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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客人被张掌柜奉承的极其有面子,他哪是什么大布商,只不过一土布商人,家里有点薄产罢了,但张掌柜在这么多人面前抬他,他忒有面子,声音抬高了几分贝道:“我说张掌柜,你跟大家说说你家炒的这道鸡为什么如此与众不同,口味极好呢?”
“这个”张掌柜想了想道:“这道菜主要在于选料,就拿这鸡来说,这鸡可是用特别的饲料喂养的,还有鸡肉,可是我店里用一百种调料腌制而成”
张掌柜后面讲什么肥嫂没听进去,但只听到张掌柜说鸡肉是用什么特别的饲料喂养的,啊呸,那沈妖精家里的鸡卖完了在村里收,村里的鸡收完了在别的村收,别以为她不知道。
不过
肥嫂似乎看到商机,吃完最后一块鸡肉拉着海子就走。
“娘,你要带我去哪?”海子用袖子抹了下嘴,问道。
“娘带你到三叔婶那赚银子。”肥嫂加快脚步,感觉两百两银子正等着她呢。
今早刘老夫人在她几个媳妇请安的时候拿了许言华签的断绝书通知了她们几房,以后许言华跟刘府再关系了。
看到几个媳妇如释负重,直夸她英明,老夫人心里也是像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等璇儿姐与杨将军完婚,她刘府再也不是商贾人家,而是官宦亲属了,这士农工商,可知她刘府虽有钱,但在外面有多少人对她刘府指指点点,为了让刘府光宗耀祖,才好不容易攀上了杨将军这门亲事,也不枉她支持了杨将军那么多军响。
刘府老三媳妇很愁,本来她是托了许言华帮她到连家弄到和益饭馆烧鸡公的腌制配方的,偏这许言华不争气,又偷人,还被村长逮个正着,要沉塘,真的这女人,实在是难登大雅,难怪老夫人趁机和她断绝关系的。
只是她想要的鸡肉腌制配方可怎么办呀?刘府老三媳妇叹了口气,老夫人现在越来越重视大房了,不仅是大房家的大小姐璇儿已和正四品的振武杨将军订了亲,而且生意也是做的蒸蒸日上,就连老二,老四这个月的生意帐目都超过了她三房,再这样下去,她三房在刘府岂不低人一等?
刘府老三媳妇心情低落,她有三子,当年她一胎一胎生下男孩时,老夫人那是笑的合不拢嘴,老大媳妇差点没把一双眼睛翻成斗鸡眼,所以老夫人才把府里的起家糕点店和饭店交给她三房打理,当时羡煞死老大她们了,没想到才几年过去,这风水就轮到老大家,背地里常被她笑生不儿子的老大,竟能让女儿和四品将军结亲,反观她三个儿子,资质是一个比一个平庸,念了那么多年私塾,老大连个秀才都考不出来,老二背个书没一本能全部背出来的,老三天天逃学,夫子都懒得管他了。
“三夫人,许言华在门口说要见您。”小厮已知许言华不在是刘府的表小姐了,自然不会放她进来,要不是许言华说三夫人托了她事,他连禀报都不想禀报。
“她有可说找我何事?”刘府老三媳妇问。
小厮回道:“她说和益饭馆的事她有好主意,想让您听听。”
“好,你让她去湘味楼等我,我等下过去。”三夫人不想把许言华请进刘府,万一老夫人问起,那湘味楼的生意就瞒不住了,老大她们还不背后笑话她?她可丢不起这脸。
已到午时,湘味楼稀稀拉拉坐了那么三四桌,三夫人一进湘味楼头就开始痛,问刘掌柜:“许言华呢?”
“表小姐在楼上。”刘掌柜恭恭敬敬的回道。
三夫人驻足,看了一眼刘掌柜,提醒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刘府的表小姐了,老夫人昨夜就与她断绝了关系,知道了吗?以后见她,不必客气。”
“是!三夫人!”刘掌柜也没把许言华放在眼里,她在刘府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听许言华说三夫人要见她,他才客气了几分。
三夫人上楼,看到许言华就一脸嫌弃,“你找我有什么好主意?”
配方没拿到,能有什么好主意对付和益饭馆?
“三叔婶。”肥嫂刚一靠近三夫人,就被三夫人的眼神瞪了回来,后退几步讨好道:“三叔婶,我能让和益饭馆和连家不合作。”
“然后呢?”连家就算不和和益饭馆合作,和益饭馆生意照样红火,对她又有何用?真是个狗脑子,“你以为把连家和和益饭馆拆了合作关系,对我这个湘味楼就有裨处吗?御珍坊的事连家只怕过不去那道坎,她不跟和益饭馆做生意也不会跟我合作。”
许言华说的她不是没想过,反间计容易,故意设个套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可这么做到底下作,以后她在这杨界镇还有立足之地,刘府上下还不怨死她?到时她也落得被老夫人扫地出门了,谁不知道老夫人最要脸面。
她现在越来越后悔不该让许言华偷牛奶酥糕配方的,早知道就跟连家的小娘子谈合作,也就不会弄出这么多事了。
让刘掌柜去送过礼,自己也主动跟连家的小娘子打招呼,人家都置之不理,甚至明着说这辈子就算穷死,也不与刘府做任何生意。
真的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世上又没后悔药,有,她第一个先买。
“你走吧,除非你能帮我拿到和益饭馆的烧鸡公配方,否则以后不用来找我。”三夫人下逐客令道。
就这脑子,还想从她身上挣钱,穷疯了吧。
“三叔婶。”肥嫂还想说什么,被刘掌柜推了出来。
肥嫂气的吐了口口水,恨恨道:“哼,活该你生意不好,最好你湘味楼御珍坊明天就倒闭,刘府
所有生意都做倒,那就大快人心,一群势利眼。”
“娘,我们赚不到银子,现在该怎么办?”海子也愁以后的生活,三十两银昨晚到现在,他娘就用了一两银子了,照这样下去,三十两银也只够他们过一个月的。
“不急,你让娘想想。”肥嫂蹲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些怀念庙山村的日子了,至少那里还有个家落脚,不像现在,要住饭馆,一晚上一百文钱呢,好心痛。
海子靠着他娘蹲下,漫无目地的拿了块石子在地上乱画。
“海子,你说娘要是告诉和益饭馆的掌柜,那沈妖精给他送的鸡根本不是什么用特别的饲料喂养的,你说娘帮他省了以后那么多银子,那张掌柜会不会给好处?感激我?”肥嫂不确定道。
“会吧。”海子也不懂,但他娘问他,他也觉得应该是会的。
“走,我们去集市买一只鸡,跟张掌柜说他卖的烧鸡公就是一般饲养的公鸡,沈妖精骗了他,他还傻傻送银子给别人呢。”肥嫂决定赌一把。
第80章 不会危险()
冷阅回到家,一直冷着脸,心里气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憨厚,实际上内心是一点也看不透,明明是拒绝玲儿小姐的,可背地里呢,让他爹去找玲儿,什么意思?
“月娘,我”连浩叫苦连连,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月娘不理他,哪怕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也好啊,“我真的没叫我爹去找玲儿小姐,是他老人家心疼自己儿子,怕我不及时医治,落下一辈子的残疾,所以才自做主张的,月娘,那天玲儿小姐来家里的时候你也是跟我在一起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年子这么一说,冷阅想了想那天的事,她那天的确和年子在一起,连老汉是没在家的,回家的时候手里拿了几包药,说是在一个土郎中那里买的,年子当时还很拒绝,说赤脚郎中都是骗人的,最后拗不过连老汉,还是把药喝了敷了。
前段时间年子就说他脚好多了,她也检查了,年子的脚不但消了肿,摸上去也跟常人无二,当时年子惊讶的眼神不亚于他,他那时还是不知情的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脚好了?”冷阅想要是年子跟她撒谎,她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夫妻贵在坦诚,他若不好好交待,这夫妻配下去也没意思了,她才不管这古代对女人的评价是什么呢,反正她又不是偷人,他们还能把她沉塘不成?
“昨天,我真的是昨天知道的,我发誓!”连浩举起一只手道。
“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冷阅气问道。
“我”连浩心里叫苦,他并不想骗月娘,可昨天他不是要去杀万宝芳嘛,他身份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对他家里人的就越安全一分。
告诉月娘,她就成了包庇之罪,罪加一等了,现在万宝芳人在外面,家里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他存了庆幸,月娘与霄大人的关系很好,若有一天他真的被万宝芳揭穿身份,或许能让月娘保住锦儿绣儿,让他连家也好留个后。
“你想好了再说吧。”冷阅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总有什么难言之隐,特别是万宝芳走了之后,年子更加忧心重重了,但他眼里的忧心并不是来自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好像更多的是恨。
当过兵的冷阅比一般人要敏锐,年子越是吞吞吐吐,冷阅觉得年子心里越有事,只是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挺难决择的。
算了,年子不想说,冷阅也不想去逼他,谁的心里还没点隐私?
“月娘。”连浩叫住要出门的冷阅,“我真的不想瞒你什么,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他很想与月娘同患难,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把月娘拉下水,月娘现在算不上他妻子,他们俩到目前为止也没行过房,把月娘保下来,就有机会救下锦儿绣儿。
“还要时机?”冷阅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了?”
连浩闻言心里一惊,这动作被冷阅看在眼里,嘿!年子还真犯了法啊?看他紧张的模样,冷阅咧了咧嘴,看来她猜对了,这年子肯定是避世的江湖高人,武侠里不都这么写的吗?经常写一侠士要么被官府通缉,要么被仇人追杀,不得已躲到山村避世。
这庙山村挺符合避世的。
年子身上的武功惊人,连脚残了都能从大火中救出连老汉和绣儿,而且为了救她,不顾脚伤能站起接住向她飞来的油锅,还有点穴,这些种种,年子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连浩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直叹这月娘太敏锐了。
“猜的。”冷阅见年子脸色都变了,扬起嘴角道:“我去看看芳儿。”
连浩望着月娘的背影,月娘真的太慧质兰心了,明明知道他有事瞒她,却也不逼问,月娘啊月娘,你真的是老天派来拯救他的吗?
冷阅到厢房,看到芳儿已经睡着了,怀孕的女子果然能吃能睡,一回家芳儿就吃了三大碗面,才多久,就睡着了,冷阅摸了摸芳儿的头,看着芳儿熟睡的脸,宁静而秀气,要不是芳儿傻,如今年芳十八,求娶她的人一定很多吧?
“月娘。”邱婶进来,见冷阅如此善待芳儿,心中感激,可一想到芳儿肚里的孩子,邱婶失了魂,拉着冷阅的手求助道:“月娘,我知道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帮我想想,到底怎么才能让芳儿引产?”
这个邱婶,她只不过随口一说,她还一直记心里呢。
“婶子,你别再想着打掉芳儿肚里的孩子了,芳儿怀的是头胎,若是不慎,真的会母子俱损的,你真的忍心看着芳儿死?”冷阅说道。
“可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海子的,我不能让芳儿把这孩子生下来。”邱婶差点害死了芳儿,也吓的不轻。
“孩子是无辜的,你别一天到晚着磨着怎么去杀死胎儿了,现在胎儿这么大了,又与芳儿一命相连,你这么费尽心思,还不如拿把刀把芳儿杀了直接了当呢。”冷阅吓唬邱婶道。
邱婶瘫坐在凳子上,心更慌了。
连老汉进了连浩的屋里,跟连浩商量,“浩子,再过几天就是清明了,家里的田地都该种的也种了,也没什么忙的,我想带锦儿绣儿去祭拜一下你哥哥,他一个人在那边,这几年也没个人给他上香烧纸钱,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连老汉说完抹了抹眼泪,哽咽道:“这几天我天天梦到年子喊我爹”
“爹。”连浩眼睛也红了,他那个大哥老实本份,从小对他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兄弟俩感情深厚,他被流放时还想用自己帮他受刑,让他照顾一家老小,他哥
连浩吸了吸鼻子,努力没让眼泪流下来,“要不我也去吧。”
“不行。”连老汉摆着手,拒绝道:“要是我们都去了,月娘和你婶子也肯定要去的,他们也是连家的人,祭拜家人,怎好把她落下?”
“浩子,你留在家里,我带锦儿绣儿去就行了,就说带孩子去走走翰县那边的亲,她们也不会怀疑,要是你也去,你有理由不让她们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