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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下午这是冷阅穿越过来过的最开心的一天,现在她很想回家看看她那俩个孩子穿新衣的样子了。
肥嫂看着老秋头家的牛车被连家的东西塞的满满的,还又从镇上租了辆拖货的牛车装东西,心里真恨出了血。
进了一次镇,就买了这么多东西,不会是年子找到一有钱人,让自己的媳妇卖身赚来的吧?
“三头狼,顶多也就几十文,这里七七八八的东西加起少说也要几两银子,这人要是放得开骚起来,银子来的还真是快呀,再卖几次,都可以到镇上买院子了。”肥嫂一边哼哼一边讥讽道。
年子拉着冷阅的手,只是笑笑,关于肥嫂这个人,村里人都知道,她还有哪天不说别人的,跟她吵架,你吵不完,你不理她,她自然会闭嘴。
冷阅也知道年子的意思,对于这种看不得别人家好爱嚼舌根的女人,谁会跟她一般见识,反正她和年子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她要是看不惯,活该她气死。
老秋头的牛车和镇上的牛车停在年子家卸东西时,村里炸开了锅,年子的媳妇今天到底打了什么猎?能一下赚到那么多银子?
大家议论纷纷。
肥嫂在人群里把年子媳妇又出去卖的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可大多数人不信,找什么样的男人卖身,能赚到几十两银子?
男人们心想,红招坊的头牌姑娘一晚也不过十两,哪个男人钱多烧的慌,给这么多银子?再说年子还在呢。
肥嫂那个人没脑子,并不证明他们没脑子,一定是年子媳妇进山找到什么山里的宝贝了,不然不可能一天就挣到几十两。
连家发了一笔小财,大家都在想着晚饭后去连家坐坐,套套口风看是什么发财之路,也好让他们过个暖冬和肥年的。
冷阅把家里搞的像过年一样,不但屋里全换新,而且很奢侈的点上了蜡烛,足足烧了几锅热水,一家人舒舒服服的都洗了个澡,换上了冷阅从镇上买来的新衣。
连老汉穿着厚厚的棉衣,脸上的褶子笑开了两道扇,“锦绣娘,你赚了钱,给孩子们买就好了,我一个大半土埋身的老头,还买什么新衣,这不是浪费钱吗。”
话是这样说呢,连老汉心里的暖和比穿着身上的暖和还更甚,他都听年子说了,锦绣娘是怎么赚到一大笔银子的,还好他没坚持去镇上,不然以他的性子还不直接就卖给了掌柜,哪会找准时机卖个更好的价钱呢。
锦绣娘,真是他连家的福星啊,这下他再也不愁这个冬季为一家人吃喝操心了,光锦绣娘买来的吃食,用品都足够过一整个冬的,更别说年子身上还有现银七两五百三十文呢,够了够了,明年的日子都够了。
“爹,你身体不好,晚上总咳,穿暖一点对病也好的快些,以前家里没银子,一家人苦熬,现在有了现银,该花的该用的也就别省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没了身体这日子过起有啥滋味,钱赚来就是为了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是吗?”冷阅帮绣儿边洗澡边做连老汉的思想工作。
冷阅拿出新衣给连老汉的时候,连老汉惊慌失措的样子,冷阅一辈子都忘不了,老人嘛,苦了一辈子,突然有了钱过日子,一下接受不了,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冷阅能理解。
“是这么个道理。”连老汉说不过冷阅,但老人的碎碎念还是有的,“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给我买一身新衣就好了,省着这点钱也好给锦儿绣儿多买一身是应该的,孩子长的快。”
年子帮着锦儿穿衣,摇头笑:“爹,这是你儿媳妇孝敬你的,你就穿着吧,月娘说了,孩子们长的快,就买两身凑和着换,不像我们大人,衣服不烂可以穿个几年,明年就不买了。”
“还想着明年呢,虽说锦绣娘赚了钱,但也是你媳妇的功劳,我们父子俩只会给锦绣娘添麻烦,能帮着锦绣娘省一点是一点吧,你跟着一起去,咋就不拦着点呢?”连老汉在年子的头上敲了一下,“还嫌自己没拖累锦绣娘啊。”
“我拦不住啊。”年子叫屈道。
父子俩一唱一和冷阅也是哭笑不得,连老汉是个好公爹,年子呢也知道自己现在身残,对于花冷阅的钱,他们父子俩个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安的,说些好话让她听听,也是促进一家人的感情,只是冷阅觉得她这个公爹也未免太小心了些。
“爹,我饿了!今晚我们包饺子吃呗。”冷阅见连老汉在屋里帮不上手,又挺尴尬的,还是让他去厨房忙吧。
“好!我这就去给你们包饺子。”连老汉穿着一身的新衣像是被束缚的难受,赶紧脱了换了旧衣去了厨房和面粉。
冷阅见连老汉解放的样子,对年子笑道:“这个爹呀,客气的都不像一家人。”
年子怔了怔,很快回道:“老人嘛,从来没过过这么好的日子,难免会失态,你别介意。”
“他是我爹,怎么会介意,只是年子,我被你买来有两年了吧?是不是爹心里总担心我会跑啊?”冷阅开玩笑道。
“你知道就好。”年子很认真的承认了。
第24章 打探()
“以前的事你还记恨呢。”冷阅泼了年子一脸的洗澡水。
“没!”
年子刚抹干脸,绣儿以为爹娘打水仗,也加入进来,“下雨咯!”
这下年子背上有一块全湿透了。
冷阅笑骂道:“干什么呢,绣儿,现在大冷天的你把你爹身上都泼湿了,等下你爹爹就会打你屁屁,看你还下不下雨。”
“那娘也把爹爹身上弄湿了,那爹爹会打娘的屁屁吗?”绣儿歪着头天真的问道。
“打啊,怎么不打!晚上再打,不过现在先来打绣儿的屁屁。”年子故作生气的样子抬起了手。
“哥哥救我!”绣儿哇哇大叫。
锦儿最后一个扣子都来不及扣,就冲到绣儿面前,大义凛然张开双手护着妹妹,“爹爹,妹妹还小,要打打我。”
“傻孩子!就你疼妹妹,你爹才舍不得打你们呢。”冷阅抱起洗好澡的小绣儿,拿起新衣捏了捏绣儿的小脸,“绣儿穿新衣咯,看漂不漂亮,等下穿好衣服就吃饺子,开不开心啊?”
“开心!”绣儿穿着新衣服在床上直跳,忽然是想到什么,猛地搂着冷阅的脖子亲了一口:“娘,你真好!绣儿觉得好幸福啊。”
“谢谢娘!”锦儿抬着头突然很成熟的向冷阅道谢。
冷阅有点懵,锦儿的样子真的不该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
“我是你们的娘,给你们过好日子是娘该做的,谢啥。”冷阅摸了摸锦儿的头。
穿好衣服,冷阅围了围巾去了厨房剁饺子陷,一家人坐在炉子旁烤着火一边说着话一边包着饺子,喜乐融融。
吃饱喝足后,冷阅带着孩子上炕,连老汉非要留下洗碗,冷阅拗不过他,也只好随他了。
冬日的孩子爱犯困,许是长身体的时候,锦儿绣儿在炕上还没闹到几分钟,一个趴这头一个趴那头就睡着了。
屋外好像来了人,冷阅把俩孩子盖上被子,准备打开房门看看是谁,门就被推开了。
“好暖和啊,连老汉,你这暖屋是咋弄的?”村长一进来感觉到热热暖气,羡慕道。
连老汉看了看冷阅,心里为这个儿媳妇娇傲,“这是锦绣娘弄的,说是只要家里烧着火,屋子就暖和,到底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呢。”
“锦绣娘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听说今日锦绣娘去镇上赚了好些钱,是在山里挖到啥宝贝了吗?”村长听说连家发了一笔小财,把村里想上门的人骂了回去,自己一个人先来悄悄打探消息来了。
“咋宝贝,都是锦绣娘拿命换来的,掏了几个燕窝罢了,得了点银钱。”连老汉诚实道。
冷阅倒了怀热茶递给村笑,笑意相迎道:“坐吧,村长,屋里简陋,你随意。”
“不简陋了,看这些新家具,新被子的,感觉跟个新家似的,多喜庆,挺好的。”村长摸了摸冷阅从镇上买来的新桌子很是羡慕。
“村长,那个租金”连老汉怕是村长来要租金的,有些难开口。
“哦,不急,不急,我过来就是坐坐,看看年子的伤好些了没。”村长喝了口水坐到炕边关心道:“听说你的脚也是你媳妇治好的,以前没见你媳妇懂医啊。”
“唉,贱内不过是歪打正着帮我把脚归了位而已,若是好了,还能躺床上?村长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贱内哪懂什么医啊。”年子知道今日他和月娘上镇上买了很多东西的事早在村里传开了,这个时候村长来他的家,不过是来打探他家是怎么得了一笔银钱的事。
村长笑了笑,年子一家在庙山村住了也有两年了,一直安份守己,不过他的媳妇到让他挺意外的,进了趟山,打来猎物不说,还被她发了一笔小财,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说到外面的传言,这次你媳妇进山收获不少啊,以前没听你说你媳妇会打猎啊?”村长一步步的试探道。
“会她是一直都会的,只是我堂堂一个男人在家,总不能叫女人进山跟我一起打猎吧,哪能让自己媳妇去遭那份罪,只是现在受伤了没办法,孩子娘才硬着头皮去了山里,好在孩子娘没事,不然这个家真的是连一点出路都没有了。”年子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哦。”村长的心思不在于年子媳妇会不会打猎,而一直在意的就是他媳妇在山里到底得到什么了?这么值钱?“你媳妇真带财啊,才第一次进山,就得了好宝贝吧?”
“哪是什么好宝贝,不过是拿命换来的燕窝罢了。”年子没打算瞒村长,他也知道瞒不住,悬崖上的燕窝不是谁想采就能采的。
村长咋了咋舌,“燕窝?现在的燕窝都在崖上的最深处,你媳妇竟不顾危险去采那东西了?”
“是啊,不然怎么说是拿命换的呢。”年子叹息了一声。
村长知道了连家这次发财是因为采了燕窝,也就没在好问的,在这个村里因为采燕窝而死伤的男人不在少数,也是年子媳妇运气好,被她采到了人还没事,不然从那么高的崖上掉下来,不死也得重伤,这钱,不赚也罢。
“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村长拍了拍年子,就要出门,转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炕,问:“年子,帮我问问你家媳妇,做这样的炕需要多少银子,我也想做个。”
“好,我问问我媳妇,让她得空就去您家帮个忙。”年子点头答应了。
“走了,好好养伤。”村长说完就出了连家。
冷阅从另一个厢房出来,她给村长倒了水就去别的屋子了,对村长这个人冷阅没多少好感,白天拿了她家十几斤肉,晚上估摸着想来探口风的吧,难怪能做村长,鬼精鬼精的。
“你告诉他了?”冷阅见连老汉关了院门,进了主屋便问。
年子拉着冷阅的手,笑笑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告诉他你采了燕窝,镇上的事没说。”
“嗯。”冷阅也觉得这事没什么好瞒的,燕窝是山里的东西,又不是谁家的,现在这大冬天的,山里除了燕窝值点银钱外,猎物都很少了。
今天打猎的男人们回来,怕是不会再进山了。
第25章 建鸡舍()
“对了,村长看上了我们家的暖炕了,想让你帮他家做一个,你的意思呢?”年子对冷阅很尊重的问道。
“做暖炕到是什么,也就是上手的事,只是他这样贪家里的便宜,我心里不舒服。”冷阅和年子相处熟了,也愿把自己的心事说给他听。
“其时村长人也挺好的,月娘,我有事想跟你说。”年子想想还是觉得跟冷阅谈谈房租的事,或者这次让月娘去给村长做暖炕,正好抵了一年的租金。
“你说。”冷阅坐到年子的身边,睁着明闪的星眸认真的看着年子的脸,这男人长的真好看,棱角分明,古铜色的肤色,今天靠在他身上的时候,好结实。
年子说了:“月娘,两年我们刚来庙山村的时候,带着孩子住破庙里,你说跟了我这么久真的不想飘泊了,想带着孩子住大房子那才是家,为了让我们一家老小有个安身立命的房子,些两年我一直在努力,可惜天不顾我,我答应你在五年内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到底还是食言了,月娘,是我没用,这个家要你一个女人撑着。”
听了年子的话,冷阅明白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原来是租来的,只是不知道租金多少?
“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这个家才受的伤,我怎能怪你,现在家里有点银钱了,日子也不像从前那般难熬,先过着吧,等我们慢慢存了钱,就买一间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会好起来的。”冷阅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