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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难逃:首长,夫人要爬墙!-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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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他已经找上门来了?

    她吓的手抖,环顾四周,只找到桌上一把水果刀,心下一狠,她将刀子藏在袖子里,裹着大衣,静静听着动静。

    “有没有人!”

    又是一阵敲门声,拍打的声音比刚才还打了。

    安央央蹑手蹑脚的趴下炕,凑到的窗边,透过缝隙往外边看去,外天只有月光明亮。

    拍门声还在继续,她看见一位僧人裹着袍子,急匆匆的赶了出去。

    隔着铁门,嘟囔了一句,许是藏语,那人没听懂,又问了声,“喇嘛,这里可以住宿吗?天儿太冷了,我们都被冻坏了。”

    那保镖见僧人面色一沉,立马解释。

    “我们可以支付房费,就是这地儿太冷,晚上在外睡肯定得冻坏,那些牧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找不到歇脚的地儿……”

    他说我们,这就表明,这一行不是一个人。

    也不知道僧人跟他们说了什么,那保镖一下就郁闷了,几乎是求饶的,“就住一晚上行不行?我们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安央央觉得奇怪,平日里,僧人也不是这样不通情达理的,怎么如今倒是没有半点人情了。

    她沉思片刻,刚想起身,就见铁门外那人不敲了,许是知道没戏,转身就走了。

    而那僧人,定定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似放下了心,这才裹紧了袍子,准备回去。

    安央央打开门,一下叫住他,“喇嘛,怎得不放他们进来?”

    她很是疑惑,既然这些僧人能够容纳她,为何不能容纳那男人?

    僧人没想到她还未休息,朝她做了个礼,恭恭敬敬,“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小心总是好的。”

    安央央不懂了,他也不多言,“卓玛早些休息,莫伤了腹中胎儿。”

    看样子,是不打算对她多说了。

    说来也怪,等那两人走后,安央央倒是睡了个好觉,在炕里暖和着,一直到天色大亮,才醒来。

    她急急忙忙的起来,怕是已经误了早点时间。

    推开门洗漱,见着那些僧人已经在佛堂诵经,她赶紧裹着袍子,去了后厨。

    那大婶见她终于来了,也没怪她,很是和蔼,“喇嘛讲你昨晚睡得迟,所以早晨就没有给你送餐点,怕冷了,搁炕上也打扰你。”

    这么晚起来,已经不好意思,还这么贴心的解释,安央央一下脸红羞怯。

    大婶又从锅里拿出温好的酥油茶和饼子,还是热的,“快吃一些,今儿不忙,我忙活的过来,你吃慢点。”

    安央央眼眶一湿。

    从小母亲去世,继母苛刻。

    她竟在这个不算熟悉的大婶身上,感受到了母爱。她情不自禁从身后抱住大婶,眼眶湿湿的。

    “大婶,你像我阿妈。”

第734章 外边有人来() 
大婶一下爽朗笑了,拍拍她柔嫩小手,一阵释怀,“我就没生个闺女,要是有你这么水嫩嫩的闺女,我一定舍不得她受苦。”

    说完,又意识到自个儿说错了什么,这才笑而不语。

    安央央也笑了,突然想起昨晚那保镖来借宿的事情,询问了大婶,又觉得好奇。

    “为什么我可以收留在这儿,那人,却没有收留着呢?”

    也不是她同情心泛滥,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

    听见这话,大婶一下陷入沉思,“这大概是三四十年前……”

    “那个时候,我们的高原有一块美丽神秘的草原,叫西里,那里藏羚羊多不胜数,许多牧民,都很少去那里,怕打扰这些可爱的生灵。

    可惜……

    后来,有一群盗猎者,将草原上的藏羚羊肆意捕杀,为了达到好的效果,活生生的剥皮。

    藏羚羊的皮,被打量卖到国外制成丝绸,而西里草原却到处都是藏羚羊的尸体……

    那时候草原上遍地都是血淋漓的藏羚羊,活活给剥皮死了……”

    听到这儿,安央央有些疑惑,“那,和不让别人来住宿有什么关系?这些藏羚羊的地点,应该离这儿远着吧?”

    那位大婶点头,紧握着她的手,叹息,“大概在三十年前,一个冬夜,一群外乡人突然敲开了寺院的门,说是要暂时留宿。

    喇嘛发觉不对,他们停在外面的车,有血凝结的冰块,非要叫僧人来看,这才看见,那大卡车上,有几千张藏羚羊皮……”

    安央央一下被震惊了,几十年前,这个地方的盗猎者是很猖狂,她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喇嘛当即赶着他们离开,不准他们污染佛门重地,他们双手都沾满了鲜血,哪会顾忌,拿着猎枪,将喇嘛和寺庙的几个僧人,都给打死了……”

    原来如此……

    安央央倒退几步,越加觉得恐怖,指尖发颤。大婶已经在抹眼泪。

    “寺庙喇叭去世,从此这儿就立下了规矩,凡是身手矫健的男人,均不能在此处留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些罪恶滔天的偷猎者,既然能干出那样的勾当,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安央央眼眶一红,自然也知晓了些原委。

    “你看,这草原上很多东西,都是上苍赐予我们的,那些人一昧破坏规则,一定遭受到了天谴。”

    是啊,一切东西,皆有因果。

    种下什么因,便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她是觉得悲凉,不管是三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后。

    是生活在这片草原,还是生活在那座城市。

    只要是利欲熏心的人,就一定会打破这些规则。

    正惆怅,大婶已经抹了眼泪,拍拍她的肩膀,“快吃,别冷着了。”

    这位大婶汉话说的不是很标准,夹杂着浓浓的口音,对安央央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

    这样,也能听懂一些。

    安央央叹了口气,拿着油饼,端着酥油茶,将早餐吃完,就见一位僧人走了进来,神色匆匆的。

    “昂立那(大婶),外边有人来了,说是昨晚留宿不成,今要在这吃斋饭。”

    安央央眉梢一沉,心道不好,那个保镖,不会知道她在这儿,所以,才故意找上门的吧。

第735章 让你尝尝睡雪山的滋味() 
安央央手指一抖,深呼吸一口,手中快吃完的酥油饼,顿时没了味道,囫囵塞进了肚子里。

    惶惶不安,见僧人又吩咐了大婶几句,她过去帮忙,“今天有萝卜汤,我来切吧。”

    那位索朗的羊腿,还是没有还回去,大婶只说那人没来,外边也找不到人,要是不收下,再放几天也就坏了。

    安央央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吃。

    羊腿和白萝卜一起炖,这样驱寒,也能利尿。

    天冷的时候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大婶切羊腿,她就削萝卜,白萝卜皮不厚,她拿着菜刀。

    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保镖,生害怕他抓自己回去。

    更害怕他是来报复的,要是像那些盗猎者一样,为了她,而杀了全寺庙的人,那她就只得后悔了。

    这么想着,一个不留神,刀锋又厉害,一下就割到了肉。

    殷红的血一下冒了出来,流到了白萝卜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大婶听见动静回头,见她手伤了,吓了一跳,赶紧拿手帕摁着,叫她去找僧人拿药包着。

    削个白萝卜都能伤着,安央央实在服了自己。

    她摁着伤口,不敢从前面过去,只悄悄的溜回了房间,恰好碰见一个喇嘛,见她手受伤了,赶紧帮忙包扎。

    喇嘛实在可爱,一边包扎还一边念经,像是在安慰跌倒的小孩。

    安央央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却立马意识到事态严重,脸色也沉了,“喇嘛,外边来了几个人?”

    她这么问,虽然显得唐突,但是并不逾越。

    喇嘛也没隐瞒,“两个,看样子是来寻人,急急忙忙。不过也冻坏了,这高原,可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安央央一下愣了,心里瞬间没了底。

    她大概知道,那两人,应当就是那两个保镖了,一瞬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起身收拾行李。

    那喇嘛一见她这样,也是疑惑,“怎得要走?”

    见事情瞒不住,安央央索性直言。

    “不瞒喇嘛,那两个人,就是要我命的那个,上次丢我在雪山,如今没见我尸体,估计是来见我死掉再安心。”

    她被害惯了,第一想法,自然是坏蛋找上门了,哪里会想到其他。

    喇嘛皱眉,沉思,“但他们那焦急样子,好像不是害人性命……”

    当然不会,谁会将“我要杀人”四个字写在脸上的?

    安央央心乱如麻,知晓此地不能再留,“喇嘛无需多言,我立刻就走,若是耽误了,可能害的你们不得安宁。”

    正想着,庭院外响起那个阿虎的声音,“小爷,你就歇会儿吧,昨晚你倒是在直升机里睡了一宿,可怜小的我,只能趴在一边儿打盹。”

    昨晚,这两人竟然在外睡了一宿,安央央提起行李,准备趁着他们走时离开。

    外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小爷我找不到媳妇儿自然不走,你把我媳妇儿丢在雪山上,我肯定要让你尝尝睡雪山的滋味!”

    她手一滑,行李箱一下摔倒在地。

    整个人都在颤抖。

    门外听见响声,察觉不对,一下推门而入,一瞬间,天地寂静,再无其他声响。

    安央央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还没说话,眼泪却先掉落下来。

    那两个字,在心头念了几千几万遍,哽在喉间。

    “卫、霄……”

    (里边的西里是指可可西里。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纪录片平衡,地球上最后一片净土。)

第736章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不正经() 
“人已经找到了?”

    乔颜握着手机,松了口气,“好,谢天谢地。你好好陪她吧。”

    搁了电话,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卧室,窗外月光洒落进来,她站在梳妆台边,拿起吹风,低下身子插着电源。

    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风吹窗帘的“沙沙”声,突然,卧室门被风吹的猛地关上。

    她没当回事,继续吹着头发。

    今儿本来是要回青山居的,但是天色太晚,她就回了林湾家园,反正这里也很清静。

    想到穆靳尧去应酬,不知道多久才回来,她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她搁下手机,关了吹风按钮,以为他没带钥匙。

    打开门,楼道里的冷风灌了进来,吹的人十分凉爽,但却空无一人。

    刚才的敲门声是哪里来的?

    正纳闷,一道劲风从身后闪过,她下意识躲闪,身子一侧,脚下却被人一绊。

    她翻了个跟斗,躲过那人再次袭击,想主动出击,却突然闻到一股奇异花香。

    她暗道不好,还未反应过来,脑袋昏昏沉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穆靳尧回到家,换上了鞋,女人难得没睡,躺在沙发上,穿着从未见过的睡衣。

    光溜溜的双腿,像是躺在岸上的人鱼公主。

    听见声响,她抬起头,眸子荡漾着笑意,“回来了?”

    语气透着几分欣喜,穆靳尧眉头一皱,闻到空气中有一缕香气,他侧过头,勾勾唇。

    “在等我?”

    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赤脚下地,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粉嘟嘟的唇,泛着光泽。

    “靳哥,我就是担心你,见你一直没回来,所以才等着你。”

    她手指朝他伸了过去,他下意识倒退几步,眸子一沉,却似乎含着笑意。

    “我去洗澡,去床上等我。”

    女人一听,眸子立马泛着亮光,巴不得立刻抱着他,但又似乎顾忌到什么,立马换成满脸的笑意,回到了卧室。

    听着男人进了浴室,她快速的翻阅着他的房间,柜子和书桌,每一样有价值的东西都不会放过。

    翻阅了一阵,似乎并未看见有什么特别奇特的。

    就在她蹲着看画册的时候,门口响起漫不经心的声音,“在找什么?”

    她吓了一跳,抬头笑了,“这么快就洗好了?我还以为你要洗很久呢。”

    见他目光如注,盯得她浑身难受,她索性豁了出去,笑着解释。

    “我在找一本书,我记得以前是在这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她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笑,“对了,你知不知道那本书?好像叫什么情人佣。”

    “没有。”

    他峻颜柔和些许,看向她,“我放好洗澡水了,一起洗?”

    一起洗?

    没想到,他竟半点都没发现,她是假冒的。

    女人面色一喜,有些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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