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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可不行。”九皇子开始靠近季颜确实是有着目的的,可时间一久,到是真把她当成了朋友。“父皇之前替你将那事儿压了下去,可时间一长,他们必然还要再次行动。”他拍了拍腰间:“他们似乎也知道了点这东西的存在,一个个眼跟斗鸡似的盯着。”
“不在乎这一顿宫宴。”季颜对他也说实话:“再多的谋算,也得我手里有东西。真的没有时,哪怕他智计百出,也只能一无所获。何况,东西都被你父皇定了,他们谁敢跟你父皇抢?”
“确实没有。”九皇子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搬到大宅子里?那里跟我的府邸相邻,到时我们来往也便宜些。”
“开了春吧。”皇帝赐的宅子,当然不能不用,不然说你个心中不满,你都没处说理去。于是找了人选了良辰吉日,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日子。正好在二月!她到还能再轻松两月。
“行吧,随你。”九皇子不再多言。“那我就把你这话原样跟父皇说了。”得了话,他也不耽搁:“十五还有一次宫宴,那时候,你只怕就躲不过了。”
躲不过就躲不过吧,她不喜,却不是怕。
九皇子离开,季颜便叫来所有下人。一人发了个金元宝,就给他们放了假。“若有人来找,便说我不在。初五方归。这几日里,你们轮流有人看着宅子就行,其他随意安排。”
之后,便直接进了空间。而旁人只当她艺高,不知是何时离开的。这半年,他们已然了解自己侍候的这位主不是普通人,高来高去,再正常不过的。
这段时间她将九转大还丹的原材料买齐了,那药方她也研究了一段时间,正好趁这机会,好好实验实验。
至于过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件重中之重的大事。甚至还写出不知多少诗词来抒发一番情怀可于她,却是毫无意义。不管是辞旧迎新,还是又长了一岁,或者每逢佳节备思亲种种情怀,与她毫不相干。
到是旁人个个忙得不行,给她些空闲时间,让她可以闭个小关,也十分不错。
她专心投入实验,外面的人却依旧不得闲。
阮灵瑛这个年是一点都不高兴,本来她是想借白虎之势,顺便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透露给四皇子。否则,四皇子总拿她当个属下看,半点没有旖旎之心,让她何等憋屈?
结果白虎跑了,而她又接了慈善堂的事情,忙的让她连见四皇子的机会都变少了。
到了年下,她又听说翻过年,就要给四皇子赐婚。这让她更加着急,再淡然不起来。她确实现实,但她也知道自己拥有什么,能够得到什么。为了她的目标,她会倾尽全力去争取。
每每想到这个,她便要怨许吕一回。若不是他总是掉链子,这会儿一切都会好好的。她都想好了,沾了白虎瑞兽的名头,她怎么也得加一个有福气的名头。这样的她,再加上她带来的巨大利益,怎么也能得一个皇子妃的身份。大皇子,太子,已有妃。三皇子和四皇子四皇子是太子一脉。嫁给四皇子,就等于给太子加码。而她身后无家族,除了明面上的利益,不会让四皇子有太多的助力,免得他做大,反噬太子。
怎么算,她都是四皇子妃最好的选择。
皇帝现在跟太子还处于蜜里调油的关系,替他加码的事,一定不会放过。
可惜,一切都因为许吕之过而未能成功。少了这个捷径可走,便要走一条极为复杂且麻烦的路。首先一点,如果不是她,那就决不能让四皇子娶妻。
阮灵瑛没闲着,众位皇子更没闲着。年龄一年大过一年,各人的心思也慢慢浮出水面。皇位只有一个,都是一个爹生的,谁也不比谁差,凭什么不能争一争?
于是自然是抓住每一个机会表现自己。
一场宫宴,吃了什么他们只怕自己也不知道,可每个人所做所为,甚至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们都记得牢牢的。之后,也必得翻来覆去的想,务必要将所有可能都想个清楚通透。
他们这些人不用日夜操劳,却心累之极。
转眼到了初五,季颜出关。
九转大还丹炼未曾炼出,却炼出了三个不过多全版本。
一个专门提升内力的,一枚丹可提升二十年内力修为。一种专为延寿,一枚丹可增寿十年。一种专为疗伤,不管外伤内伤,再重的伤,一颗药下去,没有不好的。
偏偏三种药都有着极大的副作用。增加修为的,服用之后,修为便停滞不前,再如何努力,也不能更进一步,半步也不能。增寿的寿命到是长了,可身体却会呈现虚弱状态。也就是说,只是活着。而治伤的副作用要小很多,当时是疼痛异常,且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必须清心寡欲。说得直白点,得吃素,各种意义上的素。而这个时间长短,跟之前的伤成正比。伤的越重,素的越久。
三种药在商城里评价都不算高,她并不满意。至于将三种药效合而为一,却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只是她本说好,初五会回去,如今时间已到,她也只能先放下药剂的问题。
下午的时候出的关,四个仆从全在家里,便把他们叫了过来。虎子上前回话:“三十晚上,宫中赐了御菜过来。因公子不在,小的们将它供了起来。”
“初二开始,宫里,各皇子府里都着人送了东西过来,东西已经入库,礼单都被小的整理成册因公子不在,所以并未回礼。只是打赏了送东西来的下人。”
“九皇子今天早上来了,等了公子半日才回去。说是傍晚再来,到时他自会带好酒而来”
“另外,阮公子也着人送了东西过来。知道公子不在,言说过几日会来拜访,却并没有定下具体时间。”
除了这些人,林林总总还有些旁的人物,都是只听过却不曾见过的,大概是见皇家对她重视,跟风来试探来着。
四人做的不错,季颜又一人一个大红包,才让他们退下。她则翻看那些礼单但凡是药的,她直接将它们收进空间。剩下的珍玩古籍之类的,挑了感兴趣的出来,直接拿出来把玩。那些金银布帛,却是看也未看,留着吧,以后有用得着它们的时候。但要她去整理,却是用不上的。
到了傍晚,九皇子果然来了,也果然带了酒来。
只是他却不是一人,而是带了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
“十皇子?”
“你就是季彦?可算是见着了。”十皇子说话比九皇子还要直。
季颜讶异:“怎么十皇子要见我么?可是有事?”
“我看到九哥佩戴的荷包,也想要一个。”这也太直了:“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弄到一个,只要你说出条件,我一定给你整好。”
“这却是为难我了。这东西并不易得,我五年制一个。第一个制的是荷包,给你九哥了,第二个给你父皇了。这第三个,你父皇预定了,下一个却是在五年后谁知道到时候,轮不轮到十皇子你呢。”
十皇子到是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不快,脸色都没未变一下:“真的就不行?”
“不行。”季颜摇头:“这东西除了当仓库,并没什么大用。且若是无力护它,便是祸害。”她指着九皇子腰间的荷包:“若是有人抢了去,或是偷了去,那就连里面的东西也一起丢了。”他就这么挂在身上,就跟捧着金锭子走在路上一样。这也就是没有识货的人,不然,分分钟遭贼。
九皇子立刻伸手捂着荷包,面上尚有犹疑:“真的假的?”
“你让十皇子试试不就知道了?”这东西他拿到手,定是再不曾让别人碰过。
九皇子犹豫再三,到底将荷包解了下来,递了过去。十皇子一上手,伸手就从里面拿了颗夜明珠出来:“九哥,你好东西可真不少。”
九皇子却已经变了脸色,一把将荷包又抢了过来:“若是这般,岂不是就跟将库房背在身上,还不带锁的?”
“本就如此。所以,除了储物,实在没什么大用。”顿了一下,又道:“若是这世上无旁人知道,只你一人有,它到也还能起些意外之功。可如今,只怕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也就只能当个大一些的口袋来用。”
可不就是这样。
九皇子一脸的懊恼和不甘,得了宝贝,结果发现其实是个鸡肋。他可是因着这个荷包,没少受兄弟们的排挤。
到是十皇子坦然:“九哥傻了不是,这东西这么神奇,还能没个好用场?”
“十弟说的是。”不管怎么们,他有而旁人无,这便是优势。
季颜顾不上他们百般转念,让人送了酒菜上来,三人对饮。十皇子豪饮,九皇子文品,季颜则不沾酒。三人各吃各的,也不拘什么食不言,边吃喝边聊,到也爽快。
有意思的是,九皇子明明喝的少,却先醉了。
此人醉了,不闹也不睡,谁说话他都呆呆的看过去,笑得傻乎乎的。到跟他平时精明相完全不同
十皇子一拍脑门:“这可怎么办?”
“怎么?”
“九哥喝醉了,他肯定就不出门了。今儿非赖在你这不可!”
“这是什么道理?”
“我哪知道,从小就这样。在哪喝的酒,就非赖在哪。哪怕是躺地上睡到酒醒,也绝不出去,去躺那高床软枕。”十皇子无语半晌,又期待的看向季颜:“不如将你这里地面借我九哥躺一回。最多两个时辰,他这酒就得醒。”
季颜到不知道他竟有这样的毛病,可如今天色已晚,若是让他在这里再待上两个时辰,那便是一夜。不用到明天早上,季彦跟九皇子情趣相投,抵足而眠的消息,就会人人皆知。到时,她是怎么都得贴上他这一派的标签了。
“不用担心。”她直接拿了瓶药出来,不容抗拒的将药倒进九皇子的嘴里。一股酸臭味立刻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九皇子弯腰欲呕,季颜轻点他的穴位,任他心中再恶心,这药也是一滴不剩的全都咽了下去。
他瞬间就白了脸色,酒却是立刻便醒了。
“醒酒了?”季颜看着他清明的眼神,微微点头:“看来效果不错。”转头看向十皇子:“十皇子要不要也来一瓶?”
“不,不用了。”十皇子捂着鼻子,离九皇子远远的。但他又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解酒药。”季颜将空瓶子收了起来:“不管醉的再厉害,一瓶下去,必定再无半点醉意。想来,是不用担心你九哥今天要睡地上了。”
九皇子有苦说不出,这一嘴的味啊,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生怕把自己臭死。
十皇子是看出来了,今天他九哥的打算又白瞎了。因此,干脆拉起人,就告了辞。
皇家没有蠢人。真蠢的,早就死的只剩下骨头了。可他们总要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形象,老十便以直示人。可在宫里能活下来的,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有直。
一出季家大门,就将九皇子松了开:“这个姓季的果然滑不溜手。”他也就只在九皇子面前,才会露露本性。旁的,便是跟他们关系不错的八皇子,都未曾见过他这一面。
九皇子趴路边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呕出来,只能让侍候的人递上温水,不住的漱口。几十次之后,才放弃:“早就说了,你们不信。要是真能行,父皇还能一点动作没有?那东西,你真以为父皇会再让别人得了去?”
旁的不说,用来运送粮草兵器,造反的人得省多少事。
“就不信他身上半点破绽也无!”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能掌控。姓季的厉害,可只要他是人,就一定有弱点。
可惜,季颜虽是人,却实实在在的不是凡人。穿越这么多个世界,单凭见识,就不知道甩了他们多少条街去。且她向来认真努力,从不荒费时间机会,认真学习方方面面的知识。他们想在她身上找弱点,比登天还难。
只是这一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意识到。
第二天一早,太子宫里的内侍送来一块玉牌,还有一封信。信乃是太子亲写,先是写上次相见匆匆,未能长谈甚是遗憾,又写离开之后,又心有感悟,于是就上次未尽的话题,写了些他自己的见解,又提出了问题。最后才写上新年祝福,以及送上些小礼物。
季颜不得不回信,回信之后又送上回礼。
如此一来,便是有来有往了。之后太子便又借她的话,再继续延伸新的话题,一来一去,两人虽然一个宫里一个宫外,交流却颇多,成了个笔友。
季颜对此到不排斥,她的信有时晚一些,有时两封才回一封的,太子也没什么意见。因此,一来一去,也就保持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