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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阅吃完饭把家里收拾了下,问绣儿今晚要不要跟自己睡的时候,被绣儿拒绝了,这孩子,想拿她做个挡箭牌都不行。
连年与连浩的身份一转变,冷阅有些不适应,昨儿晚上她和‘连年’同的房,心里还嫌他有过别的女人,现在这男人成了连浩,与万宝芳无半分关系,按理说她可以放下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有愧疚。
愧疚什么?
她不清楚,这种感觉莫名奇妙就出来了,奇怪,她不是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吗?为什么昨晚没落红她就燃起愧疚之心?
磨蹭了很久,冷阅才进了房,果然连浩还在等她。
“那个?你怎么不先睡?”冷阅有些心慌。
“等你一起睡啊。”连浩很自然的把冷阅拥入怀里,怀里的人儿刚好只够在他下巴处,连浩低头轻轻的吸了一口月娘发香,身体就开始有反应了。
“连浩,我想问你个事。”冷阅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忍不住开口道。
她想过了,若是她这个身子真与连浩同过房,按理说在一起两年的时间,是不是小孩该有了?
“你问。”连浩声音低沉道。
“我们以前有没有那个?”
“哪个?”
“同床啊,笨。”冷阅被连浩的反应气到了,推开他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连浩见月娘反应过激,脸上抽搐了下,今早看她收拾床发呆的样子,他就想到她挺在意自己身子的,想来月娘没进这身子时是个纯情的姑娘,不然她不会这般在意,想到这里,连浩骗她:“同过,只是很少。”
“是吗?那就好。”冷阅轻轻吁了一口气,还好,彼此是彼此的第一个。
别怪她在意这种事,一个女人的第一次若是不能给自己男人,这个男人打心眼里也不好好珍惜这个女人吧?感觉自己捡了二手货一样,心里总不平衡。
她冷爸就是这样的人,第三个夫人每每受到什么委屈的时候,就在她冷爸面前哭着说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你,你居然这么对我,还是不是男人云云之类的话,她冷爸心就软了,事事依着她。
要换着她妈妈哭死过去,冷爸也只是甩脸子摔门而去,哪会去哄,所以冷阅认为,女人把第一次交给男人至关重要,这也是她为什么不轻易交男朋友的原因,不是一生的人,她是不会轻易把自己交出去的。
“天色已晚了,先睡吧。”连浩为冷阅宽衣道。
也许是没了心理负担,两人一夜风光旖旎。
何旭收到霄稷手书时,一夜未睡,霄稷用公文让他把连家的一应案卷交付与他,什么意思?
霄稷想插手他翰县之事?
连家不过一介平民,霄稷竟如些上心,而且用的还是驿站的快马,其目的,何旭越想觉得霄稷是想利用连家之事去对付他身后的柳相。
好啊,柳相还没对他霄家下手,他们到想占尽先机,想扳倒柳相,真是自不量力。
想到这,何旭连夜让家仆去京城给柳相报信。
“你说什么?何大人不肯把连家的案卷给你?”霄稷听到派到翰县的差役空手归来,怒气拍桌。
“是,大人。”差役抱拳回道:“何大人说大人与他同级官员,无权调动他所管辖地方的任何案卷,除非大人走正常程序,否则他是不会给的。”
“这个何旭。”霄稷听差役这么一说,也自知自己是太过心急了,正常的程序他自然会走,可何旭压着案卷不给他,是不是他自己先心虚起来了?
霄稷越来越觉得这个何旭为官不正,就拿简单的连年被伤一事来说,为何连个凶手都抓不到?还有连浩被流放充军一事,明显很冤。
充军与自愿报名参军待遇完全不同,充军的人基本像牲畜一样被关在笼里,吃的都剩菜剩饭,需要打仗,往往将军都是把他们放到最前面充当箭把,几乎没几个人能活下来。
上次与何旭一起吃饭时,何旭说道连浩,说他是杨将军的先锋,由此可证明,连浩在战场上是立下过功劳的,为何他会从战场假死逃回,以连年的身份在庙山村生活了两年多?
这些疑问,霄稷恨不得马上查清楚,但他也知道,去问连浩,他也不会告诉他的,必竟充军之人假死逃生,这种罪名他担不起。
“我亲自去趟刑部,看那个何旭还有什么话说。”霄稷起身,对差役说道:“备马。”
牢狱中,万宝芳每天吵着说不告了,让狱卒放她出去,狱卒有时被她吵烦了,喝斥她几句,甚至开门打她几拳踢她几脚也是有的。
万宝芳坐了两天牢才知道,这牢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光是看到这些关押了几年的女犯人发疯的样子,万宝芳就觉得毛骨悚然。
她不要变成这样,她在客栈还有九十多两银子呢,她还会做月娘的牛奶酥糕,用这些银子到外面生活,她什么样的日子过不好?为什么自己贪心不足,要去勒索连家惹上官司被那个霄大人关在牢里?
悔呀,明知连浩这人不好惹,偏要去惹他。
她每回惹上连浩哪次不是自己倒霉的?何时占过他一点便宜,自己怎么就学不会呢?
“大哥,大哥。”万宝芳伸手去拉巡视的狱卒,无助道:“我还有点银子,你放我出去,我把银子给你,好不好?”
狱卒并未所动,仍是往前走。
万宝芳见狱卒不理她,一咬牙,说道:“我给你十两银子,只要你放我出去。”
这两天她从一两提到了五两,这些狱卒都不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不信这次她提到十两,他们还坐的住。
“咶噪什么。”狱卒直接一脚,把万宝芳踢翻在地,轻蔑道:“别说你十两银,就算给老子一百两,老子也不会放你出去,你可是我们大人亲自交待严加看管的犯人,老子有几个脑袋放你出去?有病吧,以为自己很有钱,在老子面前天天摆阔是吧。”
他们狱卒月银是不高,有时会拿犯人的好处,但他们也知道哪些银子该拿,哪些银子不该拿,像万宝芳这种是大人亲自交待下来的犯人,他们可不敢拿她的好处。
“我不是犯人,我是原告!”万宝芳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告了还不行吗?”
“你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拿我们大人当猴耍呢?”难怪大人会把万宝芳关在牢里不开审的,敢情这女人是不够醒目,大人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这个女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大人还没有开审定案,他就不是这一脚了。
万宝芳被狱卒凶的倦缩在墙角,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好惹,有钱也使不上,进了这里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域,要是她有机会出去,她发誓再也不进这里面了。
“你是万宝芳?”一探监的陌生人站在牢门口问道。
“你你是谁?”万宝芳不认识此人。
陌生人高高在上,并不拿正眼去看万宝芳,鼻孔朝天,冷哼道:“我是何大人派来的。”
何大人收到霄稷的手书,信上说有一个叫万宝芳的女人把连家告了,要何大人把连家的案卷给他,何大人不放心,派他来调查情况,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原告万宝芳被霄稷关在牢里来了。
第93章 谢谢大人()
何大人果然没猜错,这个霄稷目地并不单单只是要案卷如此简单,他是真有目的啊。
万宝芳这两日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呆的天昏脑涨,有如惊弓之鸟惧怕,听到此人说是大人派来的,浑沌的眼神立刻睁大几分,害怕道:“大大人是要提审我了吗?”
来人是何大人的刑名师爷,做过些年头的,一看万宝芳语无论次,更是心中肯定何大人的想法,霄稷明明在信上所写万宝芳把连家告了,做为原告,何以收监在牢里?而且此时的万宝芳惊吓过度,明显像是用过刑一样。
对原告用刑?呵,这个霄稷是要拿连家之事大做文章啊。
“来人,把万宝芳提回翰县。”何大人的的刑名师爷命令几个随从道。
“是!”
随从们应声,就要打开牢门抓人,被两个狱卒拦下:“陈师爷,你无权带走犯人。”
“谁说我无权?”陈师爷转身朝与他说话的狱卒扬起高傲的嘴角冷笑了下,“首先我得提醒你一下,此人是原告,不是犯人,其次,她是属我翰县之人,理因由我翰县审理,明白吗?你若不明白,可以叫你们大人来,我照样能带走她,信吗?”
“快去叫大人。”狱卒被陈师爷说的无言辩驳,只好求助另一个同伴。
“听说大人今日去了刑部,没有在县衙。”另一个狱卒说道。
“那结了,人我先带走,等你们大人回来,如若有意见,可来翰县找我们何大人。”陈师爷不等他们反应,就让随从带人。
万宝芳见过来抓她的人个个凶悍,拼命的往后躲:“我不告了,我真的不告了。”
“带走。”陈师爷一声令下,万宝芳被几个随从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出了牢门。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万宝芳被几个人塞进马车,后知后觉道:“你们不是霄大人的手下?”
“带你去翰县。”陈师爷睥睨了万宝芳了一眼,鼻子发出轻蔑的哼声,“你的案子,从现在开始由何大人接管了。”
“我不告了行吗?”万宝芳听到要把她移交翰县的何大人,心知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牢里换到另一个牢里,有何区别,她现在真的不想惹上官司,想到在牢里那些女犯人坐牢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万宝芳宁愿要饭,也不愿再坐牢。
陈师爷才不管万宝芳告与不告,他来众山县只是为了调查霄稷有何目的,别的他一概不关心,霄稷连正常程序都不走,就想以私人名义向何大人要连家的案卷,好在大人精明,不但没有顾及同窗之谊,还派他来了,还好他来了,单看霄稷关押万宝芳而对连家并未采取任何措施就知道,霄稷就是想利用连家来对付柳相。
想到这里,陈师爷语气缓和了很多,问道:“你告连家何事?”
“我?”万宝芳怔怔的望着五十开外的陈师爷,尝过一次苦后,知道官都不好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回道:“我不告连家,真的,我不告了。”
“啪”
一声清脆利落的耳刮子打在万宝芳的脸上,陈师爷目露凶狠,怒喝道:“本师爷问你话,你给我好好回答,说!你告连家何事?”
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好好问话,非逼着他动手。
万宝芳被打的七荤八素,脑袋嗡嗡作响,听到陈师爷的喝声,吓的早已魂不附体,什么都招出来了:“我只是发现连浩用了连年的身份逃到庙山村落户安家,却把我赶出家门,一时气不过,就在霄大人面前状告连家无情无义,我真的不想告了,大人,您放过我吧!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再坐牢了”
“你说什么?连浩用连年的身份在庙山村落户安家?怎么回事?”陈师爷听后很震惊,连浩不是被大人流放充军死在战场了吗?怎么会在庙山村落户安家?
万宝芳看到陈师爷一抬手就赶紧回话:“我亲眼瞧见的,连年的坟葬在翰县,连年死了,那庙山村活着的不就是连浩,大人可以去查,连年与连浩是一对双生子,俩人长的一模一样,我没有说谎。”
“你说的可是真的?”连年与连浩是一对双生子他早已知晓,连浩是他亲办的,连年被打成重伤一事也是他亲办的,他们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知道连浩在充军,那当时看到重伤的连年还真以为他是连浩,不过说起那个连年也真够惨的,被人打成那样。
也活该,谁叫他们连个五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对方却拿了五两给他,他自然不会再管这事了。
当年连家逃荒要出城门的时候,他还索要了一百文钱才放他们出城的,当时他就想,这连年命还真硬,被打成重伤也能活下来?原来他放出城门的竟是连浩。
好啊,这连家还真够大胆的,流放充军的逃匿之人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是真的,大人,我亲眼所见。”万宝芳在陈师爷面前不敢有任何隐瞒,她脸上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好,好!”陈师爷眉开眼笑,对万宝芳说道:“你若真有翔实的证据,本师爷答应放过你,如何?”
连家全家一死,看那霄稷还做何文章。
“大人说的可是真的?”万宝芳眼睛发亮,也顾不上脸上的疼了,抓着陈师爷激动的问道。
“当然,只要你提供证据,本师爷说的话自然算话。”陈师爷嫌弃的拍开万宝芳的手允诺道。
“民妇谢谢大人。”万宝芳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