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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颜儿要去哪?我陪你吧。”
“那些人怎么办?”
司徒瞮现在对那些人恼得很:“看在轩玉的面子上,包间给他们用就是。难道还让本殿下亲自招待不成?”他不怪罪他们就算给他们面子了。
他这么说了,季颜也就不再拒绝。
两人便在街上慢慢走着。猜灯谜,她没兴趣,可看花灯,她却喜欢。说到底,多活了一辈子,她也没来得及长大过,骨子里,她还是普通女孩。爱玩爱热闹。爱美景爱美食。如今这模样,一是受上一辈子影响,大多却是功法的原因。只是此时,一方面,她已离开古墓那个孤寂清冷的环静,二来她功法已改这一切,使得原来被淡化的七情六欲,也一点点的复舒。
虽然脸上依旧毫无变化,可那双眼睛,却一次次的瞪大,满满的都是璀璨光芒。让跟在她身边的司徒瞮,几乎移不开眼睛。
宿主,谈好了。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出现。然后又咦,司徒小七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谈的如何?”
只要废了他的四肢就行。别的不需要我们动手,那人同行里有不少对手,只要他人废了,自有人收拾他。然后又道:对了,那个赌场老板还是个人贩子,祸害了不少人,我让那个死魂去联系其他想报仇的死魂去了。要是能联系上,咱们就能赚一笔大的了。
饶是季颜早知道系统在生意上的强大,依旧还是被它的这一行为给惊到了。但反正于她有利,她自然是全力配合的:“辛苦了。”
唔,又发现了潜在客户,我去勾搭一下。系统留下这话,又神闪了。
第二十九章()
从灯会归来;司徒瞮跟柳湘莲送她到院子。只是天已晚;结果他们两人连门都没进,便骑马离开。
第二天往常练功时间;她依旧到柳家的演武场。却不想;除柳湘莲外,司徒瞮居然也在。
看到她;他立刻迎了上来:“颜儿,你来了?”显然,对她的出现,他一点都不意外。
“你怎么在这?”她看着他一身练功服;十分合体。她以为;他就算因为太晚而回不了宫,也会去他四哥家里的。
“我昨晚出宫太晚,回不去。就在湘莲这里住了一晚。”司徒瞮笑道,“正好,我早上也有练功的习惯。我们一起吧?”
他的手里;确实拿着长剑。他在众皇子里;本就好武。皇家的人么;想学什么;都有名师指导。所以他的武功,其实十分不俗。柳湘莲练了这么几个月;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当然;这绝少不了他的刻苦。
“那便练功吧。”她在柳家这里;有一柄长剑。她是让柳湘莲帮她随便找一柄;但如今看到他用的,就知道,这剑跟他的出自一个匠人之手。她平时并不带在身边,此时拿了,就在演武场里练起玉&女剑法,又练了全真的剑法。
之后,舍了剑,练掌和拳。待将古墓的功夫,从头到尾练了上遍,最后才是九阴真经里面的外家功夫,如今,她才只练了白蟒鞭且也只是熟练,用来对敌,却从未有过。
这个世界,对手实在太少。
一通练下来,已过了一个时辰。呼出心肺中的浊气,感悟一翻这一早上的成果,略略叹气。难怪系统说她的武学只是初学,威力强大的招式,她全都使不出来。又缺少相应的战斗,全都是纸上谈兵
收敛心神,看向那两人,柳湘莲到还好,之前她时常与他一起练功,到是看习惯了。此时稳稳的练剑,心无旁骛,很不错。可司徒瞮,却是看得目瞪口呆。
也是,古墓功夫,不论是拳法还是剑法,无一不是极尽曼妙美丽。而她这个身体,长得也十分不俗。一通下来,只怕跟美人曼舞也不差什么。
“颜儿”司徒瞮心神早就被她所吸引,再不是自己的了。此时除了叫她的名字,实在是说不出半个多余的字来。只觉得,心跳如鼓,眼中再看不到旁的。
季颜的视线,在他和柳湘莲身上来回的转了一圈,最后到底还是落在他的身上。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我先回去洗漱,你们要一起用早膳吗。”
司徒瞮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道:“要,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柳湘莲也跟着道:“我也去。”
季颜点了点头,直接离开。
她梳洗出来,司徒瞮已待在正厅里,柳湘莲却没在。
“四哥那里有事找他,他急着过去,让我跟你说一声。等他回来,向你赔罪。”司徒瞮眼都不眨一下。
他说的是真是假,她不想追究。带着他到了餐厅,静默无声的用完早膳。再出来,领着他去了书房。两人摆开棋盘,一人执白一执黑,静谧安稳。
突的,一惯都是负责找话的司徒瞮听到对面的人儿问道:“我听说你们皇子,也是要上朝的?”
司徒瞮眼睛一亮,颜儿愿意了解他了么:“不一定,也要父皇同意御准才行。”
“你,什么时候上朝?”
“父皇曾言,但凡皇子满十六,若无特殊原因,都是要上朝的。”
古人说年纪,全都是虚岁。他今年就满虚十六了而一旦上了朝,怕就没时间学武了。心里的念头,不免又按了下来。“你今年,十六了吧?”
“是,我今年,虚十六了。”心中又是一喜。颜儿对他也不是完全不上心的,知道他已十六了。只是却又生疑,不知她怎么说起这些来。
“你今年会上朝么?”
“不会。”司徒瞮立刻摇头:“今年我会出宫开府。按着以往的习惯,父皇会在年初让我出宫。”之后便会赐婚,一两年内必会成婚,“到了下半年,会让我跟着参加朝会。只是旁听,并不议政。只是这两年宫里的事,实在是一言难尽我不会那么早就上朝的。”
太子越发的疯狂了,逮着谁都一通乱咬。他是准备拒绝赐婚的,到时必要自污,惹怒父皇。太子必也会抓住机会打压他,想要入朝议政,必是遥遥无期。
“一两年么?”她落下一子,不再说话。心里却跟系统说道:“非得他么?”
随你的。只是,你现在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不是?女孩子就更别说了,人家大家小姐你拐不来,那些人牙子找来的,你又看不上系统颇为不负责任的道:不过呢,他要是真的能闲下来,你就拐了他,到外面逍遥去。我跟你说,这个时代还真要有个强有力的后台才行。这也是一种潜规则,有了他,咱们是天涯海角都去得。
去的地方多了,就能接更多的任务,赚更多的能量点。
“好吧,我也得问问他。否则,咱们说得热闹,他自己不愿意,也是白想。”
问吧问吧。它可知道,这司徒小七绝对不会拒绝的。
这边季颜当真便问了:“你可愿随我习武?”
司徒瞮果然毫不犹豫:“愿意,十分愿意。”言语间十分急切,恨不能立时就能学会。
“可你,有时间么?”
司徒瞮这才明白,她之前问的那些问题是何意。心中越发高兴,“自是有的,你放心。”一时又想到柳湘莲,顿了一下,又道:“只是,你准备如何待我?我心悦于你,并不愿作你弟子,乱了辈份。亦不愿做了你的仇人”这话对于一个皇子,却是难得的直白坦诚了。且内含表白的话,愣是让他耳尖通红,且一路往下,漫至耳根,又至脖颈。却因想看她的反应,两眼只直直的望着她,连手中的棋子,都忘了落下。
“先只当是我师父的记名弟子吧。”至于拜师,到是不急。她不愿编谎骗人,却也不愿让对方知道师门的真实情况。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什么的,更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季颜就这么三言两语将事情落实,司徒瞮却是恍若梦中,只以为,她顺了他所想,便是对他的感情,也是默认了的。一时痴笑,一时又发怔。落的棋子,乱七八糟。季颜便干脆停了下棋:“你先安排好时间,既要学,便不能中断。”
“你放心。”他连掐了自己两把,才把脸上的傻笑压下:“颜儿,你等我,我回宫说一声,这几天必把事情安排好。你等我”之后,更是急不可待的路了。离得老远,还能听到他开怀的笑声。
季颜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才吁了口气,心中对系统道:“也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我说肯定没错,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人类的心思太复杂,哪怕它跟她的灵魂相连,也不能完全明白她心里所想的。
“我想么?我想着,不管是为了武学,还是为了实力,我总要找一个人跟我合练的。否则,只怕会留下心魔。而另一方面,他的根骨,确是目前为止我遇到的最好的一个。虽说性子有些不太合适,但杨过那样的都能练成,他必然也是可以的。最后一点,如果四皇子是未来的皇帝,他是四皇子最看重的弟弟,有这一层关系,对林如海,总是好的。占了他女儿的身体,又白得他那么多的好处总要替原身回报些的。”
既然你都想清楚了,还犹豫什么?
季颜想想,其实她只是担心,或者说是害怕。
她的未来,并不止于这一个世界。哪怕是在这个世界活上一百年,寿终正寝,这里也不是终点。她的未来,有不知多少个世界,又有多长时间。她的人生,像是一辆看不见尽头的公共汽车。在不同的站点,会换上不一样的同车人。到了时间,她必须向前,那些人,却必须下车。
她不能让自己留恋哪一站的同车人,越是留恋,未来的路就越是艰难。
但是,这世间最不能控制的,就是人的感情!而她到底从未恋爱过,没有经验,更别提控制了。她也是正常的女孩。会向往爱情,当身边有各方面条件不错的男人,有向她献着殷勤,表达爱慕的男子时,她也会心动。
她只是理智的克制,只是功法使得这一切,显得不那么明显。
但有就是有,骗得了旁人,骗不了自己。她在害怕而今天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便预示着,她跟司徒瞮的牵绊加深了。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被他打动,会不会爱上他日久生情这种事,实在太容易发生了。
“若要修成九转,先须炼已持心。”她的客车才开始,这才是正式的第一站,就如此畏首畏尾,后面的路又该如何?即便,即便真的有什么,也只当是炼已了。只要她持正已心,便是痛苦,也只当是磨炼,有何所惧。
一时间,心胸突开,七窍皆通,整个人气息都升华了。
咦,咦,咦,发生了什么事?与她灵魂相连的系统立时便被惊动了。你的灵魂力量突然变强了。
季颜轻笑:“是么?”原来如此!
第三十章()
下午;司徒睿到访。来得甚急;连帖子都未投。
“你应了七弟?”一开口,便是这般急问;到无什么责备之意;却也不见半丝喜色。
“我欲教他习武。”她坦然对之。
司徒睿这方有些冷静:“七弟回宫,在父皇身前长跪不起;言及要离宫拜师学艺,父皇大怒!”顿了一下又道:“本来只需再过两月,就可出宫。未想他竟是片刻也等不得。我便知,定是你这里出了变故。”
他弟弟在宫里千般努力;他自要为他表功:“我来时他还跪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终了。我只怕他与你有约定,却因此而错了时辰。因此特来告诉一声,若是他晚了,或是”
季颜也知道“皇家无小事”这句话,却没想到;麻烦到这样的地步。便道:“我知晓了。”
司徒睿挂记司徒瞮;说完这事;观她一番神色;又急急的走了。
季颜起身送客,回转之后;便在院子里站着。如今已是正月;虽天还冷着;却已闻到了春的气息。徐嬷嬷一惯知道她不惧冷;便也不劝着催着。
“今天晚上,就去把那个赌坊老板的任务完成了吧。”季颜看似静立,实则正跟系统说任务的事。
好啊,好啊。这一次我可是让那个魂找了不少跟这赌坊老板有仇的魂魄,任务一成,能得几十个能量点。咱们的商城,就能开通了。
商量好,到了晚上,季颜果然换了一身青衣,悄然出了宅子。
赌坊的老板所在,自有跟系统交接的鬼魂看着,半点不见犹豫,便找到了地方。这但凡做赌嫖生意的,多是见不得光,晚上营生。做老板的,多半也是在的。
找到那老板时,他正在赌坊后的院子里。身边几个美人侍候着,有人倒酒,有人唱曲,好不自在。偏在离他不远的墙上,却绑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血衣,身上皮开肉绽。女的到是完完整整,只是涕泗横流,悲恸欲绝。在他们边上,更有一个人,拿着鞭子,静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