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用不着将这些干货都吊上二楼吧!”我想的是,直接装车让司机拉回城里,明儿个再让他开车过来接我就好。
她嘻嘻笑了:“我怕村口那个老头动歪心。”
“他还能上你家里来拿不成。”她一提老头我便想到小绵羊,那小家伙,我能将他带在身边吗?爸妈肯定会将我打死吧?
算了,不想了,我使劲地晃脑袋。
“怎么不会,上次放在楼下的东西被他顺手牵走了不少哩。”
我在底下搬,她站在软梯的中间接应,又是费了一身的力气将所有干货都搬上了二楼,全都搬完之后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好念头:这三姑娘,她不会才是真正的土匪吧!万一,她将我的货都给吞了,反过来说我来抢她的东西,我是十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还有,好端端的叫我去寻什么药村,我对药材不通,对山路也不熟悉,万一,她跟土匪是一伙的,到了山上将我推下山崖。。。。。。
细思极恐!
“那个,我还是不想去了。”她背了一个包准备出发的时候,我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
三姑娘端着个脸看了我半天,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忙低下头。
“那你待在家里,我一个人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是我自己想得太多,她若有心劫财,我第一天晚上找到她家的时候她便可以动手,不必那么费心地还借个板车跑七八里路运了山货出来才想着打劫,假如她跟山匪是一伙,那么,在我们遇上山匪的时候她也不必掩护我,让我被山匪抢走,货物归她,这样不是更明正言顺?
“你这个人。”她叹了口气,想说出几句责备的话,但始终没说出口,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拉着我的胳膊再次往干塘走去。
顺着土匪张走的那条路往山呦走。
“咦,是他,他怎么也来了这里?”三姑娘的眼里闪着一片精光,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一般。我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却见一个中等身材头上缠着白布的男子,那男子头上的白布过于晃眼以至于我完全忽视了男子的长相。
“谁啊?”
“他是这一带的猎户,说起来有些好笑,从他接过他父亲的担子开始,他便从不杀生。”
“那靠什么生活?”难不成像她说的挖药材,像我这种对药材一问三不知的人哪怕是药材长满我的脚边我也并不会知道它们的价值,只把它们当成一般的野草吧。
“灵芝,见过吧!上了年份的野生灵芝。”
“听说过。”其实后来,很多药店,商场都有出售,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吧,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叫新白娘子传奇,许仙被白蛇吓死之后一命呜呼,白蛇为了救他跑去盗仙草,她盗的那什么仙草好像就是灵芝。可那终归是神话啊。
“前年,我阿爸从外地回来,病得快要死了,医生说了一大堆,什么胃萎缩了,还有什么白细胞减少,以为我阿爸救不活了。是他,给了我阿爸半颗灵芝,我阿爸服用之后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身体大好,连以前的毛病都没有了,你说,这不是宝贝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看她两眼放着精光的模样,该不会是想要跟着那个白帽子男人去大山里找什么上了年份的灵芝吧!
我勒个去。
不是说要采什么药材的么,这也变得太快了。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他救了你爸爸,你心中感激,想要以身相许?”
“没有。”
“还说没有,我怎么看到某人的脸都红了,这天气也不热啊!”我抚摸着下巴,尽情地说着风凉话,然而我的风凉话怎么也抵不过这山上的风大。
我是记得地理课上老师说过,每上升100米,气温下降0。6度,还有什么山上的气压也会越来越低,这风呢,脚下一虚,几乎要滚下去。
渐渐地就跟不上三姑娘的步伐了。
我很怕她将我一个人扔在这大山里,鼓足了劲往山顶爬。
“妙妙,等我一下。”
咦,我怎么到她前面来了,自己浑然不知。
“你是来爬山的,这山腰上好的药材你不要了?”
我为难的瞅着她:“我,我不认识这些药材。”
第三十二章夺宝(一)()
“那也不能只顾着往前爬啊,万一碰上土匪张他们。”
她一提土匪张我就紧张,好像他随时能扑过来将我给煮了似的那种慌张,我特没底气地跟她说道:“咱们,回去吧!”
“拿到灵芝再回去。”
我搞不懂了,这一趟到底是她陪着我来,还是我陪着她来。
“你要灵芝做什么?”
“卖钱啊,你一半我一半。”
难道那个白帽子找到灵芝之后她打算白抢?提到白帽子,我眯着眼睛尽量不让风吹得双眼流泪,四处瞅,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呢?
“不见了。”我苦着脸。
“我有办法。”她从背包里摸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趴在山石上比划了一阵,讲真,我看不懂她在做什么,也不敢乱问,怕打扰了她做事。
“东边。”
东边是,悬崖。
救命,分明没路,这可怎么过去?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回去之类的话,不管前面是什么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的办法也是多得很,从背包里抱出一捆绳子来,一头缠着一棵大树,另一头缠在腰间,像个蹦山崖的一蹦一蹦的蹦得没了影。
她既然开了路,我只要抓着绳子慢慢滑下去就好。
说得总是比做的要容易些。
树枝啊野草啊都在刮我的脸,疼得脸都要麻木了,她在下面将滚下来的我给接住了。并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下来之后,路平坦多了。
这山里的地形好复杂,有些树,树根比几十年的树还要粗,暴露在土壤之上,还有的树看起来阴森森的,叶子的形状是卷曲的。
原本还想,要不要唱首歌来壮胆。
但这山林里,说句话都能有回音。唱歌,会不会先把自己给吓死了:“你,你拽着我,我还怎么走路?”三姑娘无比愁苦地瞅着我的胳膊。
“好像有声音,你听。”
“别自己吓自己。”说完之后她也竖着耳朵听起来:“是,土匪张他们过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也不是武侠里的人物,可以飞檐走壁,一个轻功就跃上树梢,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高中生啊,哦,不,不久的将来是中专生。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能够在土匪张的眼皮底上全身而退的?
“哟,三姑娘啊!”领头的吊着眼睛,他嘴里喊着三姑娘,眼睛看向我,我忙低下头,他那炽热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看穿似的直直地砸过来。
“多谢你们带路啊!”
怎么,他们是跟着我们过来的?目的也是灵芝,难不成那个白帽子发现了千年灵芝?我的疑问一串接一串,心中问得自己都迷惑不解。
三姑娘咬着牙,一张黑脸变得更黑了。
她只管低着头催我:“妙妙,快走。”
说得我快哭了,只管催我,这么大一片深山老林子,我一进来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能往哪里跑,心里想着横竖我们手里没有土匪张要的宝贝,然而心中一个激灵,我又明白了,土匪张看我的眼神太他妈怪异了,他想强抢?
“喂,你们要找的是这个吧!别为难两个女孩子了。”一个声音从另一方炸了出来,他闪身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用一块布包着一块灵芝。我左看右看便没看出什么玄机,求解的眼神看向三姑娘,三姑娘不说话,只拿眼睛去望那个人。
那个白帽子。
刚开始见到他时,看见人家头上顶个白帽子感觉他特怂特不入流,现在再看他,好似他从天上降临的大罗神仙,周身都闪着耀眼的白光。
土匪张站着没动,冷哼哼地挤出一句:“少拿这种次品来糊弄我,你背包里背着的那个给我,我放你们走。”
土匪就是土匪。
我就不信他们真的识货,他们也就会些虚张声势,可是,他们的虚张声势还真的把白帽子的藏的珍品给炸了出来,我看他有些紧张地摸了一下背后背着包。
那就说明,他手上拿的不如他背包里背的。
白帽子也不说话,给三姑娘使了一个眼色,一转身往林子里跑去,土匪张对手下下令:“给我追。”可他自己却站着没动,他还盯着我呢。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跑,因为我觉得这地形我不熟悉,我跑不过这些整日在山林里转悠的人,等我跑到快断气的时候一定会被人家拎小兔子似的拎起来任人宰割。与其这样,还不如投降,出了这个林子,再想办法逃生。
“三姑娘,你请便。”
他让三姑娘走,留我一个人?
改变策略—跑,我拉住三姑娘的胳膊撒开腿丫子没头苍蝇似的寻了一个方向一阵狂奔,她先是被我拖着,后来松开手,两个人赛跑似的越跑越远。
“停、停。好像没追过来了。”
我喘着气问她:“这大山里有很多灵芝吗?”
“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也敢跟进来,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套路,假设,是三姑娘跟白帽子设好的圈套,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土匪张,土匪张的手下有六个人,加上他自己,那就是七个人。二对七,哦,不对,应该是一对七,三姑娘跟我一样顶多算废人,即使比我强些,最多也就半个废人,这种情况下有什么胜算呢?刚才,去追白帽子的有四个人,土匪张身边还有两个。
我心中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升了上来,我这一趟来是为了进货,赚学费的。这个,不明不白的卷进来,好似性命堪忧啊。
“有。。。。。。有其它的路可以回去吗?”我说话变得哆哆嗦嗦。
“往西边走是一处悬崖坳口,除了原路,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回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她,不得到她的亲口承认我是死不瞑目的:“你,你们是故意引他来的?”
“没有,我想要那颗灵芝。”
我傻了眼,脑子怎么绕都绕不清楚,看她跟白帽子眼神,显然,两个人是相熟的,还有,白帽子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也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何必引得众人去追他。我们这边,有土匪张纠缠,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拿到白帽子手里的灵芝。
这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一定能够拿到灵芝?
“啊!”一声惨叫穿透林子飘到我们的耳朵里。
三姑娘一愣,对我说道:“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过去看看。”
喂,喂,别扔下我一个人啊。
我一个人静静地站着,站不住了,又挪动脚步,往光亮的地方走上两步,等一等,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还是受不了,有一只小鸟哼两声也好啊。再等一等,还是没动静,我又往光亮的地方,挪了挪,这一步两步三步,不知不觉间就挪到了三姑娘说的那个悬崖口。
还真是得天独厚啊,牵着一根很粗的藤蔓我慢慢地挪到那个像是张开的口子上,这个崖壁张开的口子大约只能容下三个人,还不能是太肥太高大的人,以我三十二岁时的体格,只能容下一个半。我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瘦得一阵风都能刮走的身板。
哎,*静了,千万别跑出个蛇虫鼠蚁什么的,突然窜出来我若是重心不稳就会掉下山崖。
我站在这里独自一人等候时,外边已是杀得你死我活,白帽子一路狂奔时,在后边追他的四个人,有一个人掉进两山之间的崖缝里,那个崖缝深不见底,见到同伴丢了性命,剩下的三人更加卖命了,白帽子急转弯时,跑得起劲的三个人当中一个大胖子由于惯性直直地往前扑,正好撞上食人花,一眨眼被食人花给吞了下去。
最后,白帽子跑不动了。
三个人肉搏,白帽子被两个人打,他只瞅准了一个比他弱的往死里打,那个人被他打得奄奄一息。赶过来的三姑娘,发了疯似的去揍那个打白帽子的男人,怎奈她的拳头打在身强体壮的山匪身上像是挠痒痒,只余一口气的白帽子捏着手指吹响了哨声,哨声很响,几乎穿云宵,当那个身强体壮的山匪拎着三姑娘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似的想要将她甩出去摔死的时候,一只鹰直冲下来,啄瞎了山匪的眼睛。
三姑娘连滚带爬的扑到白帽子身边,白帽子对着三姑娘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拉着她的手,微笑着咽了气。
土匪张带着两个手下赶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副情形,气得快要疯掉了。
这些都是浮在半空中的二十五岁告诉我的。
谁能想到只在电视剧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