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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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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佶倒没介意,将如意坠子递给柳景盛拿着后,走进雪地里半蹲在了木婉薇的旁边。拉住木婉欣伸出的嫩白小手问道,“太子哥哥没带戒尺,要用什么打你的手心呢?”

    木婉欣闻言抬头,撇了小嘴,眼泪汪汪的道,“你,你真要打啊,会痛的”

    朱佶低下头笑了,先是浅笑,后是爽笑出声。轻咳一声止住笑意后,板了脸问道,“既是怕痛,还让我打?”

    “那太子哥哥别打了”木婉欣猛得将小手抽回去了,弱弱的道,“你都笑了,定是没气”

    这回不仅是朱佶,就连他身边一直低着头板着脸的太监都被这童言童语逗得笑出声了。

    朱佶是真没想计较这等小事,站起身后对依旧跪在地上的众人挥手笑道,“都起来吧,无心之过而已。是我坏了规矩,不应该往内宅走”

    木婉月在菊儿的搀扶下起了身,余光瞄了眼朱佶后,侧着身子将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屏着呼吸小声道,“太子殿下,耳后”

    朱佶虽已擦了脸,耳后的发丝上却还沾了些许雪末。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木婉月,接过帕子扫了雪末后,将帕子递给了柳景盛,笑道,“弄脏了你家表姑娘的帕子,你便肉疼些,选了上好的赔与她吧。”

    木婉月心中一涩,暗自苦笑了。朱佶的这番举动言语,既是维护了她的脸面,也是摆明了对她没有丝毫的兴趣。

    木婉月心中想什么,朱佶自是不知。离去前,却突然对木婉薇道了句,“怎的每次见你你都是趴在地上?”

    木婉薇扯了扯嘴角,福下身子道了句,“恭送太子殿下。”

    第一次,木婉薇摔倒在荷塘边,因堵气趴着不起来,让朱佶和江顼撞见;第二次,木婉薇同柳纤灵玩秋千,一个不稳摔倒,正趴地上同柳纤灵耍赖,又被朱佶和江顼撞见;这次,她正趴在雪地里,再次被撞见

    朱佶又笑了,搭了柳景盛的肩,道,“快带我去找镇国公,办了正事,咱们也好杀上一盘。只这次你别再让我了,无趣得紧。”

    待两人行得远了,这边半躬着身子的小姐儿几个站直了身子。

    木婉月伸手拉过木婉薇,动手扫她身上沾的碎雪,板了嘴脸道,“让你们不要这样玩闹,偏不听。若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岂不是给镇国公府和安平侯府惹了天大的祸事?”

    “二姐姐,我们知错了。”木婉薇低下头,诚恳认错。

    有了这么段插曲,姐妹三个再没心思玩下去,老老实实的回了暖阁等着开饭。

    暖阁里,只有柳纤灵一位姑娘在,板着个小脸,似谁惹到了她一般。镇国公夫人还是那样的神色,不喜不怒的。

    只解柳氏和季柳氏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多是奉承的好话。

    木婉薇脱了披风,坐在柳纤灵身边轻撞了下她的肩膀,轻声问道,“怎的,谁惹了你?”

    “没怎么。”柳纤灵一扭身子,道,“外面天寒地冻的,冻得脸僵了,不会笑。”

    木婉月轻笑出声,道,“纤灵妹妹真是风趣。”

    话音刚落,外面丫鬟进来通禀,镇国公同木大老爷往饭厅来了。

    镇国公夫人放下茶盏,回头对一个站在角落里的婆子道,“去看看,大姑娘和瀚哥儿带了几位姑娘公子去了哪儿,怎的还没过来。”说罢,率先站起了身,对暖阁里的几人道,“咱们就先入席吧”

    于是几人便在丫鬟婆子的拥促下进了小饭厅,在屏风后面坐了。

    镇国公夫人,季柳氏,解柳氏坐了一张席面。柳纤灵和木家三姐妹坐了一张席面。过了须臾,柳纤雪带季梦蝶,季梦云和解妙儿回来了,坐了另一张空着的席面。

    屏风的另一边,男人们也落坐了。

    镇国公同木大老爷分了尊卑坐了一张席面,柳景瀚则带了季解两家的公子坐了下首的席面。

    季柳氏坐在隔风这面,看不到另一边的情形,憋了半天后终是问道,“嫂嫂,怎的没听到景盛那孩子的声音?许久不见了,倒是想得慌。”

    镇国公夫人吩咐了丫鬟斟酒,笑道,“景盛正在陪一位贵客,此时不得空过来。”

    季梦蝶坚着耳朵听着,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失望。

    天刚蒙蒙亮时她就随季柳氏进了镇国公府,到了现在,连柳景盛的面儿都没见呢。

    柳纤雪吩咐丫鬟斟酒,指了那落在白玉酒杯中的淡红色液体笑道,“这是用果子酿的酒,酸酸甜甜很是好喝,你们都尝尝。”

    柳纤灵亲自斟了一杯递给木婉薇,“这个不醉人,在边关时我和姐姐经常偷来喝。”

    木婉薇接在手里轻抿了一小口,果真是酸酸甜甜的,带着浓浓的果子香,要细品才能细出些许酒味。

    几杯下肚后,木婉薇捅了捅柳纤灵,压底了嗓音问,“你刚刚,到底为何生气?”

    柳纤灵咬了下唇想了好一会,趴在木婉薇的耳边轻声道,“那会子我去找姐姐,半路上遇到了解朗,看到他在对一个丫鬟动手动脚的真是太不要脸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许他这样胡来!”

    柳纤灵说着说着声音就提高了,最后竟是怒着声喊出来的。

    镇国公夫人侧身看向柳纤灵,问道,“灵儿,你在说什么?”

    “母亲,没什么。”柳纤灵连忙认错,收了声音。待镇国公夫人不再注意这边,对木婉薇又小声的笑了,“看着生气,我就吩咐了两个粗婆子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

    屏风另一面的席面上,解朗捂着青肿的右脸直呲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一筷子都送不到嘴里去。

    季伯良一边喝酒一边取笑他,“不过是一眼睛没看到,你竟是能撞到假山上。我倒想见识下那假山修成了何种模样,能将你撞得鼻青脸肿。”

    柳景瀚没动碗筷,声音略冷的道,“表哥,我已是同你说过了,不要独自往后花园的方向去。那里奴才少,岔路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走谜了。”

    解朗连连称是,咧着渗了血丝的嘴角道,“我就是走谜了才走进了后花园,惭愧,惭愧”

    心中却暗道,哪里是奴才少,不仅有如花似玉的丫鬟,还有如母夜叉一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的凶婆子!

    要不是他力气大跑的快,此时不知被打成了什么样儿了。

    冬日里天短,用完了饭,再移到花厅饮了茶闲坐一会,便到了告辞回府的时候。

    木婉薇姐妹三个虽然不是最先到的,却是最先离去的。

    这一日,虽没做什么却是极乏。

    木婉薇回到紫薇园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漱,然后抱着木婉欣窝到了床榻上补眠。

    只刚眯了一小会,就被带了一身冷气的秋锦给摇醒了,“姑娘,姑娘,三太太又发疯病了,正在花园里闹着呢!”

    “啊?”木婉薇睡得正迷糊着,坐起身来揉着眼睛问,“发什么疯?”

第70章 分家() 
木三夫人的确又在发疯了。

    她披散着头发,赤裸着双足,凌乱着衣裳,在竹苑到三房之间的小路上,三步一跪,九步一扣,一边哭一边在嘴里不停的念叨:

    “苍天在上,木家人可是修了下世的阴德吧!”

    “欺软怕硬,便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天啊,你睁睁眼吧,看看这安平侯府里是怎样的肮脏龌龊,扒灰的扒灰,害命的害命”

    “我只想求得一子傍身我的行哥儿啊!你怎么那样早就去了,可是别人也害去了你的性命!”

    木三夫人一边跪拜磕头一边不停的咒骂,眼神疯乱,嘴角挂了白沫,本白皙的手足被路上的石子划破鲜血直流。

    无数丫鬟婆子站在远处围观,不敢靠近。

    一个粗婆子不忍看她这样疯下去上前去扶,却被她死死拉住了手脚,恶狠狠的问,“你说,老天爷是不是瞎子?是不是瞎子?!”

    那婆子被她吓得一哆嗦,忙甩了她的双手跑掉了。

    木三夫人仰天大笑,指着那婆子急步离去的身影大声道,“我看见了,哈哈哈,我看见你将他”

    话才说出一半,何从家的带了粗婆子匆匆从远处跑来,拿绸布堵了木三夫人的嘴,将她绑了绳索送回去了。

    然后,整个安平侯府寂静得如座空宅一般。

    没有丫鬟婆子敢私下议论木三夫人说的那几句话。

    扒灰,这府中的老爷多,媳妇也多,谁爬了谁的床哪是三两句能道得清楚的。

    至于害命,就更加不敢乱说了。往近了说有刚离世的木大夫人,往远了数有二十年前木老侯爷最为宠爱的宁姨娘,中间还有两个手掌都数不清的夭折的哥儿啊姐儿啊的,谁知道哪个是亡于非命的?

    木老夫人气得胸口直痛,眼前发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昏厥过去。只要一想到木三夫人的那些疯话,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噌噌往上冒,直恨不得拿了针线把木三夫人的嘴给缝上才算安静。

    偏偏这几日木三老爷还不在家,带了古氏四处拜年疏通关系去了。

    到了初六,木三夫人的疯病没好,木老夫人倒在床上彻底起不来了。

    木二夫人请了个无名无德的土郎中来,也不让他去给木三夫人瞧病,只花重金请他开那些能让人睡觉的汤药。

    她让许河家的守在木三夫人的身边,只要看到木三夫人的眼神稍有不对,马上命粗婆子给她灌药。

    木三夫人是个大活人,又不是个小猫小狗,怎会随便受了摆弄。

    每次灌药,都是一场硬仗。

    木婉柔和木婉晴两姐妹吓坏了,她们就住在木三夫人的院子里,时不时的就听到木三夫人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其中还夹杂了杂七杂八的咒骂。

    她们听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木三夫人大吼着骂道,“她干净?她生下的种,是谁的她自己知道!”

    第二日,木婉柔便同木二夫人说要换了地方住,免得她们姐妹打扰了木三夫人养病。

    木二夫人正为木三夫人的疯病头痛,也未多思便同意了。当日下午,木婉柔两姐妹便搬到了望荷轩中同木婉萝同住。

    一处绣楼住三位姑娘是挤些,可耳边却清静了许多,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到了第十日,木三夫人终是不再乱喊乱叫了,只是也没了表情,神情呆滞,丫鬟说一句话,她要细细的想上许久,才会做出反应。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时不时的,口齿不清的道出一句,“我,我要把宏承记在我的名下,从此以后后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三房的嫡子。”

    古氏膝下有一儿一女,按理儿,也是正经的嫡子嫡女。而木三夫人,亲生的行哥儿在两岁时发高热,因医治不及时夭折了,从那后她就再没有生育过孩子。

    如此下去,让她晚年如何是好?

    这次回娘家,她的老娘和兄嫂便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把庶子或是庶女记在自己名下一个,也算是有了依靠。

    木三夫人细思了后,觉得女儿早晚是泼出去的水,不如认个庶子来的好。三房除了古氏的一双儿女外,还有两名庶子,她便想将年长的木承宏记在自己名下。

    只是木老夫人坚决不同意,木宏承是安平侯府小辈里的大哥,如果他被记在木三夫人的名下,不仅成了三房的嫡子,也成了木老侯府的嫡长孙。

    这可就关联到木老侯爷西去后爵位的世袭和分家时所分家产的多少。

    这种触动根本利益的事,木老夫人怎么会同意!

    木二夫人更是反对!不然也不会用那般凛冽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脑子又不清楚的柔弱妇人。

    到了十四,木三老爷终于回府了。听说了木三夫人的事,气得怒发冲冠!

    他气木三夫人什么疯话疯事都说得出做得出,连一点脸面也不要。

    更气木老夫人的偏心。

    同为一母所生,木老夫人心中想的念的是不让三房多得了家产,却没想他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在外面做生意挣的银财没少往中公里交。

    木三老爷有心到竹苑中去找木老夫人理论,可又怕气到了病中老母落了不孝的罪名。最后只坐在书房里,烦得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

    独自在书房里静坐了两个日夜后,他找古氏商量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分家!

    如何分?

    不要安平侯府一分银钱,也不要那根本就轮不到他的爵位虚名,直接净身出去。做出这样大的让步,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木宏承记在木三夫人的名下,让受了这么多年委屈的木三夫人有一子傍身,心中有个盼头。

    木三夫人到底是他的发妻,早些年也是情比蜜甜。如今虽没了情份,却也想木三夫人好好的安渡晚年。

    这个提议一说出来,木二夫人打心底里笑了。一改先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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