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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除了这个废弃的厕所。
有些女生比较洁癖,除非没得选,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会东看看,西看看,选择一个最干净最漂亮的厕所。我猜她可能就是我见过的这类女生的其中之一。
我的手接触到厕所门的时候,另一个脚步声进来了。
进来之后将厕所大门给掩上了。
她问先进来的那个女生:“确定过了,里边没人吧。”
“嗯。”
“把东西给我。”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声音也小,我也听不太真切,正在这时,外边有人敲门了:“快开门啊,急死人了,是谁啊,把大门锁了干嘛啊。”
我忍不住笑。
“快,你躲进去。”
其中一个大概进了一间厕所,另一个人去开门:“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外边的人冲了进来,可能都顾不上去看里面的人,趁着后来的人进了厕所,躲在厕所的人也出去了。
这两个人会是谁呢?
我看了一下时间。
往前推十分钟,公司里这个时间段离开的人都有嫌疑。
我看了一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和正在走动的员工,心想:公司里大部分都是业务员,少有坐在办公一整天不挪动屁股的。
她们可能会因为自身的业务关系,在外边奔跑。
可是,为什么那两个人选择在厕所交头,假如真的拿了什么机密的东西拿去外边交接不是更好,那样的话,安全系数也高。
是什么理由呢?
我转而看向晏子的办公室。
奇葩女不见了。
我走进晏子的办公室。
他正在埋头批着公文,“进来也不敲门,没礼貌。”
我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你的那个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我没女朋友。”他不肯承认。
“那你同学呢?”
他没好气地怒视我:“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我不确定我跟他说在厕所里听到的那段话他会不会相信,更不敢大意地就在这办公室嚷给他听,毕竟我也没有证据,还有,交头的是两个人,说得太大声,难免隔墙有耳。
我拿起他桌上的笔写了一段话,他疑惑地望着我,我又在纸上写了另一段话,他却哭笑不得评价我写的那几个字:“真丑。”
“丑是丑了点,不过,我爷爷说了,孔夫子不嫌字丑,只要每一笔都有。”
“我不是孔夫子。”
这个,只能说我实在没天赋吧,小时候字写得不好曾遭舅舅嫌弃,下定决心拿着字帖练了一段时间,想着总有些进展了吧。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还是照样丑。
舅舅说我没下苦功。
我倒是想练成王羲之呢,没那个天赋好么。
“我知道了,你不要声张。”他表现得很淡定,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
当然了,我可不是只有那一件事情找他。
不想开口说话。
我继续在那张纸上写,可我写得丑也就算了,一张大白纸上不划线,我还写得很不规律,多写几个字那张纸便写不下了。我将那张纸抽开,又拿了一张继续写。
“你要写书?”
我写道:小心隔墙有耳。
“你不知道有一种通讯工具叫手机吗?”
可以发信息给他。
我当然知道可以发信息给他,可是发信息要扣话费的,能够当面说清楚的,为什么还要借助电子产品?这是借口,我更心疼的是钱。
现在,很穷。
他也不太可能因为我在这上班,就给我充话费,我也没那个奢望。
我问他,从奇葩女那儿套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他的脸一变,慢慢地摇头。为什么啊,都这么多天了,你不会一直在跟人家谈情说爱吧!照这个速度,那得若干年以后,你们都成家生了孩子她才肯将胖子的事情说出来。到那个时候,说不定胖子都成白骨了。
我一急,写了这么一段话出来。
他看着我的脸,从我手里拿过笔,写了一段话。
还别说,他的字写得还真是越来越漂亮,刚劲有力的,岁月赋予他的是沉淀的气质,不变的容颜,和渐长的睿智。
无从下手。
我将纸拿了过来。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然而,任何一条也解说不了无从下手。
正当我沮丧的时候,他又写了另一番话,你去找金尚。
这事,还跟金尚有关系?
我的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当时,金尚曾有一段时间喜欢过晏子,但是,同时,她也跟司马舜意交往过,照这样算起来,在某种程度上,奇葩女可以称呼金尚表嫂。
假如,这种关系成立的话。
那就意味着,当时的胖子孤立无援。虽然有晏子,可他怎么说也是事务缠身的忙人,假设,胖子是他的至亲,他肯定会将胖子接到他的家中,而不是惶恐无助的情况跟晏子说她的住处不安全。
我找到金尚家里。
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应答。
这时,邻居的门打开了。
“你找谁啊?”
“我找我的同学,她叫金尚,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听说我找金尚,对方的脸变了。
吱唔着不再说话,慌慌张张地关了门。
我愣在当场。
这反应太不对劲了。
不行,我得在她家等着。
我执意站在她家门口等,不肯离去。
刚才开门的那个邻居站在自家楼上,当我抬头看她时,她的目光正好看向我,当我们目光相撞时,她别过脸去,刻意避开了。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黑。
楼上的邻居大概是心软了吧,她将门打开了。“你别等了,你的那个同学她回不来了。”
“难道她搬家了。”
她欲言又止,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才告诉我:“说搬家也对,她的父母都搬走了。”
“那你知道她父母搬去哪里了吗?”
“知道啊。”她点头,后来又问我,“你不是要找你的同学吗,是找她的父母啊?”
我是找金尚啊,她又没嫁人,找她父母不就是找她吗?难道她不跟着她父母一块搬?
“如果找她的父母呢,我有他们家的新地址,我们毕竟是住在一起几十年的邻居了,总是有感情的,说实在话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在这住得好好的,是绝不可能搬走的。”她说着说着竟然伤感地哭了起来。
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
一激动就掉眼泪。
“哎,可怜啊,我们是从小看着那孩子长大的,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你说这老天多不公道,她怎么着也还是个孩子,是不是?”她抹着眼泪。
我听着不太对劲。
什么意思,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愿意往深处去想。
她却转身从屋子里拿出三根香,还有一把纸钱来,“来,给你同学烧个纸吧,保佑你一生平安。”
我的脑袋嗡地响了。
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金尚,她不在人世了。
由邻居领着,在路边我烧了一把纸,她的嘴里念叨着:“尚尚啊,你的同学来看你了,你在那边好好的,别顾念家里,保佑你的朋友一生平平安安的。”
我像个木头似的忖着,不能动弹。
“她,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金尚之死()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她的一个同学害的她。”她说着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你。”
“那是谁?”
“我只是听说,她跟那个同学起了什么争执,两个人就打起来了,以前,这两家的关系还很不错,金尚的妈妈跟那孩子的妈妈两个人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但是,没想到啊。”
她说话一半一半的,我根本就听不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但是,我大概能猜到她说跟金尚起争执的是胖子,金尚死了,那胖子呢?
“她的那个同学呢?”
邻居显得很气愤:“谁知道,后来一直没找到她的尸首,是死是活没人知道,哼,我希望她是死了,好下去给尚尚赔罪。”
天朝人护短的性情真是比比皆是。
搞不清楚谁是谁非的情况下,就认定是跟自己熟悉的人是无罪的,而另一个一定有错的,还恨不能将对方一棍打死。
既然是听说,那一定有人知道内情。
还有,两个人因为什么起了争执?
这些谜团谁能替我解答?
“天色晚了,妹子,你自己回去当心呢,一个女孩家家晚上不要到处乱跑,这个世道也不太平。”人性本善,她提醒我一个人小心些。
我走出巷子,一辆车的车灯打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将眼睛闭上,一只手挡在耳朵前面,试图看清楚那辆横在前面的车辆。
“上来。”
司马舜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
靠,神出鬼末的,也太吓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呢?”他不说他的目的,反问我的来意。
“我来看金尚。”
“看她,为什么?”
有时候,我很不喜欢他说话的口气,对别人总是充满置疑,而他所说的一切不管是否合理他都当成理所当然,我那时是眼瞎吗?怎么会看上他呢?
我摇头。
“她除了是你的女朋友,还是我的朋友,你说说看,她是怎么过世的?”
他沉默了。
靠,金尚也是眼瞎吧,找他做男朋友。
“我不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的神情,心里暗讽,演啊,再给我演,谁不知道你司马舜意除了专职演员,业余演员里你能拿影帝。可我不想揭穿他,他是个很神经质的人,多说几句让他不开心的话,他可能疯狂的将方向盘一打,让我跟他同归于尽。
男人,尤其是这种自负的男人,是很危险的。
“她跟了我一场,总归是我的女人,其实我来这里不过是想怀念一下我们的过往。”
“你们的过往,可以说来听听吗?”
“你不介意?”
“怎么会呢!”听一个毫不想干的人说他的故事,我会做一个愉快的听众,他于是跟我说起了金尚的种种,不痛不痒的。夸她是个好姑娘,这多客套啊,为了彰显他司马舜意的好眼光,还是说刻意掩盖什么。
“我说完了,该你了,你过来找她做什么?”他用着一个男主人的口吻问我。
好像我找谁要经过他的批准似的。
“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离世了。”当然,我也不可能将我的真正目的告诉他。
“好了,我到了,谢谢你。”
“你住这?”
我指着楼上胖子曾住过的屋子告诉他:“对,我住那。”
“510。”
“嗯。”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回去了。”
不对,刚才,我是随手一指,他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哪个房间,还说510,胖子住的那间房子的确是510不假。
晏子从暗处走出来,阴沉着脸。
“我还以为你是去查胖子的消息,没想到啊,是去找他。”
听起来酸不溜湫的。
喜欢吃酸的吃辣的随便,我可没有必须解释的义务,这就是单身汉的好处,没有向任何人汇报行踪的必要,更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的必要。
“你知不知道,金尚离世了,胖子的失踪跟金尚有关系,跟司马舜意也有关联,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的那个好同学,她肯定知道什么。”
“你确定?”
我点头。
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对了,金尚离世,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毕竟,她曾经也爱慕过你。”
晏子眨着眼,想说什么,想了半天,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这半天下来,这个“我不知道”还真是听得不少,不过,一个专心做自己的事情的人不太注意别人的动向也正常。
我有一个中学时候的同学,去世几年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明明是信息时代。
这多讽刺。
“你要住楼上吗?”
“不,我回公司宿舍。”
“我送你。”
哎,年轻的好处便是,夜行,有人相送。等再过几年就悲催了,可不得像个女铁人似的横冲直撞,扛下一切能扛与不能扛的。
回到宿舍,我没让晏子跟上来。
警惕些总是好。
阿丽虽然单纯,保不准她会不会将晏子送我上楼这件事说给其它人听,做人,越低调越不容易出乱子。我打开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