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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之后,人们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救人。
舞台上的人,全都跟着掉了下去。
好在舞台不是很高,都没有受伤。
人没事,就是万幸啊。
但是这表演,肯定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看表演的人群都是帮忙的,赶紧又跑过去,把倒塌的舞台拆卸了,收拾整理了。
又喊来了宏伟、宏宇,说明了之后,宏伟付了劳务费,演员们就离开了。
看表演的人群,一个个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而那吹喇叭的艺术团,依旧演奏着,依旧没有几个人观看。
没过多久,有人就让他们停了下来,要押最后一道纸了。
我和白安妮胖子一同回到宏伟家中。
路上我就问白安妮:
“刚才,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自从那舞台一坍塌,我就明白了。
刚刚白安妮看得那么认真,绝对不是单纯地在看那什么脱衣舞,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察觉到了什么。
但是白安妮却直摇头:
“什么?能看出什么了?一个脱衣舞,我能看出什么情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神仙吗?”
无语!
“那你刚刚看得那么认真?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在看人家脱衣服吧?”
“不可以吗?胖子不也看了吗?”
“你怎么可以……脱衣舞啊,白安妮,你怎么可以……”
“肮脏……”
白安妮甩给我一句话,加快了脚步,不搭理我了。
肮脏?
谁肮脏?
我肮脏?
我去,谁看了?
刚才到底是谁看得那么专注,目不转睛地,看得那么入神的,怎么就成了我肮脏了。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诈尸()
? 等我们三个回到宏伟家,他们都已经准备出发了。
我问白安妮:
“我们还学要跟着吗?”
“你说呢?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
说完,白安妮就走了过去。
我也跟在白安妮的身后。
不过我们这次是走在了最后面,也没有往前挤。
这个时候,大概九点半左右,再加上刚刚发生的那件惊心动魄的舞台倒塌事件,吹喇叭的离开之后,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一阵风刮过来,就好像阴风一样,阴森森的。
押纸的队伍,全部都是身穿白色孝衣,这要是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看到眼前的情景,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而且这个时候孝子孝孙们累的累,困的困,已经没有了力气痛苦,最里面只是象征性的哼哼两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押纸”居然也糊弄了过去。
走到小庙前,甚至我们都没有跪下来,就看到宏伟已经转身返回了。
我看到宏伟手中的托盘,上面的酒盅,三根香还有那道纸,问丝未动,根本就没有祭拜。
也许主事知道,肯定还会出意外,所以索性就直接取消了得了。
这不能说不是一条权宜之计。
这个点儿了,再出点儿什么意外,就会引起更大的猜疑,甚至会引起骚乱。
回到了灵堂,那些我们村儿的孝子孝孙们,不需要守灵的,就回自己家去了。
剩下来的,就是本家的直系亲戚,当然还有宏伟、宏宇。
接下来就要守灵了。
所谓的守灵,它是我们民间的一种习俗,亲人守在灵床,灵柩或灵位旁。
因为守灵都是在夜里面守在棺材旁,也称为守夜。
我们的古人,那时候认为人死后三天内亡魂要回家探望,因此子女守候在灵堂内,等他的灵魂归来。每夜都有亲友伴守,直到遗体大殓入棺下葬为止。演变到现在,守灵便是亲人们聚在一起,悼念死者,抒发缅怀之情的仪式。
其实我们这个时候都知道,国现姥爷他横死,他的三魂七魄根本没有按照正常的程序进入阴曹地府,所以也就不存在国现姥爷的亡魂归来看望亲人这一说。
这个时候,国现姥爷已经化作了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至于出现的目的,不言而喻。
这也是我们来守灵的目的。
守灵呢,必须要求是亡人的直系亲属,也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来首领,所以现在灵堂内,只有宏伟、宏宇还有两个本家的哥哥,加上我们三个人,一共七个人。
本来宏伟、宏宇的儿女们也需要过来守灵的,只不过孩子们年纪小,再加上那两个媳妇儿的强烈要求,所以孩子们都进屋睡觉去了,至于宏伟宏宇的两个媳妇儿,从晚饭之后,就没有见过她们的影子,就算是需要她们两个来守灵,也不会出现了。
当然不让小孩子来守灵,还有一个原因,说白了,这守灵,是个耗时间熬夜的活儿。
既然是守灵,当然也整个晚上,都不能睡觉,需要熬一个夜晚。
在灵堂内,棺材的前面,放着一个长明灯,说是长明灯,以前还是个煤油灯,现在直接换成了一个碗,里面装满了煤油,放一根灯芯,守灵人需要看好这个长明灯,在起棺之前,要保证长明灯不灭,尤其是深夜里,起风了之后,就要倍加小心。
这一就是古人留下来的规矩,长明灯不灭,是为了给亡人的灵魂引路,让他们能够找到回家的路来。
另外在棺材的前面还有一个香炉,一个火盆,从守灵的时候起,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必须每隔一段时间,点上三根香,在火盆中烧三个纸元宝,而且还不能烧哑巴纸,也就是烧纸元宝的时候,守灵人都要哭出来,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都要哭出声音来,这不是哭给街坊邻居听的,而是哭给回来的亡魂听得,让亡魂知道,你的子孙们,因为你的离去,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悲痛。
从守灵那一刻,到第二天早上,烧香,烧纸钱,哭,一共需要做六遍,不能多,也不能少。
有种说法是,如果守灵人中间睡着了,或者少做了一遍,那今后这家人的运势,会直线下降,甚至会有血光之灾。
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当然什么烧香啊烧纸的啊,都是虚的,守灵人真正要做的,是要守着棺材,守在棺材的周围,以防亡人的尸体被猫给糟蹋了。
有人说了,这尸体不是在棺材里面躺着的嘛,几句算是猫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进入棺材里,糟蹋尸体啊。
但是这里说的糟蹋尸体,并不是说猫会钻进棺材里撕咬尸体什么的,而是防止猫从棺材上面经过。
一旦猫,尤其是黑猫,更甚者黑色的野猫,民间传言,若是从棺材上穿过,那么就有可能引起诈尸!
这个在我小时候,我老老爷就给我讲过。
说是诈尸,有三种条件,分别是一,狗钻进棺材底;二,猫越过棺材盖;三,猫头鹰在尸体上空飞过。
这三种情况,晚上狗一般都不会胡乱走动的,都在自己家里面看家护院,很少发生,至于猫头鹰,前面我们讲过,它闻到了死尸的味道,只会在高出观察,只有时机成熟了,它才会飞下来,一般情况下它是不会飞下来的。
那么这三种情况,猫是最难以捉摸,也是最难以控制的。
首先猫的性格古怪,温顺的时候可以无比的温柔,可是古怪起来,六亲不认,谁也拿他没辙。
尤其是野猫,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它的行踪。
所以猫从棺材越过去,是最容易发生的,也是最容易引起诈尸的。
至于为什么猫从棺材上越过去,为什么会引起诈尸,那说法就多了。
有的说是因为人死时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如果被猫狗鼠什么冲了就会假复活,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只会像复活的尸体野兽般的乱咬,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才算彻底死了。
还有一种科学的解释,说是根本不是什么诈尸,是因为猫身上带有很强大的静电,当猫从尸体旁经过时,这种静电就会和死人身上残留的生物电发生了冲突,从而刺激到尸体上的某些组织,引起肌肉收缩抽出,看上去就跟尸体复活一样,如果猫身上的静电特别强大时,也有可能会发生尸体突然直起来的现象,被人误传为诈尸。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五章 断香()
? 不过相比较这些理由,我更相信我老老爷给我的解释,我老老爷说,这猫跟狗不同,狗属阳,猫属阴,猫能通阴,而且最重要的猫有九条命。
我老老爷告诉我,猫有灵性,九条命,当猫越过棺材的时候,死者会和它借一条命从而“活过来”。有经验的人家都会在旁边放着稻草,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立刻用稻草掩盖,这样活过来的“人”就会再次躺下去。
不过没有人亲眼见过诈尸,也没有人试过,那稻草是不是真的管用。
这也是我和白安妮在这里的原因。
我们也担心,国现姥爷诈尸。
因为我们在这里等候的不是诈尸,而是国现姥爷的鬼魂。
这个时候,我们反倒希望国现姥爷的鬼魂,早点回来,以便我说服他,消除他心中的怨气,让他早日进入地府投胎。
不过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意外来得如此之早。
守灵刚开始,宏伟、宏宇准备做第一遍的守灵仪式。
宏伟负责哭,宏宇做事。
宏伟跪在棺材的前面,哭了起来。
我看到宏伟的眼里面,居然流出泪来。
也不知道是真的伤心,还是怎么着。
宏伟哭着,宏宇就拿着一根小木棍,调拨了一下煤油碗里面的灯芯,然后在火盆里面烧了三个纸元宝。
接着宏宇点燃了三根香,就要把香插在香炉里面。
可是因为这个香炉很小,里面的沙土不是很多,宏宇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香给插好。
这个我们都知道,把三根香插在香炉里,三根香必须要成一排,中间那一根要插得直直的,左右两边的两根距离和中间的一根一样,不能歪了,不能远了,更不能三根香一前一后,不在一条线上。
可是无论宏宇怎么试,三根香都是歪的,就是插不直。
然后,不知道宏宇的手怎么了,突然一用力,其中的一根香,断了。
宏宇吓坏了,一屁股端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那根断了的香。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给谁上香,香断了,都是大凶之兆!
这时候,宏伟也不哭了,看到宏宇手中的断香,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声训斥道:
“你看看你,这点儿事,都干不好,你干什么吃的。”
宏宇两眼无神,也没有反驳,愣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半天,宏宇反应过来,连忙把手中的断香,又继续插在了香炉上,只是这根断香,跟那两根没有断的香,插在一起,显得那个格格不入。
宏伟一把把那根断香拔了出来,怒道:
“你疯了,断了的香,还能插回去吗?”
宏宇无奈地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另外的几个本家哥哥也凑了过来,看到断了的香,脸色都变了。
“两长一段,不吉利啊。”
“老二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可怎么办啊?”
“叔儿又不在,老二,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
这个时候,主事也已经回自己家里了,宏伟、宏宇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后,宏伟、宏宇看向了我和白安妮。
这俩人,终于想到了我们了。
虽然我老老爷告诉他们了,出了什么事,找我跟白安妮,虽然在押纸的时候,我帮他们解围,但是在他们眼中,我们依旧是一个黄毛小子和丫头片子而已。
所以从我们进入灵堂之后,他们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们,我跟白安妮就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等着。
胖子这货虽然也一起跟了过来了,但是这货可不会像我跟白安妮一样,有正事要做的,这货进了灵堂之后就顺势躺在地上,也不管他旁边就安放着国现姥爷的棺材,呼呼大睡了起来。
没心没肺的东西,就是好啊。
终于,宏伟拿着手中的那根断香,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语气还算客气,问道:
“小疏,你看这,这该怎么办啊?”
我没有说话。
不是我不说,我真的不知道。
这种事,我也没有经历过,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但我不知道,白安妮知道啊,我看向了白安妮。
白安妮也没有说话,瞟了宏伟宏宇他们一眼,接过宏伟手中的那根断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