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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丽华一开始还是有三分之一的意识,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只是知道自己一直被蒋弦天抱着,进了一间屋子,自己被男人打开,很珍惜的亲吻着,翻来复去的抚摸着,爱宠着,这样被人放在掌心呵宠的感觉又熟悉又温暖,然后就是一阵疼痛,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剧烈的疼痛,就是有一点刺痛,迅速就消失了,有一个东西入了进来,跳突突的酸胀感觉。
好象一直晕头转向的大脑在瞬间恢复了一点灵智,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完了,我真的失一身了。
本来就是一点娇气和放纵,虽然意识到了,但却没有清楚的理解这后果。
她是被迫吃了药,然后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上了床了。
这个男人能这样轻易的带了她回来,想必也不例外,和程裴哲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便欺负的宠物。
她觉得好痛苦,好痛苦,眼泪不由自主的盈落,一颗颗,挂着苍白的小脸上,晶莹剔透,楚楚动人。
蒋弦天一边将庄丽华抱着怀里玩弄那稚美的身体,一边惊讶的看着庄丽华突然就悲伤之极的哭出声来。??她的小嘴红嫩润泽,哭他的时候露出几颗可爱的贝齿,然后又紧紧抿上,薄薄的红唇微微颤抖,蒋弦天瞧得心都快酥了,想也不想就张嘴含住了她嘴,亲了又亲,过了半天,庄丽华仍在哭,蒋弦天无奈了,问道:“怎么了……哭什么?”
“唔唔,你进去了,你进去了,你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自己进去了。”庄丽华哭得直打噎。
蒋弦天被她宝里宝气的样子逗乐了:“小白痴,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来我家,就是要我进去吗?”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不听我自己,好可怕。”庄丽华不知所措的说。她现在还迷糊着呢。又觉得伤心,又觉得被弄得好舒服,不想让他停止。等男人向外退了一些,她自己却又主动的凑过去,身体里好象有无数张小嘴,紧紧附住,包裹,吸一吮,不放他离开。
“我还想先出来一次,再玩你,没想到你自己到等不急了。”蒋弦天拨出手指,看了看,下面那个嫩嫩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也罢了,这丫头是第一次,又是神智不太清楚,第一次快一点也可以接受。这样会让丫头少受点罪,等两个人都休息一下,第二次再慢慢来吧。男人的一滴精,十滴血,也不要浪费了,这个可爱的小肚子看起来非常适合播种呢。
突然来的神奇联想,蒋弦天发现自己还真的能接受庄丽华和自己生的孩子,这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可是头一次,他一直还没有生个孩子来玩玩的想法呢。
不过,如果有一个和庄丽华一样可爱的女儿,真的是太好了。
蒋弦天兴致勃勃的,亲了亲庄丽华,温柔地道:“我进来了。”
剧痛,比想象中的还要痛很多,庄丽华象一只小兽一般用力挣扎起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体内卟卟卟的飙出无数血花,被那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撞击得好象心都顶上嗓子眼儿了。
“滚开!”庄丽华暴力的打着蒋弦天,虽然不至少让他生气,可他是实在觉得这样太碍事儿了,他退开身体,庄丽华又是一声惨叫。
蒋弦天笑道:“进来也不行,出去也不行,你真是个娇气的。”将她人整个利落的一个翻转,趴在床一上,又一次分开她的腿,压了下来,有了血的滋润,好象很方便,虽然庄丽华一个劲叫痛,但蒋弦天完全不理会她。
他渴望她太久了,身体都痛了。而且精神无比兴奋,隐隐约约的,他知道自己今天在那里也喝了些放了药的饮料,不过这种助兴的药粉偶然少量服用,一般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只会让人更h。
第一次很快结束了。庄丽华哭泣着转到一边。蒋弦天下床拿了纸巾帮她做了清理。庄丽华恨恨的接过来,一脚踢开他,躲在被子里自己清理。蒋弦天就坐在床头,嘴角微微上翘,看着她那青涩的样子,满意极了。
休息了一会儿,他劲儿又来了。低下头,继续亲她,神情很温柔。
两个人都吃了程度不同的那药,又加上年青,俊男美女,互相都有几份看对眼,虽然是陌生人,一见钟情后立刻滚床单有些太快了。但,现代生活,本就是快节奏的。现在谁也不会拿着自己的贞、操去联合国拿个什么老处女奖了。就算是破身的和嫁的那个男人不是同一样,又有谁在乎呢。就算你将自己的全身心给了同一个男人,又怎样?
那男人没出息自然会跟紧你,有出息外界诱惑大,就算年青的时候你能hod住他,四十来岁的老女人了,还能和外面那些永远年青鲜艳的小三二奶比性感吗?大多数男人一生不知道经历几个女人,光靠女人守着这玩意有意思吗?
在现代社会,当有的官员靠着权利换取金钱利益得到幸福后,有几个当官的还能坚持清白自守。当女人们因为放荡坠落而富有并幸福的时候,还有多少女人愿意保持贫穷的受罪的纯真。
甚至于,很多女孩子会因为自己年纪很大了,还是处女感觉到没人要,很是羞涩。
对于庄丽华来说,将初次给了蒋弦天这样的男人,
所以,这样的夜晚,虽然突然,并不会突破庄丽华的心理底线。她只是因为身体很痛,感觉不到快乐而生气。
蒋弦天微微闭上眼睛,一脸沉醉。动作越来越大。
为一个人忍住欲一望,那才叫爱()
庄丽华疼得受不了,只觉得脑子好疼,不知不觉中,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半夜,嗓子渴的冒了烟,喃喃道:“水。”
好象上帝说有光,于是有了光。
庄丽华说要水,于是有了水。
水慢慢浸渍她的粉唇,她微微张开嘴,一点一点咽下去。虽然咽得很慢,但倒水的人很有设巧一点也不会呛人。
她喝了几口,才发现不对,一张眼,看到蒋弦天那张放大的帅脸。原来他是很恶趣味的含着水在喂她呢。
庄丽华差点吐了。这男人真恶心人。
她讨厌的扭过头,孩子气的不想看他。身体很难受,粘滞乎乎的,显然这个男人第二次做了也没有再帮着她清理,而是就这样抱了她睡了。
真讨厌。
失了身的庄丽华感觉看蒋弦天哪里都不入眼。懒洋洋的看了对方一眼,病央央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不过她看起来粉白融光,可爱极了,蒋弦天倒是爱不释手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亲到后来,欲望又一次起来,就着那姿势他从她的身后进去。
庄丽华怒极了,:“你干什么?”
“gan一你啊!”蒋弦天回答的理直气壮,一边伴随着不和谐的动作。
庄丽华身体很玲珑有致,发育的很不错,脸孔和气质偏生有一种小娃娃的感觉,让看起来有一种禁一忌的快一感。特别是初一承了雨一露之后,她的眉眼仿佛都浸渍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露水,显得越发的嫩生生的招人爱。不知道是药力还是醉了,蒋弦天觉得自己简直是停不下来。
庄丽华快哭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之间也没有感情,只是因为那个药,你现在做也做了,相信药也解了,还这样没完没了做啥。”
蒋弦天此时无事自通的变成情圣:“那是因为我爱你,至少,我的身一一体非常的爱你!要知道爱或者不爱,身体最本能,身体最清楚,你对一个人有欲望,才有爱,对那个人连欲望都没有,又谈什么爱呢?”
庄丽华虽然脑子不清楚,但基本常识还在:“你这哪叫爱我,明知道我身体受不了还要做,你对一个人有欲望,那叫喜欢,你为一个人忍住欲一望,那才叫爱!”
哼,什么叫他的身体爱上她,爱她是假的,上她是真的。句子一样,重点不一样吧。
蒋弦天叹息:“好吧,今天晚上最后喜欢你一次,我再爱你?!”
她:“什么?”
他坏笑:“按你的说法,再让我对你欲望一次,我再为你忍住欲望。”
她飙泪:什么忍啊,你今天晚上已经三次了!啊啊啊啊,绝对不要了再喜欢我了,我真的承受不来。
庄丽华觉得这货三观已经渣掉了,她明天一起床就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这个鬼男人了。
反正父亲要自己要去国外上学,距离和时间,她相信很快就会将这个又帅又坏的男人忘得精光。
庄丽华睡得很不安稳,她甚至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看到自己已经拎着箱子出国,并且肚子吹气球一般的变大。
她看到自己睡在一家外国医院里,一名很温和的肥肥的中年黑人妇女助产士用非常流利的英文叫她用力用力……
她虽然不能感觉到疼痛,但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甚至于,她在本能里觉得,这一件事是会真正的发生的。
那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子,长着她的眼睛和蒋弦天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小崽子在梦里如同猿人进化图一般,很快从躺着变成爬着,从爬着变成直立行走,等他看起来有七八岁的时候,父亲病危,自己带着他回国上学。
她又一次遇到了蒋弦天,一切如同快进镜头,开始节奏还稍为能适合,后面简直就是迅速的连闪画面,根本无法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象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幕又一幕让她震惊的画面,在那些画面里,她慢慢的变得成熟,冷酷,无情,和蒋弦天经常吵架,但蒋弦天好象很喜欢她,无限包容,两个人有很愉快的时候,抱在一起各种傻瓜般的笑和动作,她和蒋弦天结婚了,又出现一个陌生女人的画面,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争吵,世界好象都一点点褪了颜色,花草树木,从远方开始,慢慢的都变成黑白色。
有人在笑,有人在兴奋的张着嘴说着什么,可是,那些热闹是别人的,她只是一个过客,什么也没有。
她看到自己死了。
蒋弦天哭得象个孩子,抱着她怎么也不愿意撒手。
一天一天的,他不去公司,只偶然去过问下孩子的饮食,父子俩都沉浸于悲伤之中。
然后又是一串飞速的旋转画面,她看到蒋弦天在吐血,他的眼神很寂寞,他一直都在安静的活着,照顾着家人,公司,朋友,平静,没有不快乐。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死了。
庄丽华感觉到一阵心疼,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她的生命里只为一个人这样难受过,这个人就是她的妈妈。
可现在,好象蒋弦天突然的变成她最熟悉的人,好象一场梦让他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丈夫了。
一个生活了多年,深深爱她,为她而死的丈夫。
宝宝一个人长大,蒋弦天为他安排得很好,他找到一一个漂亮的得不了的女孩子结婚。那个女孩子有一头洋娃娃般的长发。
画面突然的跳转,黑白,雪白,无声,最后定格。
宝宝整个人从半空中坠下来,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然后,他和庄丽华对视……
他轻轻的说:“真好,妈妈,又看到你了。原来死,也不是没有好处的。0”
庄丽华摇头,我没有死啊,我还活着!
她想抱着那个悲伤的孩子。
可那个孩子就这样掉下去,画面停止,庄丽华突然的坐起来,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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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章节被调诅咒了一样,老被隐藏啊,隐藏个毛线了,又没有过份的东西。
我的宝宝是重生的()
“怎么了?”蒋弦天迷迷糊糊的醒来,将庄丽华的细腰搂住,往怀里带了带。
这丫头一夜大概没睡好,眼睛下面都微微泛起青痕,看起来有几份憔悴可怜。但因为年纪青,即使是没睡好,也还是一份嫩央央的模样,多了几份无措和昨夜里张牙舞爪的完全不同的乖巧,那懵头懵脑模样真的取悦了他。让一直微有下床气的蒋弦天心情大好。
大概是运动的太过头了,两个人肚子都咕咕的叫。
“饿了吗?想吃些什么?”蒋弦天将庄丽华的凌乱的头发顺了顺,她的发质很硬,洗得很干净中顺滑,但却仍有几络不逊的支楞着,蒋弦天竟是觉得那几络头发似卡痛人物般的可爱。
庄丽华迅速看了看他,似乎通过他的脸看另一个人似的。半响才道:“你有一个哥哥,你知道吗?”
蒋弦天一皱眉:“哥哥?你说堂哥?”他点了点头:“蒋佛生。比我大二岁,”
“不是他?”庄丽华皱眉道:“你没有其它的哥哥了吗?”梦里好象蒋弦天还有一个比他大半岁的哥哥叫蒋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