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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早就把所谓的破庙打听清楚。至于女主,她也早就买通了人手,日夜盯着。直待女主一出门,她就可以去偶遇男主了。
这一日,她果然收到消息。于是立刻带齐药物,又带了几个忠心于她的下人,也奔着破庙出发。
别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也不敢问。这位主虽在是个大方的,可却极反感别人反对她的意见。她让做什么,乖乖听令就是。好处是跑不了他们的。
进庙不久,果然雷声阵阵,很快便下起雨来。过了没多久,也果然见到了女主的马车。只可惜,她将庙里前后左右,一寸寸的搜寻了一遍,也不曾看到男主的人影。
直到雨停,女主离开,徐烟才怔怔的招呼人:“回去吧。”
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男主不见了?
突的,她眼睛一亮。难道是剧情怕她出现坏了男女主的事,所以将见面地点改了?一时间精神又好了起来:“速度快些,追上前面那辆车。”
可惜,一路上依旧一无所获。没办法,徐烟就只能让人紧盯着女主,一旦发现她有什么可疑行迹,便立刻报告给她。
一回到家,就知道村里的两个老家伙来了,还说动了耳根子软的父母,不知应承了什么。一时间,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如果季颜知道她的想法,必要感慨了。
县城里明里暗里寻找秦王的人不知多少。普通人不知道,可稍微有些权势的,多少都打听到些内幕。她在城里经营那么久,竟是未点也未知晓。可见,她经营的的力量,也不过全都浮于表面。到了关键时刻,却是连给她通风报信的都没有。
可惜,季颜不知道。
她此时正在给徐秋收拾去府城里的行李。
府城离村子远,徐秋又是孩子。还是得提前一些日子去适应适应,免得急急的过去,万一有个不好,连个应变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次徐源依旧跟着,他收的其他学生,实在没几个如徐秋这么出彩的。所以这心不自觉的就偏向徐秋,想着这一去又得耽误不少时间。到不如跟着,还能趁考前再多教他些。且徐秋年纪又太小,他也实在不放心。童城到是跟着,可刚买来的人,用着哪能放心?所以,他作主把童雨留了下来。理由是他年纪太小,跟着去做不了什么事不说,还得别人照顾他。到不如留下来,做些力所能及的。实则也算是一种制衡,约制着童城。
季颜对此心知肚明,却并没有戳破。
她到是不担心徐秋,虽然她没跟着,却留出一个傀儡跟着他。他的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考试。可这个除了徐秋自己外,旁人谁也没办法。
有了牛车,季颜收拾起来就比上次方便多了,不怕东西太多没法带,只往齐全里收拾。等到上路时,竟是满满一车,好不容易才腾出几个让他们坐的位置来。
她一直盯着县城里秦王的事呢。
堂堂帝王之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可能没人问。
前段时间,县城里悄无声息进驻了不知多少人。目前为止,虽然没找到人,但却已经找到了当初秦王死亡的那个巷子。发现了那里,曾有修行之人布下的阵法。
这里是秦王最后出现的地方,又有修行之人的插手。这已经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于是消息被传回京了,而负责这件事的人,也开始寻找一些修行人来帮忙。
季颜到是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不少修行之人的消息。
所谓的修行之人到并不像秦王说的那样,完全不掺和世间的事情。其实就像她以前待过的那个世界一样,他们有的避入深山潜修,也有藏于民间。只是,他们一般不会刻意宣扬,且绝不掺和帝位之争。
秦王那句话,大概是因为,以为她是他其他竞争者派来的修行者。
而如今,县里出现不少修行之人。
季颜留了傀儡在家里,自己则来到了县城。她想见一见这些修行人,看看他们的手段,是不是有什么特别。
修行之人是受邀而来,此时全都聚集在县衙。
“看那布阵的手法,到像是南阴派的手段。”一个道姑打扮的中年女人甩着拂尘道:“至于破阵之人的手段,贫道却是看不出来。”
“确实是南阴派的手段。”另一个人道,同时还拿出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几个断裂的钉子出来:“这是我在附近发现的。”
“这莫非就是尸钉?”
“没错。”那人并不用手去碰那些钉子:“南阴派历来喜欢玩弄这些阴诡之物。”
“诸位,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秦王殿下。”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突的起身道:“据查,秦王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那阵法所在。秦王身边并无修行之人,那么他便极有可能入了阵。不知诸位能不能确定,秦王殿下到底有没有入阵?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有没有出来。”
“待我来占卜一下。”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同时又摸出一个龟甲出来。
先是往东拜了一拜,又祈祷许久,才闭着眼睛将龟甲抛起,落在桌上发现一声脆响。他睁开眼一看,脸色就是一变:“呀,大凶。”
那位大人眉也皱了起来:“如何?”
书生道:“秦王殿下,只怕已不在人世。”
大人脸色就是一变:“可能作准?”
“自然。”
那大人眉皱的死死的,半晌才道:“虽然先生如此说了,可生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尸。接下来,还要麻烦诸位。”
“曾大人放心。”
其他诸人全都起身,一一应下。
待那曾大人离开,季颜也就跟着离开了。
虽然没把这些人的本事看全了,但她对他们的实力到有些了解。不能说没本事,只是有也有限。想来也是,不管做才能,真正的高手总是少数的。这样一召一堆的,基本上都是普通货色。
有些失望,却也没太在意。到是确定了,以他们的实力,决对查不到她的头上来。
心里安稳了,便直接回了村。继续她的无知村妇生活。
进了四月,季颜便时时关注着府城那边的消息了。
府试在四月开始,徐秋过去也十来天了,他适应的到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徐源不愧是夫子,每日拘着他读书,也会带他在附近走动。至少,考试的地方在哪里是摸的门清。
而童城更是已经将整个府城都跑遍了,作为跑腿的,他是特别尽责。
傀儡一路跟着,基本上没他发挥的余地。这样到也好,麻烦这种东西,能少还是少些的好。
第582章 第八章()
徐秋考完最后一场出来时;隔壁又闹了起来。
徐汇被找到了,在县里的一家赌馆里;全身上下输了个精光;还倒欠了几十两的赌债。被找到的时候;赌馆的人正逼着他,是自己签了卖身契任人买卖,还是舍去一只手。
这是赌馆常干的勾档;前者好歹能捞些回来,后者么他们要他的手又有什么用?基本上;胆子小一些的;也就选择了前者。说实话;会烂赌的人;意志都不怎么坚强。
当时可谓千钧一发,徐烟正好带着人找到了他。直接付完了账;把人带回来。
徐烟这阵子心情正不好,她早早盯上的男主不见了,她早就选好的青云路;如今一下子中断,她如何能高兴?
现在小叔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爷奶现在整天就找她爹哭;说他是老大;就算是分了家也不能不管家里的事。她爹耳根子软,就整天找她麻烦,烦得她只能想办法。等找到人;她是真觉得找到不如找不到,这种烂赌鬼,找回来干嘛?败家败德么?还不如死在外面的好。
“爷,奶,我替小叔还了三十三两的赌债。这是欠条,我先收着。”徐烟一点没客气:“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了的,我们搬出来,小叔还跟着你们一起。我爹一年给您二老二两银子生活费,以后我也没那么多空回来,这一趟趟的送钱也怪麻烦的。正好,这三十三两作十六年的生活费,我就当一次交齐了。”
面对她爷奶不可置信的表情,徐烟一点耐心也没有:“我城里还有事,这就先走了。”
徐烟带着她的下人,以势不可挡之势离开了。
留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四大奶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什么难听骂什么,可惜,人家都走远了,她再骂也没用。
“好了。”四大爷怒吼:“还嫌不够丢人啊!”
门关上,拿起扁担对着徐汇就抽上了:“我让你去赌,我让你去赌啊,你个败家玩意,你怎么就能不学好呢?”一家子辛辛苦苦供他读书,闹得子孙分家离心,就为了他一个。就指望他能读出点门道来,结果呢?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变成了绝望,老爷子怎么能不怒?
“爹,我错了。”徐汇哭着认错,认的特别快:“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你不是去书院读书的么?怎么就赌了呢?”
“爹啊!”徐汇不知想到了什么,嚎啕大哭:“儿子拿着家里拼命攒下来的钱,总觉得肩头扛着座山,压得儿子喘不过气来。可一次又一次,儿子总是让爹娘哥哥们失望,儿子没脸见你们。有好些次,儿子都想一死了之”
四大娘又哭喊了出来:“我可怜的儿啊!”
“这一次又要到考试的时候,儿子也想好好考,让你们高兴高兴。谁知道考试前一天,我却偏偏病倒,错过了开场儿子没脸见你们啊。等终于治好了病,院试都放榜了。儿子心里更觉得悲恸,偏偏儿子身上钱财因看病用的差不多了。那店老板狗眼看人低,将我撵了出来。我当时心神受打击,迷迷糊糊,不知怎的,就进了赌场。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却难”
一翻自我陈情,到是让两个老人抱着他一番痛哭。
闹闹哄哄大半天,直到半夜才终于歇了。
因为隔着实在太近,他们说话也没压低声音,季颜听得一清二楚。也因此,她对于徐汇这话是半点也不信。
赌场是什么地方,他们欢迎有钱的进来,没钱的留他做什么?而赌场的赌债向来都是先签契再拿钱的。
只是在那一天闹过之后,徐汇表现的非常好,一副痛改前非,改邪归正的模样。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拿着书读的特别大声。天黑了还要点灯读书发誓要洗心革面,好好念书,考秀才。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看的他家里人都欣慰极了,只当他是真的彻底改好了。
三嫂子偶尔来时,却会对着她叹气:“公公婆婆满心欢喜,可我看着悬的很。”
“只愿他是真的改了。”
可赌这玩意,他也是有瘾的。徐汇什么时候沾上赌不确定。可想想,从他去县里考试到找到他,这中间足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足够他深陷泥潭看不出来。
事实上果然如此。
又到了镇上赶集时,徐汇娘想着他在家里读了这么久,该是改了。就央了他爹,带他去镇上走走,松散松散。结果这一去,人就又丢了。
老爷子当时心中就是一突,直接就找上徐秋在镇上的家。
但他万万没想到,之前去时,他有本事的大孙女虽然不在,可他儿子儿媳却是在的。可这一次,门房紧闭,问起主人,都说已经搬家了。搬去了城里,具体哪里,门房也说不清。只说这宅子也已经找到下家,已经给卖了。再去她店里,店也转了手。
老爷子心一瞬间就凉了。他知道自己儿子,那是个孝子。若是他作主,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大孙女却是恨毒了他们,这是彻底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了啊!
心口阵阵的疼,可暂时也顾不上,还得找小儿子。
幸好,村子里一起赶集的人不少,老爷子找了几个本家,开始找人。
有了之前的经验,老爷子直接找人问镇上的赌场在哪,到了地方,把徐汇抓了个正着。
老爷子当时就一口憋了过去,晕了。
老爷子最后是被抬回来的,老爷子之前因着徐汇失踪两个多月,找人着急上火的。找到了也是又急又恨,再被徐烟给气上一回,身体本来就不好了。这一次这么一气,直接瘫了。徐汇到是跟着回来了,一回来就在老爷子的床前跪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惨。
可惜,此时没什么人同情他。
如今这个家里,老二还不知道在哪,老大也被孙女带着不知搬到哪去了。只老三一家子在,可分了家,人家也有小日子过。老四现在看着就是文不成武不就,还染上了赌
旁人看着直摇头,却也没什么可说的。
各家各自散去,隔壁只听得到一阵阵的哭声、骂声,很是吵闹。
季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