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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取得了非同一般的进展,算起来从她进入你的诊所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你,恐怕阿颖现在还是原来的状态。”
“谢谢您的理解。”二伯感激地望着阿姨。
“我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或许在其他心理医生来看已经跟罹患了绝症差不多,传统的治疗方式一定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了。这次也算歪打正着,恐怕除了我们没想到,陆定山也没想到本来想借你手彻底毁掉我,反而成全了我,解救了我。”佘颖感激地望着二伯。
“你不怪我就好。”二伯终于放下心来。
“就算真出了什么问题,怪谁也没用了。为今之计,咱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据我所知,亲兄弟的dna是有很高重合度的,就算做了亲子鉴定,也不一定能起到证明陆帆是他亲生,就跟陆先生没关系。”我看了一眼二伯。
“能证明!”二伯毫不犹豫地断定道,眼中又流露出我熟悉的狡黠,“我托朋友去查过陆定山的底子,他并不是陆先生父亲亲生的孩子,而是当年过继来的养子,是陆家老爷子一位亲戚的孩子。在dna方面,咱们尽可以放心。”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只要能找到这位陆定山的dna,再拿到陆帆的dna,就能完成所有任务,彻底解决佘颖的危机。
dna样本的提取,其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传统意义上来说,除了血液,精液精斑,带有毛囊的毛发,带有皮肉的指甲,口腔黏膜,婴儿羊水等,都可以成功提取到有效dna。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位警惕性超强的陆大爷他连长什么样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随便弄到他身上的这些东西。
这一点,二伯倒是又一次给了我们惊喜。那个青铜盒子是通过国际快递发送过来的,根据快递单号,敏感心不比陆大爷弱的二伯已经查到了那个快递发出的地址,是一处商住楼。通过这个线索,二伯欣喜地发现,那个地方的物业公司老板,恰好是他以前的患者。两天后,我们拿到了那栋楼的租户名单,并在租户名单里见到了陆定山的名字。通过租户信息的查询,我们拿到了至少五个陆定山名下房产的地址。其中三个是住宅。
陆家人的保全系统肯定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压根就没打算进去,聪明如我,肯定能想到这栋屋子里边不仅有人进出,还会有东西进出嘛。所以,我提议把注意力放在从那三个屋子里出来的东西上。不过是个dna嘛,什么上边没有,纸巾,牙刷,床单,嚼过的口香糖,甚至可能还有用过的安全套,各种可能我们都想不到的日用垃圾。
好在阿姨和佘颖都不缺钱,我们雇佣了好几个人,每天蹲守在这三个屋子附近的垃圾回收站,就等着收从里边扔出来的垃圾。
虽然说起来容易,但这其实是一项很不好完成的任务,工作量巨大,每天要筛选的东西太多太多,而且其中所有垃圾中我们只需要陆定山一个人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每天收回来的这些垃圾都是真正的垃圾,因为谁也不知道陆定山是否真的就在这三个地方住,或许他还有其他的窝。除了时间,我们需要的是耐心,还有命运。
就这么忙忙碌碌地持续了大约一周的垃圾搜集工作后,我们一无所获,而如何取得陆帆的dna,也被纳入了议事日程。
仅有陆定山的dna是不够的,而我们现在两个当事人,一个也没有搞定。陆帆的厉害我是知道的,要想搞定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原本感觉水落石出了,却偏偏在抵达胜利的前夕,成功的小船成功地搁浅了。
第192章 真相与挑战()
一筹莫展之际,黄洁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明天是中学同学中的两位要结婚,邀请了所有同学,她想让我再去当一次雇佣男友。
我心头一喜,忙问黄洁,陆帆会不会去。黄洁说,她也不知道,陆帆虽然回来了,但谁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黄洁问我到底答不答应,我琢磨了一下,告诉她我去,而且这次可以不收钱,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放出话去,说佘颖一定会去。
我相信,陆帆现在也跟我们一样,或者比我们更想见到对方。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忐忑,毕竟没有跟佘颖商量,就把这件事这么草率地定了下来。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但难保佘颖内心对于陆帆还是有所顾忌。我没想到的是,把这件事跟她说了之后,她不仅笑容满面,还立刻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既然是去喝酒的,我们可以取得dna的方法就很多,喝水的杯子,揪几根她的头发,或者我们找人想点办法,给她一点小小的伤害,让她流点血什么的。”佘颖越想越兴奋,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一提到陆帆就脸色大变的状况。
“不行,这些非法提供的样本,可能不被法律承认。如果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的话,最好还是一击必中!”二伯提出了反对意见。
“如果是有对方身份证登记,又当着所有人的面采的血呢?这样足可以用来做法定证据了吧。”我脑筋一转,问道。
“如果有身份证,还有证人,那当然好,但是人家又不傻,她可是陆帆!她妈那么厉害,她亲爹也那么厉害,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同意做这样的事?”二伯不以为然。
“能不能这样?”我冲二伯勾勾手指,示意他们都凑近些,对他们说出了我的想法。
我们正说着,阿姨忽然兴奋地拿着平板电脑进来,屏幕上显示出一条财经新闻,国内某财团年会食物中毒,包括高层在内已有二十三人送入医院。那个财团的领导人中,正好有陆定山,新闻中甚至报道了医院的名字。
二伯立刻打电话通知那群守着收垃圾的人,让他们立刻去医院,走运的话,应该还能拿到陆定山的血检样本垃圾瓶。
忽然毫无起色的命运,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全部逆转。
第二天,我跟佘颖一起出门,与此同时,二伯也已经早早出门,去安排重大事项。
其实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们会用尽办法误导陆帆佘颖还是原来的那个佘颖,还是那么怕血,怕她,毫无变化。再利用心理诱导的办法,促使陆帆主动提出跟佘颖打一个赌,赌注就是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去做任何事。
听起来有点像是真心话大冒险。没错,我的灵感就是来自真心话大冒险,陆帆不是胆大嘛,不是自信嘛,不是觉得自己牛掰大发了谁都能搞定嘛。就是因为她这么想,所以我们可以在她完全不注意的情况下,做这一切。
从陆帆下车的第一秒钟起,她就会看到早早停在酒店附近的一辆义务献血车,再往前走,她会接连不断地看到有人在赌:有人在路边赌棋局,有经过的路人会在讲电话的时候有意说出“赌”这个字,就连路边吵架的小情侣也是二伯安排的,男生会举手赌咒发誓,到最后,直到她见到佘颖,见到一看到她就躲起来的佘颖,更是会自信百倍。
为了掩饰身份,也为了保护佘颖,我始终站在黄洁旁边,但我的目光始终盯在佘颖身上。今天的她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个脸,回避着陆帆的视线。这白色都是有心理暗示意味的,二伯认为,陆帆这样极具侵略性人格的性格,看到这条裙子后会有想要弄脏和污染这条裙子的冲动。
二伯的想法是对的。虽然坐着相隔两桌,但我在落座后不久,就看到了陆帆主动坐到了佘颖身边,并跟她搭话。
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小女魔头,说实话,她长得还不错,如果不是那么像她妈郑太太的话,又有她妈那种明摆着的老娘就是高贵,就算阴了你也丝毫不损老娘的高贵的气质,或许还会更可爱些。平生最恨的就是虚伪的人,无论男女。眼看她穿得比新娘子还闪亮妆比新娘子还艳还抢镜,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翩翩到来,我简直有种想要伸出腿绊她一下的冲动。
无奈现场人太多,有些吵,我听不清陆帆到底跟佘颖说了些什么,只看佘颖的表情是胆怯和目光闪烁,始终不敢望着陆帆。陆帆果然中招,开始挑衅地提出了什么问题,眼看佘颖被她逼得头都快抬不起来,陆帆终于提出了那句话,“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你不敢陪我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佘颖谨慎地问。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只能保证,这个游戏对你我来说绝对公平。”陆帆挑衅地说,“当然了,保证不会违反法律。”
当我看到佘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胜利在望。
“好,随时奉陪。”
陆帆冷冷一笑:“希望你不要食言。”
刚才的打赌已经吸引了大部分同学的注意力,好些人都从其他桌凑过来看热闹,我也拉着黄洁凑过去。
“好吧,你赢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陆帆很爽快地站起身。
“咱们一起去献个血吧。”佘颖的眼中忽然释放出令陆帆讶异的目光,“你不是。。。。。。怕血吗?”
“有过吗?没有啊,你是不是记错了?”佘颖忽然冲陆帆笑笑,我不知道陆帆此刻心情如何,我是有种大快人心的感受,这可能是有史以来,佘颖在现实生活中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轮到陆帆迟疑了,仿佛已经看到面前有人挖了个坑,自己有不得不往下跳。
“怎么?你不敢?”佘颖在激陆帆。
陆帆的嘴角抽动一下,望了望四周的老同学们,她冷着脸,站起身来。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采血车上有二伯安排的人,我们可以第一时间拿到她的血样,其实并不需要收集的那么多血,只要一根沾有她血迹的棉签就行,她坐下来抽血的同时,已经有人把样本送往鉴定中心。
事情特别顺利,三天后,在我们的忐忑期待中,鉴定结果出来了。拿着报告的我的手甚至有些颤抖,直到看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那个数字时,我终于松了口气。这场战役算是结束了。
我们正在考虑该如何用这个结果洗刷佘颖妈妈背负的污名时,陆帆却出人意料地打来了电话。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溃败,用一如既往的傲慢语气下了通知。
“该你兑现承诺了。”
“去陪你玩那个游戏?”佘颖平静地问。
“当然。”陆帆用鼻孔哼出冷笑,“别忘了带上你的护花使者。”
“我不懂你的意思。”
“少装糊涂,除了那个叫段续的小子,还能有谁?”
佘颖将这句话讲给我们听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道陆定山察觉到了我们暗中的行动,跟陆帆通了气?
不可能,陆帆和佘颖的赌约是在三天前,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倘若他真有这个本领,一定会阻止陆帆去献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帆的游戏会不会是个圈套?
第193章 赴约()
“不行不行不行!”二伯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们绝对不能去!”
我看着他这幅斩钉截铁的模样,忍不住苦笑道:“我说过会去赴约么?”
“你是没说过,但心里肯定想去。”二伯满脸肃穆,“那个叫陆帆的丫头是条小狐狸,她知道越是飞扬跋扈,大言不惭,越能激起你们的逆反心理,觉得不去会很没面子,正好中了她的计。”
“您真低估我了。”我嬉笑道,“自打追随您之后,我早就明白了,关键时刻脸都可以不要,何况面子?”
二伯瞪起眼睛作势要打我,但语气松弛了很多:“不许污蔑我老人家!。。。。。。哎,你知道无需理会她的挑衅我就放心了。”
“可是。。。。。。”佘颖犹豫道,“陆帆最后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和二伯不约而同地问。
“她问,难道你们不想知道那个梦的最终结局么?”
二伯的眼神变了,他端详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明知前方是陷阱还非要跳进去的傻瓜。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知道拦不住你了。”二伯仰天长叹,“有她这句话,换成我是你,都忍不住舍得一身剐,偏向虎山行。不过我有个条件,去之前一定要考虑个万全之策,否则你们想出门,就要先踏过我的尸体。”
我一趔趄,心想能把这种关爱的话说得悲壮到滑稽,除了二伯也是没谁了。
我琢磨了一会,凑到二伯耳边嘀咕起来,他边听边点头,听到最后露出迟疑之色:“这行么?”
“行不行全看您了。”我故意轻描淡写,“要是您心有余力不足,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