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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岳少俊的手也紧按了小翠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突突」地直往阴道里射了进去。小翠也收缩阴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将岳少俊的龟头一阵吸吮。歇了一会儿,岳少俊从阴道里抽出宝贝,见阴毛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小翠赤裸着白嫩的娇躯,不穿衣服就跳脱下床去,拿了布巾,把岳少俊的宝贝,仔细揩擦乾净,然后又替自己和恽慧君擦净身子。
恽慧君和小翠同时娇声道:“俊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二女说毕,一前一后,把岳少俊紧紧搂进她门的酥胸玉怀里。三个赤裸的男女交腿叠股,甜蜜的睡去。
次日醒来,已是太阳老高,三人大吃一惊,急忙起身穿衣洗涑,然后去见恽夫人,恽夫人看了三人一眼,微叹了口气,岳少俊三人都是满脸通红,心内暗暗吃惊。恽夫人叹了口气道:“年轻人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岳少俊满脸通红地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恽夫人转颜道:“我并不是怪你们,你们情投意合,我心里也很高兴,但是你们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三人同声应是,恽慧君把要去找竺秋兰的事情趁机说了。恽夫人点头道:“嗯,果然有些不妥,不过你们还是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上路吧。”
三人点头答应,岳少俊先告辞出来,他知道母女间总是有些话说。果然待岳少俊走了之后,恽夫人望着恽慧君道:“丫头,你好不知羞。”说这话的时候,恽夫人的脸也有些红。
恽慧君红着脸道:“娘是怎么知道的?”
恽夫人笑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怕别人不知道?我真替你害羞。”恽慧君和小翠都满脸通红,恽夫人接着红着脸道:“你们一共来了几次?”
恽慧君低声道:“只怕加起来有七、八次。”
恽夫人讶然道:“这么多次?”
小翠不解地道:“夫人是什么意思?”
恽夫人红着脸道:“这是说你们找了一个好夫君,以后闺房之中不会失望了。”说着又道:“还好你爹不在,要是让他知道,非气死不可。”恽慧君和小翠都红着脸,不作声。恽夫人接着道:“你们今晚不可再去找他?”
恽慧君不解道:“为什么,娘?”
恽夫人解释道:“傻丫头,女孩子第一次都是要吃些苦头的,你们昨晚一定受创甚重,一定要好好修养,否则对你们自身极为有害。”她接着又给二女讲了一些相关知识,二女自然脸红心热地细心听、用心记,虽然有些羞人答答,但更多的则是初为人妇的甜蜜。
晚餐时,一家人吃得正高兴,岳少俊站起来,正要给恽慧君敬酒,突然身子一阵摇晃,酒杯也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而岳少俊一个人也往后倒去。事出突然,将众人吓了一跳,小翠和恽慧君就坐在岳少俊两边,两人将岳少俊抱住,却发现岳少俊早已昏迷不省人事。
恽慧君只觉他身子热得烫手,侧脸看去,他脸色也红得异样,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已是奄奄一息,不由大吃一惊,一时全身打颤,尖叫道:“娘,他……”眼角泪水夺眶而出。
恽夫人听得心头一紧,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俊儿怎么了?”
恽慧君双手抱着岳少俊,流着泪道:“他伤得很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娘,你看怎么办?”
恽夫人眼看女儿这副模样,忙安慰道:“孩子,先别着急。”当下由恽慧君,小翠两人,抱着岳少俊,送入跨院卧室,放到床上。恽夫人取出淮扬派治伤圣药「八宝紫玉丹」,轻轻拨开岳少俊牙关,用温水调好,压住舌根,灌了下去,一面回头吩咐道:“小翠,你快要恽义去一趟甘泉山,去请易二老爷子来一趟,愈快愈好。”小翠答应一声,转身急步走了出去。
恽慧君低头解开岳少俊衣衫,只见他右首胸前,有一条尺许长、两分来宽的掌痕,不由大惊道:“娘,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没有呢?”
恽夫人微微摇头道:“娘也看不出来,但他骨骼并未受伤。咱们的「八宝紫玉丹」,是治伤圣药。只要一口气在,都可医得好,何况恽义已经赶去了,易伯伯最多半个时辰,也可以赶来了。”
恽慧君道:“真急死人,易伯伯快些来才好。”接着又抬头道:“娘,俊哥哥服了咱们的「八宝紫王丹」,怎么还不醒过来呢?”
恽夫人笑道:“药刚灌下去,药性还没行开呢,等药性行开了,自然就会清醒过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恽慧君走近榻前,一眼瞧见岳少俊仰卧床上,两颊火红,气息依然十分微弱,昏迷不醒,不觉翠眉深锁,娇声道:“娘,他服下「八宝紫玉丹」,快有半个时辰,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恽夫人口中「唉」了一声,低低的道:“看来这孩子伤得真还不轻,连咱们紫玉丹都好像失了效一样,这是什么时候伤的,莫非是昨晚火灵圣母……”
恽慧君脸色惨变,两眼含着两泡泪水,问道:“娘,你说他要不要紧?”
恽夫人安慰道:“俊儿伤势虽重,只要易伯伯来了,他是伤科圣手,什么伤治不好?你也不用焦急……”话声未落,只见门帘掀处,小翠一下冲了进来,口中叫道:“老夫人,小姐,易二老爷子来了。”她手中还捧着一只朱红漆的小药箱。
恽夫人听得一喜,忙道:“快请。”
只听有人呵呵一笑道:“老夫已经进来了。”随着话声,走进一个身穿锦团长袍的老人,连连拱手道:“方才听恽义说,有一个岳相公负了重伤,弟妇要兄弟赶来,想必伤势非轻。”这人瘦高个子,皮肤白皙,颌下有一把花白山羊胡子,说话声音宏亮,步履从容,正是名满江淮的淮扬三杰中的老二人称易华他的易清澜。
恽慧君早已一跃而上,拉着易清澜的衣袖,说道:“二伯伯,你快去瞧瞧,他要不要紧,怎么会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易华佗看了恽慧君一眼,笑道:“小慧,你别急,先让二伯瞧瞧再说。”他不待恽夫人开口,接着问道:“他是被什么人打伤?”
恽夫人道:“应该是火灵圣母。”
“火灵圣母?”易华佗举步走近榻前,一面回头问道:“他怎么会惹上崆峒派祝灵仙的呢?”
恽夫人道:“此事说来话长,二伯那就先看看他伤势,我再详细奉告了。”
易华忙问道:“弟妇可曾喂他服过「八宝紫玉丹」么?”
恽慧君抢着道:“喂过了,那是半个多时辰以前的事,二伯伯,咱们的「八宝紫玉丹」,功能起死回生,怎么服了药,会一点功效都不见呢?”
易华佗没有作声,伸手掀开岳少俊衣襟,目光一注,不觉失声道:“这是「火焰刀」所伤。”
恽慧君站在他身旁,问道:“火焰刀是暗器么?”
易华伦道:“火焰刀是一种离火内劲,威力虽不如「太阳神功」,但杀伤之力甚强,只要被它击中,不但锋利如刀,可以隔着衣衫皮肉,切断众人内腑;在外表上,只有一条极细焦痕,不易看得出来,而且它火力奇强,可以的伤敌人脏腑,甚至把人五内焚毁,当场毙……”
恽慧君不禁流泪道:“二伯伯,你看他伤势如何,还有救么?”
易华佗道:“老夫说的,只是「火焰刀」的威力而已,但这位岳相公虽被火灵圣母击伤的,那就还有药救。”
恽慧君道:“为什么呢?”
易华佗道:“火焰刀虽是火门中最厉害的一种功夫,但它是纯阳的功夫,练的人必先经「少阳神功」「三阳神功」,而至「太阳神功」,循序渐进。如今据说「太阳神功」已经失传,练过「三阳神功」,就开始练「火焰刀」,基础终嫌稍差。这位岳相公的伤势,却是外重内轻,好像她掌力刚击上岳相公之时,就已收了回去,内劲没有尽吐。”
易华佗细心的把了岳少俊的腕脉,和仔细的察看了他肤色,五官,然后又侧着耳朵,贴在胸膛上倾听了一回,一直没有开口。恽夫人,恽慧君母女二人,更不敢打扰,只是愁眉泪眼的望着他。易华佗紧闭着嘴唇,蹙紧双眉,一言不发。
恽夫人忍不住问道:“二伯,怎么样?是不是有救?”
恽慧君道:“二伯伯,你说他伤得不太重了?”
易华佗一手持须,徐徐道:“照理说,岳相公内脏受的掌力,应该不算太强,但他气机倒行,又像是逆血倒行之象。”
恽慧君道:“逆血倒行,很严重么?”
易华佗道:“逆血倒行,是说他内腑受到剧震之象,老夫只是研判他中掌的情形而已。”
恽夫人道:“二伯方才说火灵圣母内劲没有尽吐,那该是伤的不重了?”
“不错。”易华佗道:“普天之下,要救被「火焰刀」击伤的人,只有三种方法。”
恽夫人道:“不知是那三种方法?”
易华佗道:“第一,自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火灵圣母练制的「火灵丹」,善解火毒,只是她既然出手伤了岳相公,岂肯拿出「火灵丹」来?”
恽夫人道:“第二种呢?”
易华忙道:“北海冰魄散,是唯一克制火门神功的灵丹,即使是被「太阳神功」所伤,一样可以起死回生。”
恽夫人道:“这两种药物,都不易求取,二伯,你说还有第三种方法,那是什么呢?”
易华忙道:“除了上述两种丹药,第三种方法,只好求助金针了……”他底下似是还有下文,但却没有说下去。
恽夫人道:“目前既然别无他法,二伯就只好替他使用金针了。”
易华佗摇着头道:“金针过穴,固然可以宣泄他内腑火毒,保住性命,但……唉,这样一来,真气尽泄,一身功力,也付诸流水,从此再也不能练武了。”
恽慧君听得机伶一颤,哭道:“娘,这怎么成了?二伯伯,求求你是不是还另有办法可想?”
易华忙自然也已看出这位岳相公和这位侄女的关系来了,黯然摇头道:“纵有灵药,也鞭长莫及,眼前唯一的办法,只有用金针宣泄火毒一途可循了。”
恽夫人坚决的道:“我找火灵圣母去,她要的是吸金剑,我以剑换她火灵丹,她不会不答应。”
恽慧君道:“娘,我也去。”
易华忙道:“弟妇,你要找火灵圣母去?吸金剑换她火灵丹,这是怎么一回事?”恽夫人就把火灵圣母劫持恽慧君,正好岳少俊从武进来,代自己赴约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易华忙听得勃然变色道:“崆峒派也欺人太甚了,在咱们淮扬地面上,掳人勒索,当真没把咱们淮扬派看在眼里了,走,老夫陪你找火灵圣母去。”
恽夫人道:“二伯息怒,如今岳相公伤重垂危,急需「火灵丹」,救人要紧,只好拿剑向她换药了,至于这场梁子,是崆峒开的衅、且等拙夫回来,再作道理。”
易华佗点头道:“目前也只好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吧。”
恽夫人从岳少俊身边,解下吸金剑,回身道:“慧君,你不用去了,俊儿伤势极重,你还是在家好好照顾他的好。”恽慧君回眼望望躺在床上的岳少俊,闭眼仰卧,气息奄奄,晶莹泪珠,不禁又从眼角顺着脸颊滚落下来,默默的点了点头。
恽夫人道:“二伯,咱们走吧。”易华佗一手持须,举步往外行去。
恽慧君一个人守着岳少俊,只是低着头,暗暗垂泪。小翠替她倒了一盅热茶进入,低声说道:“小姐,你喝一口热茶咯。”
恽慧君连头也没抬,说道:“你放着就好。”小翠不敢多说,悄悄的退了出去。
恽慧君一手端起茶盅,正待就着嘴唇喝去,突听窗前「啪」的一声,射进一道白光,直向床上躺着的岳少俊射去。恽慧君猛然一惊,急忙定睛看去,从窗口打进来的,赫然是一支亮银梭子镖,差幸对方手法没有射准,钉在距岳少俊咽喉还有三寸来远的木板上。
这下直看得恽慧君心头猛沉,霍地站起,一手从桌上取过宝剑,娇叱一声:“什么人?”双足一点,一式「乳燕飞帘」,飞快的穿窗而出。
这卧室窗外,正好是一个小庭院,种植着一棵银杏树,树叶茂盛,恽慧君追出院子,就看到一条人影从银杏树下掠上墙头,一闪而逝。她岂肯轻易放过,双足一顿,长身掠起,跟着扑上围墙,举目四顾,但见那黑影已经掠过两座屋脊,怆惶向西奔去。
恽慧君提起一口真气,施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