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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伯母的情况似乎更不好了,脸色蜡黄,比上次见过的更消瘦了,因为化疗,头发掉的已经快要没有了。
蓉蓉看得,心里有些难过,眼眶不免红了起来。
“妈妈。”蓉蓉的男朋友疾步向前,声音里有些哽咽。
妈妈慢慢转过脸,看着进来的一对可爱的人儿,勉强笑了笑。她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随后,又朝蓉蓉招了招手,蓉蓉赶紧向前一步,也跪在了床前。
妈妈抓起了蓉蓉的手,把蓉蓉的手,放进了儿子的手里,然后,紧紧的握着那一双手。
第53章 一厢情愿抵不过他的不喜欢1()
妈妈抓起了蓉蓉的手,把蓉蓉的手,放进了儿子的手里,然后,紧紧的握着那一双手。
那个意思,再明确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娶了蓉蓉。
男人的眼神里,有犹豫闪过,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蓉蓉的手,依然在男朋友那冰凉的大手里,那只手,是完全的平摊的,根本没有一点向上合拢,没有握紧她的手的意思。
蓉蓉的心里,有些难过。
她侧脸,看着那英挺的侧脸,卷翘浓密的睫毛低垂,眼眸,亦是低垂。
他是不愿意的吧。
纵使她一往情深,一千一百个愿意,但是,他是不愿意的吧。
但凡他有一点真心,有一点喜欢,他的手,也不该是这般的冷漠与冰冷啊。
纵使她一片痴心,也抵不过男人的不喜欢啊。
蓉蓉想到这里,放在男人的手心的手,便有了挣扎,她想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男人大概意识到了蓉蓉心思,在蓉蓉挣脱之前,终于扣住了蓉蓉的小手,十指紧扣,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却还是让蓉蓉心跳的一下。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我走之前,能看到你们两个结婚。”妈妈用了很大的力气说着。
“妈妈,你放心!”男人宽慰着妈妈。
“伯母,您一定会好的,真的!”蓉蓉眼睛红红的安慰着眼前做个慈善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嫁给了他,她和这个女人一定会是最融洽的婆媳吧。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只要你们能好好的,我就最高兴了,蓉蓉啊,我想吃个梨,你能帮我去买点吗?”妈妈对着蓉蓉说道。
天真的蓉蓉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妈妈?”男人当然知道妈妈是故意支开蓉蓉的。
“儿子啊,妈妈知道,时间不多了。可是你知道吗,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啊。我知道,你不喜欢蓉蓉。可是,妈妈想说,她是最适合你的女人。咳咳咳”
“妈妈!”男人紧张的拍着母亲的后背。“你好好休息,不要说话了。”
“忘了她吧。那么多年了,你们终究是有缘无份。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没有忘记她,可是,如果她真的在意你,又怎么会这么多年毫无音讯?”
男人低下了头,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敢问自己。
是啊,如果真的在意,怎么这般的毫无音讯?只有从不曾在意,才会这般吧。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只要想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她不再爱自己了,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那么的疼?那么的难过?
“人生苦短,妈妈活到现在才明白,以前应该好好珍惜的,都没有珍惜。所以,妈妈不希望你把大好的时光就这样蹉跎了,好好对待蓉蓉,这样,妈妈走的才会安心。”妈妈的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一双眼睛里,满是期待。
“我会的。”许久,男人终于说道。
“你发誓!”
“妈妈?”男人似乎有些不愿意。
第54章 一厢情愿抵不过他的不喜欢2()
“妈妈?”男人似乎有些不愿意。
“我要你发誓,你会忘记那个女人,娶蓉蓉。”妈妈似乎有些固执。
“我发誓,我会娶了蓉蓉的。”男人有些无奈的说道。
“伯母,我买了最鲜嫩的梨哦,你尝尝看,甜不甜?”蓉蓉才走到门口,就嚷道。
“好!”妈妈朝蓉蓉笑着,那眼神,真的是看女儿一般的疼爱。
男人看着蓉蓉细心的削好梨,再细心的切成小片,用热水捂了一下,才用小叉叉给妈妈吃,那样的细心,那样的温柔,是装不出来的。唯有真的关心,出自肺腑的关爱,才能做到那一点的。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动,也许妈妈真的是对的。
她真的会是一个好的妻子。
有的时候,结婚,并一定要娶最爱的那个。
成为妻子的那个,可能真的只是因为,她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可是心中最爱的那个呢?
她又会成为谁的妻子,谁的母亲?
谁又能证明,他娶了她,她就不会是一个好妻子呢?
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甘心的。
无忧忘情的弹着琴,只是琴声里,总是带着丝丝悲戚。
“这样的琴声,好像我一直在虐待你一般。”泽斜靠在门框上,一只手优雅的撑着手杖,脸上,是若有似无淡淡的笑意,细长的眼眸微微上挑,是那般的风情万种。
无忧的琴声戛然而止,微微有些尴尬。
“你的电话,响了很多次。”泽扬起手,把手里的电话抛给了无忧。
“哦,是安德鲁的。”无忧看着熟悉的越洋号码,赶紧回拨了过去。
“耶?你要来这里?”无忧的脸上有惊喜,有雀跃。
“嗯,我一定来接机。好的,88。”
“安德鲁要来?”泽原本已经转身,这一刻,又转了过来,似乎有些不相信。
“恩那,说是应邀来举行音乐会的。泽哪,我好开心啊,自从他结婚,都快一年都没有看见他了。”无忧大概是真的高兴,眼睛晶晶亮,完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什么时候来?”相比无忧,泽要平静许多。
“明天就要到了,到时候我要去接机。”无忧站了起来,那样子,好像立刻就要赶到机场似的。
泽被无忧也有些感染了,眼里的笑意加浓了许多:“到时候,别玩的太疯!”短短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溺爱,只是无忧,全然没有听明白。
“难得啦,到时候,可以放我几天假吧?”她还在傻傻的问。
“嗯,这样的话,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泽故意逗起了无忧。
“切!”无忧果然上当了,刚才还雀跃的小脸,立刻黯淡了许多,漫上了一层失望。
泽撑着手杖,慢慢走到无忧的面前,微低着头,细细的看着无忧,许久,才伸出手,揉了揉无忧的脑袋。
“无忧啊”他叹了口气,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了。
无忧抬起头,看着泽漂亮的,勾人魂魄的眼眸,满眼的迷惑,不知道泽想说些什么。
第55章 那个风骚的男人1()
无忧抬起头,看着泽漂亮的,勾人魂魄的眼眸,满眼的迷惑,不知道泽想说些什么。
“头发长了,该剪剪了。”到最后,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机场。
无忧站在候客厅,不时的踮起脚尖,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
接机的人很多,下飞机的人,同样很多。
看了许多次,都没有安德鲁的人影,无忧看看时间,飞机已经到了快要半个小时了,按照道理,也该出来了啊。
正当无忧烦恼之际,整个人跌落进了一个热情的怀抱,脸蛋也被亲亲了下。
“jo。”耳畔传来了安德鲁热情的声音。
无忧从安德鲁的熊抱中钻了出来,有些诧异:“就你一个人?”
“对啊,有我伟大的安德鲁出场,还需要什么人?”
“可是,你好像不会说中文啊。”无忧囧脸,这小子,该不会想要拉她当翻译吧。
果然,安德鲁大笑了起来:“有我亲爱的jo,我还要什么翻译在身边?jo,你会当我的向导加翻译的吧?”他眨着无辜的蓝眼睛,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无忧吐了口气,早该料到的。否则,他也不会急吼吼的打那么多的电话找她的。
两个人一起走到外面,一个举着安德鲁名字的男人,站在出口处。
“找你的?”无忧指指名牌,看着安德鲁。
“嗯,大概是主办方的人。”安德鲁点点头,迎上前去,无忧也赶紧跟了过去。
果然是主办方的,对方也是懂点德语的人,原来是来接安德鲁去酒店的,已经帮安德鲁预订了酒店。
安德鲁笑笑,直接从对方的手里拿了房卡,就拉着无忧走了。
“你开车来了吧?”安德鲁问无忧。
“你说呢?”无忧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机,准备给泽报备行踪,重要的是,得告诉他,她要做安德鲁的向导和翻译,晚餐他得自己解决了,她是没时间给他准备耗时的西餐了。
“给cayzer报备?”
“嗯。”无忧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的打着字,头也不抬。
“什么时候准备结婚?”安德鲁忽然问道。
“嗯?”无忧诧异的抬头,一脸的茫然。
安德鲁看着无忧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车子真漂亮。”安德鲁看着无忧的跑车,赞叹道。
无忧的车是玛莎拉蒂的敞篷跑车。
无忧笑笑,打开了车门。
车子开的极为稳妥,完全没有跑车的速度与激情。
无忧侧脸看了一眼安德鲁怪异的表情。
“我的车技不行,不敢开快车。”她解释道。她的车技真的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开车的时候,就撞了泽,导致了泽的终身瘸腿,她的心理始终有阴影,上次回来,又撞了凌霄,生命中两个重要的男人,都被她撞了。
所以,她开起车来,变得越来越小心。
安德鲁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酒店是本市最豪华的,在顶层,可以俯瞰全市的景色。
柜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封请柬。
无忧打开:“今天晚上有个欢迎你的晚宴呢。”她扬着手里的请柬。
第56章 做我的女人吧1()
无忧打开:“今天晚上有个欢迎你的晚宴呢。”她扬着手里的请柬。
“噢。”安德鲁耸耸肩,“我更想你带着我四处逛逛呢。”
“不去?”无忧挑眉。
“怎么可能?不过,我们就去露个脸,然后,你陪我去玩,你知道的,我最喜欢逛各地的酒吧了。”
“结婚了还这样啊,不怕露丝生气?”无忧开玩笑。
“有你陪着我,她还担心什么?你不就是活生生的监视器吗?”安德鲁耸肩大笑。
“我有这么安全吗?”无忧摸摸自己的脸,难道真的长的这么安全?
欧沙金融。
祁泽对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着。
虽然回了国,但是,他的生意还是以维也纳为主的,许多重要的客户也主要是那边的。
现在,他只能通过电脑操纵那边的生意。
若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情,他是断不会回来的。
手边的咖啡已经冷掉。
他全神贯注的工作,已经快要四个小时。
他是个金融天才,但是工作起来,也是个狂人。
细长清亮的眼眸,不停的看着数据,大脑也在不断的判断和分析着。
回车键终于最终敲定,他有些疲倦的靠在背椅上,闭上了眼睛。许久,才睁开鹰一般锐利的黑眸。
手,伸向了脖子里,掏出了那个从祁辉那里用计才拿回的钥匙。
为了这个钥匙,妈妈被祁辉害死了,而他,拖着一条跛腿飘洋过海,隐姓埋名。
这个隐藏着祁家重要秘密的钥匙,是老太爷留下的,也就是祁泽的爷爷,祁辉的父亲留下的。
据妈妈说过,钥匙、密码、还有银行名,三者加在一起,便是祁家富可敌国的财产。
现在,他有了钥匙,有了密码,唯独不知道,银行是哪家。
银行的名字,老太爷去世的时候,单独告诉了祁辉。而密码和钥匙则交给了祁泽的父亲祁凯。原来希望,两个儿子,能携手把祁家的事业做的更大,却不料,他这样的做法,引来了兄弟俩彻底的决裂。
祁泽把玩着手里精致的钥匙,这是一把特质的钥匙,但从钥匙上面,根本看不出是哪家银行的。
他不缺钱,他回来,只是想要报仇。
这个仇恨,一直在他梦魇里。
离开了10年,可是,每夜梦回,他总是会回到那个夜晚。他无法忘记,那一声枪声,每每想起,仿佛就打在他的心上一般,那么疼。
他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么仓惶的跳窗而逃,在黑夜之中,躲避着祁辉的杀手和狼狗。那样的恐惧,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