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钙化成塑像的巫师只是很小一部分,大部分都来到了这里,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脱光了衣服,然后不知去向。

    真的是不知去向了么?我猛地扭过头,端详着那些床单的间距,还有地面的这层土壤:这层土埋尸体有些勉强,不过。。。。。。

    我来到距离最近的一条床单前,想了想,喊老康过来,让他扒开下边的土,看看是否埋着东西。他察觉到我神情的异样,似乎也猜到了我的想法,断然拒绝。我恬着脸拍了几句康老大英雄虎胆的马屁,佘颖也随声附和了几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动了手。

    他双手插进土里来回掏了几下,仿佛摸到了什么东西,向上一拔,掏出来个白花花的头骨!

    “喏,你要找的是这个么?”他阴险地笑着,把这个龇牙咧嘴的头骨伸到我面前。

    “停!”我叫道,“离得再近我也不认识它,你想知道原因就别再逗我!”

    这句话颇为有效,老康停止了动作:“那你快说。”

    “这些床单上的东西果然不是魇痕,而是。。。。。。”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死纹。”

    佘颖和老康疑惑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这也难怪,别说他俩,我也是前两天才在二伯的笔记本上看到的这个词。那是他在精神病院当医生时的日记,记录了很多令他觉得惊奇的病例。

    其中有几个病例是患有狂躁型精神病的患者因为发作,院方为他们注射了镇静剂,然而在睡梦中因为急性病症发作而死亡的事例。脑溢血,心肌梗塞或是呼吸功能衰竭,然而此前的身体检查中,他们并未发现有类似的症状,后来经过尸检,没有发现这些疾病与被注射镇静剂有因果关系,所以判定并非是医疗事故。

    然而二伯注意到,这几个死者的床单上都留着杂乱的黄褐色污渍,他偷偷撕下一块找朋友化验,化验结果证明那些污渍是他们死前汗水留下的痕迹。

    汗水怎么会变成这种颜色?他们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在昏迷状态下会留下如此剧烈挣扎的痕迹?二伯百思不得其解,暂且把这个痕迹命名为死纹,死亡纹理的简称,以期将来可以得到解答。

    这些阿合台巫师并不是精神病患者,也没有被人注射镇静剂,为什么也会留下同样的死纹?

    我想得出了神,佘颖静静地注视着我,没有开口惊扰。老康却没这么好的耐心,我听到他咦了一声:“这根绳子是干啥用的?”

    转身一看,他站在墙上那块大白单子的左侧,旁边有根手指粗细的绳子从洞顶垂落。他歪头看了看,伸手去拉。

    夭寿了!他这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跟天线宝宝附体似的,见了什么都要动?!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他已然拉动绳子,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那些布满死纹的床单全都开始移动起来。

第97章 狂画() 
我反应神速,一个箭步跳过去挡在佘颖身前,然后拉着她一起躲在老康背后。

    只见那些悬挂着的床单左右交错移动,气势汹汹,颇有些打雷下雨集体收衣服的壮观。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别的异样,我心中好生奇怪:按照武侠片的路数,这么费力的特效之后,至少该从里边飞出个手持宝剑白衣飘飘的大侠或者大反派。就算老康的娘审美比较独特,费了这么一番力气,总不会徒有声势吧?

    从刚才手贱后,老康便站在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反应颇似我家养的大黄狗,闯了祸就犯傻装呆,风平浪静后再假装恢复神智。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无需站得这么笔挺,看来这些床单玩不出新的花样,咱们还是寻找出口为要。

    一拍之下,他居然毫无反应,我纳闷地探出脑袋端详了一下他的脸,正赶上他也低头向我望来,视线交错,我大惊失色,本能地打了个哆嗦。佘颖察觉到我的反应,抓住我的衣领,像只猫似的带我一起向后跃开。

    老康慢慢转过身,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脸上的肌肉抽动得此起彼伏,牙齿咬得咯咯响,愤怒怨毒的目光在我们俩的身上扫来扫去。

    “他是不是又被催眠了?”佘颖半自言自语半征询似地问我。一路走来,她对我显然多了不少信心,没把握或者不了解的事终于也不用凭空迷惑了。

    可惜这次凭空迷惑的人变成了我,我挠了几下脑袋,憋出一句话:“这不科学啊。”

    佘颖没有问我哪里不科学,因为接下来的情况愈发不科学:老康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转移到悬挂在墙壁的那块大白布。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从地上抓起把泥土,以手做笔,竟然东一下西一下的画起了画。

    佘颖侧脸看看我,没出声,我知道她想问这又是什么状况,但我自己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搞糊涂了。

    从老康的反应判断,他显然是中了催眠术,潜意识里意思到了以往令他深恶痛绝的回忆,才会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然而尽管令人进入催眠状态的方法多种多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必须要得到被催眠者的配合。

    身心足够放松,且对催眠师有着足够的信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越是精神坚定,主观意识强烈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虽然和我们相处时,老康还算平和,但能让心狠手辣的崔老二对他服服帖帖,他绝对不是个善茬儿,即便是他老娘设的局,也不该这么容易,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招。

    回想起地宫的经历,我愈发觉得奇怪。那个充斥着绝对黑暗的大殿不知是什么古怪,我和佘颖都被催眠看到了幻象,唯独老康安然无恙,非但如此,他还在我们神志不清时先去探了一圈路,可是随即陷入了催眠状态,分析起来十有八九是点燃蜡烛时着了道儿。

    从那之后,他先是陷入了奇怪的昏迷,进而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来到此地之后,被那面镶嵌在门上的镜子折腾了一顿,现在又被这些晃来晃去的破被单搞得像是中了邪。如果说这些都是他老娘造成的,那么这些手法与其叫催眠术,不如说是邪法更加恰当。

    如若催眠术能厉害到随意摆布别人的程度,以二伯那老家伙的性格,根本不会去开心理诊所,直接改成精神病院即可。甭管什么样的病人被送来,他拍拍对方的肩膀,说一声“你的病治好了”,就能声到病除,立刻出院,投身现代化建设去也。

    难道阿合台巫术并非什么另类心理学,而是门入灵通幽的邪法?

    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便判断有误,将巫教想得太简单,这时忽然接触到了佘颖的目光。原来她在我心中翻江倒海头脑一片浆糊时,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我,眼神虽然五味俱全,但其中最明显的还是温柔信赖以及期待。

    我从小到大哪里被人用这种眼神望过,一时胸怀澎湃,百感交集,万念复苏,鼻血上涌。我的妈呀,没想到这比被大美妞抛媚眼还要刺激百倍。

    幸好眼前还有个手舞足蹈在作画的老康,我敛定心神,擦了下鼻子确定没出丑,一脸正气地告诉佘颖且容我三思,然后安定心神去观察这胖子在搞什么花样。

    要说人不可貌相,平时看老康的手指,最细的也跟小萝卜差不多粗,如今做起画来却相当灵活。他左手摊开拖着一捧泥土,右手拇指食指并用,在白布上涂来抹去,还真有点笔走龙蛇的风韵。

    细细看他画出来的东西,我心中不禁佩服:这胖子秀逗起来时宛如天线宝宝,画风也有点相似,颇有种简单朴素中透着狂放的涂鸦风。

    他的大作居然是连环画:第一张图是两个小人并排而立,站在草原上眺望着阴山,旁边是匹比他们高出甚多的马,远处孤零零地立了个罐头盒子似的半圆不方的东西。第二张图是他俩来到了这个罐头盒子的面前,站在一个裂缝的面前。

    “这是大女巫专用的帐篷,密封性很好,每当大女巫要独自冥想领悟巫术时,就独自支起帐篷,令巫师远远地四下把风守望。”佘颖低声对我解释道。

    “他们不是特别喜欢钻山洞么,为什么还要在草原上费这个劲?”我不解道。

    “类似这里的秘洞,只有紧急情况或者举行特殊仪式时才会启用,一般的仪式还都是在地面上举行。只是。。。。。。”

    “只是什么?”

    “你看这两个小人,应该是小时候的老康和崔老二吧?”

    “必须的。”我点点头,“他在这种状况下画出来的东西,一定是以自己为主角。”

    “可是大女巫独思冥想时,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打扰。所以巫教传承了数百年,除了历任大女巫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帐篷里有什么东西。使用完毕后,大女巫会独自把帐篷收起来,驾马车运到一个绝对保密的地点藏好。就算这时的大女巫是老康的娘,也不可能允许儿子接近。你看这帐篷上的裂缝,倒好像是她要打开帐篷,让老康和崔老二进去似的。”

    她说完这些话时,老康恰好完成了第三张画:果然如佘颖所说,帐篷上的那道裂痕变成了一个黑窟窿,看起来果然像是个门。而那两个小人儿也举步向帐篷里走去。

    我不由得屏住呼吸,要是那顶帐篷真如佘颖说的那么神秘,接下来老康画的应该便是帐篷里的画面,而我们则成为除了历任大女巫和老康哥儿俩之外,唯二知道巫教机密的人了。这时我觉得手一冷,原来是佘颖握住了我的手,她估计也很激动,以至掌心里微微沁出了汗水。

    我们的视线都跟随着老康右手的食指,只见那根指头在空中停留了很久,非但没画,反而垂了下来。要不是怕惊扰了他出现意外,我真想冲过去给他一巴掌:你一个好端端被催眠了的人还卖什么关子?!

    噗的一声闷响,老康将拖着泥土的左掌整个拍在了白布上,再使劲一抹,糊出一大片黑黄色。就在我险些以为他要从涂鸦派转向抽象风的时候,他把食指伸进嘴里蘸了些口水,在那片土上抠了起来,敢情这是改玩雕刻了。

    他笨拙的样子让我想笑,然而笑容刚绽放便僵死在脸上:老康的动作非常快,快得像是此前已经刻画过千百遍这个图案。

    看到这个图案后,佘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变紧了,抓得我隐隐作痛。

    我没有提醒她,注意力全被第三幅画吸引住:黑黄色的背景下,一个扭曲变形的脑袋大张着嘴,伸出蛇一样长的舌头,仿佛要冲出画面吞噬一切!

    最初我以为这是个怪兽的头颅,可是她的两只眼睛细长而秀美,透露出无尽的风情万种,宛如出自名家的手笔一般精致生动,与整体画面的风格截然不同。

    这绝对是一双女人的眼睛。

    难道这是老康的娘,她怎么会长成这个模样?

第98章 禁忌的研究() 
我看了佘颖一眼,她也正在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解。我明白她因何而迷惑:这幅画显然是老康在心中对他老娘妖魔化后的形象,然而他之前对我们描述他那位大女巫的母亲时,虽然语气并不热切,也可以说是颇为冷淡,但扔能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或许算不上尊重,不过用敬畏来形容并不为过。

    可画上的这个魔鬼似的女人,令我们感受到的只有恐惧与憎恨。

    他和崔老二在帐篷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诞生出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

    老康还在继续作画,我俩心中此时纵然有千般疑问,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他画完,以期在其中得到答案。

    与上幅画相同,他要先把一捧泥拍在白布上,用抠去泥土的办法勾勒出线条。这无疑象征着帐篷内是非常黑色,而这种黑暗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所以才会不嫌麻烦的着重强调这个背景。

    这次他用指甲抠出了两个小人儿,与前几幅画的小人不同,这两个小人不再是火柴棍一般的抽象线条,而是四肢俱全的完整体。

    两个小人蜷缩在黑暗里,宛如尚未出生的婴儿,在母亲的子宫内甜蜜而温暖的睡眠。

    我不禁有些迷惑,这幅画无论从风格还是内容,似乎与前边的都没有联系,难道是他们进入帐篷后便被催眠,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如果是那样的话,醒来之后不该有任何记忆,自然也无法画出来。

    迷惑很快得到了解答:第五幅画与第四幅几乎相同,只是两个小人的姿势稍作变换,从蜷缩变成了蹲姿,背靠背地蹲着,乍一看超像陪伴了我整个高中生涯的爱迪达斯战靴的标志。

    我靠,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我就要找二伯给我买双真正的国际名牌,要不每次看到鞋上的两个小人,就联想到老康和崔老二,甚至还会疑心老康的娘便是这山寨货的创始人,再好的心情也会荡然无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