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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薇却没动,“赫嬷嬷,今个兰苑里有喜事,我怕是不能过去了。若不然,一会世子爷和肖妹妹回来,我却不在这,不妥吧。”
赫嬷嬷咬牙,欲语又休,最后只催促着木婉薇速和她去,今日这席面不办了,原因,安庆王妃亲自和木婉薇说。
说着,上前将木婉薇从坐位上拥起来,半推半请的往兰苑外面走。
主院里,一身外出打扮的安庆王妃正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的喝茶,脸上看不出喜怒。在她的左下手,坐着的是捧着微微鼓起的肚子,脸色异常难看的司徒静。
屋子正中央,跪着的正是本应该到花园小径上去迎江顼回府的肖楚楚。
木婉薇进屋儿时,肖楚楚正娇声细语的哭诉,“我是在那里迎世子爷回府的,哪成想会遇到”
“够了!”司徒静一声怒喝打断肖楚楚的话,回头见到木婉薇进来了,闭上双眸平息下火气,放柔了声音,“余下的我们都知道了,你不必再说了。”
肖楚楚一声哽咽,看了木婉薇一眼,泪落得更欢了。想说什么,在看了眼安庆王妃后,没敢。
扫了几人一眼后,木婉薇缓步走上前给安庆王妃福下身子请了安。待安庆王妃让她起身后,她问安庆王妃叫她来是为何事,肖楚楚又为何在这里?
见安庆王妃不搭话,木婉薇轻声细语的劝道,“母亲,便是肖妹妹做错了什么事,今日看在儿媳的面上,也过去吧。今个儿媳妇给她铺房,一会世子爷就回来了,便她要是不在”
安庆王妃抬头持了木婉薇须臾,轻笑出声,“这个妾,媳妇儿你是领不回去了。”
木婉薇挑眉,等着安庆王妃的下话。
说这个‘下话’的,却是司徒静。司徒静捧着肚子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木婉薇身前,牵强的笑了,说一句想三想的道,“大嫂嫂,咱们平日里处的好,有些话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二郎今日在宴上喝得多了些。回到府中路过小花园,遇到了凉亭之中的肖妹子他,他把肖妹子当成梧桐妹子了虽没发生什么,可到底那么多丫鬟婆子看着”
木婉薇面露惊讶,回头去看安庆王妃,“母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她是真惊讶,不应该是江彬吗,怎么成了江枫?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妾罢了”安庆王妃放下饮了一口的茶盏,轻描淡写的道,“只是出了这样的乌龙,肖氏就不能给顼儿做妾了”
“这”木婉薇满是惋惜的看了跪在地上的肖楚楚一眼,咬唇叹道,“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肖妹子是王爷送给世子爷的,媳妇一直将肖妹子当成亲妹子看”
肖楚楚一听此言,哭的更厉害了。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是兰苑里尊贵的存在。可哪成想,会半路被江枫给
司徒静面露凄哀的轻叹了声,言称不会让肖楚楚是安庆王选的人,不会让她白受了委屈。从此后,肖楚楚就进了二房,她会将肖楚楚当成亲妹子看。至于江顼的妾,她瞄了眼安庆王妃
“不急”安庆王妃接了话,将早就做好的打算说了出来,“待母亲给顼儿寻个好的,定不让你落下善嫉的坏名声。”
不过是个瘦马,再去寻一个就是了。
又安慰了木婉薇几句后,安庆王妃道,“今个儿的事儿,就到这儿吧。你们都回去休息”
木婉薇福身告退,司徒静则是压后了一步没走。
待到木婉薇和肖楚楚都走了后,司徒静呜咽一声,对安庆王妃连连跺脚,掩面痛哭,“姑母,二郎这是要把我往死了逼!”
木婉薇回到兰苑后,将合子和芍药叫了到了跟前儿。
她日日把肖楚楚打扮得花儿一样让她去园子里乱转,为的是引得江彬的注意。
江彬,她早背地里打听过了,和安庆王爷年轻时一样的好色,而且胆子还不小。早在一年前木婉薇刚过门时,江彬就染指过江枫房里的一个大丫鬟
本来江彬好色,不关木婉薇的事儿,可他将那色眯眯的目光落在木婉欣的身上,就让木婉薇恨得牙痒痒了。
可为什么,最后入了套的竟是江枫?
合子笑了,“姑娘,本来我已是让人将喂了药的三爷引到凉亭去了,却不想还没等三爷才走到一半儿,喝得酩酊大醉的二爷回来了。见到花儿一样的肖氏,说什么也不敢松手了。您听二奶奶说没发生什么,就二爷那脾气,可能吗?我若是不直见他们有了什么,也不会将粗婆子往那里引啊”
木婉薇眼眸一眯,“那三爷呢?去哪了?”
第248章 断袖()
江彬去哪儿了,江彬此时正衣裳不整的跪在主院之中。
坐在主位上依旧是外出装扮的安庆王妃,已是被气得晕死过去两次。第三次幽幽醒来,再不顾一向保持着的仪表,似个疯子似的冲到江彬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疾声厉色的怒吼了声,“这个孽障,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掐死!!”
江顼静静的站在江彬的旁边,看着安庆王妃对江彬又打又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江彬是他带到主院中来的,带来的也不是一个,还有一个被江彬糟蹋了的——小厮。
没错,就是小厮,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
江顼从茂密的树丛后将江彬拎出来时,而那个小厮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光着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
赫嬷嬷上前去拉安庆王妃,却几次没有成功。最后,语带哀求的对江顼唤了声世子爷。
江顼这才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将安庆王妃架回到主位上坐定,轻声道了句母亲息怒。
只这怒,安庆王妃又怎么息得下去?
捂着胸口喘了许久后,气得脸色发青的安庆王妃抖着手指着门外,对赫嬷嬷怒吼道,“去,去将那个肮脏的东西给我打死,乱棍打死!”
赫嬷嬷得了命令马上出去,片刻,一个男人的哭喊求绕声渐行渐远
安庆王妃看着跪上地上的江彬气得眼前发黑,咬牙切齿的质问道,“这几年来,我可是少往你的房里放貌美的丫鬟了,你为何,还是改不掉这个好男色的毛病!”
江彬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在他眼中,女人有女人的娇,男人有男人的媚,作用虽相同,可感受绝对不同。
只这话他不敢说,他知道一说出来,定会招来安庆王妃的另一番责打。
其实江彬心中很是不服,京都之中圈养小伶戏子的公子哥儿多了去了,凭什么自己就不行。
安庆王妃怒气之下训斥了江彬许久,就在江彬以前安庆王妃又要气得晕过去时,安庆一声怒喝,让他滚了。
江顼走到小几前拎起茶壶倒了杯温茶,然后亲自递给了安庆王妃。
安庆王妃接过茶盏的手是抖的,喘息了会后,对江顼急声怒道,“你看看你这不争气的弟弟!父亲母亲年岁已大,你这个兄长就不知道对他多加管教?难道就忍他就此堕落下去?!”
面对安庆王妃的怒气,江顼没气,反而笑了,好言劝道,“母亲息怒,儿子错了。以后定会多说着些三弟。三弟年纪轻,不过是贪一时的新鲜罢了。”
略略劝慰几句,见安庆王妃神色稍有缓和后,江顼告辞。
安庆王妃却将江顼叫住了,稍压下怒气后,同江顼说了肖楚楚勾引了江枫的事。说罢后拍着身侧的小几一叹,言称这事是江枫对不住江顼,待过些日子,她再选好人家的女孩儿给江顼当妾,为大房延续香火。
江顼听闻肖楚楚眨眼间成了江枫的妾,只一想就知道这事定和木婉薇有些关系。待再听安庆王妃还要给他纳妾
他沉思了会后,张口说话了,“母亲,儿子觉得,纳妾这事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见安庆王妃挑眉,江顼淡然一笑,“母亲多年来对儿子的谆谆教导,儿子一直谨即在心。男人在成亲前,有几个丫鬟侍候床榻没什么。可成亲后,定要遵着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少纳甚至是不纳妾室”
这些,的确都是安庆王妃教的不错。可她当时是想将司徒静嫁给江顼,而如今,那个被尊为世子妃的却是木婉薇。
哑言了片刻,安庆王妃劝道,“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万事都有个轻重。你已经成亲一年,世子妃她还是没个准信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江顼又道,“记得母亲曾经同儿子说过,姨母嫁到夫家,是三年后才有的大表兄。”
当时安庆王妃以此为例,对江顼说他是世子,将来要继承安庆王位,定要比别人更重视嫡庶。为了不让庶子先出乱了尊卑,便是多等上几年也是应该的。
这回,安庆王妃彻底无话可说了,道了声随你的意吧,让江顼离去了。她就知道江顼会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她,所以才借着安庆王的名义送妾。
可眼下
待江顼的身影走出院子,安庆王妃将手侧的茶盏摔了粉碎,咬牙道,“我养的儿子个个不争气,换着法儿的气我!就这么一个争气的,偏偏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江顼出了主院,抄了花园间的小路回兰苑。走了约三五十步,茉莉花丛后传来了隐隐的轻泣声。
那哭声,似哀似怨,如泣如诉。
江顼放慢了脚步,心中有一瞬的恍惚想要踏进去,可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的宝蓝色长被
一攥拳头,迈向兰苑的脚步再次加快。
那哭声嘎然而止,司徒静哀怨的声音传了出来,“表哥,当真连句话都不愿同我说了吗?”
江顼停下,转身看从茉莉花从里走出的司徒静,问道,“弟妹有话要同我说?”
司徒静从小就爱哭,一哭,便往茉莉花丛里藏。丫鬟婆子们谁劝也不没用,只有江顼才能哄好。
时移事移,茉莉花还似往年一样花的娇艳,只是两人现在的关系不仅是表兄表妹,还是大伯和弟媳。
一句弟妹,司徒静泪如雨下。她跺了两下脚后,将帕子捂到脸上泣道,“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还嫁?”江顼沉声道,“你是自小在王府中长大的,他是何样的性子你不知道?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何必”
“你呢?你呢?”司徒静突然向江顼走了一步,“你说过定不负我,你说过此生非我不娶,为何,为何最后会娶她?”
不提这个,江顼面色还算正常。提了这个,江顼突然间冷笑出声,对面带不甘的司徒静回道,“自是喜欢,不然怎会娶来为妻?”
说罢,转身离去。
若说不甘,江顼比任何人都不甘!
从七岁时起,安庆王妃便指着站在他面前的司徒静对他说,这是他将来的妻,他要爱她,疼她,护她,这一世都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
江顼做到了,十几年间深情不移,目光只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可结果呢,换来的却是她亲手端来的一碗羹汤
江顼不信,司徒静对羹汤里有什么丝毫不知。如果一点不知,在他重‘病’之中求娶之时,一直恨嫁的司徒静为何会百般推诿?
江顼一脸阴郁的回到兰苑时,正房的灯已经熄了。可偏院的脚门处,却掌着两只红色灯笼。
守院的丫鬟见江顼回来了,上前轻福了身,道,“世子爷,世子妃已经歇下了。说您回来了直接去偏院就可。房已经铺好了”
江顼脸色更加阴沉,问了句偏院里的是谁。肖楚楚已经入了二房,那木婉薇又给谁铺房?
小丫鬟回了句,“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竹叶”
江顼阴沉着脸色,直接走到了正房前,抬脚将门‘咣’的一脚踹开。
翻来复去一直睡不着的木婉薇被吓得机灵一下坐了起来,待看清走过屏风的人是江顼后,捂着胸口连连喘息,“你吓到我了”见江顼面色不善,又问道,“你生气了?发生何事了?”
“娘子当真贤良”江顼走近木婉薇,挑眉道,“知道那肖楚楚不能生育,所以把她给了二房。然后再弄一个能生育的给为夫当妾”
木婉薇眼中露出心虚,自己那点小计量,竟是被江顼一眼看穿。随即昂起头辩解,就是肖楚楚能生,木婉薇也不想让她留在兰苑里,那毕竟是安庆王妃送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什么事。
竹叶虽然跟着自己的时候不长,却是镇国公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的忠心。只要竹叶怀了孕
面对木婉薇的喋喋不休,江顼只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道了句,“你怀孕了。”
第249章 大事()
虽然知道江顼的话多半是胡诌,可木婉薇忍不住在心中升起一丝窃喜。在江顼欺身向她靠近时,她捂着小腹避开了。
万一,江顼一语成谶,自己真有了呢?
王嬷嬷曾经对她说过,有了身孕就不能行房,不然会伤到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