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还不等他付诸行动,司徒倾城却出事了。
“倾城被宇文秋平囚禁起来了?”江疏朗惊愕:“他怎么会?”他们都知道,宇文秋平对司徒倾城是何等样的感情。为了她,遣散后宫,只留她一个人。而且因为深爱她,甚至愿意与他们这些人一起共享她。“或者,只是他的小心思?”
夜神冷着一张脸:“不是。”
“为什么?”江疏朗想不通。
“她跟侍卫搅和在一起了,被宇文秋平撞上了。”夜道,声音无起无伏。
江疏朗更加惊愕,随即脸色一阵青白:“难道我们几个还满足不了她?她居然要去勾引侍卫?”
夜看了他一眼道:“我们三人,已经有近一个月没碰她了。”
是的,一个月。一开始受制于毒,让他们根本没办法碰她。可后来他们似乎也不像以前那般,时时惦记着她,会想方设法的将她弄出宫,或是他们想办法进宫,只为了跟她聚上一聚,满足彼此。
他突的抬手摸着心口,愕然发现,虽然此时他有些愤怒,却并没觉得多嫉恨。甚至也没像以前那样,在她跟别的男人一起过后,唯一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气息,覆盖了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让她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气味。现在,他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若是她受了苦,他必定想要好生安慰照顾,让伤害她的人生不如死。可现在,他居然十分冷静的在这里分析自己的心情。
“夜,我怎么觉得我变了。”
夜垂眸,他早就变了。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跟好几个侍卫一起在寝宫里翻云覆雨,却并点想要出去的**都没有。看着宇文秋平毒打她,羞辱她,把她囚禁起来,也再无半丝怜惜和心疼。更不会像以前那样,只要她身边出现在一点危险,必然第一时间出现,把她带走。可这次他没有,他一下静静的看着,直到最后,听着她在寝宫里大声嘶喊,也未能留下他离开的脚步。
只是让他更加确定,他对于她可能真的只是欲求不满时,用来满足她身体**的工具。就像那些侍卫一样,因为她需要,别的男人满足不了她,所以,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以前他深信她说的爱,可其实,这爱谁都可以。
“我要离开了。”他是杀手,本就不该有朋友,更不该有爱人,最好是没有任何人认识他这张脸。他应该生活在黑暗里,那样才能对目标一击必杀,也更好的保护自己。
“”江疏朗惊觉他话里的意思。他要离开,不只是离开京城,更是离开倾城。不再维持这段关系:“你,决定了?”
“恩。”
江疏朗看着他,半晌才道:“珍重。”
夜离开了,除了江疏朗,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本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以前的他太过反常,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江疏朗终于还是又来季颜的小院了。只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跟许阳铭以及季常青。
季常青是许阳铭通知的他,告诉他这里有一个疑似季家走失的姑娘的人。季常青深疼惜这个妹妹,自然第一时间来了。在江疏朗准备拜访出门的前一刻钟抵达。知道他早早就递了拜帖,便跟着他一起来了。
季颜自然让人迎客进门。
双方介绍,各自安坐。
忠叔上了茶水,就在一边侯着。
季颜看着季常青,对方看她的眼神很是陌生。这更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季公子还没找到令妹?”
“没。”
季颜犹豫了一下,才道:“季公子可否告诉我令妹的生辰八字。”
季常青眼神突的变的凌厉,“姑娘意欲何为?”
“我懂一些卜卦之术,但并不一定准。若是有令妹的生辰八字,可试上一试。只是准不准,却并不敢保证。”
季常青的眼神立刻就软了下来,考虑了一下,到底还是要了纸笔,将他妹妹的生辰八字写了出来:“若是能找到舍妹,季家上下感激不尽。”
“若是能找到再说。”
季颜拿了生辰八字,慢慢掐算着。而边上的人看她却是一脸的诡异,之前只当她医术了得,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神通。忠叔到是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来夜探的那些人,会在外面绕圈打转,却不得其门而入了。原来这位小姐还是通玄之人。
“西方,百里之内。”季颜还真算出来了。虽然迷迷糊糊:“近水之处。”这是她能算出来最明显的标志了,能不能找到人,却还要看他们。
季常青一脸激动,猛的站起,对着季颜一抱拳:“多谢姑娘。我这就去找舍妹。”
“等一下。”季颜见他就要往外冲,忙把人叫住:“若是找到令妹,可否将她带来让我一见。”
季常青立刻又一脸防备的看向她,但说话到底没开始那么攻击性十足:“姑娘可是有事?”
“我懂些医术,尤爱钻研疑难杂症,听闻令妹身上顽疾缠身,故而想见她一见。”
“姑娘还懂医术?”季常青怀疑道。
季颜看向江疏朗:“这一点,你可问问江神医。”
季常青自然知道江疏朗是什么人,于是便看了过去。
江疏朗忙道:“季姑娘的医术在江某之上,江某今日来,便是为了向季姑娘讨教的。”
季常青心中一喜,“若季姑娘不嫌我们打扰,找到舍妹之后,必定上门拜访。”他急不可耐的离去,许阳铭跟他关系不错,自然也跟着去帮忙了。他现在并不想待在京中,离着司徒倾城越近,他心情越是复杂,到不如离得远远的,有些事情给他忙,让他舒缓一二。
待那两人都走了,江疏朗才向季颜道明来意。
他习医至今,从未被任何问题难住,今天却不得不上门求人。而且,还是相当的难为人。
季颜到是坦然:“我接下来要练药,江神医可要旁观?”
“自然。”随即又道:“在季姑娘面前某不敢自称神医,季姑娘直接叫我的名字即可。”
“江先生。”季颜没叫他的名字,“不过,想要看我的炼药,江先生还要费些钱财才行。”
江疏朗自然知道,她之前拿钱做善事的事情,对于她开口钱之事,到也不太反感。且他们本无关系,人家将方子卖他亦是公平合理之事,他自己研究不出来,却要旁观偷师,这本也是理所应当。“不知姑娘要多少?”
“一万担的粮食,不论粗细,不论陈新。但要保证人吃了之后,不生病不死人。买好之后直接交给忠叔。”然后又看向忠叔:“忠叔,哪里有需要,你就将这些粮食送到哪里去。”
这笔买卖,她等于分文不收。
江疏朗对着季颜就长长鞠了一躬:“姑娘大义。”
他们这些人,赚钱不少。偶尔也行侠仗义,但大多都是事不关已。可他们对于真正的善人,却是真心敬佩。就像季颜,让她去守卫关关,受那辛苦她也是不愿意的,可她敬佩那样的人。
“江先生是应下了?”
“自然。”
“好,我信得过江先生。”季颜起身,“江先生随我来吧。”
“不急。”江疏朗直接拿了纸笔,写了张条子。又拿了枚玉佩出来,一起给了忠叔:“忠叔只管去药堂,会有人将一切都办好的。”
忠叔拿了东西,看了季颜一眼,转身离去。
季颜带着江疏朗进了炼药室,一路下来,江疏朗好像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地下炼药?”
“为什么你用的这个炼药的器具如此奇怪?”
“为什么你要拿东西一直搅来搅去?药性不会散吗?”
“为什么药的颜色不是黑色,而成了绿色?”
“为什么”
也亏得季颜耐性足够好,不管他问什么,她总是有问必答。更幸好她的知识储量足够多,有问都能答上来。
等到她将药丸炎药鼎里取出来,江疏朗整个人都懵了。他还专门趴到药鼎里张望了一下,“那些药渣呢?这药怎么就成了这样?”他将药取了一丸到手里,闻了闻,确实是她之前给他的药丸的味道。用的药也确实是她之前列的那张药方,只是炼药的手法不同。他不明白,之前他也试过用炼丹的办法来炼,可全都没有任何用处。
药渣早就成了粉末,有用的融在药丸里,无用的变成飞灰,被剔了出去。
这是真正的炼丹,融合了魔法和修真界的炼丹的手法。跟道士炼丹不同,跟药师熬药也不同。这里不只需要输入跟药性相融的力量,还有要精神力。
“看也看过了,你可还有事?”
“我可否试上一试?”
季颜直接将地方让出来给他,可惜,他依旧只有失败失败再失败。
同样的步骤,同样的手法,可第一步,他就知道,他失败了。药在她的手里,不管什么药在鼎里,被她搅上几圈,很快就同颜色的水。可在他的手里,却像是熬汤,水还是水,药还是药。顶多就是,水里有了药味,药却被煮熟了。
“在下失败了。”
“这是我的办法,你学不会。”季颜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
“学不会?”江疏朗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别人独有的手段。若无人教导,他想要摸着门道,是千难万难的。但他习医至今,还没有他学不会的。如今有一座宝山就在面前,明明满山的宝物,他却要空手而回,这让他挖心掏肺的难受。
“你大可自己尝试。那些药,并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过程你也尽知,信不信由你。”
季颜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他自己不愿放手,却是不关她的事了。她都将钩上的饵给了他,他还要往空钩上咬,却也怪不得她了。
江疏朗离开了,且一回去就闭了关。这一刻,他完全没再想到,宫里的那个曾让爱得欲生欲死的爱人。
皇宫里,皇帝宇文秋平正阴沉着脸,独坐在御书房处理奏折。
突的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书房的角落。
“如何?”宇文秋平头没抬,手上的笔依旧片刻未停。
“江疏朗正在闭关制药,曾留了话,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不许任何人打扰。许阳铭跟着西林季家的季常青出京,目前只知往西而去,目的地不明。夜神不知踪迹。陆泽成正往京城而来,明天上午会入京。他带了两车奇珍异宝,准备敬献给陛下。”
宇文秋平冷哼一声,说什么敬献给他,实则全都是给司徒倾城那个贱人的罢了。
他眯着眼睛,想着这段时间得到的这几个人的消息。才恍然发现,这几个男人跟司徒倾城竟是久未见面,连面都未见,自然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关系,满足那个女人。哼!难怪那个女人耐不住寂寞,居然勾引侍卫。这个贱人!
他逼不得已跟那几个男人共享她,没将他们挫骨扬灰,无视自己头顶一片绿。那也是因为那几个人实力强大,对他是极大的助力。却没想到,她还不满足。勾引侍卫。那些东西是什么玩意,她居然也承欢于他们果然是天生下贱!
“将他们这段时间接触的人,做的事全都查探清楚。”那几个男人就像是尝了腥的猫,他却是不信他们突然就改了。可事实证明,这几个人确实都有些不寻常。他必须将事情弄清楚。他虽然看他们不顺眼,可通过司徒倾城,他却将他们全都握在手心里。他们手里的人力物力都为他所用。现在,他们居然要脱离掌控,也要看他愿不愿意放手。
“是。”
暗卫瞬间从御书房消失。
宇文秋平将手里的奏折丢到一边,手里的笔也放了下来。如果那几个男人真的不再跟司徒倾城混在一起,他也没必要再让司徒倾城待在皇后的位置上了。他可以废了前一个皇后,再废一个皇后也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凤栖宫,司徒倾城难耐在凤榻上翻转着。
如今凤栖宫大门紧锁,身边除了一个侍候的宫女外,再无旁人。
她的身上全都是鞭伤,那些鞭伤全都是宇文秋平用鞭子抽出来的。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之前还爱她爱的要死,怎么转眼就对她这么狠起来。她不过是太难受,他又忙于政事不来爱她,她才让那几个侍卫近身。她又不爱那些侍卫,她爱的一直是他们几个人啊!他怎么能这么伤害她?
她决定了,如果他不好好的道歉,她绝不会原谅他的。
身体的难耐让她又开始想其他几个男人,想着他们曾经如何待她,如何用他们的身体让她何等的舒服畅快。越想身体越是难耐,越是难耐她思绪越是混乱。
她觉得她快要受不了了,她现在需要她的爱人们,不管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