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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翼冷冷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白棋咬牙开口,“给。你是大爷!”
不再和他废话,黑子翼缓步离开。在关门之前他淡声说道,“谢谢。”
白棋眨眨眼,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门口,门口已经没有了好友的身影,他不自觉的摸摸下巴,笑了笑。他刚才没有听错吧。
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到这家伙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得了。这些钱花的一点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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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锦之回到房间里,脑海里一直都是阿难和黑子翼在一起的场景。他将这段日子以来的事回想了一番。事实上,自己如今有这一番历练全部都是依靠阿难而来的。黑子翼救他,为的也是阿难。原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如今看来,二人的关系,似乎比之他来说更加亲昵。
为何,为何要说自己是她的命定夫婿。他们如今这般,哪里有他的机会?
轻轻的叹口气,楚锦之年轻的心因为这一次情动成熟了起来。
如今,他是否依然要留在这里?等着她的开口呢?
合了合眼睛,楚锦之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走还是留。
走要去哪里?
留,留下来又有何意?
真是让人难以选择的决定!
ps:艾玛时间到了,该上班了。卡着点了今儿。更新更新。提醒一句,快完结了哈,
狼夫——婚约还在()
第二日,天气是个大好的晴天。许是解决了自己最担忧的事情,阿难起*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只除了昨晚惹了阿翼哥生气之外。想到昨晚白大哥说的事情,阿难顿时有些为难,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自小到大,阿难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来的,并未通过任何人做过任何事。自小,也不是婶婶对她不好。只是很多时候,婶婶对自己都是无视的。婶婶的漠视让家里的下人也不怎么对她这个表小姐看的上眼,为了一口饭,她也要和她们争抢才能得到一口饭。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怎么有机会对别人开的了口呢,
白棋的话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在看到餐桌上的阿翼哥的时候她还歪头认真想了想额。男人都是这般吗?如果自己不开口的话,他们真的会不高兴吗?
白棋一直观察着阿难的表情,心里暗暗偷笑,认为自己做完说的话起了作用。
餐桌上还是这几个人,楚锦之和楚乔楚毅,阿难以及黑子翼和白棋。六个人一张桌子吃饭是刚刚好。
楚锦之的视线一直游移在阿难和黑子翼的身上,瞧见阿难还带着那个包头巾,不由问道。“徐姑娘,你的头发怎么了?”
闻言,阿难愣了一会,接着粲然一笑伸手拉下头巾,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下笑道,“我将头发给剪掉了。”
黑子翼眸色微闪,倒是没有昨夜那般生气,只是抬眼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相较于剩下的三个人,白棋昨晚已经见过了,所以他此时特别能够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给足了他们惊讶的时间,白棋才轻轻的笑了笑。
楚锦之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问道,“怎么会——”头发对女子意味的什么,他也是知道的。落发是做什么,他也略有耳闻。可她为什么——
见他们如此吃惊,阿难讪讪一笑, 轻柔的开口道,“没什么啦,长长的搭理起来很麻烦,现在最好。”
“可是乌发对女子来说很重要。”楚乔呢喃的开口,“姑娘,你为何?”
“长在我身上便是我的。”阿难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这一顿早餐吃的莫名其妙。阿难在说完之后就快手快脚的将包头巾给扎好,嫣然一笑,埋头吃了起来。
楚锦之见状心思微动,抿了抿嘴角,终究没有开口。眼瞧着阿难用完早餐之后便出门去了。接着黑子翼也起身跟了上去。和以往的每一日都一样,只要她出门,他或者白棋都会跟着出门。等她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再回来。这些都是阿难自己并不知道的事。可他每日却看的清楚。
他自认对徐家姑娘不差,从她被流言蜚语之中接过府。接着又陪着她上京。可如今瞧来,他做的这些远远不够。
沉默的放下碗筷,楚锦之轻叹一声不发一语的起身离开餐桌。
楚毅和楚乔忙放下碗筷追上去却被楚锦之挥手阻止了。二人相视一眼不明所以地用眼神询问着彼此,这是怎么回事?对方都相继摇摇头纷纷表示不清楚。
楚毅思索了片刻,犹豫道,“我还是跟上看看去吧?!”少爷出门没带人,身边也只有他和楚乔。楚乔一个丫头要负责整个宅子里人的吃饭用度,最闲的人也就是他了。
楚乔自然是不会反对的。楚毅离开之后,她便将主意打到了埋头苦吃的白棋身上。
灼热的视线让白棋停了下来,对上楚乔一双打探的眼神,他心中暗笑,放下碗筷直言问道,“说吧,你想问什么?”
眼睛一亮楚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今少爷和这位白公子接触的最多,想必白公子一定知道少爷是怎么了。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一定要问清楚,少爷到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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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离开餐桌之后并没有走远,她是做不出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对别人的要求。所以,她决定站在这里守着,谁先出来了,她就跟谁说。
做好了这样的打算,阿难在离开没多远就停了下来静静的等着。直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阿难才像是忽然醒过蒙来,忙转身要走,却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又想躲我?”冷硬阴沉的声音自阿难的头顶传来。身体下意识的颤了颤。
怯生生的回头,阿难心中悄悄松口气轻声唤人,“阿翼哥,是你哦!”真好!
目光深沉的看着她,黑子翼此时心里是有些不悦的。明明白棋说过的,今日阿难会同自己开口。可在餐桌上,阿难却一句话也未同他说。是以,现在的黑子翼非常的不高兴。在看到阿难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心里的不悦瞬间点燃。
“你在等谁?楚锦之?”他并未察觉自己的语气多么的冷硬和阴沉。
“我没再等谁。”阿难忙解释,瞧着黑子翼阴沉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开口,“阿翼哥,你不生气了?”
“为何觉得我在生气?”
“阿翼哥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再来昨晚阿难好像又惹阿翼哥生气了。阿难还以为阿翼哥不喜欢看到阿难呢。”说道最后阿难扬唇笑了起来。阿翼哥能不生气她就最开心了。
一时无言,黑子翼没有接她的话。脑中始终在回想着阿难的话。
不喜欢看到她?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几乎是立刻给出的否定。不,他想看到她。只是想,但,这与喜欢有和关系?
在他的世界里,哪怕是同类 ,也不能有纯粹的信任。即便是那唯一的人类和自己生活了多年,他虽未伤害他,但也是对他时时警惕。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人类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不可相信的。于是,他相信了他,而那个男人也给足了他的信任。接着,他离开了它。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不再孤单了、而它似乎又成了一个人。
徐尧,是他的伴侣给他的名字。即便已经过了百年,他依然记得很清楚。他的伴侣是个它从未见过却很勇敢的女子。她也是极少数不怕它的人类。作为异类。不应与人类有更多的牵扯。后来他离开了他们,独自一个人山中修行,等到它想再见他时,他已经不在了。他只找到了他们的后人。
黑子翼一直不明白,他对徐尧的一切,在人类之中是情感的一种。那是亲情,也让它选择了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着这一片山土。
如今,即便是已经过了百年,黑子翼对情感的认知还是很少,他不明白他对于阿难这样的关怀早已经变了质。
“不再等楚锦之,你在这里做什么?”终究,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阿难迟疑了会儿,方缓缓的说道,“阿翼哥。我想去看看叔叔,可买头发的钱我不知道够不够?阿翼哥,你能不能帮帮我?”说完她屏息看着他。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阿难失落的要开口,“既然——”
“走吧!”简短的两个字打断她要出口的话,黑子翼率先起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阿难愣了愣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她忙追了上去,“阿翼哥,你答应了?”
黑子翼淡淡的应了声,反问道,“不是你要去?”
“对对对,是我要去的。”阿难忙不失的点头。心中道白大哥说的是真的啊,只要自己开口,不管说什么阿翼哥都会点头答应的。
“那就走吧!”黑子翼带路。
阿难笑米米的跟了上去,一高一矮,意外的很和谐。晨光将二人的身影照应的很温暖。伴随着暖暖的晨阳包裹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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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贯喜欢的书本游记被楚锦之放置在一旁,他依靠在榻上沉默着。楚毅发现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动了。他不由得担忧开口,“少爷可是那里不舒服?”
楚锦之摆摆手,“没有。”他的身体恐怕是这些年来最好的了。加之这段时间有白棋帮忙,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的在消化那些过多的功力,身体比之之前只会更加强壮。
“少爷有心事?”
楚锦之微怔,旋即勾唇一笑,“楚毅,我们来京城为的什么?”
“自然是为了帮助徐姑娘。虽然少爷您告诉徐姑娘是来游玩的,可您是想帮她。”这一点楚毅还是知道的。
“如今都这些日子了。我们帮过她吗?就连如今的房子也是白公子准备的。我们似乎一点也没有帮过她。”楚锦之讽刺的笑了笑。
楚毅默然,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轻轻的叹口气,楚锦之心知与楚毅说也没有什么法子,只能笑了笑,“罢了,没事了,你去帮楚乔吧!”
楚毅点点头转身出去,在临走之前他忽然开口说道,“少爷,楚毅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楚毅也知道女子都希望被人保护。少爷如若喜欢徐姑娘,就主动些。少爷和徐姑娘的婚约还在,不管如何,少爷都有资格参与她的事的。”
ps:我有罪!所以我决定了今天写六千。先扔三千。白天三千,算赎罪了吗?
狼夫——牢中见叔父()
除去当日下山的时候两人是一起的。这一次是二人第一次一起出门。这段时间里阿难也已经把京城里大街小巷都认识的差不多了,在人潮上来之前带着黑子翼抄近路度过人最多的天桥地界儿。一路上不忘记同黑子翼介绍。
“阿翼哥,这里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了,他们管这里叫天桥。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没看到这里有什么桥,这里的名字取的也挺好玩的。”阿难一边走着一面给他介绍。
黑子翼沉默的听着,没有任何言语,也未曾表示不耐。阿难清清脆脆的声音在这极好的清晨里,让他格外的满意。如果不是在走着,他也许就要闭着眼睛细细的聆听这声音了。
“这里每天都有很多好玩的。阿翼哥,我们回来的时候来瞧瞧吧?!”阿难看到路边正在摆摊子卖艺的人群,不由得追殷切的瞧着黑子翼,眼中之意昭然若揭。
她睁大眼睛希望自己点头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黑子翼手指微动,忍了忍没有伸手摸上去。最终淡淡的点了个头,算是应了下来。
看到他点头阿难开心的眨眨眼,“阿翼哥真好。”
受到表扬的黑子翼垂首望去,不解。
阿难灿笑,“和白大哥说的一样,只要开口说,阿翼哥都会答应呢。”阿难一不小心就把白棋给出卖了。
黑子翼面无表情的接受了赞扬,心里已经因为阿难这句话给白棋狠狠的记上了一笔。阿难在不自觉的时候让白棋遭了一回罪。很显然,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一路上几乎都是阿难在侃侃而谈,黑子翼只是时不时的应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诡异,但却奇怪的融合,彼此之间并没有觉得别扭不舒服。
到牢里的路阿难已经很熟悉了,她熟门熟路的走到大牢门前,看守的人也已经认识了她。许是见这位姑娘心诚,加之这个看守心里也有一些恻隐之心。没说两句话阿难意思意思给了几个铜板就进去了。
当然这并不是只有这一道门需要收钱。俗话说,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这并不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毕竟包青天也是许久才出现那一个,不是吗?
进去了大门,自然还有第二道门。黑子翼面无表情的看着阿难同那人游说了很久,才从怀里拿出钱袋犹豫着给了牢门内的人一些。收到钱之后,那人垫了垫,满意的点点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