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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颜此时也只能起来,好奇的问道:“谁生病了?”
“村长家,田叔家,还有郭家,支书家家家都有人生病。”
季颜诡异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们家家都有人生病的?他们都去找你了?不对啊,他们找你干嘛?”这几家隔的可不近。最近的正是田家看来她一早就去跟田爱国偶遇去了。所以才正好将几家的情况全都看了个正着
“我,没有。我正好有事去村东头,正好听到”徐红做贼心虚,但很快就又理直气壮起来:“他们个个都发热的厉害,病的很严重。就算要往县里送,也没那么多车,一次将人全都送过去,你快去看看吧。如果你能把他们治好了,说不定可以让村长给你换个工作,不用再挑牛粪了”
季颜不接她的话,只是又道:“卫生室里不是有医生吗?”
“那些人能干什么。”徐红嫌弃的道。又来抓她的胳膊,季颜再避开。“唉,我说你到底去不去啊?”
季颜摇头:“我又不是医生,不去。”
徐红怒瞪她:“你太自私了,我真是看错了你。不行,我非要你去不可。”说着竟又伸手来抓她。
季颜不想让她抓到,根本不可能让她抓到。但她现在也不想让她轻易就放弃,毕竟徐红可是亲自拦下了那几家病号,保证会带一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的。所以,她就带着她在食堂里兜圈子。
“唉,我说徐红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季颜都说了自己不是医生,你非要她去给人看病是什么意思?这要是看不好,耽误病人的病情算谁的?再说了,就算季颜会看病,这什么都没有,你让她拿什么给人看病?这不纯粹耽误人么?甭管谁病了,赶紧送医院去”福婶被徐红那咄咄逼人的样子给气到了。
直接站出来,挡在季颜和徐红中间。
季颜爷爷还在的时候,这村子里的大半都受到他的恩惠。别看挑牛粪这活又脏又臭,可却是村子里少有工分高,还轻松的活计,因为村子里统共也就两头牛,每天产生的牛粪数量有限的很。不是村子里人不照顾她,是因为他们这些头上的帽子的人,在县里都有记档。他们会定期下来检查真照顾在明处,让人告上去了,到时麻烦更大。
“我,我只是希望她去给病人看病有什么错,她明明有这个本事,却见死不救”
“呸,我要是病人听到这话非拿大耳刮子抽你,不就是一点小毛病,到你嘴里怎么就要死了。”福婶都气红了:“要我说你这小姑娘真是心地坏了。”
“唉,福婶你这就不知道了,这次生病的人里有田家的人。你没瞧着徐红天天往田家跑,人家有人生病,她哪能不急。这不叫什么,关心则乱,是不是?”一个二流子一边咬馒头一边嘿嘿笑着。跟他一起的还有不少,一听他话,立刻附和。
“我听说,别人家都直接送去医务室了,就田家跟支书家没动静。她能不着急么”
“田家跟支书家啊!”其他人全都怪笑起来。
季颜当然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可徐红不知道。事实上,知青们全都不知道。
知青们住的地方离事发地点有点远,昨夜出事,知青一个都没到场。而家丑不可外扬,村子里的丑事,村子里的人又怎么会主动跟在他们眼里看来的外人说?当然,如果无人控制,这件事早晚都会让人知道,可这会儿时间还短。
徐红此时对这件事这么紧张,却是让人将她跟田爱芳和支书连到了一起本来她这段时间,就因为田爱国的事情,而做了很多事都落到旁人眼里,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别人看她的眼神,也就有些不正常了。
徐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能感受到别人对她的态度。尤其是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半丝尊重也无。这让她难受,隔着胖婶狠狠的瞪了季颜一眼,转身跑了。
季颜呼了口气:“谢谢福婶。”
“这有什么,这小姑娘眼神不正,看着就不是个本份的。”福婶拍拍她的肩:“你以后可离她远点。”
早饭时间还没结束,有人跑过来找季颜。
“牛棚塌了。”
这在季颜的意料之中,但她还表现的很惊慌。毕竟对于她,那里可是她唯一安身之所。
众人对她又是安慰又是庆幸:“幸好今天下雨,你早早的出来了。不然要是你这会儿还在那里唉哟哟,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先到福婶家住着,等天好了再说。”福婶道。
“谢谢福婶。”
吃完饭,有事的都散了,季颜也拎着自己行李,跟着福婶去了她家。
福婶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全都出嫁了,唯一的儿子也在外面当兵,并不在家。因此,她家很大,空房间却很多。季颜到她家,房子还有个挑选。
当然,季颜没那么不识趣,选了离主屋最远的一个房间,省得她打扰他们,也省得他们打扰她。
到了傍晚的时候,又有人找了来。
这一次,除了徐红外,还有田爱国。目的竟是一样的,“要我去给人看病?”
季颜看着徐红,然后又看向田爱国。
田爱国是一个特别高大的男人,绝算不上英俊,还特别黑。但一身正气,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当他看着你时,特别有压力。当然,季颜并不会受影响,所以她问:“我今年十七岁。”道:“两年前,我爷爷就过世了。你觉得,我拿什么给人看病?”
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她根本没办法给人看病。她没足够长的时间去学医,在这样的大环境里,她更不可能有实习的机会。
原剧情里,对于她的医术,也只是巧合加遇气。根本没有怎么提她的医术如何事实上,哪怕是这样的年代,她爷爷若是当真是个神医的话,也不可能落到这们的境地。毕竟是人都会生病,对于名医,总要给些面子的。至于原身的爷爷是老中医不错,可实在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当然,家底也还是有一些的。不然,也不能送儿子出国。
“可我明明记得你说过,你会医术的。”
“我只是说过,我幼时曾看过爷爷给人治病,也识得一些草药。我从未曾给人看过病也不会有人让我给看病,那是对生命的不负责。”只不过,在徐红的记忆里,她看的书里,将来的季颜会考上中医大学,之后成为名医罢了。但那是书的结局了,十几甚至几十年后了。
“我”
田爱国打断徐红的话,道:“不管怎么样,还请你去看看。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福婶一听这话,立刻就“哎哟”一声:“怎么就到这份上了?”然后也催着季颜:“丫头啊,不行你去看看,到时照实说,能治就治,不能治谁也不能怪你。你还是个娃子呢!”
季颜这才点头,“那我就去看看。”
第三章()
这次病的不是田爱军;而是田爱芳。一出福婶家的门,九尾就将相关的信息都收集齐了:田爱芳也不是生病,就是上吊自杀。她想逼着家人替她撑腰,好让郭大不跟她离婚。被家人发现,给拉了回来。一时闭过了气田家的人这会儿恨起来巴不得她就这么死了;省得给家里丢人。自然也就不愿将她往医院送,也不让田爱国送。
所以,田爱国只能另想办法。正好徐红凑上去,跟他说村子里有个隐藏的神医;就来请了。没见到季颜之前;他是根本不知道;徐红说的是季颜。可事到如今,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不能真的看着自家姐姐死吧?
季颜跟着他们到田家的时候,田爱芳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屋里哭。
田家旁人全都在;抱着脑袋,抽着旱烟的;哭泣抹泪的,唉声叹气着。
徐红这会儿还弄不清状态;因为她早上在食堂那话;大家都将她跟田爱芳看成了一种人,因此有话就刻意避开了她。
“你们让我死了算了;又干什么救我?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我死了算了;省得你们一个个怨我”才到门口;就听田爱芳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季颜脚下就是一顿。徐红到是喜得一拍巴掌:“太好了,爱芳姐醒了,爱国哥,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我就说吉人自有天向。”
这算什么吉人?
季颜扫了一眼角落里的田爱军,这个就是将来害了原主的人么。看起来也就是个憨实小伙子,但也许是她带着有色眼光,就觉得那人看起来阴狠奸滑,不像个好人。收回视线,这才看向田爱国:“是不是没事了?没事我走了。我本来也不是医生”
田爱国脸色一直不算好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如此。对着季颜到还是能挤出点笑来:“麻烦妹子白跑一趟,我送你回去。”能叫的那么大声,还知道怨恨旁人,还能有什么事?他也不想进去,面对这么糟心的姐姐。
“唉,这大白天的,有什么好送的。”徐红抢在季颜前开口:“你要是不放心,正好我也要回去,我替你送了。”然后又诡异的看了季颜一眼,笑了起来:“也难怪,就季颜这小身板,这长相,还真是让人不放心的很。”
季颜看了她一眼,“不用了,徐红同志还是进去陪着病人吧,看你为病人急成那样,想来你们关系好。这种时候,怎么能不陪着呢。”也不等他们再开口,转身就走了。
徐红本来就想跟田爱国多待一会儿,有了季颜给的借口,自然也就顺梯下墙,就这么留了下来。
回到福婶家,福婶就拉着她问:“怎么样?”
季颜:“没见到人,到门口听到郭大嫂子哭,听着中气十足,我就回来了。”
福婶脸刷的一下就拉下来了:“这不是耍着人玩么。还有那个田爱芳,呸,以后他家的事都别管。”
季颜笑了起来:“恩。”
到了下傍晚,季颜跟着福婶去了食堂,她还替福婶烧火,顺便偷个嘴,等收拾完了,再跟着回来。回来之后,她就回了她现在住的屋子,关上门,从里面将门闩上。
雨还在下,路上全都泥泞。之后几天都没法做工
季颜让九尾替她看着外面,她则进了空间。
弄了水洗了一身泥泞,坐要桃树下,抱着九尾,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宿主,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可以买个傀儡替你在外面。九尾甩着尾巴,突的道。
“傀儡?”她眼睛一亮:“是了,我记得,上个世界宫九的那个‘奶奶’,就是个傀儡来着。”
是的,初及傀儡,不能战斗,但一般的日常工作都能完成。这个世界没有修行者,不会有人识破它的。
季颜心思立刻就活泛开了。
因为一直以来,都太少依旧商城里的商品,所以局限了她的思维。
她不想做的事情,完全可以让傀儡去完成嘛!而她也会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修炼。对她来说,适应外面的日常,哪有增加自己实力来得重要?
于她来说,这就是本末倒置了。
这一天的功夫,田爱芳跟支书的那点事,就弄得人尽皆知了。也就只有徐红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是被孤立了。
然尔,第二天她也就知道了。
因为县里来了人,支书和田爱芳全都被带走了。支书老婆,和田爱芳的丈夫全都跟了去,到了中午,只有支书老婆回来了,说是田爱芳跟她丈夫在组织的调解下离了婚。郭大因为会开拖拉机,现在被调到农场专门开车去
听到这话,到是很多人羡慕的很。至于离婚?虽说被戴绿帽子是耻辱,可用一个会给男人戴绿帽子的破鞋老婆,换一个好工作,这是赚了。
旁观者看到的,总是这些表面的东西。只有真正关系的人才会想到,郭大这是被伤了心,不想回来了。
至于田爱芳和支书两人,则被关在县里。
这年头,人们情绪都有着一种异样的激动。尤其是年轻人中,有精神洁癖的人占了多数。他们这事,搁别的时代不算什么,可搁这里,那就是大罪。
支书被撸了职务,正等着判刑。田爱芳则被人在身上挂了破鞋游街,还要连着游一星期游完之后,会不会被判刑还不好说。
发生这种事,整个村子的人都没脸,个个精神都不怎么好。田家人不说成了过街的老鼠,可对他们也不再有往日的热情。有那激动的,走过他家门口,还要呸上一声。
徐红虽然有些吃惊,可对于田爱国她并不想放弃,依旧抓紧一切时间,往田爱国身边凑。她知道田爱国的假期不多了,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让田爱国娶她。因此在众人的眼里,这两人已然是一对了。
但这会儿,别人对徐红的态度到因为这一点而好了些。
就连福婶也说:“不管什么时候,同享福容易,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