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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毛贼就吓得另寻出路了,或者干脆冲冲试试,冲就傻了,老和是身大力不亏。一般人在老和那肉多结实的和理冲撞下,只有人仰马翻的份。如果被他搂抱住,那可就更麻烦了,不憋死,也会喘不动气。
姜山的执着,让大曾很感动。他悄无声息地把贼朝姜山的在区域里赶,不紧不慢地跟,跟着眼见到了姜山那边了,就不跟紧了,远远地盯着梢。他想看自己得意徒弟的“处女捉”。
当年,他的“处女捉”可不怎么光彩,正巧碰上个女贼,刚下手,大曾就用铁钳一般的大手,把女贼瘦弱的手腕抓住,高高举起,掏出手铐要铐。他没有料到女贼耍赖,把身子缠了大曾的身上,大喊捉流氓,还用手掏大曾的档部。
初入此道的大曾吓得把女贼松了手,女贼就趁机钻入人群开溜,最后在大门口处,撞了老和这堵肉墙上。老和的枪口逼着女贼服了软。
功夫不负有心人。姜山的“处女捉”终于开张了。这个开张可是大开张,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老和吓傻了,呆在那里半天没缓过劲来。这事也轰动了全局。
第76章 枪击恶贼()
恶贼落网
那天正逢大集,姜山早早地进了集场,他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位农家青年,看上去就是进城赶集,看光景的。姜山跟着父母在农村生活过,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找在市场上拉货的一位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小伙子,借了一身行头。他在市场里转悠时,两次与大曾打了个照面,大曾都没注意到他。
这让姜山很得意,他盯得更紧了。他按照大曾教的法子,重点在人群拥挤的地方发现嫌疑。人集拥挤处说明买卖好,那样的地方也是扒手最容易得手的地方。
他转到一个搞促销活动的地方,那儿在叫卖电视机。彩旗招展,拱门下是用建筑工地上的钢架扎起的临时台子,一干售货人员在台上,用高音喇叭叫卖,“厂价直销了,厂价直销了,买一赠一,买一台电视机,免费赠电视天线。”
从农村里来赶集的老农民,一般是从家里拉着土特产,到集上卖掉,然后用卖出的钱,再置办些重要家用物品。到这儿买彩电的,一般是从家里带些钱,再拉些东西卖掉,贴补着才能买得起这种当时的大件家电。
在这儿下手,扒手得手就是个大数。县城里敢在此动手的只有从外地过来,曾经在别的码头上踩过四轮的,才能够有这个胆和技术。姜山按图索骥,终于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目标,从穿着打扮上就是和当地赶集的人不一样。
他在那以农村人为主的人堆里,显得特别扎眼,戴了顶礼帽,手上拿了个县城里少见的护套,把两只手笼了保暖。他还带了个时尚女子,看上去如同父女二人。他那份悠闲,两只眼睛朝人群里有购买电视机欲望的人打量着,他在选定目标。
这时一对农村来的父子被他盯上了。那一对父子在逐个电视机比较着,看看样子,听听说明,比比价钱,从电视机的方方面面比较着。老汉还把个破旧的黑提包抱在怀里,生怕被别人动了一样。那里面肯定是装了购买彩电的钱,一笔不小的数目。
姜山在一旁也象个购买彩电的农村青年,他还故意挨近了那个戴礼帽的家伙,老家伙还厌恶地躲开衣服脏乎乎的姜山,伸手拉了那女子靠在他身边。他们伏在那对父子身后,也如同在挑选同一规格的彩电。
姜山听见那老汉对他儿子说“买这台就行了,尺寸一样,价钱还便宜二百多块钱。你娶媳妇,也就是图个新鲜,留下钱还要给买别的东西。咱爷俩就这些钱,也没人跟你争。”那个小伙子,也点头同意了。这时,老头抱着提包,领着儿子去交钱。
他们挤进交钱的人群,老汉把提包里的钱向外掏。这时,在老汉身后的戴礼帽的那对男女,朝前用力挤了起来。女的还回头朝一个她身后的中年男人瞪眼,出言不逊“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啊?”
人群里大家的眼睛全被吸引到那个女的那里了,那对父子也忍不住看看什么事。突然,那个老汉失声叫苦“我的包哇——”那包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钱不翼而飞。
这时,姜山也刚把戴礼帽的老家伙擒住了手腕。他感到他拿的护套里有硬物,就利索地把人摔倒在地,用脚踩住装钱的一个布包。从腰里掏出手铐,准备上铐,不料那个女子冲了过来,大声叫嚷“你是警察,先管管这个臭流氓。”
她一拉姜山的胳膊,被姜山抓住手腕的老家伙马上一个翻滚,解脱了擒拿,就势窜出人群,朝着大门口方向狂奔。礼帽也扔了,护套不见了,手里多了把明晃晃的刀子。
姜山迅疾把手铐戴了抓他胳膊的女子手腕上,一个反扭,给她来了个背铐,然后将她推倒在地。把布包交给那对还在发楞的父子,说了句“拿好,把这个女贼看好。”
姜山跟在男贼后边,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穷追不舍。这时,市场上开了锅一样,全部人群闪开一条道,任由那名男贼逃跑。市场上一名管理人员拿直一把扫帚朝男贼挡着扑打,没想到男贼灵活地躲闪过去,还顺手给那名男管理人一刀,那人胳膊马上血流如注。
大曾也从旁边冒了出来,与姜山一同追赶。他跑不过姜山,他一边追,还一边大喊“大门口上快快,快关门。”大曾的大嗓门关键时候还真管用,其他在市场上经营的人不敢上前阻拦,就齐声帮着喊话。
老和这时及时从民警值班室出来了,他指挥着关门,同时掏出枪来,指向朝大门窜去的男贼。他声音颤悠地喊到“住下,再跑,我就开枪了。”两只手举着枪,迎着男贼。男贼挥舞手中的刀子,无所畏惧地冲向刚关上大门,他绕过老和,手脚下麻利地爬上大门,翻门而去。老和把枪又指向门外,还在喊叫着警示。
这时,姜山追到大门处,他看见老和竟然没打开枪的保险。他一把抢过老和手里的枪,打开保险,上膛,朝天鸣枪,一系列的专业动枪,一时间把市场上的人惊呆了。他们这么多年只见警察把枪带了腰上,从没见过警察这样开枪。
姜山把老和的话又喊了一遍,男贼听见了枪响,脚下一慢,回头看见姜山标准的专业射击动作,犹豫了一下。百米之外的男贼,侥幸地转身想继续追跑。
姜山果断地扣动扳机,那种温柔二次击发声响在姜山心里轻响过。他看见那颗子弹飞行着,在降弧时叮了男贼小腿肚一口。一朵血花溅起,男贼倒地,只有喊叫疼痛的气力了。
民警和贵堂老营长惊讶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曾激动地过去把姜山抱起来,举了起来。人群里静默了半天,才有人鼓起掌来。
那对父子押女贼在众人的又踢又打下,来到了姜山跟前,双双跪下,老汉哭泣着说“恩人哪,这钱要丢了,我的儿子可能就连媳妇娶不成了。”
和贵堂缓过神来,马上给所长打了电话,汇报了现场情况。所长立马带着人赶过来了,他听说动枪了,马上汇报局长。
局长指示刑警大队和纪委全部介入调查,并邀请检察院一起进行调查。凡事争取主动,就不会被动。
调查结果很明确,证人很多,他们都积极主动地争相作证。那个男贼原来是上级公安机关正在追捕的一名铁路大盗,他露了水,就是跟他的相好到她的老家来避避风头。到了大集上,手头有些紧,想小试牛刀,不料阴沟里翻船。
上级公安机关要给有功人员立功受奖,姜山主动找所长,把头功推让给了大曾和老和。他的理由是大曾有功,到时可以有机会转正式民警。外地有这样的先例。老和也需要有功,提拔时有用。自己是个学生,今后的路还早着呢。
可是当地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却瞅上了姜山。他听说姜山在警院里学的是刑侦专业,让姜山再见习直接去刑警大队,管吃管住的,还专业对口。刑警大队长的嚣张,让派出所大胡子所长懊恼不已,他没发现姜山的可贵之处,小看这个警院大学生了。
这次抓捕行动,惊动面很大。多年太平日子没人动枪了,姜山这次打破了小城的宁静。大街小巷把此事传得神乎其神。
当姜山回家时,他母亲担心他的安全,嘱咐他不要拚命。他父亲却自豪地说“我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番能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自己注意就好。”
姜山开学时,知道了上级综合大曾多年的突出贡献,给他记了个二等功,给和贵堂、大胡子所长还有姜山全部记了三等功。皆大欢喜,姜山开学前,大胡子所长、大曾、和贵堂全部逐一请了姜山的客。
姜山高兴地带着县公安局政工科给出具的见习证明回到了警院。
第77章 理想何方()
姜山回到警院里,忘了一件事。他到辅导员那里交见习证明时,赤手空拳去的。他到了那里看到的都是同学们从全省各地带给辅导员的土特产礼品,或多或少的,都有那么点意思。
姜山去放下见习证明,心里就不好意思起来,跟辅导员这个“老阴天”说了句“老师,证明,我放了您桌上了呵。”就退了出来。辅导员当时忙于看别的同学送去的见习证明,就只应了声“好的。”
姜山心里充满了疙瘩,他老觉得辅导员是因为他没带些土特产,对他有些冷漠。当时,姜山脑海里冒出个“老阴天”的绰号,就给了圜辅导员。
这个“老阴天”可是他见习派出所里的门卫,倚老卖老的。因为他有个当县领导的弟弟,在派出所里当门卫,基本上没有能够充起他眼皮来的人。他到点开门,按点关门。作息时间把握得比谁都严格,他关了大门,除了所长,其他人想让他开大门那就是痴心妄想,只能走便门。那张脸成天阴着,没个笑模样。
姜山回到宿舍,收拾好床铺,把日常穿用的衣服全归置好。他闲着没事,就信步去了操场,。那里是他受益的场所,他想找他的小教员伙伴们见见面。他老远就看见董凯歌那个矮胖的身影独自踢着足球玩,发泄他那老是用不完体力。
姜山过去,董凯歌把足球一脚送了过来,表示了友好,也算打了招呼。姜山进校后,就换上了运动休闲两便的鞋子,他抬脚把球接下,踩了脚下,问董凯歌“什么时候回的?怎么着假期过得不愉快?”
董凯歌把他臃肿了几分的肚子拍拍,“一个假期除了吃还是吃,胖了五六斤。想找个地见习,结果落入刑警大队那帮猴子的手里,除了看门就是跟着他们胡吃海喝的,一点事也没摊上。老狐狸还考察过几次,见习证明也是经过他把的关,全是稀松平常的话。实际上我是落了老狐狸的笼子里了。”
姜山听出来了,老狐狸就是董凯歌当局长爸爸。这爷们关系一般,当爷的老怕小子惹是生非,就想尽千方百计,把他弄了警院里来。这样,董凯歌就基本攥在他爸爸的手掌心里了。
董凯歌私下跟姜山说过,他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去远行,不受任何约束的去远行,最好走遍全球。他特别向往那些航海家,那些外国科考人员。他考大学最想考的是地质大学,没承想在他老爸威逼下,在老妈的哭泣利诱下,董凯歌顺利地与自己的理想告别,走上父母安排的子承父业之路。
董凯歌喜欢参加警体训练,但不喜欢警察职业里那份装腔作势、扮正人君子的苦逼之事。他骨子里还深藏着远航的梦想,他的训练更多地想自救和逃生。董凯歌的“大口径钢炮”作为利器,他自然不会,也不敢放松丝毫。
就这么一个假期,董凯歌体重增加五六斤,再长些就会增加更多分量,那董凯歌的“大口径钢炮”,就会变成民警和贵堂那种无后座力的磨盘了,坐下起不起来,越坐腚也越大。走路晃悠悠,跑步跑不动。
返校后的第一个晚上,按照惯例,辅导员向系里、学院逐级汇报各区队、支队学员返校情况以及假期的表现情况。学员则各自在各自教室自习,区队长说上些客套话,学员之间私下进行小声交流。
第二天,各系、区队进行新学期的开学动员。学院里等着新生报到后,全部在校师生再集体举行开学典礼,那一般选在操场上。警院的特殊性就可窥一斑,动不动上操场。用这种随时随处的养成教育,驯化这些未来警察。可谓用心良苦,效果如何呢?姜山存有怀疑。
新学员入校,姜山这些上年级的小教员就要先给学弟学妹们上警体课,进行些基础性的训练,再带出一批小教员来,然后一代一代传帮带下去,大大节约了师资成本。省厅常务厅长一般兼任着学院党委书记,享受正厅级级待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