。
不想自己刚刚直起身子,下一刻宋立就像是有了意识一般,他的手却是放在了原来的地方,而且开始越箍越紧,就像是要将胡兰儿。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面。
胡兰儿自己也感受到,宋立现在的身上也是热。的就像是烙。铁一样。
他的的手也开始慢慢的在胡兰儿的身。上。游。走。
许是觉得贴。着胡兰儿很是舒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欲。望却是没有办法填补,所以只能一边收紧手臂,一边开始撕。扯。胡兰儿的衣服。
见着宋立此时的模样,胡兰儿可不想自己与他坦诚相见,而且现在这里到处都是男人,要是有人闯进来可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昏迷中的宋立将她的衣。服。扒。光了会怎么样。
但是现在唯一存在她心中的想法就是不能让宋立得逞,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她原本打算用沾满蒙汗药的银针扎一扎宋立,但是想到自己先前自己失败的惨痛经历,也就罢手了。
她并不知道在宋立的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照着他现在这样的情形看,只怕是变得更加严重了一些。
她紧紧拽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只想着能想出一个办法来,让眼前这个犹如莽夫的宋立能放开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兰儿此时越是着急,脑子就越白。
胡兰儿的力气哪能比得上宋立的力气,不一会儿,她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
就在胡兰儿想着,就近先拿着一个板凳直接将宋立敲晕了得了。
不想在自己的手刚刚碰到那板凳的腿,宋立却是安静了下来。
胡兰儿转过头去,便就看到宋立已经微微阖着眼帘,一脸安静无害的模样。
胡兰儿挣扎了一下身子,很轻松的就从宋立的怀中挣扎了出来。
刚刚与宋立的一番争斗,胡兰儿的衣衫已经被原立拉扯的不成样子了,有些地方也已经破了,无奈之下的胡兰儿只好拿起身侧的一块毛毯盖住自己**的身体。
毛毯一拿开就看到团子睡的甚是安稳的模样,看着它睡的如此安逸,胡兰儿只想着揪一揪头火红色的毛。
但是一想起团子是因为自己放了它的血,它现在才睡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心里面就有些愧疚。
她轻轻将团子抱起来,将它安置在宋立床上的一个角落,又用被子给它做了一个窝。
胡兰儿这才转头看了看沉睡不醒的宋立。
她伸出手在宋立的额头探了探,发现他的额角依然很烫。
胡兰儿思索了一下,心想现在宋立的这个情况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她坐在椅子上,又将身上的毛毯理了理,这才走到帐篷前说道,“姜将军,你还在吗?”胡兰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幅模样,又加了一句说道,“你在帐外就好,不用进来了,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诺,请问夫人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这里的军医还在吗?”胡兰儿问道,她想或许那军医会更叫了解宋立的状况,没准自己能找他商量一下对策。
不想那姜宇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只听她说道,“我刚刚得悉,军医已经在不久前被和蒙族军杀死了。”
“那你们先前还与我说”
“我也是刚刚才获得这个消息,见您没有问,所以就没有禀报。”
胡兰儿听完这话,又看了看床上的宋立,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的主子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迹象?”
姜宇听着胡兰儿这么问自己,皱了皱眉头说道,“主子这几日都是好好的,他许多时间都在营帐中,并没有什么不适的现象。”
胡兰儿听到姜宇这话,也就明白了想必宋立为了不让将士们失去斗志,乱了阵脚,一直自己苦苦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