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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子,你留在家里,我带锦儿绣儿去就行了,就说带孩子去走走翰县那边的亲,她们也不会怀疑,要是你也去,你有理由不让她们跟着一起去吗?”
连浩觉得他爹说的也有道理,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从这里去翰县,路途遥远,我怕”
“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坐马车来回也就五六天的功夫,祭拜完了我就带锦儿绣儿回来,你不用担心。”连老汉拍了拍连浩,“我心意已定,就算有什么危险我也是要去的,我不能让年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
连浩点了点头,也知道他爹的心思,于是从兜里拿了一包粉质的东西放到连老汉手里,道:“爹,带上这个迷香,若真遇到什么危险,还能保命。”
连老汉接过,虽说这一路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但儿子的担心他也能理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拿着也好。
父子沉默了良久,直到冷阅回屋,看到这对父子脸上都怪怪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连老汉起身,“你们聊,我去做饭。”
“爹,婶子最近糊涂的紧,你可要看好她,别让她在做出伤害芳儿的事来了。”冷阅还是不放心邱婶,交待连老汉道。
“我知道了。”连老汉应着出了门。
刚到厨房,外面响起了锣声,有人边敲锣边喊:“各位村民注意了,村长让大家在草坪上集合,有事要问大家。”
“这是怎么了?”邱婶放下柴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问道。
连老汉摇了摇头。
冷阅一家老小来到空旷的草坪,这里平常是村里晒谷子和孩子们玩耍的地方,现在全村的人集在这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村长这是怎么了?
就在大家猜不透的时候,村长扶着金婶子过来,村民们都把目光集中在他俩身上,山子家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村长把金婶子带过来又是要宣布什么事呢?
“各位村民,大家静静,听我说。”村长压了压手道:“大家都知道,山子走之前,给了金婶子十两银子,今早金婶子查看的时候,发现银子不见了。”
“不见了?”铁牛媳妇暴燥道:“金婶子家的银子不见了,村长不会是怀疑我们偷了吧?大家邻里乡亲的,哪会做这样的事,村长莫要冤枉人,我家铁牛帮金婶子去了县里找山子,坐的马车钱都是自家垫的,到现在还在县城里啃着干粮四处找人呢,这不是好心没好报吗?”
“是啊。”和铁牛一起去找人的婆娘们也心里有气,自己家的生活条件也不好,金婶子可比她们家有钱多了,除了山子给她的十两银子,那肥嫂还留了二十两银子下来呢,凭什么马车钱金婶子不给?
“大家听我说。”村长见村民沸腾,扯大嗓音说道:“我把大家召集过来,就是想问问大家有没有看到或发现偷银之人?并不是怀疑你们。”
金婶子跟他说银子被人偷了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子山子住的屋子,翻遍整个房间,也没找到肥嫂所说的二十两银子。
连浩站出来,问村长:“村长,那肥嫂的银子还在不?”
村长摇了摇头,连浩说道:“不用找了,银子我想是海子回村偷走了。”
“啊?”所有村民都看着连浩:“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想吗?我们大家都不可能去偷金婶子家的银子,除了海子和肥嫂难道还有谁?”连浩当时在山子家的屋顶,听到动静以为是老鼠,现在想来昨晚肯定是海子回来把银子偷走了。
“说的也是。”村民们都认同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还敢回来,早知道他们这么坏,村长就应该把他们打死的。”
“现在好了,山子还没找回来,金婶子一个孤家老人,身上没点银子,以后可怎么过?”
“怎么过,我们不是人吗?还能让山子的姑妈饿死不成?”
冷阅听到大家对话,觉得庙山村的村民真心善啊,以前她还以为这里民风彪悍呢,现在接触久了,她越喜欢这里了。
“娘,这个好酸。”一小孩拿着红红的小果子咬了一口,眉头直皱。
冷阅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这?这不是小番茄吗?
第81章 过河拆桥()
“石头娘,你家小石头这个果子在哪摘的?”冷阅问。
“你想吃?”石头娘看冷阅的眼神怪怪的,对连浩笑了笑,把石头身上的小果子都给了冷阅:“来,给你。”
“这?不好吧。”从一个孩子手里拿吃的,冷阅挺不好意思的。
刚要还回去,石头娘拦下:“拿着吧,这果子酸,你正好适合。”
啊?果子酸为什么适合她?
连浩蹲下来在冷阅的耳边低声道:“石头娘以为你有孕,喜酸。”
“不,不是”
冷阅明白过来后,脸涨的通红,刚要摆手解释,被连浩捉住,对石头娘道谢:“谢嫂子。”
“诶,谢什么,你也真是,你媳妇想吃酸的,村里的小后山长了一些小果子,你去摘了便是,怎这般不疼自己的媳妇?”石头娘笑骂道。
“是是是,是我不好。”连浩点头‘认错’。
“我,没有。”冷阅尴尬的想解释,但声音不大,石头娘早就把注意力转到别处去了,哪听得到她的解释。
连浩第一次见月娘娇羞的样子,甚是撩人,捏了捏她早已红透的小脸,笑道:“迟早会有的。”
“死开。”冷阅拿手撞开连浩,气道:“不想跟你说话。”
这男人怎么那么‘讨厌’?
连浩假装很痛的捂了捂胸口,委屈道:“本来就是嘛。”
“还说。”冷阅瞪了一眼连浩,连浩赶紧抿紧了嘴,摇头不敢说话。
金婶子听到家里的银子是肥嫂偷走的,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直哭:“许言华害我金家啊,我老婆子诅咒他们,为富不仁,欺人太甚呐,山子啊,你到底在哪儿?”
铁牛媳妇本来还计较她家出的马车钱,现在看到金婶子哭的这么可怜,也跟着叹气:“婶啊,别哭了,铁牛会把山子哥找回来的,你别难过。”
“是啊。”村里人都涌上前安慰金婶子:“我们会照顾你的。”
直到村长和铁牛的媳妇把金婶子送回去,大家纷纷散了,有人边走还边骂肥嫂海子不是人,刘府把肥嫂这样的贱人嫁给山子,迟早会遭报应的。
冷阅见大家散了,朝村里的后山走去,连浩拉住她,问:“月娘,你去哪?”
冷阅白了连浩一眼,“你女人有‘喜’,男人不体贴,我只好亲自去摘酸果来吃咯。”
“我陪你去。”连浩嘻笑道:“你要真有喜,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
冷阅抚额,听到年子的话她就想死,她如果有喜,那真的是见鬼了,年子碰她了吗?就除了对她动下手外,别的他都不做。
“跟你说话很累,你还是给我闭嘴吧。”冷阅听到年子说话就头痛,脸皮太厚了,聊不下去。
“哦。”连浩把嘴闭上。
冷阅找到两棵小番茄树,树上的果子也没多少了,大概是被孩子们摘没了,连浩见月娘盯着这棵小果子发呆,问道:“月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冷阅在想这两小番茄树能不能移植回她家的地里?浇肥小心呵护的话,会不会长成大番茄呢?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放弃了,她又没学过种菜,也不懂嫁接,万一把这两棵小番茄挖走,种不活怎么办?
“算了。”冷阅摘了几个上面的小果子,摇头道。
连浩见月娘自语,一头雾水:“什么算了?”
“什么也不懂,话还那么多,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冷阅摘完果子,起身推开连浩就回家。
“月娘,你说话太深奥了,不能怪我听不懂啊。”连浩追上冷阅,一脸讨好道:“我觉得你好厉害哦,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噗”
冷阅被连浩逗的没绷住,笑了出声,“没听明白叫好厉害?”
“是啊,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连话都听不懂,不是我笨,是你厉害。”连浩见冷阅笑了,自己也跟着开心。
“行了,行了,回家吧,给你们做一道新鲜菜,保证你们没吃过。”冷阅挽着连浩的手臂催促道。
这男人真的什么都好,除了结过一次婚外,她生气,不觉得她是无理取闹,反而费尽心思逗她笑,这样暖心的男人到哪儿找?
连浩被冷阅挽住手臂,一脸憨笑,把头一扬,“走,媳妇,我给你烧火。”
番茄炒菜开胃,锦儿绣儿特别爱吃,晚上吃了两大碗饭,把盘里的汤汁都倒完了。
邱婶收完桌子,就让连浩和冷阅回房去睡,冷阅想,小番茄的量也不多,不过她决定还是告诉张掌柜,或者他可以向人收集这种野果,也不失给和益饭馆多添一道招牌菜,但想让张掌柜帮她多销售些鸡蛋是不可能了。
张掌柜一直跟她订购鸡,她赚了中间差价,就当报答吧。
第二日一早,冷阅像往常一样把家里收来的一百只鸡送去给和益饭馆,顺便炒了一份番茄炒菜,让张掌柜尝尝,相信张掌柜尝过后,肯定很开心。
冷阅到了和益饭馆的后门,就看到张掌柜在等着了,冷阅跳下牛车打招呼:“张掌柜,早啊!鸡我给您送来了。”
“不早了,我等你很久了。”张掌柜阴郁着脸,冷声冷气道:“月娘,你这人做人不厚道啊,枉我如此信你,你竟骗我,说什么你家的鸡是用特别的饲料喂养的,所以做出来的烧鸡公才入味鲜嫩,我竟差点被你骗了,你卖给我的鸡就是普通的公鸡,还赚了我那么多钱,昨晚我试过了,集市上的公鸡做出来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以后你的鸡我都不要了,从此我们取消合作。”
太气人了,一只一样的公鸡,月娘竟多赚了他几十文钱,这种人还跟她做生意,当他傻吗?
一向和气的张掌柜突然严词厉色,冷阅被怔住,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张掌拒要转身离开,冷阅才有所反应:“等等,张掌柜,我是骗了你,赚了你中间的差价,但我也把手艺传给你了,你和益饭馆的生意的确好了很多吧?所赚的钱比我不知多了多少,你骂我不厚道?做生意本就是互惠互利,大家合作都有钱赚,难道我把手艺传给你,就只给你赚钱,我就不能赚点?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好!你现在过河拆桥,大家一拍两散就一拍两散,大不了我找别的生意,也不靠你。”
冷阅气呼呼的从食篮里拿出番茄炒蛋,放在地上,“这道菜的材料我收集不到那么多,本来想着你人脉广,可以让人多采些,也好在你店里多一样招牌菜,竟然你认为我不厚道,从此你我再也不合作,祝你生意兴隆。”
冷阅说完,转身就对老秋头说:“秋叔,我们回去。”
“好。”老秋头也气愤,没想到这个张掌柜平时看着人挺好的,真到翻脸时,竟这般绝情,人家月娘赚他点差价怎么了?没有月娘,和益饭馆的生意有那么好吗?钱都让他一个人赚啊?说话太伤人了。
张掌柜望着地上的菜,那菜红红的,色泽很好看,还没来的及问冷阅这是不是她所说的那什么番茄炒蛋,老秋头就赶着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掌柜,这菜没见过。”后厨的帮厨端起盘子道:“闻着挺香的。”
“拿筷子来。”张掌柜道。
有人拿了双筷子,张掌柜吃了一口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后悔道:“我笨啊”
肥嫂昨天拿了张掌柜十两银子的好处,就离开了,她把张掌柜和沈妖精的生意破坏了,那沈妖精还不恨死她?现在她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已经没能力跟沈妖精抗衡了,还不赶紧躲她远些。
冷阅把鸡如数的带回家,连浩上来,问道:“月娘?这是怎么了?张掌柜没收咱家的鸡?”
“他不跟我们做生意了,以后都不用给他送鸡去了。”冷阅心里很气,回到家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你别哭。”看到冷阅气成这样,连浩慌了手脚,早知道他今早就跟去的,问老秋头:“秋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秋头气道:“还能怎么回事,那张掌柜发现月娘赚了他差价,就指责月娘做人不厚道,以后再也不跟月娘合作了,要不是月娘,和益饭馆的生意哪会那么好,白眼狼。”
老秋头家里的鸡也是一直卖给连家的,每天清晨,月娘都是包他的牛车去镇上送货,月娘的生意做不成了,他也损失不小,所以他的气愤不比月娘少。
“秋叔,别说了。”冷阅抹着眼泪,让连浩把车钱跟老秋头结了,自己收拾地上的鸡,边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