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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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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金标冷厉的喝道:“你要找死?”

  黄衫老人含笑一拱手道:“兄台勿误会,老朽崆峒靳半丁,求见仲姑娘来的。”

  马车一停,仲飞琼本在闭目养神,忽然睁目问道:“车子怎么停了?”

  胡大娘还未开口,车前涂金标已经回过身来,恭声道:“回二小姐,有一位自称崆峒靳半丁的,拦路求见。”

  仲飞琼道:“问他有什么事?”

  涂金标全在车头,冷冷的道:“二小姐问你有什么事?”

  靳半丁连忙趋前几步,躬躬身道:“在下靳半丁,见过仲姑娘。”他是要跟仲姑娘直接说话。

  仲飞琼端坐车中,隔着车帘,说道:“不敢当,右护法阻我去路,有何见教?”

  靳半丁躬身道:“在下是奉圣母之命,追来见仲姑娘的。”

  仲飞琼道:“圣母要你追来见我,究竟有什么事?”

  靳半丁道:“圣母之意,咳,咳,她交代在下,要在下向仲姑娘面禀……”他似有为难之处,说不下去。

  仲飞琼已经明白他的本意,淡淡一笑道:“崆峒、雪山,等于是一家人,靳护法不必客气,有什么话,但请直说。”

  “是、是。”靳半丁躬着身道:“在下遵命,圣母听说岳少俊为仲姑娘所救,希望仲姑娘把他留下。”

  这话听得仲飞琼火了,冷哼一声道:“这是火灵圣母的意思?”

  “是、是。”靳半丁躬着身,连声应是,陪笑道:“不是圣母交代,在下斗胆也不敢自作主张,来向仲姑娘报告了。”

  仲飞琼又是一声冷哼,说道:“靳老是崆峒派的右护法?”

  靳半丁连称「不敢」,仰着脸道:“在下滥竿充数,还望仲姑娘多多指教。”

  仲飞琼一手掀起车帘,目注靳半丁,冷峻的道:“靳老既是崆峒派的右护法,我倒想请教一件事。”

  “请教二字,在下如何敢当?”靳半丁和她这一对面,只觉她目光冷峻如刀,心中暗暗忖道:“此女好冷的目光。”一面连连拱手道:“不知仲姑娘有何见教,在下洗耳恭听。”
  
  仲飞琼道:“我要问的,咱们雪山派可是要听命于崆峒派吗?”

  “仲姑娘言重了。”靳半丁恭声道:“雪山,崆峒,携手合作,怎么能说听命二字?”

  仲飞琼道:“你知道就好,火灵圣母伤了岳少俊,而且也已经放他走了,我是从淮扬派手中把他救出来的,这事该和崆峒派无关。火灵圣母凭什么要我把人留下?靳大护法又凭什么要我把人留下。”

  靳半丁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连忙躬身道:“仲姑娘这是误会……”

  仲飞琼冷冷的道:“靳老不用说了,留人之事,免谈。”一手放下车帘,冷声道:“涂金标,咱们走。”

  靳半丁眼看自己已是无话可说,只得拱拱手道:“在下那就告退了。”转过身,双脚一顿,飞身急掠而去。
  
         

  就在他堪堪离去,左首林间人影闪动,飘然走出一行人来。只听走在前面一人朗声道:“仲姑娘驾车且请稍留。”

  这人话声清朗,直传入车中,仲飞琼轻轻攒了下眉,问道:“涂金标,来的又是何人?”涂金标成名多年,自然识得来人是谁?这就回头道:“回二小姐的话,来的是淮杨三杰。”

  不错,来人正是淮扬三杰,淮扬派掌门人淮扬大侠恽钦尧,老大淮南子胥哲夫,老二易华佗易青澜,还有恽夫人,恽慧君和小翠,恽慧君和小翠,还是男人装束。就在涂金标回话之时,由恽钦尧为首的一行六人,已经行近车前。

  恽钦尧略一抱拳,朗声道:“淮扬恽钦尧,请仲姑娘答话。”

  人家指名要自己答话,仲飞琼自然不好不理,车帘掀处,冷冷的道:“来的原来是淮扬派的掌门人,仲飞琼失敬了。”

  恽钦尧道:“仲姑娘好说。”

  仲飞琼目光一扫,依然冷峻的道:“淮扬三杰,盛名久著,今日联袂而来,阻我去路,不知有何见教?”

  恽钦尧道:“仲姑娘车中还有什么人?”

  仲飞琼:“我车中还有什么人,恽大侠管得着吗?”恽钦尧被问得一怔,还未答话。

  恽夫人已接着说道:“仲姑娘,据咱们调查所得,姑娘从归云庄劫走伤重垂危的岳相公,总是事实吧?”

  仲飞琼冷哼一声道:“劫走,我为什么要把他劫走?”

  恽慧君一下闪身而上,气急的道:“难道不是你劫走的?你还耍赖?”

  仲飞琼道:“我赖什么了,人是我救走的,因为我不把他从归云庄救出来,他就会毁在归云庄了?”

  恽慧君回身道:“娘,她不是承认了吗?”

  恽夫人道:“仲姑娘,归云庄如何会毁了岳相公呢?”

  仲飞琼冷笑一声道:“他中了火灵圣母「火焰刀」,不是你们「八宝紫玉丹」所能治疗,如若任由你们大名鼎鼎的易华佗施以金针过穴之法,他一生岂不毁了,我把他救出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易华佗听得老脸一红,伸手摸摸苍髯,不自然的一笑道:“仲姑娘那是有把握治好岳相公了?”

  仲飞琼道:“至少我不会用金针过穴,毁了他一生。”

  恽夫人滇:“听姑娘的口气,好像已经把岳相公治好了?”

  仲飞琼看他们拦着去路,心头又怒又急,说道:“至小我已治好了他被「火焰刀」的伤的内腑,只要你们不在这里耽误我的行程,我会治好他的。”

  恽慧君听他一口一声的「他」,姑娘家心头自然怪不舒但,冷笑道:“他,他是你什么人?”

  仲飞琼冷峭的道:“他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恽慧君身躯发颤,哼道:“仲飞琼,你好不要脸。”

  仲飞琼听他出口伤人,心头十分气恼,暗道:“这真是丑人多作怪,凭你也配爱上俊弟弟?”心思这一转,不觉冷笑一声道:“恽慧君,你是淮扬派掌门人的女儿,居然口出污言,今天要不是恽大侠也在场,我就要出手代恽大侠教训教训你了。”

  这话说得很重,恽钦尧身为淮扬派掌门人,被她说得脸上无光,沉喝道:“慧儿,你退下来。”

  恽夫人道:“仲姑娘,咱们来意,希望你能把岳相公留下来。”

  仲飞琼道:“我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来?”

  恽夫人道:“因为岳相公是你从归云庄劫走的。”

  仲飞琼冷冷的道:“我就是留下他,谅你们也无法救得了他,不如听我相劝,快快让开,别耽误了他救治的时间。”

  恽夫人听碍一呆,说道:“你不是说己替岳相公治好了「火焰刀」伤吗,怎么他……”她也关切着准女婿。

  仲飞琼道:“我无暇和你们多说,他火毒已清,如今逆血倒行,危在旦夕,我要尽快赶上雪山找我爷爷去。”

  恽慧群叫道:“娘,别听她的,她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易华佗道:“仲姑娘,老朽还懂得一点脉理;岳相公火毒已消,伤势应该不会太重,你可否让老朽切切他的脉象,真要和姑娘所说,咱们绝不阻拦于你。”

  仲飞琼一双凤目之中,射出浓重的杀气,怒声道:“我说他危在旦夕,岂会骗你们?你们再要阻挠我行程,耽误了岳少俊的救治机会,我要你们淮扬派所有的人抵命……”她话声甫落,突听一个又娇又尖的少女声音叫道:“娘,他们就在那里。”
  
         

  一道红影,像流矢一般,随着喊声,划空飞来,好快的身法,不过眨眼之间,已经掠到车前。那是一个全身火红的少女,她,正是火魔女祝巧巧。仲飞琼暗暗攒了下眉,忖道:“她口中叫着娘,莫非火灵圣母也来了?”抬目望去,但见大路上,正有一顶黑色软轿,如飞而来。

  走在轿前领路的,是一个黄衫老人,崆峒派右护法靳半丁,护轿的是四个中年青衣女子,轿前则是八名青衣劲装汉子。果然是火灵圣母亲自赶来了,她明知俊弟弟是自己从归云庄救出来的,硬要自己交人,这是为什么?她手一松,放下了车帘。

  软轿来势极快,就在这转眼工夫,已经到了面前。软轿一停,护轿四名中年女子迅速分左右两旁伺立,由靠近轿门的两人撩起轿帘。火灵圣母目光一转,望望恽钦尧等人一眼,冷笑道:“淮扬派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恽钦尧抱抱拳道:“圣母消息也灵通得很。”

  火灵圣母哼了一声,叫道:“靳护法。”

  靳半丁立即躬身道:“属下在。”

  火灵圣母道:“前面这辆马车,可是仲姑娘的吗?”靳半丁应了一声:「是」。

  火灵圣母道:“好,你去告诉仲姑娘,就说老身有请。”

  靳半丁又应了声「是」,转身走近车前,抱抱拳道:“仲姑娘,圣母有请。”

  仲飞琼「哦」了一声,吩咐道:“涂金标,给我掀起车帘。”涂金标答应一声,跳下车辕,替仲飞琼掀起了车帘。

  仲飞琼跨下车,瞥了靳半丁一眼;冷冷的道:“是靳老把圣母请来的吧?”

  靳半丁连连陪笑道:“不敢,不敢,仲姑娘,是圣母有请。”

  仲飞琼走近轿前,躬下身道:“晚辈雪山仲飞琼参见圣母。”她故意在自己名字上,加上「雪山」二字。

  火灵圣母冷冷道:“仲姑娘免礼。”

  仲飞琼道:“圣母见召,有何吩咐。”

  火灵圣母道:“那个姓岳小伙子,是你把他劫走的吗?”

  仲飞琼仰脸道:“圣母这话……”她底下的话,没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该是「圣母这话就不对了」,她不说,是因为对方算来总是长辈,不好当面和她抢白。

  火灵圣母那会听不出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才道:“老身这话,可是不对了吗?”

  “晚辈不敢。”仲飞琼接下去道:“只是据晚辈所知,岳少俊接下圣母三招剑法,中了圣母一记「火焰刀」,圣母已经答应让他离去。他回到归云庄,伤势发作,淮扬派易华佗因「火焰刀」所伤,非圣母解药,无法清解,迫得想以金针过穴,宣泄他内腑火毒。晚辈因金针过穴,会毁了岳少俊一身武功,故而把他暗中救出,此事似乎和圣母已无过节可言。”

  火灵圣母脸色微变,沉哼道:“数十年来,老身有个规矩,凡是被老身「火焰刀」所伤的人,是生是死,悉凭老身主宰,旁人不得插手。”仲飞琼听得也变了脸色,火灵圣母续道:“何况老身当时只是略予警戒,出手极有分寸,当晚已命巧巧把解药送去,你不是多此一举吗?”

  仲飞琼道:“晚辈当时不知圣母有此禁忌,因易华佗说出只有金针过穴,始能救得岳少侠一命,晚辈身边,正好有一粒家祖的「雪参丸」,可解「离火真气」之伤,故而把他暗中救出来了。”

  火灵圣母哼道:“你就是仗着你爷爷一颗「雪参丸」能解「离火真气」,就没把老身放在眼里了?”

  仲飞琼几乎要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去,说道:“晚辈已经说过,不知圣母有此禁忌,何况当时救人心切……”

  “救人心切?”火灵圣母目光一注,问道:“姓岳的小伙子,是你什么人?”

  仲飞琼被她问得粉脸上不禁一红,女孩儿家,被人当众逼问他和她的关系,自然是十分难堪之事,心头不禁有气,暗道:“自己若是不说出来,当着崆峒、淮扬两派的人,还当我仲飞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这就理直气壮的说:“岳少俊和晚辈结为姐弟,晚辈总不能眼看着义弟伤重不救,我身边带有「雪参丸」正好救他之伤,岂有不救之理?”

  站在较远的恽慧君,和站在火灵圣母轿右的祝巧巧,听她说出和岳少俊结为姐弟,两位姑娘不约而同的同时冷笑了一声。火灵圣母道:“老身怎么不知道你和岳少俊结为姐弟之事?”

  仲飞琼道:“这是晚辈的私事,没有理由一定要圣母知道。”

  火灵圣母怒哼一声道:“仲姑娘,你总该记得你们姐妹三个,下山之时,你爷爷如何交代你们的?”

  仲飞琼:“晚辈不敢忘记,愚姐妹年幼识浅,望圣母时加指导。”

  火灵圣母道:“你记得就好,那你就把姓岳的小伙子交出来。”

  仲飞琼脸色一寒,冷然道:“圣母只怕弄错了?”

  火灵圣母怒声道:“老身那里弄错了?”

  仲飞琼道:“晚辈愚姐妹,奉命协助贵派,接受圣母指导,并非归附贵派,接受圣母命令,何况这是晚辈私事,希望圣母不可强人所难。”

  淮扬派的人,因火灵圣母的出现,都已退到较远之处,此时听到两人争辩,已可隐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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