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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现在还气着有人拦她喜轿叫姐姐的事儿。
江顼一叹,起身拿了玲珑酒和两只玉杯,坐回到床榻上,对木婉薇笑道,“依你,今天,咱们就喝喝酒聊聊天。别的事不急”
说着斟了杯酒递给了木婉薇。
木婉薇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
她多少知道江顼这个大尾巴狼的心思,自己酒量浅,只要喝醉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其实木婉薇同样是这样想的,她现在入了安庆王府的门儿,不可能再有反悔的机会。再说,两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实在没有什么好矜持拒绝的
一杯清酒咽下去后,江顼又给木婉薇斟了一杯。
在木婉薇再次想喝的时候,江顼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在你醉前我要把话说清楚,那个女人拦在你喜轿前要给我为妾,事先我并不知情。你我的婚事是皇上亲指,你身后又有镇国公府和朝瑰公主府,我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在娶妻这一日纳妾的事情来。”
“安庆王府是何样的门第?”木婉薇瘪了嘴,心中清楚的很,“若没有人蓄意放行,司徒静怎么可能会拦到我的喜轿之前?江顼,我还未进门儿,便受了这样大的屈辱,以后我还要受何样的委屈?”
江顼不否认这事是有人安排,却否认道,“那女人不是静儿”
司徒静家世虽不高,却也不会做出自己走上门来为妾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来。就是她愿意,司徒一族,安庆王妃也定不同意。
“那就是别的女人喽。”木婉薇品了品嘴里的苦涩,想了半天后,委屈的道,“江顼,我怎么会嫁给你呢?”
不顾江顼阻拦,把酒又喝了下去。
木婉薇就是两杯酒的量,酒一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各种委屈和不甘全都对江顼吐了出去。
先是抱怨嫁给江顼麻烦,那婚礼的细节单子她背了足足有半月有余。再是抱怨自己曾经说过嫁猪嫁狗也不嫁江顼,现在倒果真嫁给了猪狗不如的江顼。
五杯水酒咽下去后,木婉薇开始口无遮拦的抱怨江顼为什么要破了她的身子,洞房之夜没有落红,她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安庆王妃本就不喜欢她,若再知道她不是完璧之身,她以后的日子不用过了。
江顼一边好言相哄着,一边预防着木婉薇砸东西。木婉薇的酒品江顼早见识过了,若新婚之夜将洞房砸了,那他以后出去真就没法儿见人了。
木婉薇把大半壶酒喝下去后,开始一边用粉拳打江顼一边抽噎哭诉,“我若是嫁给杨林,杨林一定不会纳妾。我舅父已经答应我和杨林的婚事了,我们合离吧,我回去嫁杨林,你娶你的表妹司徒静”
虽然知道木婉薇说的是醉话,江顼的眼眸还是变得深沉了。他把木婉薇手里的酒壶抢下来扔到床榻下,欺身压在了木婉薇的身上,寒着语气问了句,“你想嫁给杨林?”
木婉薇醉得厉害,抬手要把江顼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抽抽噎噎的道,“杨林不会纳妾,就是纳妾,也不会在娶我这天纳妾”用尽力量也推不下江顼,木婉薇委屈的道,“江顼,你下去,你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江顼侧了身子,伸手解了木婉薇腰间的锦带,回道,“是衣裳太紧,脱掉就好了。”
木婉薇大呼江顼骗人,可衣裳一脱下去,身上的燥热当真少了几分。静静躺了会,木婉薇翻身坐起,雪白如玉的身上只着了一件绣了鸳鸯交颈的大红肚兜。她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口口声声说要坐喜轿回去。
江顼一把将木婉薇揽到怀中,亲上了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耳根子算是清静了。
木婉薇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想要挣扎,呼吸和话语权却被江顼给夺了去,再后脑子又陷入了混沌。
突然舌尖一痛,木婉薇睁开眼睛去看面前人。轻喘须臾,她半哑着嗓音问目光让自己害怕的江顼,“你干吗咬我?”
动了动手,发觉自己正和江顼紧紧贴在一起,窒息感,全来自压在身上的人。
“我是谁?”江顼看着身上泛起桃红,眼神迷离的木婉薇,喘息着问道,“薇儿,我是谁?”
“江,江顼”木婉薇结巴着回道,“我还没醉,我认得”
江顼笑了,低头亲住半张的小口,把身子沉了下去。
木婉薇哭了,下身传来的撕痛让她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汗。她用力的挣扎想要起身逃跑,,却被江顼压得死死的。
她哭着求饶,足足一刻钟的功夫,那刻骨难忘的疼痛才渐渐变得麻木
不知又过了多久,江顼终是低吼了一声停了下来,把下巴抵在木婉薇圆左肩上连连喘息。
木婉薇香汗淋漓,双臂环着江顼的臂膀,思绪飘在空中许久回不过神来。直到江顼又要动,她才蚊子般的泣了声,“别,别动,痛”
江顼怜惜的将木婉薇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拢到耳后,轻含着她的耳垂道了句,“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木婉薇睁开哭红的眼睛狠狠瞪了江顼一眼,眼泪滚滚而落,颤着声音指控道,“你骗我,你我根本就没有肌肤之亲!”
这种痛,再大的酒也醒了!就是不醒,也定不会一点记忆也没有!
江顼侧了身子把木婉薇环在怀里,低声笑了,“现在有了,你也记得了帕子我垫了,你不用担心没有落红”
木婉薇又羞又气又恼,张口在江顼赤luo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下去。
江顼一声闷哼,倒吸了口凉气好言好语的哄木婉薇,哄了半天也不见木婉薇缓力后,一声长叹,翻身又压了上去。
这回,轮到木婉薇猫叫一声,挥舞着一双藕臂开始如泣如诉的求饶
第227章 通房()
按习俗,成亲的第二日,新媳妇要早早起身给公公婆婆敬茶。
木婉薇虽早就醒了,却赖在床上不想起身。一是身子酸痛的厉害,二是她实在不愿意去面对安庆王妃。
自她知道有安庆王妃这个人存在到现在为止,一共见过安庆王妃三次面。
第一次,是在英亲王府中,受了安庆王妃百般难为。
第二次是赐婚明旨下达后的上元节,做为准儿媳,她被江顼接到安庆王府待了一日。那一天,她同安庆王妃同席而坐,因有江顼陪着,安庆王妃看上去的确是挺和蔼,又是赠簪子又是布菜,可安庆王妃眼底那刺骨的冰凉却让木婉薇无法忽视。
第三次,是大婚前五日,安庆王妃带着一众人到朝瑰公主府来观箱。
观箱,就是把所备的嫁妆一一打开,让婆家人来看新嫁娘的嫁资有多少。
木婉薇敢肯定,那一日安庆王妃带着几位相交甚好的诰命夫人来看箱,为的是给她一个难堪。
试想一个被家族驱逐出去的孤女,便是镇国公府和朝瑰公主府碍于皇帝的脸面收留了,又怎会下了大本儿给备嫁妆。
最后,安庆王妃是笑着走的,可心中到底如何,却不是外人能窥视一二的了。
江顼修长的左手放在木婉薇的小腹上,虽微合着眼,却早知道怀里的娇妻醒了。
在木婉薇无意识的叹息了第五次后,他手臂轻轻一用力,把一声娇喊的木婉薇抱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木婉薇先是狠狠掐了他一把,然后把脸贴在了江顼的左胸上,听耳边传来的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
江顼只看到木婉薇白皙的额头,轻笑问道,“在愁什么?”
木婉薇轻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别扭的一别头,不愿回江顼的话。
江顼笑着商量,让木婉薇只去见安庆王妃这一次,再后,一直称病既可。
他的院子虽也在安庆王府中,可离安庆王夫妇所居的主院却颇远。称了病,自是有理由再不过去。
木婉薇虽没接话,心中却真哼哼。能称病一时还能称病一世?再说,新媳妇在成亲第二日就称了病,传出去像什么话。
“当然,也有辛苦一次,免去一年的好法子”见木婉薇终是肯抬头看自己了,江顼慢悠悠的道,“你若有了身孕”
木婉薇用力在江顼身上打了一下,怒着俏脸唤丫鬟进来侍候自己起身。
掀开帘子一看,先进来的是自己不认识的两个貌美丫鬟。那两个丫鬟对着木婉薇福了身子唤了声世子妃,分别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一个叫文茵一个叫雅南。
木婉薇知道自己身上不能见人,放下大红的帐幔后抢了江顼的被子盖在身上。扫了江顼一眼后,羞红了俏脸。一抬雪白玉足,把只着了条袭裤的江顼踹出去了。
江顼放声一笑,在丫鬟的服侍下更了衣后,道了句在外面等后出去了。
又过了会,合子和樱桃端着盥洗的用具进来了。木婉薇这才起身,先在两个丫鬟羞红了双颊不敢直视的目光中去沐浴,然后挽了妇髻,换了身大红色绣凤凰展翅的衣裳。
偏厅里早饭已经摆好,江顼正坐在主位上看一张便笺。略薄的嘴唇紧抿,剑眉轻挑,脸上虽无怒容,却也生出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回头看着已是妇人打扮的木婉薇笑了。亲手盛了羹汤放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对木婉薇招了手。
木婉薇行路不便,也没往远去,坐下来和江顼安安静静的用早饭。
才吃了几口,文茵进来道了句时间到了后,小两口放下碗碟,在丫鬟的服侍下又整理了衣裳,往主院去了。
京都之中,但凡沾了功,爵两字的朝臣,所修的府邸便不会小了。安庆王爷虽是异性王爷,府邸却也同亲王差不多了。
木婉薇压后江顼半步,随江顼在九转十绕的园子里走了足有两刻钟的时间才来到了主院前的安禧堂。
安庆王爷,安庆王妃和江顼的两个弟弟三个妹妹已是坐在安禧堂中等着了。
安庆王爷自大病一场后身子就大不如前,夏日里还敢出来见风走走,到了秋冬季节便只能待在房里。安庆王妃的精神气倒是很好,见到木婉薇进来笑意盈盈的一个劲儿的点头,似十分满意这个儿媳妇一样。
木婉薇跟在江顼身后小步走上前,守着规矩给高坐主位的安庆王爷和安庆王妃敬了茶,改口唤了父亲母亲。
安庆王爷看上去很高兴,也未说什么,轻轻颔首,算是授礼了。
安庆王妃喝了媳妇茶,亲手将木婉薇扶起来后,说的话就多了。
从把江顼交给木婉薇这个新媳妇看管,要木婉薇以后督促江顼上进不要荒废了仕途,再到要木婉薇早生贵子为安庆王府开枝散叶,最后又提到她这个长嫂以后要和睦弟妹
说着,将自己的五个儿女叫到了自己的身前一一为木婉薇介绍。
为首个头比江顼稍矮些,一身书生气的男子是江顼的嫡亲的二弟,名唤江枫。另一个身体强壮,一看便是习武之人的男子是江顼嫡亲的三弟,名唤江彬。
左侧身穿淡蓝色裙装,头挽妇髻,和安庆王妃长了五分相似的是江顼的长妹,江瑶。江瑶年前已经出嫁,此次回来是特意参加江顼和木婉薇的婚礼的。
右侧身穿水粉色裙装,一脸傲气的少女是江顼的二妹江婷,正在议亲。上前拉了木婉薇的手,一身可爱打扮,年纪比木婉薇年幼上一岁的是江顼的三妹,江嫣。
木婉薇谦卑的低着头,安庆王妃每介绍一个,她便唤声叔叔姑姑,然后再递上事先备下的见面礼。
一圈下来,木婉薇送出了合价近千两白银的礼物。
相互认识了后,安庆王妃便让眉间露出倦色的木婉薇回去了,并笑着叮嘱道,“打明儿有了空闲,常去找你两个妹妹玩。她们有不懂事的地方,你身为长嫂的多说着些”
江嫣听了笑嘻嘻的应下了,江婷则是轻眯了下眼眸,微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
木婉薇如没看到一般,和安庆王夫妇福身告退后,跟着江顼出了安禧堂。
来到门外,江顼突然停住脚步,对矮自己一头的娇妻叫住问了句,“身子可还痛?”
木婉薇正在思索安庆王妃热络的态度,江顼说的话让她猛的愣住了。待反应过来,羞红一下子从耳后蔓延到了两颊和嫩白的脖颈。
咬着唇白了江顼一眼后,木婉薇提裙往来时的小路行去。
江顼却把她拉住了,道了句自己还有些公事要办后,让婆子抬来了竹椅送木婉薇回他居的兰苑。
看着江顼转身离去的背影,合子轻笑出声,对坐在竹椅上松了口气的木婉薇道,“姑娘,哪有大婚的时候办公事的,姑爷这是心疼姑娘劳累”
江顼身为男人,无病无痛在内宅里做轿实在不妥,可若他走着木婉薇乘轿,让丫鬟婆子看到了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寻了借口先走了。
木婉薇抬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