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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更是激起了我们的兴趣。
要知道像尹沫这种富二代,是不屑于玩这种“游戏”的,开始没有想到,尹沫居然主动要求,我们都很好奇,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白安妮似乎更高兴,赶紧招呼尹沫过去。
尹沫没有等白安妮的命令,直接走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并且闭上了双眼,不等白安妮问,就开口道:
“秦舒,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出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亡。”
说完便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着。
白安妮一下子愣住了。
这尹沫也太配合了吧?
可是我却感觉尹沫不是在配合白安妮,虽然此时尹沫静静地坐着,可是他的身体却有些轻微的打颤,虽然他面无表情,可是他的内心,却好似在煎熬。
尹沫是真的在问米!
而我也在猜测,尹沫口中的那个“秦舒”,是什么人。
秦舒,这个名字,有可能是男人的名字,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名字,不好猜啊。
既然姓秦,那就不是尹沫的爸爸,很可能是尹沫的妈妈。
白安妮开口问道:
“秦舒是你什么人?”
尹沫依旧闭着眼,没有回答白安妮的问题,反问道:
“不是只报姓名、出生日期和死期吗?”
白安妮尴尬了一下,缓声道:
“按理说是那样,但信息越详细,才会越精准嘛,你也不想我请上来的人是错的吧?至少我应该知道是男是女是吧?”
尹沫停顿了一下,回道:
“女人。”
嚯……
女人,不是女孩儿。
可是这个秦若是尹沫的什么人,尹沫到底也没有说清楚。
(本章完)
第104章 我原谅你了()
白安妮也不好意思再问,重新点燃香,撒一把米,燃黄纸符,跟之前的程序一模一样,嘴里念叨:
“阴人秦舒,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出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亡。”
接着撒了一把米,又让尹沫撒了一把米,就开始拍起桌子。
“嘭嘭嘭……”
“呜呜呜……”
“嘭嘭嘭……呜呜呜……”
怎么有哭声?
定睛观看,才看到早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尹沫。
尹沫双手捂着脸,泪水如柱一般,失声痛哭着。
我突然想到了迎新晚会那晚,在遭遇那个有眼无珠的男人之后,我和胖子在回来的路上,路过尹沫的房间,我听到尹沫的哭声。
这两次的痛哭,也许都和那个叫秦舒的女人有关。
白安妮依旧敲打着桌子,敲击声和尹沫的哭声混杂在一起。
这一次问米白安妮敲打桌子的时间明显比胖子问米时的时间长,也许是尹沫没有说清楚和那个秦若的女人什么关系,所以难找一些。
又过了大概两三分钟,白安妮敲击桌子的手缓缓停了下来,突然身体一阵哆嗦,嘴里开始支支吾吾说着什么。
那个叫秦若的女子,被白安妮请上来了。
可是我们等了好久,“白安妮”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盯着尹沫看,而尹沫则是一个劲儿的哭,比之前哭得更加伤心,更加撕心裂肺。
许久,才听到“白安妮”开口,声音却是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温度的声音:
“沫儿……”
酥酥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舒服。
尹沫听到“白安妮”开口喊他,才缓缓将双手从脸上拿开。
尹沫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呆愣了许久。
好一会儿,尹沫回过神来,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然后深深地低下了头,用力咬住了嘴唇,双手握拳,肩膀一颤一颤的,鼻子发出了微弱的抽泣声。
接着,尹沫抬起了头,他的眼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一双眼通红通红的,终于,尹沫“哇”地一声痛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如流水一般,在他的眼角滑过,他的脸上满是伤心的泪水,他大哭着,口中发出了低沉的哀嚎,双手捂着脸,慢慢蹲了下去。
尹沫就这样失声痛哭了很久很久。
就像一个小孩,哭成了泪人。
这个秦舒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尹沫哭成这样。
而我们就这样坐在下面看着,不知所措。
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
可是白安妮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问米过程中我们都需要保持安静,不能轻举妄动。
尹沫的哭泣渐渐停止,尹沫抬起了头,看着“白安妮”,尹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惊喜与激动。
哭完之后又惊喜,这都什么情况啊?
不过我们都看得出来,尹沫和这个叫秦舒的女子,关系复杂啊。
“沫儿。”
“白安妮”又喊了一声。
就听到尹沫一边哭,一边开口,有些生硬地喊道:
“妈!”
震惊了!
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了,木头一般呆坐着,愣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尹沫和“白安妮”。
这个叫做秦舒的女子,居然是尹沫的妈!
原来尹沫和我们一样,都是孤儿。
怪不得尹沫会哭的那么伤心。
男人也只有在面对失去的亲人的时候,才会如此的伤心吧。
可是紧接着尹沫的话又一次令我们所有人陷入了费解之中:
“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
对,我没有听错,尹沫原谅他妈妈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尹沫的妈妈,这个叫做秦舒的女子,做了什么事,让尹沫原谅了?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啊。
“白安妮”也失声痛苦了起来:
“沫儿,妈知道错了,妈对不起你……”
“妈,是我错了,我不该怪你。”
说着,哭着,两个人走上前,抱在了一起。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种场面,想必任何人都无不为之动容。
但有一个人除外。
胖子!
胖子的脸色铁青,难看至极。
胖子也是心软之人,我知道胖子不是在痛恨尹沫,而是在吃醋。
虽然此刻的“白安妮”不是白安妮,而是尹沫的妈妈,但身体还是白安妮的身体,所以看到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胖子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可是又不能阻拦人家母子相聚,只能愤愤地看着。
终于,“白安妮”尹沫两个人在抱了足足五分钟之后,不情愿的分开了。
他们两个再不分开,这“鬼学堂”就要成醋坛子了。
胖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安妮”对尹沫叮嘱道:
“沫儿,妈要走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吗?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知道吗?”
尹沫重重地点了点头。
“白安妮”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趴在桌子上。
尹沫而是面含微笑地站在原地,目送“白安妮”离开。
和之前一样,送走秦舒以后,白安妮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什么,好半天才恢复平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等白安妮恢复之后,尹沫脸上泛着红晕,对着白安妮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感谢道:
“白老师,谢谢您!”
鞠躬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精神大震,和之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我心想这问米就是好啊,还有心理治疗的作用。
尹沫回去以后,白安妮对我们所有人说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我们的问米就结束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说着就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站起来了。
“等等,白老师,我想问米。”
顿时,我感受到七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尤其是胖子,胖子充满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梳子,你干什么?疯了?”
然后摸着自己的脸,意思是问米不是什么好事儿,你看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了。
我对胖子说:
“我只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而已。”
说着我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本章完)
第105章 夜读的才郎盼女鬼()
我当然不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是要戳穿白安妮的谎言。
我要用事实证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安妮精心设计的骗局,都是白安妮的独角戏而已。
胖子的老爸,尹沫的妈妈,都是白安妮自己演出来的。
不得不说,白安妮的演技,真的可以拿奥斯卡了啊。
骗过了胖子也就算了,居然还可以欺骗的了尹沫,真的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至于问米,那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从胖子问米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胖子的老爸附在白安妮的身上是假,白安妮本来就没有自己的躯体,而白安妮还假装对着墙说话,让我们误以为是她的魂魄,却没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多此一举啊。
本来我还以为白安妮灵魂附体是假,问米是真,毕竟她真的有本事把亡人从地府里带出来,可是当我看到白安妮把尹沫的妈妈给请上来以后,我就彻底地认定白安妮作假了。
这还要从问米说起。
问米,确实是一种通灵之术,将亡人的魂魄带到阳间,与人交谈,可是问米却有三不问。
一不问至亲。
在这里要解释一下,什么是至亲。至亲就是和你有骨肉血脉的亲人,包括你的父母,你的儿女,但是要记得一点,妻子、丈夫,虽然和你生活时间最长,和你最为亲近,却不是至亲。
所以问米,绝对不可以问你的父母孩子,原因就是血浓于水,亲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割舍的,一旦将至亲请上来,那么就会有不肯离去的可能,不但害人害己,还扰乱了阴间秩序。
二不问枉死冤魂。
枉死冤魂,怨气极大,如果被请上来,就有可能一直附身在神婆上,找冤家报仇。
三不问无名无姓。
之前说了,无名无姓无日期,就会有可能请错人,造成不可估计的后果。
这么多不问,其实就是禁忌一件事,鬼魂缠身。
除非这个神婆的法力高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被亡人操纵,所以问米之事,以上三种人是绝对不可问的。
可是不管是胖子还是尹沫,所问之人,都是他们的至亲,甚至胖子连他老爸的死期都不知道。
白安妮居然视这些大忌于不顾,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在演戏作假。
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啊?
难道她真的是为了捉弄我们,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了?
我要搞清楚。
我要弄明白,这妮子在搞什么鬼。
很明显,白安妮没有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站起来问米,愣住了,直到我走上去,才反应过来,看起来有些不满意,脸上闪过一丝疑虑,把东西又重新放下,问我:
“疏子杨,你想要问谁?”
“我谁也不问。”
“那你上来做什么?”白安妮有些不悦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问我的亲人,可是对问米我很好奇,白老师,你就随便请上来一个鬼魂,让他和我交谈几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看可不可以?”
白安妮却为难了起来。
装,接着装。
我看你怎么演。
不过白安妮随即就答应了,我看到白安妮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诡异的得意微笑,这妮子,指不定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可她还是装作问难的样子说道:
“好吧,我尽力试试,看看有没有鬼魂愿意上来。待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我刚刚都看到了。”
不过我可不想像胖子那样,被人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我赶紧对白安妮说道:
“白老师,我想让你给请上来个女鬼,不要男鬼啊。”
白安妮笑笑:
“都说夜读的才郎盼女鬼,看来是真的啊,好吧,我答应你,给你请上来个漂亮女鬼来。”
盼你妹啊。
不过我还是坐了下来。
白安妮也开始了她问米的做法。
在一阵敲打桌子之后,白安妮直挺挺地坐着,双眼盯着我。
我不说话,看白安妮能耍什么花样。
白安妮见我许久不说话,她自己开口了。
这一次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声音:
“公子,你把人家喊上来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你都不知道人家在下面有多想你,人家在下面,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公子,你是不是怜惜奴家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