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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出事,月娘东奔西走上下打点,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现在连浩当了将军了,娶妻纳妾,你们连家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邱婶细数着月娘的好,替月娘不值道。
连老汉被邱婶说的无言以对,朝邱婶深深的看了一眼,嗫嚅着嘴唇说了一句:“说的你好像不是我连家人一样。”
邱婶最近欺负连老汉欺负习惯了,插着腰道:“你要是像连浩一样娶妻纳妾,你看我是不是连家人?”
“我没那精力。”她一个都侍候的费力,还娶妻纳妾,要他老命啊。
“诶,你走什么?”邱婶见连老汉红着脸的进屋,笑道:“死老头,一大把年纪还害羞了。”
连浩叫累了,他痛定思痛,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这个将军他是一点也不想做了,他要带月娘回家,去过属于他们的安稳日子。
刚出门,双儿还跪在门口,看到将军出来,双儿抱着连浩的脚,苦苦哀求他:“将军,您就原谅双儿吧,双儿知道错了。”
双儿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帮公主下药,会让将军这般痛苦,看到将军痛不欲生,她心如刀绞啊。
连浩冷冷看着脚下的双儿,心中再无一丝怜悯,声线沉冷道:“双儿,孩子你可以生下来,生完孩子后,我会安顿好你,孩子我会带走的,你我之间本就不存在什么夫妻情谊,你若觉得我无情,你也可以选择打掉这孩子。”
说完,连浩拿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双儿怔怔的坐在地上,她真的没想过,事情会演变的这般严重。
柳相很早就吩咐下人备好了冷阅房间,所有的物品一应俱全,不但全,而且极其奢华,到底是朝中第一权臣的府坻,比将军府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月儿,这房间是爹爹特意为你准备的,连宫里娘娘寝殿都比不上。”柳相带着冷阅参观房间,一直献他的殷勤。
“爹,我搬回来住,你也没必要弄的这么奢华,你就不怕别人骂你是贪官吗?”冷阅看着房里每一样摆设物品都价值连城,看的直皱眉,哪天把这些东西卖了,去接济穷苦百姓去,也算积德。
柳相挠着头,呵呵笑:“他们不敢骂爹的,你就放心住吧。”
冷阅转身,望着柳相对她傻笑的脸,没有城府和狠戾的柳相竟也有他一面的温和,冷阅怔神了几秒,一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能让他蒙蔽了,她是来找他报仇的。
柳相见冷阅又是皱眉又是摇头,以为她是烦自己,很自觉道:“月儿,你也累了,要不你先休息,等到用膳的时候,爹再来叫你。”
也是,他在月儿很小的时候就没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次月儿不计前嫌认了他,就算帮月儿准备了这间最好的房间也弥补不了他对月儿的亏欠,还是慢慢来吧,他不能一下要求月儿就接受他这个父亲。
柳相出了房间,柳林志坐在贵妃椅上看着冷阅,薄唇轻轻弯起,征求冷阅的意见道:“累吗?要不要哥哥也出去,让你睡会?还是哥哥留下陪你?”
黄嬷嬷把将军府的事都跟他说了,他想月儿此时一定需要他在身边,让她一个人留在房间,她肯定会黯自伤神流眼泪了,所以他没打算走。
“哥。”冷阅靠在柳林志肩上,寻找着亲情的温暖,“你陪我吧,我怕我一个人会胡思乱想,抱着枕头哭。”
“嗯,哥陪你。”还好月儿还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柳林志的嘴角上扬的都快到耳尖处了。
冷阅枕在柳林志怀里,不知道是她这两天没合眼太累了,还是因为哥哥的怀里太过温暖,冷阅什么也没想,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觉,几乎把冷阅身上所有的元气都补回来了,冷阅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坐起,见她哥哥睁着眼睛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舍不得起来,冷阅笑着打了他一下:“起来了,还躺。”
“你等会,哥哥的右侧身让你压麻了,你等哥哥运下气,缓缓。”柳林志左手运力,把周身的血液调整如常,这才吁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望着冷阅笑道:“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粘着哥哥?要哥哥陪着你,你才能睡的着。”
冷阅面对面的看着柳林志,直看得柳林志不好意思,摸着脸半开玩笑道:“怎么了?哥哥长得有那那么好看吗?看你都快傻了。”
“哥,你对这么好,你说你要不是我哥多好,我就嫁给你。”冷阅抱着柳林志的手臂也开起了玩笑。
柳林志一楞,深深的叹了口气,抚着冷阅的秀发道:“下辈子吧,我们不再做兄妹,哥娶你。”
“还是不要了,哥这么花心,我怕我承受不住。”冷阅从贵妃椅上下来,补了一句道:“我还是喜欢专情的男人。”
“那哥见到你就专情,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好不好?”柳林志也起身道。
“不要!”冷阅摇着头笑,下辈子,下辈子在哪儿都不知道。
“那我不管,下辈子哥一定要娶你为妻。”柳林志来真的了。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冷阅被柳林志逗的咯咯直笑。
许是有柳林志的陪伴,冷阅很快从连浩的伤心中复原回来,开始她要杀柳相的计划。
“你这次做的非常好,说服了公主同意让连将军纳双儿为妾,公主也不含糊,一剂迷情散把沈月和气回了柳相府。”皇上非常满意的朝黑衣人点头道。
黑衣人听到皇上夸奖,面露窃喜,跪下道:“奴才也是尽心为皇上办事,希望皇上能早日除掉柳相,拿回兵权,安定朝堂。”
“委屈你了,让你毁容蛰伏在沈月和身边,五年前,咱们的计划没有使得柳林志与柳相反目成仇,这次一定不能再让计划失败了。”皇上咬着牙道。
“是!”黑衣人拿下面巾,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杀气,黄嬷嬷毁容的脸在夜色中更加的狰狞。
第178章 刺杀失败()
这日,柳相下了早朝回来,冷阅做了一桌丰富的早膳,见到柳相,冷阅笑的极甜,“爹,忙着朝政的事,累坏了吧,去换身衣服吧,今日早膳是月儿亲自给爹做的。”
柳相看着摆满一桌的吃点,油炸煎蒸样样俱全,只是柳相摇着头笑了笑,“爹这就去换身衣服。”
“好!那我在这里等爹,爹不用急。”冷阅点头,清丽脸儿笑得人畜无害,心却呯呯直跳,紧张的不行。
柳林志拿了块油炸的牛奶酥糕,刚要咬,就被冷阅夺了去,“哥,你别吃这油炸的东西了,你本就上火,你不是史部还有事吗?去忙你的吧。”
“傻瓜!”柳林志摸着冷阅的头笑的意味深长,然后进了里屋。
柳相换了常服,刚一坐下,莽蒙连桌带早膳全都辙了下去。
“诶?”冷阅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辙掉她辛苦了一早上的东西,难道被发现了?“爹?他们什么意思啊?”
柳相只是笑笑没作声,很快另一桌早膳摆上,柳相拿起筷子,对冷阅柔声的笑道:“月儿,吃吧。”
“你?什么意思?”冷阅自知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柳相是怎么查觉她做的早膳下了毒?
“爹若是那么容易被人害了,那爹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柳相吃着早膳,轻描淡写道。
冷阅闻言,手颤了一下,心里极不服气的切了一声,她不信,毒不死他,难道还杀不了他?
相府的下人进来,朝柳相行了礼禀报道:“相爷,连将军在外求见。”
柳相看了眼冷阅,刚要开口,冷阅啪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愤恨道:“不见!让他走!”
“请连将军进来。”柳相慢条斯理的根本就不理冷阅的脾气,对下人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冷阅不乐意了,“爹,你不是很疼我吗?今日干嘛老跟我作对?”
“连将军来必定是为了请辞一事。”自月儿搬回相府那日,连浩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要辞去将军一职,当时可把皇上吓坏了。
霄恒极力劝他,但他似乎铁了心不愿再做这个将军了,柳相看得出来,连浩对他的月儿是真心实意,并非是追权谋利之人,这点倒让他十分欣赏。
“他好好的跟你请辞干嘛?”连浩就算不愿做将军,也不该是来找柳相请辞啊,虎营军不是隶属皇上所管吗?
柳相似乎看出冷阅心里的疑问,冷哼了一声道:“皇上大概觉得连将军是本相的女婿,所以才推到本相身上,说本相掌管兵权,连将军请辞一事,理因由本相来管,皇上就是这样,每每遇到棘手,皇上处理不了的事,皇上都喜欢用这句话,本相都习惯了。”
世人皆道他心思深沉,野心勃勃,位高权重却还不知足,殊不知,这国家若不是他殚精竭虑费心调兵遣将,何来这些言官在朝堂上振振有词弹劾他?
皇上自以为自己有治国之才,沿海之战他连一个月都没撑到,若不是半路蹦出个连浩,凭皇上的驻防,这个国家早就被边境那些虎视眈眈的敌军吞并了。
他唯一敬重的皇上的一点,是他并非完全庸才,至少皇上能忍,懂得权衡,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他想要这天下,谁又能阻拦到他?
名不正言不顺的去夺皇位,他也不想看到这大好河山一片战乱,哀嚎遍野。
“那爹同意吗?”柳相一定同意,连浩这个将军本就是柳相的眼中钉,如今有机会拔去,柳相还不赶紧拔掉。
“不会!”柳相摇了摇头道。
听到柳相这般肯定,冷阅盯着柳相好一会,说道:“因为他是你女婿?所以你想拉笼他?”
“他是不是我女婿还得另说,拉不拉笼更谈不上,区区一个五万来人的虎军营,本相不一定会放在眼里,就算连将军能干,虎军营让他扩编到了十万大军又如何?本相的兵符所调的是百万雄兵。”他只是不想太滥用军权罢了。
若百姓揭竿而起,他夺了天下也会被推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越是到高位,越深有体会。
镇压百姓爆乱比对抗敌军更为棘手,哪个士兵没有家人?他们可以拿命与敌军抗战,却不能拿刀去杀自己的乡亲,掌管了这么多年的军权,他早已熟知这些。
“那爹爹是因为欣赏他?”冷阅极不相信的看着柳相,都说柳相此人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政敌从不心软,文武百官无不怕他,他也从不把朝中官员放在眼里。
可刚刚她竟从柳相的眼里看到欣赏的一面。
“朝中许久未出现对手了。”无敌是寂寞的,所以他才那么喜欢跟霄恒斗。
事实证明,霄恒的确够资格成为他的对手,可惜他一来京,就被他整垮了他的女婿金将军。
连浩请了辞,没有对手,很无趣的。
冷阅闻言,差点给柳相气死,他不同意连浩辞去将军一职,就是因为怕自己没有对手?这人心思果然难猜。
“我不想见他,我走了。”冷阅与柳相话不投机,放下筷子起身就走。
冷阅回了房间,屁股都还没坐热,柳相人就进来了。
“你不是和连浩谈事吗?就谈完了?”冷阅怀疑柳相可能都没见连浩。
“一句话的事,要谈多久?到是你,月儿,你这般放不下他,要不要爹为你出面?”柳相看得出来,他的月儿还是很在乎连浩的。
“用不着你出面。”冷阅气闷,瞪了一眼柳相,若有所指道:“你好像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很喜欢替人出面啊。”
“我”柳相知道冷阅指什么,一时语塞住。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小时候没指望到你,长大了我更不会指望你。”
“是。”柳相低头应道,生怕惹得他这个月儿不开心,讨好道:“爹知道你心里还恨连浩,所以他刚刚向爹提出想见你,被爹赶出府了。”
“爹跟我说这话什么意思?是要女儿夸你?还是感谢你?”冷阅没好气道。
“不是,不是!”柳相在冷阅面前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哄这个女儿。
看到她眼里还有恨意,柳相默默的叹了口气,退出了冷阅的房间,不去吵她。
夜里,冷阅趁着大家都已熟睡,拿了把匕首就出了房间,这几日她都打探清楚了,相府的守卫几班,什么时候换班,路线几分钟一巡逻她都了然于胸,自然能悄无声息的避开守卫,摸到了柳相的住处。
柳相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他虽身为相爷,府里却只有一妻二妾,如今她娘一死,柳相的女人也就俩个妾室了。
听说柳相从不在妻妾的房里留宿,她娘死后,柳相就一直没在召幸过他那俩个妾室,他到不好色。
冷阅脑海里浮现出她娘的样子,虽说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却也端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