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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地咧着嘴笑,一笑,嘴角边流出口水来。他伸手一抹,将口水给抹掉了。
“你能不能带我进方家会所?”
他伸出手往自己的左肩膀拍了两下。
什么意思?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他说了一个字。
哦!
他又猫腰弯进了他的那土泥巴屋子,从屋子里拖出一些东西来,还在背上背了一个背包,在我看来是全副武装,是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随后我跟着他往回走。
走过那个弯道时,他突然停下了,嘴里念念有词的念了一段,听他念那段听不懂的话,我又觉得这个人好似不傻。
装的吗?
“嗯,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很清楚,刚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有房子,有树,有人。这才多少功夫的时间,房子,树,人,都不见了。
也没有悬崖,两边都是长得很高的野草。
我的脸吓白了。
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使劲揉着眼睛,看到的仍然是草,并没有什么房屋。接着,我也不敢拿眼前的这个阿牛当成傻子来看,一步也不慢地跟着他下山坡,直到到了城西的方家会所我依旧心有余悸。
“三十分钟。”他转过身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听不懂。
跟着他进了别院。
别院只是一个缩影,穿过回廊才叫别有洞天。
回廊的尽头有一块草坪,再接着往前是一个别院,从外边看,院子似乎不大,看着古朴的造型倒是很像那些隐居山林的居士给自己盖的一个养老的住处。跟着进了里边我才发现,跟外边的环境完全不一样,里面的东西非常高科技,我看得眼花缭乱,一个没注意,阿牛已经不见了。无意间一抬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了一块表。
好奇怪的表,时针倒着走。
不对,不对,不是倒着走,是倒计时。
阿牛呢?
我心里乱得怦怦直跳。
“你来啦!”那个有着萝莉面孔,狐狸心思的女人向我走过来。
我指着自己手上的腕表,想说什么说不出口,这女人好似知道我要说什么,她安慰我:“没关系的,三分钟,交易早就结束了,表在你手上,阿牛会回来找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切,我怎么可能那么傻,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她对这里这么熟悉,还说什么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这里的会员,却知道让我去找阿牛将我带进来。我同意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买家,只能依靠她。但是,我也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因经,我也留了一个心眼。
我将拍好的金饰的图片拿给她看。
她嗤的一声笑了:“光凭一张图片能证明什么?”
“我敢跟着那个阿牛来到这里就证明这东西是我的,否则我干嘛要冒这个险。”
“你说东西是你的,光给我看个图,你别是想拿一张图片就从我这里拿走十万块吧?”
怎么会呢?
只不过跟老狐狸打交道,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罢了。
“你把钱转到我指定的账号,我将东西的定位发给你,我们站在别人的地盘上交易,待的时间久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她的脸色微变。
化得那么精致的妆,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更漂亮一些吗?随随便便就生气,岂不辜负了自己的妆容?
她冷哼一声,对着手机说了一句:“给她转账。”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我心中暗叹。
在收到校长确定已收到十万块的毁约赔偿之后,我将定位给了她。心中有不舍,也有释然,不知道为什么拿到那些东西我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将它们换钱让自己的生活更好些,而是选择将它们藏起来,有时候看着它们,竟像是有灵魂一般。
可是这一次,还是卖掉了一件。
有一,必有二。
这是自然规律,留不住的再怎么不舍都留不住。
那女人拿到定位一溜烟没了影。
我还站在原地等着,等着阿牛回来领我出来,他进来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人物识别,只识别人脸,意味着那张人脸是会员卡的标志。
我是他带过来的,必须跟着他一块出去。一个人,我出不了那道关卡。
哪也不敢去,只站在这里傻傻的等,不知道傻气这种东西能不能传染,如果能,我已经被阿牛给传染了。初来的兴奋变成了恐惧。
这个房间的左边,站着三个仿真的机器人,机器人的头部一闪一闪的,而我的身后是一个很大的模型,外形像飞船,不知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别的地方我也不敢去。
万一阿牛回来找不到我,可就麻烦了。
我等了很久,焦急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心里想: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故意骗我,阿牛不会回来找我了。刚才实在等着心烦的时候,我试着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外面的布局跟我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我想起了山谷里的黑霸。
会不会这些东西是他找人设计的。
是他倒好,还有一线希望。
我叹了一口气。
垂下头。
“姐姐,姐姐,你好。”
谁在说话。
一个男孩子走了进来,“你不认识我,我是刘阳的朋友。”
我疑惑地望着他。
“姐姐,你跟我,我能带你出去。”
我迟疑了,要不要相信他啊?
他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照片上有他跟刘阳的合影。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刘阳啊。”
“我真的能带你出去,我是这里的会员。”他指着自己的脸。
算了,且信他一回吧。
他带着七弯八拐的走了好段路才看见草坪,进来的时候时间那么短,为什么出去却要花这么长的时间,我在想那些受伤的人会不会是在里边迷了路绕不出来,自己把自己给弄伤的,把方家说得那么神秘,进来这么长时间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
“好了,你把腕表取下来吧。”
在里边怎么扯都扯不掉,到了草坪这里一下就能取下来了。
我取下来之后,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孩子不见了,我四处张望,是真的不见了,喂,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还没出会所吗?我记得,出了那个别院的大门才算真正出了会所。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脚,被各种套路了。
我又急又怒,没处发泄,拿起手机想要找刘阳问个清楚。
我还没打电话过去呢,他倒给我打进来了。
“喂!”我气乎乎的,跟吃了*似的吼他。
我一吼他他就不敢说话。
“你那个朋友是怎么回事,说把我带出去的,带到一半,他自己跑路了,这是哪门子朋友啊?”
“什么?”
他的语气很严肃。
“姐,他早已经被取消会员资格了,你在哪?不会是在那个方家会所吧,你快点离开那里,那个会所很危险。”
我紧张地看向周围:“有什么危险?怎么离开,我根本走不出去。”
“谁带你进去,你跟着谁出去啊,记住了,手上的腕表不要摘下来,带你进来的人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找不到你他没办法出去,系统只认进来的会员和配送的腕表,二者缺一不可。”
第五十一章千钧一发()
听了他的话,我的脑细胞嗡嗡嗡地被炸碎了。
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反应迟钝。
辨别能力下降。
刚才,还被一个小屁孩给骗了,我平静地问他:“那如果,那个腕表丢了会怎么样?”
他估计被雷到了,半晌才说:“那里边到处都是机关,不在指定的时间出来,一定被那些机关攻击,我的那个朋友会被取消资格,是他不守规则,泄露了里边的秘密。”
都被取消资格了,那他还敢混进来。
那他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不,应该不是混进来,有可能是被抓进来的,出不去的他在这里一定生不如死,看到我,他觉得他的生机来了。
呼
人心险恶!
“姐”
轰,只听耳边轰的一声响,地面下沉了,我挥舞着两手,本能的想抓住些什么,眼前一个影子一晃,我被人带到了半空中。
又轻轻的飘落到另一处屋顶。
有如在梦中一般。
我看着将我揽在怀里的人,很想去掐一下他的脸看看这是不是真实的。
“怎么了,吓傻了?”
我仍是没说话,可能只想听他多说几句,他那时在鬼婆那里把我当成陌生人对待,我现在想起来还恨恨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这里的会员。”他轻轻的说道,但是并不看我。
我感觉到了,他的神经依旧是高度紧张的。
他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很快,答案揭晓。
我们站着的屋子哗啦的垮了。
他拉着我一阵狂奔,我稍微跟错一步,后面一个大锤子从半空中锤过来,他敏捷地抱着我一闪,避开了,避开的时候我的脚又挨到了别的地方,一根树桩又从前面袭来,简直防不胜防。
我现在明白了刘阳说的危险。
原来指的是这个。
晏子黑沉着脸,二话不说将我绑到背上,没听错,是绑,用绳子绑行李那种五花大绑,绑好了还嘲笑我:“这些年光长肥肉不长脑子啊,够沉的。”
吃瘪啊。
这难道就叫君子报仇,三十年不晚吗?
他绑上我躲过了机关,来到了另一个院子里。
突然觉得这里好生复杂。
可是,到了这个院子,他仍是没敢放松,不进也不出的,站在院子门口,像是在等什么,我很多疑问,但是不敢问他,我知道这种时候只要一问话,影响他的判断,后果救人的会被被救的人给坑死。
只听院子里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
又过了一段时间,安静了。
他这才进了院子。
也不放我下来。
我被绑得都快没气了,一张脸成了酱紫色。
“呼,呼,”我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汗下雨似的流。
他走着一个很怪异的步子,三步一跳,两步一缩,我试图睁着眼睛看这个屋子,以被绑住的视角来看,其实什么也看不太清楚,只有些边边角角。
“快撞上了。”眼见着他再走一步我就要撞上前面的物件,我心一慌,忍不住喊出声来。晏子收了脚,头顶上掉下一物,“咣当,正好砸在他头上。”
听声音都疼得紧。
他一个旋转,转得我两眼冒星星。
到屋子的西南方向时,他终于将我放了下来。
“安全了吗?”我小心地问道。
“想得美。”
那不然是怎样,我的头发又发麻了,发麻的次数太多,都快没知觉了,难道要一直攻击下去,直到把人弄残吗?
谁要知道方家的会所是这个鬼样子,谁还有那心情来送死。
只怕方圆百里都得竖着牌子,牌子上写着“生人勿近”
比高压电还恐怖。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我瞪着他,死活不肯。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给我,一个健硕的背部正对着我,我眼巴巴地看着,竟是看傻了。“你把我的衣服穿上,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我一咬牙,要他转过身去不许偷看,慢慢地转过身将衣服给脱了,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
他拿着我的衣服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挺香的。”
我暗暗骂了一句:“变态。”
他要拿我衣服干嘛?
他并没向我过多的解释衣服的用处,很快的,我就看懂了。他将我的衣服套在一根树枝上,结果这根被他立在院子外边的树枝成了攻击对象,那个惨不忍睹啊,衣服都被打稀烂,只剩下几块碎布,最后,最后,连个影都没有。
这些机关吃皮毛不吐骨头啊。
晏子向我解释那件衣服的最终下场,被扔出后山。
然而,还不能高兴得太早,系统迟早还是会扫描到我,只要扫描到我,下一轮的攻击又会过来,我们只是暂时安全了。
刚摆脱安全的我高兴起来,还很有心情地去回想晏子刚才去树上砍那根木桩的情形。他可能从来没爬过树吧,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在躲避机关的时候很灵活,爬树却成了大熊,爬上去一截,又从树上掉下来。掉下来之后,又往树上爬。爬上去,又从树上掉下来。最后,还是我提醒他把鞋子和袜子给脱掉了,他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上树。爬上树的他用力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