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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一个寒假很快就过完了,又该收拾行李回学校了,我买好车票去车站,站在车站东张西望,望了一会儿并没看到熟悉的人,有些沮丧地上了车。这个时候,竟然想到了晏子,他现在在干什么,回学校了吗?自从他生日过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再也没来找过我,没有找过电话,我在平哥那上班的时候也没再见过他。我不好意思去问平哥,很怕平哥酸我。只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有时也难免有出神的时候。
我想:他可能是故意避开我的吧!
毕竟,我的话已经说得那样直白了,任谁,也无法接受,说句不好听的,是块冰也捂热了,而我呢,我不相信爱情,从25岁以后,我就不再相信爱情了。可能因为我的爱情死掉了,所以,我顺手将它埋掉。我偶尔也还记得,我记得,我第一次交男朋友,是21岁。
然后我等了四年。
其实,没有谁规定谁就该等谁。
怪,只怪我们相遇的不是时候,你的爱情来得太早。
“哎,妙妙啊,好巧。”
奇葩妹。
但是,看到她挽着晏子的胳膊时,我愣住了,女追男,隔成纱,还真不是传说,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晏子终于接受她了。
这是距离他的生日以后,我第一次见到他,可是,他的神情显得很淡漠,仿佛并不认识我。我将头侧向一边,看着外边已经出发的车辆。
“晏子,喝水。”奇葩女将拧开的矿泉水递给晏子。
晏子拒绝了:“我不渴,谢谢!”
“咱们回学校以后,一起去火车站看画廊好不好?我想去那个地方想了很久了。”奇葩女一脸期望地望着他。
我不想听的,可这车子就这么一丁点大,随便一个人说话声音都能传遍整辆车。听着她讨好的语气,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处于恋爱中的情侣,想去的地方,希望对方陪自己一起去,想要吃的东西,希望对方也能够喜欢,并且陪着自己一起吃,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希望对方能够与自己一同分享。
假如,从一开始对方就在迁就自己。
那会越走越别扭,直到彼此厌恶,这是我讨厌爱情的地方,以为一心一意,足够忠诚,即使是厌恶的也不会走到分道扬镳的那天。
然而,不是。
“哥,我想吃东西,帮我买。”她的烦躁只能通过吃东西来排解,而能够迁就她的现在只有爱她的哥哥,她是不敢让晏子去买东西的,除非晏子全心爱她。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故事说的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脾气古怪的女孩,男孩百般殷勤,可女孩看不上他,只把他当空气。男孩子从来没有放弃,不管那个女孩如何对他,对他吼,对他骂,对他打,每一次,其它人都看不下去了,可是男孩子始终笑脸相迎,他说他可以接纳女孩子所有的优点缺点,天气冷的时候,她想去看雪,没人陪她去,男孩子二话不说,带着女孩去看雪。天气热的时候,只要是她想吃的,只要她开口,男孩子会想方设法的给她弄来。即使这样,女孩依旧改不了她的暴脾气,时常发怒。每一次,男孩都哄着她,逗她开心,逗她笑,他对她,从来没有一句恶语,把世界上赞美的话都送给了女孩。
时间久了,女孩习惯了。
她习惯了男孩子对她的好,习惯了他的照顾,习惯了一有烦恼事就向他倾诉,甚至改变了原来的坏毛病,做事情变得积极了,也会关心别人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甚至,对男孩子温柔备至。这一切看起来是多么美好,可是,这个时候,男孩子变心了。
他看上了别人。
他将从前那套对女孩的好用到了他看上的那女孩身上,他内心很清楚,女孩子都吃这一套。他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那个女孩给踢了。
女孩茫然了。
好像她的世界失去了重心,她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最终想要说的是什么,但是,我不想像她那样傻。
第七十三章满血复活()
汽车到站时,我也醒了过来。
晏子下了车首先想到的是去提行李箱,我是跟在他们后面下车的,我看见他习惯性首先去拿我的行李箱,放在提杆上的手迟疑了一秒又放了下来,转而去提他女朋友的。我退回车上,坐在车上等着他们走远,司机问我:“怎么还不走?”
“我晕车,缓缓再走。”
“快点啊!”
“嗯。”
我是最后一个来拖行李的,提着行李出了站门,晏子他们早已不见踪影,嗬,跑得还真快,想到他女朋友说的要他带去火车站看画廊什么的,我不由地扯起了嘴角。
现在,首先得回学校找胖子。
我和她的约定到了。
新学期的第一天,我咬着下嘴唇,这整个寒假并没浪费时间,我拖着行李箱往学校走,走到校门口时,正巧碰上玉女帮的小头目,她看我的时候有一种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杀气,我停了下来,问她:“你们老大呢?”
“跟我来。”
我站着没动,是胖子要找我单挑,不是我找她,我没事干嘛还上赶着去找她,吃撑了?“喂,你怎么不走啊!”她的气焰显得很嚣张,只差没飞出一颗牙齿当暗器专打我要害。我无视她,拖着行李往学校里边走,“喂。”“喂。”“喂。”一声比一声狂。
我把自己当聋子,只管拖着行李箱走。
“刘妙。”
是胖子。
原来一直在啊,干嘛还说什么跟她走,难道想将我带到暗处,将我生吞活剥。很显然,晏子请的那些暗地里保护我的人已经撤走了,我都已经那么明显地拒绝他了,他凭什么还要做好人,让我体会一下人间的疾苦,说不定我还能念他当时的好。因此,玉女帮的小头目才敢这么蔑视我。
我将行子转了一个圈,停在原地:“胖子,我不会失约,但是我刚下车,容我喝杯水先。”说完,拖着行李往宿舍里走。一边走一边思考:这样太被动,得联系金尚。将行李拖到宿舍以后,我傻眼了,我们,什么时候换宿舍了,为啥宿舍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肖音呢,还有金尚呢?她会不会在家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宿舍里的电话就打,金尚家的号,响了很久一直没人接。
去哪了,去哪了?
急死人了。
“打给谁啊?”
死胖子像鬼魂似的杵门外,她的眼睛一直像是睁不开似的:“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们玉女帮不记仇。”
不记仇,我可记仇呢。
我将箱子往边上一扔,直接照胖子脸上就是一拳,选什么地方啊,又不是玩游戏,这种打斗不就是胜在出其不备吗?那一拳头的力道到底有多重我是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明明白白的看到胖子的脸扭曲了,也许扭曲了也不会显得有多夸张,只是那道眼缝告诉我,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看着她跑过来,那吨位震得楼在晃动,心里的恐惧是不言而喻的。当下的反应是跑,用我最快的速度跑,可是,这里是宿舍楼,最多也就是在走廊里跑,还得时时防着不要撞到其它人。可一条走廊跑完,那就是我的死期了。
慌乱中,我冲进了走廊最后一间宿舍的宿舍里,冲进去以后将门给反锁了,以往晚上睡不好觉,梦见那种被人追杀的场景无非就这样,被逼到死胡同里,去无可去,只能暂时拖着,可是这么拖着,她迟早还是会进来的,在梦中,我能够随心所欲的跑跑跳跳,一跃能够跳起来三丈,有时跑得狠了,还能飞起来。
现在我多想自己可以飞。
但是,那是梦中,这个,不是。
宿舍楼里的窗户是非常窄的,估计是为了防止学生意外坠楼特意这般设计的,除了门和窗再没其它的了,我看着门,“啪!”被撞开了。
胖子的身后跟着那个头目,她们俩是面向着我过来的。
我想起我一直在练习的那三个穴位,拳头紧了又紧,胖子挥着拳头朝我打来,我的下意识反应是躲开,再躲,再躲。
她一连挥了好几拳,都打空了。
她捏着拳头要暴走了,太不可思议了,可能连那个小头目也觉得,我的闪避速度怎么会变得这样快。我想:一个人的意志力可以支配很多东西的吧,能够瞬间强化灵魂,而灵魂又牵引着实战力!这种东西不是突然出现了,它也有个积累过程。
我从小就很喜欢侠女,喜欢功夫很厉害的人,而不喜欢那些长得漂亮,娇滴滴的必须站在别人身后由他人保护的弱女子。那种不喜欢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看过太多战争片,被欺负的永远是女生,女孩子,我常想:假如她们会散打,会格斗,会跆拳道,谁欺负她们就是找死。
左避右避,突然避到了胖子的身后,那个小头目的身前,胖子一拳头扫过来,我又避开了,那个大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小头目的鼻子眼睛上,“哇!”她疼得嗷嗷直叫,声音难听得很。可是这样又窜又跳的,其实也很消耗我的体力。
胖子急了:“怎么只是躲,来啊,打一架。”
打一架,笑话,我能是你的对手,只怕挨你一拳头,我得成为肉饼,瞧她的跟班,到现在还没能站起来。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外,想趁机逃出门外去,但是那个小头目占的位置刚好在门口,她一伸手或者一伸腿,我哪还有机会逃出去,只怕会被她绊个狗吃屎。胖子可能也累了,累得气喘,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尽欺负人。”
“哈哈哈哈。”我大笑出声,他妈的太滑稽了。
“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真的被这个小头目给绊倒了,倒下之后我想迅速站起来,脚被人抓住了,死胖子拖住了我的脚踝,她那两只大手像铁钳似的箍着我,我的腿都快被她给捏断了。我想都没想大声喊了起来:“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什么?”她站了起来,并且将我倒提了起来,我滴个娘,这才发现,她的力气好大,要是她用力一甩将我给甩出来,我有可能会画出一条抛物线来,然后再来个自由落体。等等,自由落体,这里是几楼来着?
“你有帮手,这不公平。”
“你也知道公平,一言不合就朝我脸上打。嗯!”她像拎一只青蛙似的拎着我,导致我全身的血液全都往头顶上涌,脸憋得通红。更为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用一言不合这个词,这个词出现在2016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网络用语,诸如此类的,还有给力。难不成,胖子也是穿越过来的,想一想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喂,你傻了啊!”她提着我晃了又晃。
“啊,啊,啊,啊!”我被她给吓死了,很怕她突然一松手,突然一松手那么最终是我的头落地,头落地最坏的可能是把脑子给摔坏变成一个傻子。
绝对不是。
“我们重新比过。”
“你说重新比就重新比,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个小头目照着我的脑袋踢了一脚,疼得我眼冒金星。我在心里问候了她们家上三代,下三代。
胖子可能提着我也提累了,我突然回过神来,胖子力大有目共睹,她的拳头也很硬,但是她的持续力好似特别的差,不管是挥拳头打我,还是将我倒提,提一段时间她就必须得休息,那假如这中间时间不让她休息那会怎么样?
“不重新,那就显得很不公平,很不公平那代表玉女帮没有信誉,那以后再不会有人归附。”
“老大,别听她的,罗罗嗦嗦的,不知道天上的五彩色是谁染成的。”
“当然是美女你了。”我嘻嘻笑着。
胖子将我放了下来,我依旧觉得很多星星到处乱晃,几乎站立不稳,她虎着脸问我:“我同意重新比过,不过,地点由我来挑选。”
我现在除了暗中祈祷金尚可以快点赶过来,再也想不到其它办法了。跟在胖子身后走向她挑选的地方时,我的心中腾出无数种悲壮的想法来,她恨我入骨,想了很多种办法来折磨我,书本上的,电视剧影视剧里看过的,还有自己能够想象出来的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走了大约八分钟,胖子停了下来,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诧异,桩子,十几根桩子,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梅花桩吧!
我的脸瞬间黑了,拿你的专长来对付我。
“请吧!”她的用词也让人怀疑,谁说话是这个样子的,好像江湖大佬,而且这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学生谁会练梅花桩,说不是穿越都不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真实的,还是第一次。我冷哼一声:“欺负人。”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