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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等到岳少俊也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
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竺秋兰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後,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著男人。
“大哥,你坏死了。弄得兰妹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兰妹明天怎麽上路?”竺秋兰软瘫在岳少俊怀里,埋怨声中带著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上路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大哥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岳少俊笑着,看著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竺秋兰那坚挺的双乳,粉红的蓓蕾仍是那麽娇艳可爱,乳房坚挺却无失於其柔软滑润,只挤的竺秋兰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翌日一早,他们双双上路,竺秋兰果然有些慵懒不堪,但怕耽误正事,只得勉力上路。从镇江渡江,就是瓜州。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逢的地方,旧地重游,自然值得一对恋人的留恋。瓜州小街上,依然行人来往十分热闹,那家小酒馆却易了主人。
岳少俊,竺秋兰两人跨入酒馆,里首墙壁上贴着的「黑虎玄坛」财神爷的神像,也已不见,换了张大红纸写的价目单。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叫了两碗面,看看其他食客,差不多全是过路的客商,也就没有多说,吃完面,付帐出门。刚走到街梢,竺秋兰口中忽然「咦」了一声,不觉停下步来。
岳少俊急忙回头问道:“兰妹,你怎么啦?”
竺秋兰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有娘留下的记号。”
岳少俊道:“令堂留的记号怎么说?”
竺秋兰道:“这是找我的暗记,要我速去相见?”
岳少俊道:“令堂现在什么地方?”
竺秋兰道:“暗记只是一种指示方向的记号,又不是文字,那会说得很详细?”
岳少俊道:“那么暗记指示你朝什么方向去呢?”
竺秋兰道:“这暗记指示的方向,只是要我往前赶去。”
岳少俊道:“那我们快走。”两人出了瓜州,竺秋兰一路留神着房子大树,和草丛问的石头,果然又发现了两处暗记,依然指示她循着大路前行。
竺秋兰轻咦道:“看娘一路留的记号,她老人家好像也在扬州了,岳大哥,不用看了,快些走吧。”
提起扬州,就会使人不期而然想起「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名句。自从隋场帝建立行都,扬州就一直是繁华名邑。尤其因为地当南北交通要道,两淮盐运的中心,不少富商大贾,都住在这里,富丽繁华,在当时可说是首居一指。
岳少俊,竺秋兰赶到扬州,还未入城。竺秋兰就在城脚下发现了娘的记号,脚下一停,低低的道:“岳大哥,娘留的记号是指向仙女庙去的,你先进城去,我到仙女庙找娘去,城里东横街有一家叫小江南的客店,你在那里落脚,我会找你去的。”
岳少俊道:“你不和我一起到恽府去么?”
竺秋兰道:“你也不想想,宋老爷子把你叫到书房里去,才交给你这方玉佩,还要你务必亲自送交恽夫人,其中必有缘故……”
岳少俊脸上一红,说道:“兰妹,你又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正容道:“岳大哥,我昨天原只是和你说着玩的,你想宋老爷子郑重其事,在书房里交给你这方玉佩,绝非寻常。我和你一起去,也许会使恽夫人有什么忌讳之处,所以还是你一个人的好,我正好趁这段时间,找我娘去,不论谁先回来,在小江南客店里等好了。”
岳少俊想想她说的也是有理,这就点头道:“那就这样办吧,我会在客店里等你的。”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如果回来得早,也会在那里等你。”说罢,转身朝东行去。
岳少俊人城之后,先找到东横街,老远就看到小江南招商客店,这时还不到午牌时光,客店前面进出的人不多,伙计们也没在门前招呼。岳少俊踏进门,一名伙计就迎了过来,含笑问道:“公子爷是找人还是住店?”
岳少俊道:“住店,你们可有清静上房?”
伙计道:“有,有,公子爷请随小的来。”说罢,引着岳少俊进入后进,经过一座小天井,一排七间楼房,曲槛相通,果然十分清静。岳少俊要了东首两间厢房,并说还有女眷随后要来。伙计唯唯应是,送茶送水,十分殷勤。岳少俊洗了把脸,就交代伙计,自己要出去一趟,待回妹子来了,就要她在房中等候。
伙计连声应是,陪笑道:“公子爷放心,小姐来了,小的自会招呼。”
岳少俊又道:“伙计,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伙计笑道:“公子爷要打听的是什么人?”
岳少俊道:“人称淮扬大侠的……”他话还没说完,伙计连忙陪笑道:“公子爷说的是恽老爷子,我们扬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扬州城里,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公子爷是恽老爷子的……”
岳少俊道:“我有事要去恽府,不知如何走法?”
伙汁道:“恽老爷子的府第,在南城吉祥坊,公子爷只要到了吉祥坊,就可看到两扇黑漆铜钉的大门,门楼上写着「归云庄」的就是,问都不用问。”
岳少俊说了声:“多谢。”就出了店门,一路往南城行去。一路上但见商肆栉比,门面宽敞,街道上行人车马,往来络绎,扬州城果然景象繁华,商业鼎盛,一片升平。
找到吉祥坊,这里已是一片住宅区了,走没多远,果见一座高大的门楼,门前还蹲着一对石狮,石阶上两扇黑漆大门钉着金闪闪的铜钉,门额上是用清水方砖铸刻的「归云庄」三个大字。岳少俊略为敷了敷衣衫,就走上前去,轻轻扣了两下门环。
过没多久,两扇大门启处,走出一个老苍头来,朝岳少俊打量了一眼,问道:“相公找谁?”
岳少俊抱了抱拳,说道:“在下岳少俊,是求见恽老爷子来的。”
那老苍头道:“岳相公来的不巧,我家老爷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岳少俊道:“既然恽老爷子还没回来,在下想见见你家小姐,烦请老管家代我通报一声。”
那老苍头听岳少俊说要见小姐,不觉多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家小姐上武进去了,还没回来。”
这下,岳少俊不觉有气,冷笑一声道:“老管家这是不肯给我进去通报了?”
老苍头道:“相公要见我家小姐,但我家小姐不在家,你要我如何给你进去通报?”
岳少俊道:“在下就是从武进来的,你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老管家怎说也尚未口家呢?”
老苍头惊奇的道:“岳相公是说我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了?”
岳少俊道:“不错。”
老苍头道:“这就奇了,我家小姐真的还未回来。”
岳少俊道:“老管家,那就麻烦你禀报老夫人一声,就说岳某求见。”
老苍头道:“岳相公,你刚才说是从武进来的?”
岳少俊道:“不错,在于是从天华山庄来的。”
老苍头听说从天华山庄来,不觉改容道:“岳相公原来是天华山庄来的,快请里面坐。”说罢,连连肃客。
岳少俊跨入大门,老苍头阖上大门,在前引路,折入二门右廊,把岳少俊延入右厢客室,说道:“岳相公请稍待,容小老儿禀过老夫人,再来相请。”
岳少俊道:“老管家请便。”老苍头随即退去,过了约摸一刻工夫,老苍头去而复返,拱拱手道:“老夫人请岳相公至后堂相见,岳相公请随小老儿来。”岳少俊站起身,随着老苍头穿行长廊,进入后堂。
老苍头在阶下站定,躬身说道:“回老夫人,岳相公来了。”
只见一名青衣少女站在阶上,娇声道:“老夫人有请岳相公。”
岳少侠举步跨上三级石阶,青衣少女早已掀起湘帘,轻启樱唇,说道:“岳相公请。”
岳少俊举步走入,只见堂上左首一张雕花椅上,坐着一个蓝布衣裙的老妇人,看去年约五旬开外,脸色白净,貌相极为慈祥,双目神光湛然,颇有几分和恽慧君相似之处,心知她是恽夫人了。在她身后,垂手侍立一名青衣使女。
岳少俊急忙趋上两步,作了个长揖,说道:“在下岳少俊,见过夫人。”
恽夫人打从岳少俊进入后堂,就已上下打量着他,这时略一欠身,抬手道:“岳相公请坐。”她抬手之间,自有一种雍容气度,有其母,必有其女,无怪恽慧君举止端姻,也有乃母的气质。
岳少俊退后一步,拱手道:“在下谢坐。”然后在下首一张椅上坐下。
恽夫人看他人品俊逸,彬彬有礼,心中也暗暗赞许。这时那掀帘的青衣少女一手托着漆盘,送上一盏香茗,放在几上,轻声道:“岳相公请用茶。”
岳少俊连忙含笑道:“多谢姑娘。”
那青衣使女粉脸微红,说道:“不用谢。”匆匆退去。
恽夫人道:“岳相公是从天华山庄来?”
岳少俊道:“是的。”
恽夫人道:“那是我大哥要你来找拙夫的了?”
岳少俊道:“是的,在下受宋老爷子之托,求见夫人而来。”
恽夫人道:“老身方才听恽义说,小女五日前已从武进回来,此话当真?”她不问岳少俊到扬州来作甚,先问女儿之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做娘的谁不牵挂自己女儿?
岳少俊道:“是的,恽小姐返回扬州,如今算来,已有五日了。”
恽夫人听得心头大急,双眉微蹙,望着岳少俊,问遣:“岳相公和小女相识么?”
岳少俊给她问得脸一红,微显局促,应了声:“是的。”
恽夫人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似子倒挺老实的。”一面问道:“岳相公可否说得清楚一点,小女是几时动身回扬州来的?”
岳少俊想了想,才道:“那是六天前,在下和宋文俊兄、恽小姐等人,在戚墅堰一片巨宅中,一同探寻贼人下落。分手之时,在下曾听霍总管说:扬州有人来了,要文俊兄和恽小姐速即回去,第二天,也就是五天前,在下赶去天华山庄,就没见至恽小姐,想必已经回扬州来了。”
恽夫人道:“岳相公既和小女相识,第二天到天华山庄去,没见到小女,没有问他们么?”
岳少俊一张俊脸,为之一红,嗫嚅说道:“在下当时……没有问……后来发生了事故,就无暇再问了。”
恽夫人从岳少俊说话的神情,自然看得出来,这年轻人没敢多问,是为了害臊,敢情他暗恋着自己女儿,只不知他出身如何?武功如何?心中想着,忽然轻哦一声,问道:“后来发生了事故,天华山庄发生了什么事故?”天华山庄发生的事故,她自然还不知道了。
岳少侠道:“是有人假冒了宋老爷子……”
“什么”恽夫人几乎还当自己耳朵听错了,急急问道:“你说有人假冒我大哥?”
岳少侠道:“是的,但后来很快就揭穿了。”
“老身一点也不知道。”恽夫人望着他,问道:“岳相公,此事经过如何,你可否为老身说详细一点?”
岳少俊道:“此事说来话长,要说详细,就得从宋老爷子误中散功奇毒说起……”
恽夫人听得身躯一颤,吃惊道:“什么?我大哥中了散功奇毒?”
“是的。”岳少俊应了一声,就从自己替人捎信说起,一直说到自己得到解药,赶去天华山庄,揭穿狼山一狈索毅夫假冒宋镇山。后来如何在秦履峰一处石窟中救出宋老爷子,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只是没说出自己求见宋镇山之事。
恽夫人听得神色屡变,直等岳少俊把话说元,才吁了口气,说道:“这帮贼,究竟是何来历,胆敢如此胡作非为,竟然找到我大哥头上去了……”
她从大哥被贼人假冒,突然联想到自己女儿离开天华山庄已有五日,那时正是天华山庄出个的那一天。心念这一动,不由神色大变,急急说道:“小女至今未回,不要也出了事……唉,拙夫也真是的,出门多日,怎么还不回来……”她这是自己在说,岳少俊不好回答。
恽夫人心头好像有了什么预兆,攒攒眉,接着道:“我大哥奉托岳相公远来,不知有什么事么?”
岳少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