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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不敢问。
无忧闭上了眼睛,累了,真的累了呢,想睡觉了。
泽看着无忧,闭着眼睛睡觉的她,天真无邪的像个精灵,她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在他的面前睡着了。
对他就那么放心吗?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已经是23的大男人了呢。
第13章 墓园秘密1()
他已经是23的大男人了呢。
“泽?泽?”无忧在诺大的别墅里寻找着泽的影子。
一大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结果,整个别墅都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无忧最后,终于在冰箱上找到了一个便利贴:今天一个人在家,不许随便出去。
无忧撕了下来。
一开始,她倒是真的很乖的呆在家里,可是,越到最后,越是坐不住了,那种想要回去看看的心情,越来越迫切。
更重要的是,当年,她那么急匆匆地离开了,就连父母的后事,也不知道是谁帮忙的,而今天,正好是她父母的忌日。还有,police到最后,有没有找到凶手?
在维也纳的时候,她有心无力,从来不敢在泽的面前提半句。
换好了衣服,无忧朝已经变成商业街的家里跑去。
站在繁华的商业街,无忧,再也找不到当年家的确切的位置,眼前,只有来往的车辆,林立的高楼。
无忧默默地往回走,下一个地方,她要去police局。
“当年的这件案件,确实轰动了一时,但是很可惜,凶手很狡猾,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当值的police很是遗憾的对着无忧说。
“哦。”无忧失望的站了起来,“不过当年,他们的葬礼倒是很风光,整整三天,各界名流都去吊唁了。”警察似乎在回忆着。
“什么?”无忧又坐了下来,“你还知道是谁主持的吗?”无忧就差要揪他的胸脯了。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估计police也被无忧吓到了。
“那他们葬在哪里?”无忧满是期待。
police看着无忧的大眼睛,这一刻,他真心希望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他是真不知道,如果当时,他更八卦一些,也许就知道了吧。
无忧看着他的表情,失望的嘟起了嘴。转身离开。
“泽。”她忍不住打了他的电话,回到了这里,她还是一样的孤单无依,只有一个泽。
“嗯?”电话里传来泽的声音,听背景,很安静。
“我想你了。”无忧对着电话,很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又出去了?”泽问,他一定是听到了路边汽车的喇叭声了吧。
“嗯。”无忧点点头,眼角已经湿润。
“马上回去。”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无忧失落的拿着电话,抬起头,天气,已经开始渐渐变凉了。
翻出了地图,在地图上做起了标记。
然后,开车前行。
无忧在一座墓园前停了下来,她想到了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墓碑的找。
这里,总共只有一个墓园,总归是能找到的吧。
无忧沿着排列整齐的墓碑寻找着,最后,终于在中间的位置,找到了父母的墓碑。
墓碑前,有一束白色的菊花,看样子,才放上去不久。
无忧直起身,想要看看,是谁来拜祭了父母,只是尽眼望去,只有林立的墓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无忧复又跪了下去,伸出手,抚摸着他们的名字。
第14章 墓园秘密2()
无忧复又跪了下去,伸出手,抚摸着他们的名字。
永远的怀念,那是唯一的墓志铭。在它的下面,刻着沈无忧三个字。
无忧看着那三个字,那么,是谁,以自己的名义,帮他们立了碑?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无忧的眼里,满是泪水,她回来了,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他们,再也见不到。
她匍匐在墓碑前,痛哭起来。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她这么痛快的哭,表达着对他们无尽的思念。
她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真的不是。
10年之前,一个人逃命。
再没有回来看他们一眼。
“会原谅我吗?还是不要原谅我吧。”无忧对着墓碑喃喃自语。真的不要原谅她了,到现在,她连个凶手都没有找到。
无忧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经过门卫室的时候,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可以给我看看今天的访客名单吗?”
门卫很大方,递给了无忧一个本子,无忧一个个的翻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么,忽然,一个名字跃入了她的眼帘——凌霄。
是他吗?难道,真的是他?
无忧的手,又不自觉的伸向了胸前的怀表。
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那里,却再也不敢向前。
再往前,就是凌霄的住所了,那幢宫殿一般的住所,曾经,无数次,她在里面和他一起看书,看漫画。
只是,那一场事故,改变了所有。
无忧倒车,该回去了,她和他,再也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而她,还有需要她守护的人,那个因为她的失误,从此一辈子,都需要柱着手杖才能行走的泽。
对面,一辆黑色的奔驰驶过。
坐在车子里的凌霄不经意的抬头,看见了跑车里的那一个侧脸,还有飞扬的长长的鬈发。
他若有所思,最后,自嘲般的摇摇头,笑了笑。
“霄,笑什么?”身旁的女子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无忧回到家,打开灯。
“哦?”她吓了一跳,泽正无声无息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穿了一件蓝色的毛衣,耳朵上带着耳机,闭着眼睛。安静的就像是掉落凡间的天使。
他的手杖,放在一边。
“睡了吗?”她在他的身边蹲下来。
泽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睡着的话,该着凉的呢。”无忧想要站起来帮他拿条被子,手却被泽一把抓住了。
“耶~没睡啊。”无忧笑了笑,“吃过没?有没有想吃的?”
“去哪里了?”他侧过脸,细长的眼睛看着她,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容。
“我去看了看爸爸妈妈。”无忧说道这里,立刻住了嘴。
如果说,今天是自己父母的忌日,那么今日,也同样是泽妈妈的忌日。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泽。
泽盯着无忧,看了许久。
“以后,不许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他终于说。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无忧看着他,他的脸不大,却真的帅气,是她见过的最帅气的男子了。
可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无忧真的不是很清楚,就像现在,从他平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第15章 她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步1()
可是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无忧真的不是很清楚,就像现在,从他平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总是这么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
所以到最后,她也还是没有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生气自己这么跑出去,还这么晚回来。
她伸出手,帮他轻轻盖上了毛毯,伏在他的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阿嚏,阿嚏。”无忧裹着毛毯,鼻子红红的窝在沙发上。
昨天晚上在泽的身旁睡着了,结果就受了凉。
泽端了一碗红糖姜水放到了无忧的面前,他能下厨亲自煮汤,真的是超级难得的。
“谢谢。”无忧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直以来,可都是她沈无忧伺候着他呢。
“不用谢我。”泽把一张请柬扔到了无忧的面前,“只是晚上需要你陪我参加祁辉的家宴,我可不想站在我身边的女人打喷嚏流鼻涕。”穿着浅灰色开衫的泽撑着手杖帅帅地站在无忧的面前,眼睛弯起,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只是他的话,一点也不中听罢了。
无忧撇撇嘴,一口气把姜汤灌了下去。
“好好在家呆着。”泽出门的时候,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无忧一眼。
“嗯。”无忧有气无力的吱了一声,闷头睡在了沙发上,这一睡,一直睡到了天黑。
泽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昏天黑地的睡着。
“有点发烧了呀。”泽的手抚在无忧的额头上。
无忧醒了过来:“哦?几点了?”她的脸红通通,眼睛水汪汪,一副发烧病人的样子。
泽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无忧。
无忧看了看泽,大概是自己真的发烧了吧,不然怎么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很担忧的样子呢?
他才不会担心自己吧,无忧在心里自己嘲笑了一把自己。
果然,下面的话就彻底打破了无忧的幻想。
“换上吧。”他丢了个礼盒给她。
无忧敢怒不敢言的打开礼盒,是一条香奈儿的经典黑裙子,设计的简单奢华,一看,就是泽喜欢的类型的裙子。
这厮,果然是把她当使唤丫头用的,感冒发烧了还得陪他参加什么狗屁宴会。
无忧从沙发上爬起来,换上了裙子,感觉还是冷,又裹了个貂毛披肩。然后,又从衣橱里帮泽选了件军绿色的大衣。
这么多年,他的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是她帮他选的,而她,总觉得他穿上复古型的大衣是最帅的,优雅高贵。
“祁辉不是才开过商务paty吗?怎么又开?”无忧在泽的身边嘟嚷。
“不想去?”泽侧过脸,细长的眼睛很清亮,那样子,好像无忧说一句不想去,就真的不去了。
无忧才不会傻到说不去呢,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啊!”无忧忽然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你姓祁他也姓祁,你们不会是亲戚吧。”
泽听到这句话,刚才还温润的眼神立刻满是煞气,他冷冰冰地看了无忧一眼,好像在责怪她不该胡说八道。
无忧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当我没说。”
第16章 她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步2()
无忧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当我没说。”
“你真的”他继续盯着她的眼睛,“很需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无忧嘟起了嘴巴,哼,不待见她为什么还要揪着她去?
他就这么以惩罚她为乐趣吗?
不过这些,无忧都只敢在心里想想,绝不敢在泽的面前露出半句。
“等等。”泽忽然对着无忧喊道。
“怎么了?”无忧疑惑的转身。
泽柱着手杖慢慢走到无忧的面前,伸出手,解掉了无忧一直挂在脖子里的金质怀表。
“你!”无忧伸出手,想要抢过去。泽已经飞快的打开了怀表。
无忧又伸手,这一次,终于被她抢了回去。
她小心的把表放在手提袋里,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泽顺便变得极差的脸色,甚至,连他紧紧握着手杖的手,都没有注意到,关节都已经因为握的太紧而曲了起来。
但是很快,泽便敛去了所有的不悦,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钻石项链。
脸上已经换上了温柔的笑意,细长的双眸里,也好像是对无忧满满的宠爱:“戴上这个,会更漂亮。”
因为要亲自为无忧戴项链,两个人之间,靠得很近,泽的脸靠在无忧的左侧脸庞,温热的气息,扑面而去。
无忧无端的,耳根竟然开始烫了起来。
忽然意识到,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不再是那个13的小男孩了,而是已经23的大男人了。
无忧的身体,竟然僵硬了起来,小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心里嘀咕着,他怎么还没有扣好,怎么还没有扣好,再不扣好,她怕自己就要变成石雕了。
泽,终于扣好了项链,可是,离无忧的脸,依然很近。
此刻,他的眉眼里,全是笑意。
“沈无忧,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他的细眸里,全是戏谑的笑。
“有吗?”无忧装傻的摸摸自己的耳朵,很烫,但是她说,“我不觉得啊!”
泽不再说话,却只是看着她笑。
无忧摸摸自己的额头,为什么今天会觉得他的笑,特别的迷人,让人呼吸都不顺畅?难道,真的因为发烧的原因吗?
肯定是烧糊涂了。
站在祁辉的别墅门口,泽却没有选择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许久。
无忧侧脸望向泽,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身体,亦有些僵硬。这是她所不曾见到过的。
她熟悉的泽,是任何事都难不到吓不到的人,总是自信而胸有成竹的面对一切,从来不会像现在一样——怯场。无忧的脑袋里,无端的就冒出了这么一个词语。
“泽?”她有些担忧的拉了拉他的胳膊。
泽侧脸:“叫我cayzer。”
说话间,已经迈步向前。
无忧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